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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心肝(网络版全文+番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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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外间的事,学到郑翩然那声低吼时,一屋子神经紧张的医生护士都笑了起来。

辛甘竖起耳朵听她说完,虽然身上还是一阵冷一阵热的难过极了,心里却像被熨过了一样,温暖而平稳。她忽然就有些后悔,起先不该拒绝他陪同进来的——要是现在他正立在一边握着她的手,看着她这样浑身冷汗的挣扎,痛极又狼狈的样子,不知道他会怎样的跳脚发脾气呢?
呵呵……

这样想着那个叫郑翩然的男人,思维发散开来,越来越急促的疼痛也就不那么难熬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助产师沉稳而有节奏的“用力”口号声里,□呼啦啦的一阵热流,然后她听到“啪”的一声清响,随即嘹亮的哭声震天动地的响起……辛甘顿时浑身轻松,筋疲力尽的软□子,远远的听到孙医生又惊又喜的连声叫着:“生了生了!快去个人到外面报信!快去快去!再慢一会儿医院都要被他拆了!”
辛甘想说等等、帮我带句话给他吧,可嘴唇刚动了动,人就控制不住的无力昏睡了过去。

**
她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夜晚了。

沿墙壁的几盏暗灯开着,暖黄色的光线昏沉,她一睁开眼就看到窗前站着的人,背对着她望着外间的夜色,远处星光璀璨,他侧着脸只见唇线紧抿。
“……翩然。”她声音微弱。
那个背影难以掩饰的一僵,立即的转过身来,却在一半时顿了顿,然后面对她的时候,表情已经平静,甚至带了些许他平常的微不耐烦样子。

“醒了。”郑翩然走过来,俯身拨走她脸颊上一缕汗湿的发,手上动作轻柔温和,语气却仍然平平:“你想不想吃点什么?”
辛甘定定看着他,忽的笑靥如花,“还在生气吗?”
郑翩然站直了身体,眼神刻意的压冷下去。

“我也没料到会那个时候生嘛……”明明想软语讨好一番的,想起那场惊天动地的求婚,她就忍不住笑,“对了,我的求婚戒指呢?”
还没到戴上戒指的步骤,就忍不住去生孩子了……
他黑着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重重拍下,轻轻放到她手里。辛甘看那个盒子眼熟——他求婚前几日言峻来家里,她曾见言峻将这个小盒子给他。
“是从那颗星星上弄下来的吗?”她在枕上歪了歪头,语气格外的讨好,“……天下无双呢!”

郑翩然默默将戒指给她套上,虽然与他策划了这么多年的求婚相差甚远,但难得她真心实意的向他撒娇讨好,也不枉他大费周章,又欠下言峻这个天大人情。
牵她戴着戒指的手指在唇边吻,郑翩然神色顿时温柔。

“哈喽?”门被推开一点点,辛辰伸进来一个头,冲表姐眨眨眼睛,“你醒了哟,想不想见一见你新出炉的儿子呀?”
辛甘急忙撑着要坐起来。
郑翩然按着她肩不许,转头瞪了辛辰一眼,“把他抱过来。”
他两手上还缠着绷带,辛辰心中有愧,吐了吐舌头没敢回嘴,推开门,她身后抱着孩子的雅琪与翩翩、翩怀两兄妹一拥而入。

宋业航也来了,郑翩然与他说了几句话,眼睛却一直没停过瞄向床上的人。
不让她坐起来,怎么还非要坐起来呢?
那小子八斤多呢,抱这么久胳膊怎么吃得消!
辛辰那个讨厌的疯丫头,一定要想办法快点把她嫁出去。
……

宋业航微微的笑,瞧眼前人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哪里还是声名如雷的郑大总裁。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小辛需要休息,你们几个这么闹腾她怎么休息得好啊?”把四个小的带了出去,他拍拍女婿肩膀,“我们明天再来。”

郑翩然送人到门口,回来她还坐着,臂弯里躺着熟睡的婴儿,嘴巴里正吐泡泡。
辛甘低着头看着他,极温柔的勾起了嘴角,笑容仿佛无声开放的莲花一般。
他不由得轻了脚步,在床边坐下来。

“翩然,”她温柔的贴着儿子的小脸,轻声说,“你给他取名字了吗?”

“嗯。”男人极力的抑制将那小子从她怀里扯出来、换上自己的冲动。

“叫什么啊?”她竟然还无比温柔的亲了那小子一口!

