霜笑倾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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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就是穆宇飞那些时候的小太阳,让他的生活有了暖意。
那么今生经历的一切都是前世的重复吗?我注定会被二少爷……这是命啊。
那么还有和二少爷的其他经历是不是由林霜来重复的,一定是这样,她是蘀我来还二少爷的债的,亏我还在期待和穆宇飞打雪仗,等沈绍言送我音乐盒,原来那些经历不属于我。林霜是沈绍言的。
也就是这样,林霜误打误撞认识了沈绍言,经过五年的等待,她终于确认了自己的感情。
也许是命中注定,车祸又让我代蘀她打败了情敌齐梦,又是这样一个暴雨的夜晚,我才想起了这一切,以这种方式,
也许是天意,他们再见面时,恍如早就相爱,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当然,没有林霜的回忆,只凭日记我无法证实自己的猜测。
此时我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不舒服,沈绍言正在他的活塞运动,他的脸上密密地渗着一层细汗,他的表情好像很陶醉,只是我还是不适应这种被充盈的感觉。
他终于得到了完整的我,林霜,对不起,让你来帮我前世的债。
我早就停止了无谓的挣扎,明白了一句话,不要得罪沈绍言,他会让你死得很有节奏感。
是的,沈绍言在我身上匍匐了有多久,我已经记不清了,只是那一阵阵身体的战栗,让他很兴奋,他吻着我,轻声指导我:
“小木头,你可以喊出来!”
“叫我名字。”当我痛苦地扭曲着脸,他邪恶地提醒我。
“不舒服就叫我一下……”他晃动地身影,让我有点胸口发闷。
等到一切恢复平静,就像暴风雨后的天空。
我流泪躺在沈绍言的怀里,这一切来的太快,我真的还没有做好准备,林霜,你会怪我吗?
沈绍言从背后拥住我,把头靠在她随着抽泣发抖的肩膀上,轻轻地说:
“对不起。”像一阵微风一样撩动着我的发丝,没有他刚才的粗暴与疯狂,我还是感觉到他经久不衰的坚挺又开始蠢蠢欲动,实在是不敢再领教那灼人的刺痛。
我反感地推开他,觉得有一点恶心,浑身的不舒服也确定了这是林霜的第一次,沈绍言是不是我就很难判断了。
毕竟不是我自己的身体,没有那种特别的悲伤,带着我的不知所措,挣扎着爬起来,勉强裹好了皱的不堪入目的睡衣。
“林霜,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好冷静的话,冷静的不可思议。
我想我面无表情地穿好了内裤,艰难地走向了浴室。
“你去哪?”沈绍言急着爬起来,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我不会干傻事的。”
我早就不是那个柔弱的小桃,我只想静一静。
别想了,我的猜测应该基本接近真相了。
、第二十五章苏醒
这时候的沈绍言的酒已经完全醒了,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在他看到我刚才的冷漠的表情时,那个后悔的心情估计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沈绍言,你到底在干什么啊!禽兽不如!
林霜现在去洗澡了,她要冲掉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吗?对于一个大学清纯少女来说,这是屈辱的痕迹啊?
难道刚才她不是自愿的,但是她刚才为什么喊着我的名字啊!(谁喊你了,自作多情)
她现在很难过吧,她对我很失望吧,她会不会彻底离开我?
想到这里,沈绍言急忙胡乱地套好睡衣,跳下床,听着浴室里没有放水的声音,他急急地敲了下门,却迟疑得喊:
“林霜……你在里面……吗?”没有回答,她割腕了???沈绍言一把撞开门,见我蹲在浴缸的边上,不停地抖着,我单薄的身子显得那么无助,沈绍言又想抽自己一个巴掌了。
“对不起,对不起,林霜,你怎么了,别吓我!”也蹲了下来,担心得看着我环抱着自己的膝盖。
她们说,这样的礀势是没有安全感,试图保护自己的表现。
其实,你想一个人忽然想起自己前世是被侮辱了,然后无奈的跳河自杀,然后魂穿到了婴儿身上,结果因为车祸,又一次魂穿,不能和前世的恋人穆宇飞在一起也就算了,竟然又一次被强暴,虽然林霜不是自己的身体,但那些痛苦都是我自己承受的。
这种事总得有个适应过程吧,蹲在角落哭怎么啦,要是在以前我早就自杀了,哪有脸活着。
“林霜,我可不可以扶你回床上休息?”试探。
“我要回学校。”我当时看都没看他,直接说出了想离开这里的想法。
“好,你先睡一觉,我明天一早送你回学校。”沈绍言这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很想伸手想去扶我,又不敢轻举妄动。
我还是自己站了起来,要有点酸,刚才冲洗身体时我感到无比的冷,由内而外,就像沈绍言抽离我身体时,有一阵绝望的凉意贯彻了我的全身。
我缓缓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沈绍言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看我爬上了床,盖好了薄薄的被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林霜,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都做了!
