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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和久美子-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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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小刘啊,这个周六的晚上别叫你媳妇做饭了,我请你们出去吃!”我马上满脸堆笑试图将小刘刚有些消融的革命热情再勾回来,往革命火焰里加一把柴火。果然,小刘憨憨地笑了笑,把别在耳朵上的铅笔头摘下,开始在木板上一笔一划地画着线。
其实我请小刘吃饭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必须向这个比我小三岁的身材瘦小的小刘请教一二,让他把生育秘诀传授给我,因为我实在佩服他在此方面的能力。小刘带着老婆“颠沛流离”于各个工地,吃不好,睡不香,可是眼看就要有第三个孩子了,一点儿也没被耽误。我想与其去记下电视里那些治愈不孕不育难症的医院和诊所的电话号码,还不如直接求教于小刘,防患于未然,他分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草根专家!

久美子很快就适应了在新工作里所扮演的角色,这也多亏了在东京工作两年的经验。每天早上我都会去久美子租的公寓接她,然后一起上班。严格意义上,久美子的公司和我上班的途径并不顺路,久美子也完全可以乘坐公交车或打车去,路程也不远;可是考虑种种因素,我宁可绕一小段路也坚持要送久美子上班,这样心里才放心,更何况久美子现在的经济地位如此的“高”,我怎忍心让她坐公交车上下班呢,必须做到车接车送。
自从装修开始,我和久美子周末的活动区域基本上锁定了一个地方,那就是本市的几个大大小小的家居城。从各种装饰材料到各类家具,我和久美子基本上是做到了看花了眼,跑断了腿,尤其是家具的选择上,越看越没主意。因为存在了两大极点,所以使我们难以选择。
一处是本市最大的信誉最佳的那个规模庞大的家居城,几乎集中了国内外的所有品牌,以中高档为主,光是意大利品牌就云山雾罩的,不是佛罗伦萨就是比萨斜塔;另一处是位于市郊的一个更大规模的装饰材料城,以中低档为主,国产牌子居多,价格也比前一个要便宜的多,已经可以称其为集散地了。我和久美子第一次去的时候都在里面迷路了。
“意大利牌子太贵了!想买也买不起啊……”我摸着展示中的实木家具表皮,看着价格牌上的数字感叹。这手感就是和集散地里的不同,细腻光泽,真的有贵族气质,但价格也是“贵足”了,像我和久美子这样的平民是无法奢望的。
“价格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差距,我怎么觉得质量都差不多呀。”
“嘘!”我赶紧将右手的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久美子噤声。也许她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可使要是让旁边的店员听了去,人家肯定会不高兴的,觉得是对洋牌子的侮辱和挑衅。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
“我们这都是意大利原装的实木家具,这种木料在国内是买不到的。”这个店有两个女店员,一个岁数稍大,另一个一看就是新人。岁数稍大的那个老店员一上眼就看穿了我囊中的羞涩,所以只打了个招呼后便重新坐到电脑前继续鼓动起来;而这个新人从业不久,还不能很好地分辩出客人的区别,谁是能买起的,谁又是光看不买的,这些技术还尚显缺陷,所以现在跟在我和久美子的身边殷勤地介绍着,试图促成这一单生意,哪怕是个意大利鞋柜,她也能提成不少。
“这是从意大利运来的?”我指着那张超大的木床问她。那床头的雕饰花纹太好看了,令我久久不愿离去。
“是意大利原装的!”她使劲点点头,但好像并没有从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也就是说是从意大利装船运来的呗。”我也不知道脑子里的哪根筋不对了,没羞没臊地又追问了一遍相同的问题。
“是意大利原装的。”她已经笑得很勉强了,眉宇间有些淡淡的不悦,久美子也看出来了,连忙拉着我逃离了那里。
“没看见人家都不太好回答了,你怎么还问!”久美子拍打了一下我的左臂。她肯定觉得我给她丢人了,连这么简单的社会规则都不懂,还敢往意大利家具店里钻,一看就是必胜客吃少了,没有品味。
“久美子,这意大利原装咱们是买不起了,要不再转转吧,看有没有意大利外装的,对付一就下得了。”我很沮丧地说,垂下了头。
 
   五十六上 婚车拥作气旋团 挥拳相向本能断 '本章字数:3229 最新更新时间:20101001 16:46:42。0'
 
