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面佳人-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019 与忧愁无关
“给,把眼泪擦擦,”左晨书笑着递上了面纸,小声说道,“有的顾客就是喜欢刁难员工,假装高人一等,满足他们变态的‘上帝’瘾,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他们内心的自卑,态度越恶劣,自卑感越重,眼前这个,就是资深级别的自卑。”
白念柔挂着眼泪笑了笑,接过面纸,神情恍惚地望着左晨书。
左晨书熟练地从网兜里捞起鲫鱼放在案板上,先是称了重量打上价签,然后挽起袖口利索地去腮、刮鳞,剖鱼肚。
白念柔静静站在他身后,朦胧地看着他的背影,恍惚中回到了从前她躲在厨房大门偷看他时的模样,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左晨书就干净利索地将鲫鱼收拾干净递给了柳紫珊。
邹倩冲柳紫珊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回头笑着对左晨书说道,“左助理,谢谢你。”
“不用,”左晨书摆了摆手,放下袖口说道,“超市经常会遇到这样的顾客,下次如果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们别理她,大不了她找我投诉,放心,我一向都是关照自己人。”
左晨书一本正经的玩笑话引得邹倩“咯咯”笑了两声,睨眼瞅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白念柔,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对两人说道,“我先回我那边了,要是被组长抓住我擅离职守,我今天的工就白做了。”
说完,她撇下两人,小跑着回到海鲜部。
白念柔安静地站在原地,望着左晨书的目光里夹着复杂的情绪,它们在她的脑袋里横冲直撞,压迫着她的太阳穴,疼得她难受。脑袋里似乎充斥着她无法抓住的思绪,又似乎空白一片,深吸了几口气,她努力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后开口说道,“晨,谢谢你。”
左晨书先是一愣,随即笑道,“不用,大家都是同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再说你本来就没错,是顾客刻意刁难……”顿了顿,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去,怅然地抿嘴说道,“只是……很久都没这样叫过我了,只有我女友会这样叫我。”
白念柔心里一紧,歉意地笑道,“对不起,我、我……”
她从刚认识左晨书时就这么叫他,她喜欢这样拖着嗲嗲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不管她有多么蛮横的要求,他总是笑着点头,一一道好。她怎么可能会忘记这样的称呼,只是现在这些都已经不再属于她。
“没关系,其实这样叫我也不错。”左晨书善解人意地说道,“不过是个称呼而已,没什么的。”
白念柔点头,两人一时无话,尴尬地对视着。
直到感觉到周围异样的眼神和窸窣的低语声,白念柔才讪笑着开口道,“那……我继续工作了。”
左晨书回神,忙不迭地点头。
惆怅地望着那熟悉的背影,白念柔倔强地咬着唇,一抹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有点涩口,夹着些许甜腻的味道。
……
鸦片BAR。
鸦片BAR是个酒吧,坐落在黄果市最萎靡的地方——酒吧一条街。这是黄果市晚上最热闹的地方,也是晚上消费最多的地方。还隔了差不多两条街的距离就能感觉到那种醉生梦死的炙热感,糜烂的气息似有若无地在空气中袅娜飘荡,像片薄薄的羽毛撩动着人们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血脉膨胀,直冲脑门,神智迷乱间恨不得扒光身上所有的衣物,扭动着滑溜溜的身体,谱写着最兽性的乐章。
夜无声无息地在四周蔓延,轻轻围绕在每个人的身边,好奇地打探着他们的秘密。空气中时不时出现两声暧昧的欢笑,那低喃不清的喘息让人浮想联翩,淡淡的酒味也伺机露出了身影,肆无忌惮地贯穿在整条街上,尽情挑、逗着人们已经变得迟钝的嗅觉。
鸦片BAR像它的名字一样,带着最美丽的蛊惑,明明知道它是最危险的东西,却让人欲罢不能。
白念柔坐在酒吧靠墙的角落里,周围的嘈杂和暧昧似乎对她没有任何影响,晃了晃手里漏斗形的玻璃酒杯,浅绿色的液体顺着杯壁缓缓荡漾,让人心猿意马起来,抽着鼻子嗅了嗅,她把它递到了嘴边。
“不可以!”宫暖纱伸手将酒杯拦了下来,“借酒消愁可不是你的风格,不就是不能相认吗,可你想想好的方面,至少现在你们又在一起了,使出你当初勾引他的解数,他一样会上勾!”