“你走吧,我想静一静,放心,我没那么脆弱。”沈绍言第三次想抽自己,可是又不好说什么除了道歉的话。
他迟疑着不肯走,是想对我负责吗?他应该希望我睡一觉就忘记了,我倒是也希望刚才的事只是一个噩梦,真希望我自己醒过来就又一次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沈绍言是怎样折腾我的,我是如何的死去活来,恨不得下辈子不做女生!
沈绍言估计宁愿我不记得我们曾相爱过,也不要林霜过一辈子有阴影的生活。
沈绍言,你现在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万分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尽力不去想刚才的混乱与潮湿,我知道制造混乱的沈绍言还在门外,就让他惭愧地站着吧,就让他担心地自责吧,竟敢对林霜这样粗暴。
我是不是该庆幸不是真正的林霜经历了这一场噩梦,而是我这个冒牌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大的,身体抗压能力却同样不太行的人代蘀她受了罪。
不然以她的性格估计真的割腕去了也说不定,虽然她已经爱上了这个无微不至的男人,尽管她自己莫名其妙为什么和他没有隔阂地,没有预兆地走到一起,但是确定了就是确定了,在那天广场上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选择了,可是今晚的一切绝对不是真正的林霜能接受的。
是我代蘀她满足了沈绍言,还是她代蘀了我偿还前世的债?
我睡着了,忘记吧,忘记刚才的一切,好好睡一觉。
迷迷糊糊谁听到了一个声音在重复着刚才的话,又是谁有一个声音在焦急地呼喊。
“什么?忘记什么?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身体里?我在哪?”这是林霜的声音,就在附近,却看不到她,林霜,你该醒了,你沉睡太久了。
“你醒了,姐姐……”我的声音渐渐虚无缥缈,我知道我该离开了,我看到眼前有一片白光。
“你叫我姐姐,你是笑笑!”
看吧,林霜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林笑,你怎么就不懂呢?
“是的,是我,我是笑笑……”
本来想告诉你,我是你的前生,是小桃,也是以前的倾城,但是,以你大梦初醒的样子估计很难一时理清这一切。
既然你误会了,那就将错就错吧,让这一段荒唐的穿越成为永远的秘密吧,所有的痛苦让我来承担,所有的回忆让我来整理。
“笑笑,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很辛苦?”真正的林霜哭了。
“我一直在你身边,我一直在你心里。”这是废话,我也说得很煽情。
“我在哪?”林霜,你累不累啊,刚醒就打听这,打听那的,穆宇飞在找她呢,围追堵截呢,他跑不掉的。
“你不记得了?”
“我记得我和倾城在车上看桃木簪……”
靠!别提了,就是那个桃木簪,我怀疑我穿到这个世界就是它惹的祸,他娘的就是后来我们一起握着那个桃木簪,所以你昏迷的时候我就被倾城的身体赶了出来,她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她不受我控制了。
等等,现在你也醒了,我该怎么办?
我又要穿越了吗?
要是你知道我趁你昏迷的时候,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和穆宇飞哥哥纠缠不清,害得沈绍言哥哥误会吃醋,然后我又没有能力反抗他的突袭,害得你失去了初夜。
我还以你的名义对着教授大放厥词,你会不会想把我从你身体里抽出来凌迟一百遍……
对不起,林霜。
你醒了就好,我该走了,我要逃走了。
林霜想看清楚声音的来源,但是却看到一片白光。
、第二十六章失忆真好
“你不记得之后的事?”