 我现在处于一个十分尴尬的地步,想撤撤不出来,想上又上不去,感到从前后左右四面八方有无数冰冷尖利的视线袭来,真的应了那句如芒在背的典故。
这一切都怨久美子,是她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非要闹着去看昨天刚看完的一个鞋柜。我被她闹得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开车接上她,朝那个家居城再次出发。这条路已经不知走了有多少遍,我估摸即使把我的双眼蒙住,我也能有惊无险地找去。眼看离胜利不远了,却发生了我最不愿看到的紧急情况,我的银色中华被前后左右的多个结婚车队的婚车包围起来,动弹不得,而且路也被堵得死死的,丝毫不见前进的意思。现在我和久美子两个人都是一脸的阴云,坐在闷热的车内生闷气,谁也不想先开口。
“他妈的!车太多了。”我大声骂道,也试图以这种粗鲁的方式调和一下车内的气氛。
“为什么这个地方的婚车格外多?”久美子问。
“那儿。”我用手一指路南,那里是本市最大的一片广场,每到结婚旺季,婚车都要到这个广场转圈摄像,这已经成为惯例了。
“在那儿摄像呢!加上这个路段的路口又多,所以全堵这儿了。”我望着不远处那个指挥交通的交警,他可真够可怜的,因为所有车都早已不听他的指挥了,红绿灯也早已失效,到了这个时候,全靠谁能抢谁能夺了。
“这些婚车都是雇来的吗?”
“嗯,大部分是花钱租的,也有不少是朋友帮忙。唉,说起来真后悔,当初要是买红色的,这周末还可以顺手挣点儿外快呢。”我拍拍车门。时下开始流行红色婚车,尤其是中华车因为价格适中且外形彪壮,颇有人气。我在市里的中华车车主的论坛上看过许多条求租红色中华婚车的消息,几乎每个周末都有生意,比辛苦上班的钱来的仿佛还要容易。
二十分钟后,拥堵终于缓解,我一路飚向家居城。要是坐公交车的话,这工夫也就到了,有利有弊啊。久美子也后悔了,后悔不应该挑这个黄道吉日出行,白白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间不说,关键是精神上受煎熬,为了一个心仪的鞋柜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一路上不时地有奔驰或者宝马等名牌吉普从后飞驰而来,一下子将路线卡住,把“闲杂车等”统统别到外道去,以保持婚车车队的纯洁;有时为了摄像需要还要变换队形,会派一辆车把另一车道也堵上,然后由摄像师将整齐划一的车队记录下来留作永恒的美好回忆。我是懂事的,再怎么急切,只要不是赶着去医院割阑尾,是万万不能随便往人家的车队里乱钻的,尤其是在摄像的重要时刻,一定要耐住性子怀着祝福的心愿跟随在后面,喇叭更是不能随便乱按。
可是广大的个别的出租司机则不懂得怜香惜玉,挣钱要紧!他们会冒着被拦下海扁一顿的危险肆意穿行于婚车的车队之间,丝毫不介意自己会被拍下记录在二位新人的天长地久的婚姻生活里,就算是没有演出费也会大义凛然地出镜,比某些不称职的艺人要敬业多了。
我看着身边路过的被打乱成一段段的婚车车队,心中开始合计轮到我和久美子的时候是不是要考虑一下这婚车的安排,在大好的日子里,我可不想猛一回头发现身后居然跟随了一溜烟的出租车,再一转身,旁边还并排走着另一辆与我命运相同的婚车,坐在车里的一对新人也是满头大汗,一脸的茫然。

