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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云端的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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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的时间,这个旅店已经扩建成的了一定规模的宾馆,客房多样,不再是单一的双人间,漂亮的前台小姐取代了体态臃肿的大妈,环顾四周,大堂里宽敞明亮,亮的人恍惚,韩璃无声的笑了,她微垂着头,耳边的长发散落腮边,掩住嘴边的弧度。
“小姐,你是住还是……”下面的话哽在嗓子里,吐不出开,咽不下去,漂亮的眼睛睁的圆圆的,是惊愕。
沈边带着众人走进金冠宾馆,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站在大理石前台边上的女子。
他顿住脚步,叫停身后的人,拿出手机,“喂?”
“说吧。”
“我们找到韩……”顿了顿,“找到夫人了,在乌衣巷,金冠宾馆。”
梁湛凯拿着电话站在病床前,看着病床上的人,重复了一遍,“乌衣巷,金冠宾馆。”
病床上的人叹了口气,闭上双眼。
宾馆,扯上这个字眼儿,梁湛凯由于职业的关系,自然会想歪了去,认为事情很大条,急忙道:“大哥,叫他们将大嫂请回来?”
等了好久也没见床上人睁眼,亦没有吩咐,刚要自作主张,床上的人虚弱的声音响起,“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虽然当时的他不记得什么金冠宾馆,但他记得,乌衣巷,那个混乱的,暴雨肆虐的迷蒙夜晚。
那天是七叔六十大寿,七叔,是自始至终都支持他坐上当家位子的人,一路上对他的提点帮助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敢忘记的。因此那天,他为了让七叔他老人家心底舒坦,以表诚意,赴宴时只身前往。
七叔的六十大寿是在城边他的私人别墅办的宴席的。
七叔的宴会里没有外人,都是他的家人,四个老婆,九个儿女,还有他九十三岁的母亲,再有就是他了。
七叔是几个长辈里面功利心最小,甚至是没有的人,他喜欢与家人朝夕相伴,乐于享受生活,对晚辈总是和颜悦色,会有意无意的提点年轻人,因此,在道上声望很高,人们会忘记那些传说中的血腥故事,因为他们无法把眼前的慈眉善目的老人与那个阴狠无情的杀人魔放在一起,重叠。
宴会上的家人间举杯共饮,暖意融融,家的气息,他认为七叔会是永远站在他身后支持他的人,他胸中承载着满满的敬仰,他喝了酒,但不多,是他能控制的范围内。
但是,最后的时候,他发觉了异常,放下酒杯,他眼看着七叔温和的笑,还有紧黏在他身边的七叔的女儿,这女人他没见过,因为除了妻子,他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留心。
七叔端着酒杯,走到他身边,六十岁的人那双眼睛却神采依旧,竟是坦然澄澈,他说:“阿朝,有时候,时间对了,感觉对了,一切就顺其自然吧,不一定要墨守成规。”
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七叔,想从他眼中看到阴谋,可惜,没有。
七叔的手下将他架到一间客房,他的那个女儿紧跟在他身后,砰地一声,房门紧关,落了锁。
七叔的女儿脱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身体。
他闭上眼睛,按□内喧腾,抓起床上的被子,将七叔的女儿裹了起来,绑在床上,他并没碰到她的身体,连一根都发都没碰到,手法利落干脆,后来,当他查到七叔给他下的那种药时,他庆幸,庆幸自己手法利落,因为如果他当时碰了那女人的皮肤,那么他以后的人生就可能是万劫不复。
他不知道七叔的目的是什么,但无论是什么,都不可以,他曾答应过宫蓝,一辈子守着她,心里只放她一人,他不能违背誓言。
他逃了,从七叔家三楼逃走的,他身上带着一种特质的韧性极好的带子,老四研究的这种东西,就是这种时候才能派上用场,听说还可以放毒,他没用过那种功能。
从七叔家逃走后,司少商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原来他一直跟着他,他一直不死心,看着几个哥哥呼风唤雨,纸醉金迷,他觉得自己的学生生涯实在无趣,他想变得和他们一样,但是他们不允许,他是几个兄弟里唯一干净的,就像在孤儿院里一样,他们几个的衣服脸上永远带着颜色,而他则总是干干净净,乖巧听话,他们希望他永远这样下去,做一张白纸。
少商执拗的很,一直跟在他身后,后来他身上热得不行,腿软的厉害,少商扶着他进了乌衣巷的一家旅店,说让他休息,他去买药。
他五脏六腑似被岩浆滚过一般烫,身上的衣服被汗渍浸湿,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吼,告诉他,买药是不行的,要他赶快把宫蓝找来,少商还问为什么,实在不行找个医生吧,宫蓝在家里,到这里来得需要一个多小时,他怕他熬不住。
医生,七叔下的药是随便一个医生能解决的吗?