白念柔嘴角抽搐地看着义愤填膺的宫暖纱,弱弱地说道,“第一,我不是借酒消愁,我这第一口都还没喝上酒杯就被你抢了过去,第二,我到这里只是为了换个环境,散散心,并不是因为今天在超市的事困扰了我。”
“是吗?”宫暖纱睨着眼角瞅着白念柔,虽然两人在角落,周围都是躲在黑暗里抱在一起悄悄说着情话的人,声音没那么嘈杂,但她还是抬高了音量说道,“我也是为你好,要知道你现在可是白念柔,即使退出娱乐圈也是新闻人物,在这种地方还是注意自己的形象,虽然这些男人碍着宇文家的势力不敢动你,但是上下其手吃吃豆腐还是可以的。要知道暗处有眼,要是被人拍下了什么,好的是你拿钱消灾,坏的……哼哼,我不说你也知道是什么。”
白念柔无奈地摇头,拉低了头上的棒球帽,换了个姿势,整个人都蜷缩在沙发里,脑袋侧向一边,似乎是在生闷气。
宫暖纱突然笑了笑,贼呵呵地朝她身上靠去,语气颇为不满地说道,“话说,我还真有点不爽。”
“怎么了,你有什么不满的?不满的应该是我吧?”白念柔没好气地瞪着她。
“你说你这一重生吧,直接比我小了五岁,好歹当初我们可是在同一家医院不同的产房里同时冒出来的,这还不算,你看你现在,要气质有优雅,要模样有典雅,要身姿有曼妙,要风情有千娇和百媚,好事全摊在你身上了,我的心里点晃荡。”
晃荡不平衡,简单地说,宫暖纱现在心里很不平衡。
苦涩地勾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白念柔垂着眼帘说道,“可是我的过去却全没了,现在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每天醒来我都有一种陌生感,那种孤独无助的感觉让我很冷,很冷……”
宫暖纱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可口拙的她找不到合适的话安慰白念柔,只得伸手豪迈地将她揽在怀里,拍着胸口大声说道,“念柔,你不是还有我吗?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是什么关系?二十多年的姐妹淘,有我罩着你,谁也不敢动你一跟汗毛。宇文家又怎样,我宫暖纱可不怕他们,狗逼急了都会跳墙,舌头不能解决的问题,我们用牙齿咬,我是谁啊,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宫家第九代神探!”
白念柔无语地摇头,这家伙,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在她的眼里她就没有做不了的事。
“对了,上次请你帮我查的事查得怎样了,有眉目了吗?”白念柔从宫暖纱怀里探出身子,拿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嘴边酌了一口,甜腻的水果味混杂着淡淡的酒香,从鼻腔罐进去,一路香醇。
“什么都没查到。”宫暖纱懊恼地叹了口气,“现在还没任何线索能说明和你宇文柏、宇文松曾经有过什么关系,我手上的资料都是从你醒来后开始的,之前的‘白念柔’很注重个人隐私,这些敏感话题她藏得太深,要挖出来也没那么容易,你也知道公众人物嘛,总是很小心自己的一举一动。”
白念柔若有所思地点头,无聊地晃动着手里的酒杯,酒吧里暧昧的光线从绿色的液体里折射出来,带着晶莹剔透的朦胧。她已经把公寓从里带外翻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与宇文柏和宇文松可以挂上勾的东西,特别是一直悬在她心里的房产证,她仔细瞧过了,那上面是她自己的名字,这总算稍稍让她宽了心。
只是有一点她始终想不明白,按她现在和宇文柏相处的情况,他们俩人感情应该很好才对,别说宇文柏不缺钱了,就是一般的男生追女生也会送点什么东西吧,不要很贵,但要很温暖,能表明心迹的东西。可她把家里所有的柜子、箱子都翻了个底儿朝天,什么可疑的物件也没找到,这样的结果让她一头雾水。
她和宇文柏之间的感情真的已经上升到了精神交流,不需要物质支持?
她还没那么高尚吧?