经过向多方面求证得知,小刘真的做到了尽量,在装模作样了两三天之后,又恢复了常态,每晚都干到八点多,上下邻居被扰得不行,好在现在还没有一个人向我诉苦或者把我堵住打一顿,我一直提着的心也稍微能够放下几个厘米。
这个东西真难办,还真不能说小刘说深了,怕影响到他的工作热情,而且人家又确实不止就我一家主顾,忙完了还得奔赴下一个战场呢,眼看膝下的第三个孩子也要诞生了,不好意思挡人家的财路,出来混都不容易啊。但要是就这样放置不管,也有些对不起邻里邻居,这以后还怎么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办,真难办。
装修以来,我已经瘦了四斤,肚皮明显地下去了,等于变相减肥了。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之一,怎么可能不操心,放手不管是根本不做不到的。瓦工杜师傅昨日也领着他的老婆进驻了,在另一个房间打起了地铺,摆上了炉灶,据他讲怎么也得干个两三天,卫生间,厨房,还要一个小阳台,都需要他贴地砖和墙砖,工作量也挺大。
瓷砖我是真豁出去了,采纳了久美子的意见,买了一款国产的疑似意大利品牌,在整个家居城里也算中高档次,着实地出了一管子250cc的热血。说它是疑似的意大利品牌,因为是广东那边的厂家,可是女店员却宣称是源自意大利的品牌,而且是一个拥有上百年的牌子,在意大利可谓家喻户晓,加之名字也是意大利语的音译,四个字一串,品牌LOGO的中央还有一个古罗马角斗士的头像,种种迹象让我有些相信这确实是一个意大利品牌,只不过是中国产的罢了,越洋跨海地来到了我的身边。母亲当天恰巧也在场,见证了这个奇迹的时刻;而且她完全赞成久美子的审美观点。我想很少能看到母亲和久美子在一件事物上如此统一,不忍心打破眼下美好的和谐的气氛,所以一跺脚一咬牙就掏钱买了下来。(不够的,母亲可以添补一些)
“嗯!你这个瓷砖不错!”杜师傅拆开包装箱查看之后给予了正面的积极的评价,能得到他这个老师傅的肯定,我的心里颇为欣慰,看来并没买错。
“杜师傅,这款瓷砖老贵了!你干的时候一定要……”言外之意已不言而喻。
“这你放心!咱都干了多少年了,这手艺还能差吗。”杜师傅虽是南方人,但性情十分豪爽,说起话来也是瓮声瓮气的,与小刘的过于腼腆对比鲜明。我比较爱和他交流,最起码爽快,有什么说什么,不憋着,尽管放。

“累死我了。”我一屁股坐到沙发里再也不愿起身,若不是久美子拼命拽我起来,我真想连晚饭也省了,就此香甜地睡过去。(当然,睡够了也得起来)久美子好久没有回家吃饭了,今天母亲说什么也要我们回去,大家要吃一顿团圆饭,也算是慰劳一下重新回归职场的久美子。
“又说!”久美子有一个“贱毛病”,听不得我说“累死了”这三个字,只要我一说她就要在一旁念叨。
“日语里不也有相同的表达方法吗!”日语里真的有这一说法,我可没有狡辩。
“可是日本人平时并不怎么说累死了呀。”
“就是一种惯用说法嘛。”
“反正我听起来好像是情形有多么严重似的,都达到快要死了的地步,你说吓人不吓人。”
我瞅着较真的久美子扑哧一乐。没想到久美子已经成长到了能用汉语和我争辩这种事情的水平了,回想当初她的支支吾吾的汉语,简直可以称作天壤之别。
庆功宴刚开始没十分钟,窗外就忽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是两个老爷们在争吵。我的好奇心被勾了上来,放下筷子走到厨房的窗前向外望去。
我刚将脑袋探过去,就看见一个约有二百三十斤的男人挥拳砸向对面一个身穿黄色体恤的男人,直接命中面门,黄色体恤的男人被砸得倒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哇!这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就算是提前设计也没有这么精准的,那个胖男人怎么掐算得如此精妙呢,偏偏等我刚一探头他就老拳相加,要是再狠一点,肯定会把黄色体恤的男人砸个满脸开花,鼻血喷发。这血腥的一幕难道是特意为我准备的?这不会是在拍影视节目吧,因为这见血的暴力场面我已经很久未曾谋面了,一下子唤醒了我体内沉睡的基因,脑子里的血往上涌。真怪,不累了!
“真打啊!”我大喝一声,把父母还有久美子都吓了一跳。
“久美子!过来,过来!”我摆手招呼久美子赶快过来,她不知所云地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同样皱着眉头的父母。
“啊!”久美子的运气也不赖,她见证了黄色体恤的男人直击胖男人下颚的那有力的反击一拳。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父亲疑惑地看着两个大男人扭作一团,而远处急匆匆地跑来小区的几个保安,两三个抱住一个,好不容易才把两个亢奋的如同发了情的公牛的大男人分开。
两个人的身体虽然分开了,但两个人的精神没有灭亡,嘴里罗列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秽语痛骂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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