“郑恒。”声音硬邦邦的。

辛甘显然对这个名字的第一印象十分一般,皱了皱眉,迟疑思索状。

于是郑翩然就更不爽了,清咳了一声,淡淡的提议道:“你不喜欢?那么换一个吧——郑讨厌、郑不应该来……”
辛甘立即表示“郑恒”这个名字真是又好听又好记又寓意辽远深刻,再合适不过了!

郑翩然勉勉强强的哼了声。

辛甘松了口气,垂着眼睛心想:其实有些人啊,叫什么翩然呢?明明一点儿也不洒脱大度嘛!自己的儿子都这么计较,郑小气、郑不可理喻什么的,最适合他了!

郑翩然哪里知道她此刻腹诽,她抱着孩子靠在自己怀里,低眉顺眼的,他心情渐渐就变好。空气里有些凉,他捂热了她手,将被子拉高些。

屋子里很安静,她倚着他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抬眼平静而柔和的看了他一眼,缓而轻的笑了笑。

她今天这么开心,一直笑,笑得实在好看。郑翩然伸出手,在她眉骨上轻划,然后是眼尾,失去红晕的脸颊,生产时候在剧痛中咬破的唇。
遭了那么大的一场罪,却又是因他而起的,明明又怒又怨,心情却不知为何,就是坏不起来。
有种酸酸甜甜的感觉在心尖上打着旋,酝的他竟然鼻头发酸。

怀里的小小婴儿,扁了扁嘴,睡梦中也不忘和他老子作对,“哇”一声打破了这难得的温馨一刻。

辛甘“喔喔喔”的轻声哄,手下轻拍,郑翩然拥着她冷眼看了会儿,叹了口气,俯身用脸颊贴了贴那团奶香味,蹭了蹭,迟疑却极温柔的亲了他一下。郑恒难得的给了他老子一个面子,渐渐的停下大哭,张着嘴继续呼呼的睡。

“……真讨厌。”他无论如何压抑都仍显得温柔无比的嗓音,伏在她和孩子之间,沙哑的说。

月子里不能哭,辛甘抬头将眼泪渗回去,哽咽着笑了一声:“像他爸爸啊!”

郑翩然抬起头,拥过他们母子,浅浅在她眼角吻了一下,“好吧我承认。”

如果像他妈妈的话,就一点儿也不讨厌了。
说来这小子也算有福气的,能有万幸由他最心爱的人生下,再讨厌他也会对他很好很好。

产后的女人据说会变笨哦?所以她才到现在还没有想到吧——“恒”字,是竖“辛”旁的呢。

我心,永恒。

《心肝》网络版至此完结。纸书版加婚后生活,加郑恒与他爹的各种争风吃醋以及小贱贱各种黑脸吃瘪,大概五月份能上市。
我写过的男主个个深情,翩然是其中最BT的一个,我爱你,小贱贱。
2011。11。11—2012。02。05,多谢你们陪我同辛共苦。
三月十三号,太子爷言峻与活色生香小辛辰,《情与谁共》,敬请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后天更。

 这章本来周四就要写完的,但是颈椎病犯了,天旋地转的,坐着都不行。09年我大三写了《应该》,签约之后是我第一本简体版纸书,万分憧憬,这年寒假一个半月,每天都写到凌晨四五点,当时没啥,过后半年左右开始内分泌失调,吃了一年多的中药,到最近几个月才渐渐好转,但是颈椎病是落下根了……姑娘们有些还年纪小,熬夜之后第二天依旧活蹦乱跳,我真心劝一句,晚上十二点之前一定要睡觉,现在年轻不觉得,以后真的要吃苦头的,我结结实实活了二十几年,一个半月就动摇根基了,熬夜真的要不得。

38、番外之地狱


衣香鬓影,灯光掠景,浮生若梦。

郑家大宅,一楼大厅里舞会依旧热闹,方才辛甘那场大闹仿佛谁也不记得,郑安桐换了被泼湿的衣服,重又下楼来,谈笑自如的待客。

陈伯从后面的小厨房出来,悄无声息的穿过大厅往楼上去,手里的托盘上面,一碗香葱细面热气袅袅。

底下再怎样热闹,郑翩然卧室所在的三楼永远宁静的像远方的夜。

“少爷。”陈伯轻了脚步,上前叩门,恭敬的轻声请示。

只听房间里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年轻的男人亲自来开了门,并亲手端过他手上的面。