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尽,她柔声对宫暖纱说道,“没关系,反正这些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我们慢慢来。”
宫暖纱郁闷地撇嘴,“想我宫家传了九代的正宗私家侦探,这招牌可不能砸在我手里,就算老爸放了过,我上面那几个哥哥也不会饶了我,不行,我得加把劲儿。”
看了周围一眼,白念柔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宫暖纱点头,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们分开走,念柔,你自己小心点。”
走出酒吧,初秋微凉的夜风让白念柔打了冷颤,竖起衣领,她朝街尾走去。
“哟,这不是念柔嘛,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一慵懒的声音夹着淡淡的酒香味传了过来。
白念柔皱起眉头,犀利的目光从帽沿儿下射向对面的男子,真是晦气,在这里也会遇到这个灾星!
宇文松微醺的桃花眼迷离地扫荡在白念柔身上,带着某种情愫上挑,薄唇微噙,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半透明休闲上装,半敞的胸口,巧克力色的完美曲线让人连连咽着口水,暮色里他充满邪恶诱惑的脸庞魅惑地笑着。
020 第一次的吻
白念柔白了宇文松两眼,目光转向他身边的女子身上,女子半倚在宇文松的胸口,两人贴得很紧,她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类似古代肚兜样式的衣服,背部全果,下半身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短裙,只到大腿根部,紧紧包裹着她的翘臀,一双修长的腿踩了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
白念柔不得不替她捏了把汗,先别说她这副打扮会不会在这样的夜晚被冻感冒,光是这双高跟鞋的高度就让人提心吊胆。
见对方似乎是在打量自己,年轻女子妩媚地笑了,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挑,挑衅地睨着白念柔,使劲朝宇文松的怀里钻着。
宇文松搂着女子的腰,手掌细细摩挲着她滑、嫩的肌肤,半眯着眼睛玩味地看着白念柔,“怎么,我弟弟不能满足你,你就跑到这里找目标了?何必这么麻烦,你直接找我就好了,现在遇到了也好,怎样?我今天晚上有空。”
“大少,你说了今天晚上陪我的。”宇文松刚一说完,他怀里的女子就使劲扭着身体往他身上蹭去,如果不是在大街上,白念柔认为她极有可能直接就骑在了宇文松的身上。
“不是一样,大家可以一起快活。”宇文松邪气地笑了,即使说着不堪的暧昧话语,他的身上带着的致命蛊惑都让人欲罢不能。习惯性地想去亲女子的脸,才刚一俯下脑袋眼角就瞄到白念柔犀利的目光,鬼使神差地,他居然停止了动作,直勾勾地迎上了她的目光。
白念柔在原地站了几秒,随即勾着嘴角冷笑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开。
“怎么,不喜欢三人?”宇文松促狭地看着她。
“我没你那么龌龊。”白念柔轻蔑地哼了两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龌龊……”
宇文松搂着身边的女子,看着白念柔离去的背影,微噙着嘴,似乎是在回味着她刚才的话,转过脑袋睨了一眼正拼命在自己身上蹭着的女子,突然慵懒地笑了,如女子般柔美的五官在暮色里闪烁着让人窒息的惑。
女子着魔似的兴奋起来,游走在宇文松身上的双手越来越放肆,试探着伸进了他的衬衣里。
宇文松微噙的嘴角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勾勒出一抹坏坏的笑,明明知道那是不能触碰毒蛇,却还是想要伸手抚摩。他缓缓抬起搂着女子腰间的手,慢慢抚上了女子的长发,女子兴奋地颤抖,还没回味在胸口荡漾的快感,头皮猛得一紧,女子吃痛地皱起眉头,脑袋朝后仰去。
宇文松拽着女子的长发把她朝后使劲一扯,生生把她从自己身上拉开,暧昧地俯下脑袋在她胸口上嗅了嗅,“是有点脏了,一股汗味,恶心死了,算了,再去找个干净点的。”
松手放开女子,他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晃晃悠悠地走进鸦片BAR。
……
地中海酒店,总统套房。
白念柔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化妆师在自己脸上捣鼓着,今天是她与宇文柏订婚的日子,她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郁闷。按照宇文家的要求,她昨晚就住在了这里,衣服、造型、化妆宇文家全都安排好了,甚至连她在订婚宴上的台词都预先准备好了,她只要在众人面前原封不动地背下来就可以了。
这对她并不难,从小的教育模式让她有着超强的记忆力,临时抱佛脚应付考试抢前三名都没问题,更何况是个无关紧要的发言稿。
这家酒店是宇文家的产业,一直由宇文松打理,有点私人俱乐部的味道,只对会员开放,光是入会费就十六万,再加上不菲的月费,这家酒店无疑是黄果市最值钱的产业。先不管它是不是物有所值,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