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面佳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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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太像。
白念柔手指隔着衣服轻轻摩挲着钥匙,微微摇头,如果这把钥匙也是铂金或者镶钻的还差不多,她翻来覆去仔细瞧过了,它就是单纯的用铜铸造的,只是比一般的钥匙稍微小一些,上面有一层电镀层,看不出它究竟有多贵重,这让她更加奇怪了,她不明白“白念柔”怎么会这么宝贝这把钥匙,它究竟有什么用处,让“白念柔”形影不离地带在身上。
无价之宝?
这也太扯了吧?
白念柔摩挲着钥匙轻声笑了出来。
这把钥匙上面什么都没有,比她的皮肤还光滑,一没镶钻,二没雕龙,一看就是现代货,十块钱就可以配一大把,怎么无价?
传家之宝?
呃,她的思维太扩散了,得收回来,收回来。
白念柔被自己的天马行空给逗乐了,抿嘴偷笑着,难不成这是开启什么宝藏的钥匙?
失笑地摇头,她决定不再纠结,总有一天会弄清楚的。
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快下午三点了,这也就是说,她今天已经“刑满”了,可以“释放”了。
“念柔。”
嗯?
白念柔一回头就看见熟悉的身影,随即甜腻腻地笑道,“琴姨、柏,你们怎么来了。”
“来接你啊,今天是我们第一天练习的日子,琴姨很期待呢!”琴月禅推着宇文柏走到了白念柔的面前。
“妈,我就说你今天怎么会这么好心陪我到医院做康复训练,原来你是惦记着来接念柔啊。”宇文柏吃味地望着琴月禅,薄唇微噙,语气里有着小小的不满。
“你还好意思说!”琴月禅娇嗔地瞪了一眼宇文柏,“平时忙着公务冷落老妈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连老婆也冷落,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你还好意思怪我惦记念柔!”
宇文柏无奈地望向白念柔,撇着嘴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白念柔好笑地摇头,这对母子还真是不分场合,不看情况。
三人正在说笑间,堪泽国和左晨书走了过来,借着白念柔到休息室换衣服的时间,宇文柏和堪泽国聊了几句。
“琴姨,您先坐会儿,我马上就好。”休息室里,白念柔将跟着她一起进来的琴月禅带到了长椅旁,自己到更衣室里换衣服。
“念柔,你们这儿环境还不错。”琴月禅环视了一眼周围,隔着房门大声对白念柔说道。
“是吗?”白念柔的声音有点瓮声瓮气的,大概是她正在钻毛衣。
琴月禅缓缓点头道,“挺干净的,比我想象中的整洁多了,我一直以为员工休息室应该很凌乱才对。”
“琴姨,我们可是很爱干净的。”白念柔含笑的声音从更衣室传来出来。
“我原本猜测的是,你们这些孩子在卖场一站就是一整天,还得笑着应付人来人往的顾客,遇到好说话的还省事,遇到故意刁难的……”琴月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一天下来,到了休息室一放松,难免会瘫成一团,哪还有心思打扫。”
“琴姨,不是我们打扫的,是超市的清洁工打扫的。”白念柔换好了衣服,拎着背包出来了。
“念柔,委屈你了。”琴月禅走到白念柔面前,亲昵地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我知道你在这里的日子并不好。”
“琴姨,您别这么说,”白念柔不好意思地笑了,“比起您和柏为我做的事,我现在做的这些都不算什么。其实,这里的同事对我挺好的,没有刁难我。”
琴月禅舒心地点头道,“所以我才说柏找到你,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要是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饶他!”