若是其他人见这一幕一定昏倒过去,可惜郑翩然对辛甘破的例多如天上繁星,陈伯的惊讶表情早已经用光了。

“舞会开始前,拦截了给郑先生一份文件,已经摆在您桌上了。检测的机构已经查证到,也已经派了一队人,正过去打点。”低声说完这些,陈伯垂着眼退了下去。

郑翩然静了静,轻轻关上门,转身回到卧室大床旁,借着窗外星光看去,床上的人正睡的一无知觉。

黝黑的长发泄了一枕,黑发映衬着柔白的肌,巴掌大的脸上一丝瑕疵都无,纯黑与柔白显得那红唇越发活色生香,在他惯睡的白色被褥间,红颜黑发躺着,安静而耀目。

他轻轻握了她手,抚上自己微微发着热的左脸颊,忽无声的笑了起来。

胆子越来越大了,借酒强他不成,竟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又快又重。

起先在楼下时,就该再忍一忍,那么快出手救她干什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吓吓她才好呢。

睡着的人仿佛在梦里也感觉到了他灼热的视线,皱眉歪了歪头,手从他手里抽出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那条嫩黄色的小礼服前面看去中规中矩,谁知后面只有几根细细带子,聊胜于无的挂着,她那一整片雪白的背,在这嫩嫩的颜色下更显冰雪一般。

“喂!”他勒令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连声音都暗哑了几分:“醒一醒!”

辛甘不堪其扰,砸过来一个枕头,他顾全着手里的面,不偏不倚被迎面砸中,气的皱眉,一伸手连被子带人揪起来,没好气的吼她:“吃点东西再睡!”空腹喝了那么多酒,放她不管,第二天早起又要不舒服。

辛甘了解这家伙有多强势,躲不过去,哭丧着脸撑起身,半闭着眼睛,就着他手喝了一口面汤,他又威逼利诱,总算多喝了几口。只是她这姿势撑的曲线毕露,抹胸礼服下露出了大半玲珑酥胸,看得那端面碗的人眸色直直暗下去。

替她掖好被子,拍着她陪了一会儿,明知道该立刻回书房去的,他却在黑暗里坐了很久。

极安静极安静的夜晚,只有她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像袅袅不去的烟,又如有实质,绕着他心渐渐成茧,气都透不过来。

他的眼神在无人能见的黑暗中燃烧、冰冷、犹疑、徘徊、痛苦、挣扎……

辛甘不知梦到了什么,呜咽了一声,惊得他背上渗出一层冷汗。

俯身在她眼睛上亲了亲,郑翩然终于起身去了书房。

**

那个黄色的文件袋在书桌上静静等着他。

这几年她越闹越不像话,他尽管再三克制,奈何关心则乱,好几次露了马脚,叔叔恐怕早就不相信他以前那番兄妹天性的说辞了。不过没想到动作这么快,要不是他早有布置,这份东西已经越过他到了叔叔面前了。

修长的指抚在厚厚的文件袋上,郑翩然嘴角弯了一个凉薄的弧度,又缓缓收了回来。

有什么好打开看的呢?

是或者否,他的爱都收不回来了,那些无尽的、浓烈的、至死方休的爱,是他一生全部所有,无论她与他是否亲生兄妹,那些爱给了她,除非他死,否则就再要不回来。

她已经是他的命了。

夜沉如水。

郑翩然丢开文件袋,愉快的笑了起来。

**

回到她身边的步伐那样轻松,他扬手掀了她身上的被子,睡梦中的人不耐烦的一蹬腿,他偏头躲过,将细巧匀称的小腿捏在了掌中。

辛甘有些醒,迷迷糊糊的回头睁眼看他,不解而毫无防备。

他一笑,将那白嫩长腿缠上自己的腰,揉身压住了她,一面情浓意切的深深吻,一面滚烫的掌往她身下游去。

辛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欲|火焚身惊呆了,一时任他肆意妄为,直到被剥的像初生一般压在身下,他硬邦邦的抵了上来,她才回过神来,慌乱迷惘之中叫出了小时候才肯称呼他的两个字:“……哥哥?!”

郑翩然吮着她颈间,“嗯”了声,只觉更是情|欲大动,往下往他觊觎了多时的两捧玉雪而去,大口大口的吞咽,充满□的揉捏。

他积郁多年的情|欲一朝释放,势如燎原,辛甘嫩生生的“嘤”了一声,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被他覆住,一寸不留的亲吻过去,犹如膜拜一般,她如陷云端,却不知郑翩然从此万劫不复。

“辛甘,记住这一天……我下地狱的这一天。”

一阵火热的摩擦、稀里糊涂的刺痛,与他低喃的这句话,结束了辛甘的少女时代。

那之后的许多年里,他们有过无数次美满激烈的情事,这最初的开始,两个人都再也没有提起过,但夜深人静厮守或者背对之时,各自默默想起,郑翩然觉得一生一场豪赌不过如此,辛甘却只记得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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