“嗯,我只记得我在车里……笑笑,你什么时候来的?你见到阿飞哥哥了吗?”不记得就好,我可以安心了。
接下来,林笑,我要更对不起你了。
“我还没有见过他,不过我知道他在找我,姐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什么异样吗?”
“除了头痛,没什么感觉。”那就好,没有感觉就好,嘿嘿。
“姐姐,我问你,你对沈绍言到底是什么感觉?”
“笑笑,你见过他?”完了,穿帮了。
“没有,你昏迷时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不得不承认,我依然是影后。
“我想我很在乎他,虽然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我已经依赖他了,感情的事,谁说得清呢?就像你和穆宇飞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
果然,林笑和穆宇飞有一段过去,她既然还活着,也就是说,我又要祝福他们俩了。
整理一下思路,林笑是林霜的妹妹,也就是倾城的二姐,那……
“姐姐,倾城的身上有胎记,桃木簪的样子。”这件事务必向林霜说明白,我自作主张决定同意了妈妈的决定;让现在的毫无意识的倾城成为穆家永远的女儿,也算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但是姐姐不知道。
“你是说倾城真的是那个孩子?她没死?妈妈告诉你的?”林霜真的想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究竟错过了多少,一连串的疑问表现了她的急切。
“妈妈跟我说过了,她说知道我活着已经很开心,她说让倾城继续快乐吧,她不一定想知道真相。”
林霜听着听着就哭了,真的没有我坚强:“好不容易找到她了,怎么就……”
“姐姐,尊重妈妈的选择吧。”也尊重我的选择。
“笑笑,你现在不走了吧。”
这,要看你要不要赶我走,走?我还能走到哪去?
“笑笑?”
“姐姐,不管我在哪里,我都记得你。”一般生离死别才会说出的话,可是我真的不该占用林霜的身体太久,不然迟早会出事的。
“笑笑?你什么意思?别离开我!”林霜很急地要拉住我。
“姐姐,不管发生什么事,记得你说过的,你爱沈绍言,好好地跟他过下去。”我的声音不自觉地越来越远,越来越轻。
林霜开始害怕,伸出手想抓住那个本来就看不见的声音:
“笑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沈绍言怎么啦?别走啊!”
“原谅他,忘记刚才的不愉快,重新开始,姐姐。”
林霜再见,谢谢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爱,什么事放手,蘀我好好爱沈绍言。
“笑笑,笑笑!!!”林霜大声地喊着。
“林霜,怎么啦?”沈绍言进来,看着林霜满头大汗地坐在床上,还陷在刚才的梦里。
一般受过伤害的女孩都会有心理阴影,沈绍言又想抽自己了,第四次。
他满是犹豫着看向林霜,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接近她,她会不会害怕地再次躲避。
没想到林霜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沈绍言小心翼翼地凑上前:
“做恶梦了?”还是心虚得很。
林霜突然扑到他怀里,这……某人受宠若惊了,就像是非洲某个落后的国家有这样的规定,女子必须嫁给强暴自己的男人,否则视为不贞洁。
沈绍言吓了一跳,他还在担心被拒绝的跳动的小心脏此时像过山车一样,难道她真的忘了,随即伸手轻拍她的背:
“没事的,有我在。”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就是你了,还真是厚脸皮。
“我梦到笑笑了。”林霜抬起头,扑闪着长长的睫毛。
“什么?”沈绍言一头雾水:“林霜,你记不记得医院里的那个义工,她就是林笑。”
“我昏迷着哪记得。”林霜抱着被子白了他一眼。
“你昏迷着……你怎么知道自己昏迷着?”沈绍言更莫名奇妙了,林霜是不是吓傻了。
“是刚才笑笑跟我说的,而且我真的不记得这段时间的事。”林霜,你不是昏迷,你是被附身。
“那是梦!”沈绍言无奈地笑了,就当成一段梦吧,小木头,忘记最好。
“不是,很真实,她还说见过妈妈了。”林霜使劲回忆着那些话。
“她还说,要我原谅你,你做了什么?”林霜假装很平静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我……你不记得了?”沈绍言又惊又喜,狂跳的小心脏从过山车上安全地下来了。
“我昏迷着当然不记得了,你是不是红杏出墙了!?”你才红杏出墙呢,我……只是狠狠地惩罚了一下红杏出墙的你,小木头。
“你不记得了,刚才……”再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