白念柔红着脸,抿嘴微笑着。
“这里……的顾客没有为难你吧?”琴月禅温婉的脸上浮现了一抹阴霾。
“放心吧,琴姨,谁会没事找事跑到这里来看我出洋相啊,再说了,我可是您的儿媳妇,没人敢惹宇文家的人,”
琴月禅微微点头,柔声说道,“那就好,走吧,我们到排练室去,琴姨好好给你露一手。”
“好啊,我很期待琴姨的‘水袖舞’呢。”
029 高难度的挑战
按照宇文柏先前的考虑,他不想白念柔在练习时被众人围观,特别是被媒体关注,所以打算找一间单独的练习室。可在头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宇文松在饭桌上到先向他提议,把唱片公司专门提供给歌手练习的排练室借给他们,一来那里设备齐全,方便他们专心练习,二来可以避免外人的围观,给小妈和念柔留出可以自由支配的私人空间。
琴月禅和宇文柏都是好说话的人,想想这样也不错,就立刻答应了,可白念柔却不得不提高了警觉,她从不认为宇文松会那么“贴心”地为他人着想,她准确的第六感告诉她,这家伙一定又在算计着什么。
可不管怎样,当白念柔揣着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雄赳赳地站在“Sing”唱片公司顶楼装修最豪华,设备最顶级的排练室里时,她的心里小小雀跃着,不知道这莫名的战栗是这副身体残留的兴奋记忆还是她现在忐忑不安的心情。
这种兴奋的情绪让她热血澎湃,有种无法压抑的蠢蠢欲动,仿佛回到了熟悉且又如鱼得水般的环境,她体内每个细胞都跃跃欲试着,那即将冲破身体绽放出来的畅快感让白念柔双腿止不住地战栗。
死死拽着练习形体的扶手栏杆,她努力控制着想要舞动的身体。
不是这么邪门吧?
她这是鬼上身还是恶魔附体?
“小妈,怎样,这里的环境您还满意吗?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您尽管告诉我。”宇文松环视了一眼近百平方米的排练室,回头,微笑地看着身后的三人。
“这样就很好了,”琴月禅满意地点头,“松儿,还真是麻烦你了,谢谢。”
“小妈,我们是一家人,你这么客气,不知道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刁难你们的事呢,”宇文松半开玩笑地说道,“虽然我不满父亲的做法,但我和柏再怎么说也是亲兄弟,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这是我份内的事,如果真要谢谢的话,我还要谢谢你肯教念柔跳舞呢。就像父亲说得那样,一家人应该互相扶持,只有大家团结起来了,宇文世家才会真的无坚不摧,这也是父亲最希望看到的。”
听着宇文松豪迈的演讲,白念柔转过脑袋小心眼地撇嘴,“团结”?
嘁,说得好听,这家伙不偷偷内讧就不错了,还讲什么团结!
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不得不佩服除琴姨和宇文柏以外的其他几个宇文世家成员演戏和隐忍的功力,为了自己的目的,他们可以和自己最不待见,甚至是仇恨的人笑眯眯地说话,假惺惺地应酬,步步为营地朝自己的目标迈近,光是这隐忍的功夫就是她望尘莫及,达不到的境界。她一向爱憎分明,不喜欢的人,连和他站在一起都觉得难受,更别提还要合作什么的,即使在社会上经营了这么几年,她还是改不了直来直去的性格,哎,怪不得她发不了财。
“那我不耽误你们练习了,我把鲍鸿平留在这里,有什么需要你们直接跟他说。”宇文松睨着眼角淡淡瞟了一眼正在开小差的白念柔,冲身后的男子使了个眼色,转身离开。
“二夫人,”被叫做鲍鸿平的男子半埋着脑袋,身子半躬,必恭必敬地说道,“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您唤一声,不打扰你们练习了。”
男子说完,后退着退出了排练室,偌大的一个房间就只剩下了白念柔和琴月禅母子。
白念柔诡异地回过脑袋看着琴月禅,只见她自顾自地从宇文柏的轮椅下拿出一个大背包,正埋着脑袋翻什么东西。她抬起脑袋紧张地看了宇文柏一眼,想从他的眼神里沟通到有用的信息,后者会意,却只是无奈地摊开双手,耸了耸肩,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笑眯眯地看着她。
白念柔头皮发麻了,想她从小到大就是平衡力极差,节奏感全无的人,当日咬牙答应跳舞完全是因为她脑袋发热,逞强之举,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被宇文鹏鑫强大的气场所胁迫,可现在真的把她押在这练习室里了,她整个人就懵了。
要是等会儿被宇文柏看到她左手左脚的可笑模样……
那她不活了!
白念柔小小的红了脸,她不知道脑袋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诡异的想法,她现在似乎只想宇文柏看到她最美好的那一面,她不愿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笨手笨脚的模样,她怕这样的自己会令宇文柏失望。
怎么会这样?
难道说,宇文柏在她的心里已经占据了越来越多的位置,那似有若无的的情愫不受控制地在她的心底蔓延?