他说他现在需要的是女人,不是医生。
少商好像听懂了,转身走了出去,不过,几分钟后,他带来一个女孩。


、第五十七章


韩璃要了一个单人间,房间很小,有点闷,还算干净整洁,她没有脱衣服,直接拥着被子躺倒床上,墨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她侧头闭上眼,纤长的睫毛在灯下脆弱如蝉翼。
一切喧嚣声止,静谧围绕着她,静静的,混沌中,顾惜朝的声音幽幽而来,一字一句,在黑暗中异常的清晰,清晰的回响在耳边。
他说,韩璃,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他的声音如暮鼓晨钟,悠远,厚重,铺天盖地,避无可避,携来那些凌乱交错的时光剪影,一片一片轻缓跳动着拼凑成那一幕,轮回之初。
乌云似玄铁沉沉的压在头顶,压得人喘不过气,晚风清冷阴郁,是暴风雨来前的预兆,路上人们行色匆匆,急急赶往他们的目的地。她把老师布置的课业交给那位请假在家的同学,走出阴暗的楼道,抬眼看了看暗沉的天空,家里离这里很远,需要做两个小时的公交车,姨夫姨母不在家,她必须尽快回去,如此想着,脚下步子加快,同学家住在乌衣巷深处,她得尽快赶上巷子口的公交车,因此渐渐快步变成了小跑,眼前人影一闪,几乎是一声闷响,她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那人脸色刷白,可能是本来皮肤就很白的缘故吧,她没有看太清,但她听到了他蹦蹦急速的心跳。
那是个斯文俊逸年轻人,他扶住她,像是攥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双手颤抖着握住她单薄的双肩,脸上有汗滴,他看着她,怔了一瞬,随即焦急的请求,小姑娘,帮我一个忙,我大哥他生病了很严重,我没办法,求你帮帮我……
当时的她根本就没注意到年轻人眼中闪烁的异色,也没想过,既然他没办法,她那么小就更没办法了,为什么就不找医生,现在想想,当时的她真的是太小,不知世事险恶,但凭着热心肠和一股子纯真劲儿,她被年轻人拉进了那个破旧的旅店,金冠,进门时她无意中瞥见了店名。
年轻人把她带到一个狭窄的房间内,昏黄的吊灯下,一个人卧在床上,很痛苦的左右翻转着身子。
窗外的柳树飞扬,外面风势变大了,传来呼呼风声。
年轻俊逸的男人喘息着,似乎是很紧张,当时她认为那是焦急的表现,他对她说,要她帮他照顾他大哥,他有些事,去去就回。说完就转身开门出去,她呆呆的看了看关闭着的门,转头又看向床上那个痛苦呻吟的男人。
当时她有些怕的,脑子慢慢从热血沸腾中清醒过来,她想她应该走开,一颗心战栗的跳动,悬在空中,不能着陆,她胆怯的转过身手抚上门把手。
可那床上的人痛苦的呻吟一声声传来,刺着她的耳膜,撞在她心底柔软处,想要走开的意识一点点流走、掉,手从门把上滑下,最终身体里圣母玛利亚苏醒,她转身,她想至少看看这人到底怎么了,现代人心底越来越冷漠,似乎是一种时代趋势,但她不想成为见死不救冷漠无情的人,如此想着,她一步步靠近床边。
他痛苦的喘息着,高大的身躯弓成一个弧度,衣衫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身上,大手揪着被子,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在克制的咬牙,她能够听到咯咯的磨牙声。
你怎么样,她小心探寻着问。
回答她的是时断时续的喘息,似困兽发自喉间的咕噜声。
他真的病的不轻,似乎很痛苦,想到此她的心头一揪,不自主的又上前一步,低头关心的问,你好像病得很重,顿了顿,依旧没人答,你应该去看医……她的声音突然顿住,她看到了男人的脸,呼吸一窒息。
这男人太过俊美,简直摄人心魄,性感的薄唇,高耸的鼻梁,优美的线条勾勒出完美刚毅的脸庞,一双眸子墨黑如深潭,此时看来更是迷蒙幻彩,添了一层魅惑的颜色。
鬼使神差的她将手抬起,要触碰的他的额头,同时,他的叱喝声传来,尽管是显得那般苍白无力。
他让她滚开。
可她的惊愣只是一瞬,看着他满覆细密汗珠的脸和双眸中的无法掩盖剧烈的痛苦,在身体里圣母玛利亚的驱使下,她违背了他的意愿,不顾他的拒绝,毅然将白皙的手触上他的额头,那里果然一片滚烫,温度应该很高,她觉的他必须马上降温,慌忙抬头扫视房间内,她想找些水,可当她的目光刚刚触及矮几上的水杯时,眼前天旋地转,只是一瞬,她被一具火热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下,灼热的温度和陌生男子的气息笼罩着她,她无法喘息。
