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面佳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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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柔嗫嚅地抿着唇,心里有着小小的胆怯,却仍旧倔强地迎上了宇文松凛冽的眼神。
是,她是很怕眼前的男子,他就像魔鬼一样围在她身边阴魂不散,像猫玩弄老鼠一样玩弄她,甚至他的一个眼神都会让她后背发凉,直冒冷汗,但这不代表她会妥协。
“呵呵,是这样啊,念柔,你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呢。”宇文松拖着鬼魅的调调,半眯着眼睛笑了,那张比女人还柔媚的脸在橙黄色的光晕里泛着惑人心智的旖旎,朦胧一片。
怯生生地张了张嘴,白念柔低声说道,“如果没什么事了,大少,您请回吧。”
说完,她小小地动了动腿,想朝一旁挪去。
宇文松抿着嘴闷笑了两声,收回了手臂,微微摇头,似乎遇到了好笑的事。
白念柔见状,硬生生地收回了朝旁迈出的脚,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念柔啊,你还是那样会察言观色,懂得揣摩别人的心思,你知道吗,这是我最喜欢你的地方。”宇文松半眯着眼睛邪魅地看着她,“我带了一份生日礼物给你,对你的记忆恢复很有帮助。”
宇文松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她面前,诡异地看着她。
“怎么,不想接过去看看?”他晃了晃手里的信封,嘴角含笑地说道,“这可是很珍贵的纪念,你一定会喜欢。”
白念柔定定看了他几秒,狐疑地接过信封,打开只看了一眼,小脸就变的惨白,瞬间石化,这……怎么可能!
“呵呵,是不是真的很有帮助,念柔,想起什么了吗?这照片上的人,你都认识吧?”
宇文松低沉的笑声飘进她的耳朵里,像是地狱里魔鬼们狰狞的呼唤,让她心里直发怵,看着照片上的两人,沉重的窒息感渐渐包裹着她,像是湖底的水草,缠绕着她的四肢,拼命把她朝水里带去,连呼吸都带着腥涩的味道,刺激得她鼻尖发酸,胃里一阵恶心,因为过于激动和害怕,她的指尖也跟着发麻,不自然地颤抖着。
白念柔咬着唇,死死拽着手里的照片,巨大的挤压力让它变了形,可她似乎还不满意,指甲深深掐进了照片里,从破裂处伸进去,仿佛就要这样将它揉碎。
这照片里的人……是她和宇文松。
而且,两人姿势暧昧。
她正面对着偷拍的人,上身只穿了一件勉强可以遮羞的吊带,宇文松从她身后将她环在怀里,上身赤果,两人下半身都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在朦胧的光线里若隐若现着点点暧昧和无限春光。照片上的她脸上挂着甜蜜的微笑,微微侧过脑袋,任由宇文松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爱的痕迹。宇文松双手环在她的腰间,两人贴得很紧,肢体缠绵,从脸上的表情看,他们似乎都很陶醉。
怎么会这样!
白念柔视线模糊,泛在眼眶里的眼泪有怀疑,也有后悔,她不相信他们两人真的有过这种关系,这让她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她厌恶这样的关系。她觉得很脏,画面很脏,自己也很脏。
“白念柔”真的被潜规则了!
先前只是轻松的猜测,现在却得到了残酷的证实,她原本以为她会淡然接受这个事实,却不想还是会在看到这不堪的画面时恶心。她很后悔,虽然照片里的人不是现在的她,但乍一看到那逐渐被自己熟悉的面孔和身体时,心里的后悔就像怪物的厉爪一样,使劲在她的心脏上挠出一道道深深的印记,没有流血,却剜心地疼。
“我可没强迫你,这是我们两相情愿的事,这张是最保守的,也是唯一一张穿了衣服的。”宇文松半眯着一双桃花眼,玩味地看着白念柔苍白的脸色,微笑着说道,“这些照片不仅我有,你也有。”
我也有!
白念柔心里骤然一紧,这么隐私的东西她会放在哪里?
藏在公寓里?
可是上次她为了找出房产证,把公寓里里外外都翻遍了,没有发现任何与宇文松和宇文柏有关的东西。
找别人保管?