她还在发呆,琴月禅便拿着道具走到她面前,笑着说道,“‘水袖舞’来自于戏曲舞蹈中,这个古典的舞蹈借鉴和继承了戏曲舞蹈独特、鲜明的风格和形态。而‘水袖舞’最为讲究的是两个‘力’——用力及表现力,这两个是相辅相成、不可分割的。如果不经过正确的‘用力方法’来训练,到了舞台上水袖就象两条不听使的布条,收不回,出不去,毫无美感可言,更无法谈及“表现力”了,反之亦然。可如果只掌握了水袖的技法,却没有通过身体的表现力去体现水袖那如‘行云流水’般的美感,那么水袖仅仅只是一种技能而已,不但不能体现出舞蹈中的韵律美,反觉多余、牵强。我认为这两个‘力’之间的关系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相辅相成、密不可分的。也可将二者合而为一,理解为同一个“力”的两个阶段:始于‘用力方法’,即用身体的协调力和表现来带动水袖正确的用力技巧;成于‘表现力’,运用水袖的修长、多变来表现人体形态和思想感情。”
白念柔额角抽搐地看着琴月禅,对方说了这么多,她一个都没听明白,只是觉得这舞蹈似乎很难,是个技术含量很高的舞蹈,不是她现在这个还未入门级别的资质可以挑战的。
她这哪儿是挑战啊,分明是不知死活的挑衅!
讪笑着看着琴月禅,白念柔小小地朝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是在躲避琴月禅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萧索气息,又似乎是想逃走。
想是从她的脸上发现了她毫无自信的落寞,琴月禅随即笑着说道,“念柔,你别担心,有琴姨在,这支舞你一定可以惊艳全场。”
看着琴月禅踌躇满志的神情,白念柔再次讪讪地笑了,惊艳全场也要有资本啊,就凭她,不知道等会儿琴姨会不会被她气得吐血。
她的这个“不自信”是有科学依据的,想她在幼儿园的时候,班级为儿童节汇报演出做准备,在第一次练习时,老师看到她毫无节奏感的凌乱肢体语言之后,很委婉地将她请回了教室。再加上她一唱歌就飙音飙到严重走调的歌艺,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大学,她从参加过任何演出,就连后来工作了,因为应酬的关系要唱麦,她也是拉着宫暖纱去充数,虽然后者也是个严重走调的主,但好歹比她的魔音入耳一点。
琴月禅没有发觉白念柔的担心,拿出两条破布,啊不,是水袖递到她面前,继续说道,“为了在演出的时候增加舞蹈的美观,也为了避免水袖因为过长,而导致抛出去没有弧度,收回来没有美感的缺陷,我在这水袖的末端坠了两片银片,增加水袖的重量,当然,这也增加了舞蹈的难度,控制不好的话,真的会出现‘一团乱麻烦’的情况。不过,念柔,以你的资质绝对没问题,只要掌控住了节奏,整个舞蹈信手拈来。”
呵呵,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白念柔僵硬的嘴角连讪笑也勾不出来了,既然琴姨这么看重她,那她就破罐子破摔吧,只希望琴姨的心脏足够强大,等会见到她蹩脚的舞蹈时别气得吐血,哎,那么严重的后果她可承担不起。
她还在唧唧歪歪地乱想,宇文柏就转了轮椅过来了,“念柔,我刚接了电话,要到公司去,不能陪你了。”
“那怎么可以!”
白念柔还未回答,琴月禅就不满地开口道,“这好歹也我是和念柔的第一次,你怎么可以中途离开,你这样太不负责任了!”
呃,这是什么和什么啊?
白念柔嘴角抽搐地看着琴月禅,无奈地摇头。
宇文柏呆立在原地,尴尬地看着白念柔,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没关系的,柏,你有事就先去忙吧。”白念柔笑着解围道,“要我送你下去吗?”
“不用,瞿祥就在外面。”宇文柏笑着摇头,随即想到了什么,牵过白念柔的手微笑着说道,“还有两周就是你生日了,想怎么庆祝?”
“我生日?”白念柔一时没反应过来,狐疑地看着宇文柏。
“你呀,迷糊得连自己生日都忘记了,”宇文柏好笑地摇头,“过两周你就二十岁了,要好好庆祝,你想怎么过,要请什么朋友吗?”
“这个……”白念柔没主意地看着宇文柏,“我记不起哪些人是我朋友……”
宇文柏点头道,“那我帮你安排了,想怎么庆祝?”
“嗯,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