恐惧袭来,她尖叫出声,她后悔了,她怎么这么傻,竟然听信陌生的人的话,跟着他走,这么简单的道理,她竟然连小学生都不如。
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那人狠狠的压着她,压的她胸腔内没有一点空气,也许下一刻便会窒息。
她的手被钳制在头顶,那人双眸半眯着,眸里跳跃着火焰,喘息都是灼热滚烫的,灼着她的肌肤。
我给过你机会的,男人的声音迷性沙哑。
不要——
在她的尖叫声中,男人灼热的大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移,蓝色的校裙早已褶皱不堪,裙摆由于挣扎已经堆到腰间,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男人的手很快来到那里,粗鲁的擦过大腿根部,撤掉那里的屏障,接着,跳动着的硬铁便抵在她身下最柔软之地。
她惊的浑身冷汗,身体向后缩,尖叫着,挣扎着,可男人钳制着她,她的身体就像是被钉到他身下似的,无法动弹,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混乱中她看到那个俊逸的年轻人推开门向他们这边看来。
她急得直掉眼泪,沙哑的喊着,你快救救我,快救救我,救我,她喊得嗓子沙哑无声,绝望的呼救在狭小的房间内悠悠回荡,可那个人却低下头,缓缓的,将门关上。
那一刻,她终于知道如坠深渊是什么感觉!
绝望,凄凉,无尽的黑暗。
那人挤身到她腿间,一只手将她的腿折起在身前,死死的摁着。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身上的人,求求你,不要,不要——。
那人的双眸弥散没有焦距,满满的情欲,似要溢出,在她的哀求声中,毫不吝惜的挺身。
身体似是被粗粝的剑捅开,稚嫩清丽的脸上瞬间惨无人色,胸口停止了起伏,她弓着身子不敢动,疼得无法呼吸,泪水和着汗珠齐齐滴落,雪白的被单晕上水痕。
她的指甲嵌入男人的手臂,眸光疼的涣散,朦胧,看不清一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传递着一个信息,痛,可她的痛才只是刚刚开始,接着男人更加用力的挺身,狠绝残暴,这一次整根没入。
啊——
随着她的哀叫,窗外电闪雷鸣,暴雨袭来,疯狂的拍打着玻璃窗。
她身上的男人猛烈的撞击比窗外突降的暴雨更可怕,他让她体会着一次又一次痛的极致。
她纤弱的身体就像暴雨中的一抹扁舟,无际黑暗的汪洋上,绝望无助,被暴雨击打的沉沉浮浮,几欲倾灭。
更可怕的是,渐渐的,她的眼中染上了和他同样的颜色,身体相连处传来陌生异样的酥麻,像无数可怕的蛇,慢慢的爬遍她的全身,她惊恐无措,无处躲无处藏。
泪划过眼角,耳边是他粗重灼热的喘息,腿上是他粗粝滚烫的大手,身体内是另一种心跳,她知道,那种心跳夺去了她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让她从此跌入黑暗,无尽的沉沦。
虚弱的低泣,粗重的喘息,猛烈响亮的撞击,混杂在轰鸣的雷声中,伴着树影摇曳,弥漫在这个狂风暴雨肆虐的夜。
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生死相续;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妄想。此想不真;故有轮转。
如果真的有前世,是不是我们约定,这样的相遇,刻骨铭心……
如果真的有前世,是不是这样的相遇,互相的伤害,还我们身上的债……
如果真的有前世,是不是这样的伤害,是为了唤醒,爱……
我爱你……
第二天清晨,韩璃离开乌衣巷,嘴边挂着淡淡的笑,披着清朗纯澈的蓝天,白云。
她对成叔和他身后的沈边等人点头,表示歉意,然后躬身上了车。
坐在副驾驶的沈边,从后视镜上看到韩璃嘴角的笑时,闪了闪神,他从未见过如此笑着的韩璃,弯弯的眉下,双眸晶亮,柔美的脸浸在窗外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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