怎么可能!
“白念柔”再怎么笨,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保管,这不仅是定时炸弹,更是一张催命符,这么致命的把柄,她怎么可能交到别人手里?
一时之间,她的脑海里浮现了无数的疑问,它们不受控制地挤压着她的太阳穴,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她大口喘息,拼命挣扎。
“念柔,你别这副表情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了,你要知道,这些照片还是在你的要求下拍下来的。你当初可是口口声声地说要留下纪念,呵呵,既然是纪念,那床上的配合肯定也是不能少的,我那里还留了我们许多激情的录象拷贝,原版可是你自己留着的,念柔啊,没想到你看上去弱弱的,思想却这么开放。啧啧,这人啊,还真是不可貌相。”
宇文松轻佻地笑了,微微摇头,不知是在惋惜以前两人的美好时光,还是在感慨现在的物是人非。
“你胡说!”脑袋里一团乱麻的白念柔咬牙切齿地瞪着宇文松。
“我胡说?”宇文松眉梢微挑,笑眯眯地看着禁锢在自己势力范围里,背靠着墙壁无处可躲的白念柔,“这么美好的时光你竟然真的全都忘记了,还真是让我失望,念柔,你说,如果不是两相情愿的事,会留下这么清晰的画面吗?”
他指着白念柔手里已经分不清是照片还是纸屑的东西,闷声笑道,“念柔,这可是纪念啊,你就这么折腾。”
“出去!”白念柔终于没忍住,大声呵斥了出来,“为什么你总是缠着我!为什么!我现在是柏是未婚妻,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为什么!”
被白念柔突然的抓狂猛得一惊,宇文松愣了几秒,嘴边的笑容僵硬地保持着正准备绽放的姿势。
白念柔双手捂着耳朵,埋着脑袋,双肩不停地抖动着,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她嘴里呢喃,她不敢叫得太大声,可心里的委屈却又无法压抑,只能痛苦地低吟,“宇文松,你为什么一定要出现在我眼前?”
冷眼扫了她一眼,宇文松鼻音重重地哼了两声,“怎样,念柔,明天和我一起出海?或者,在柏为里举行的生日宴会上,我再亲手送上别的礼物?你要知道,这种纪念性的礼物,我那里还有很多。”
白念柔缓缓抬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空洞地盯着宇文松,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连先前的愤怒也消失不见,她就这么呆滞地盯着他。宇文松薄唇微噙,眼角含笑地迎上她的目光,一时之间,两人无话,就这么诡异地僵持着,直到,白念柔的手机响起。
见她没有接电话的意思,宇文松捡地她落在地上的拎包,翻出手机一看,随即拿在手里冲她晃了晃,“柏的电话,是你接,还是我接?”
白念柔木讷地伸出手,从宇文松的手里接过电话。
“知道该怎么说吧?”宇文松朝她手里早就被揉成一团的照片努了努嘴。
白念柔深吸了两口气,重重按下了接听键盘,“柏……”
她压抑着鼻息间颤抖的哭腔,强作轻松地说道,“嗯,我刚回家,和朋友逛街了。”
电话那头温柔的声音让她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委屈在胸口不安分地徘徊,她垂在身侧的手使劲掐着腿,直到痛到麻木。
“明天?”
她抬起眼角,扫了宇文松一眼,他的脸上一直都挂着鬼魅一般的笑容,明明是妖媚至极的蛊惑,在她看来却是魔鬼的微笑。
不甘心地咬着唇,白念柔的眼神直勾勾地戳在宇文松的身上,恨不得用眼神将他五马分尸,那带着淡淡甜腻香味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大脑。修长的指甲深深掐进了她的大腿,她甚至能感觉到顺着腿边滑落的血珠。
“对不起,柏,我明天……约了朋友,我想……先和他们一起庆祝。”
白念柔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强将这句话说完,电话那头宇文柏略显失望的声音像把锋利的锥子,狠狠地戳在她的胸口上,胸口的疼痛让她没有任何知觉,除了愤怒,再无其他。
对不起,柏,我撒谎了。
白念柔默默挂断电话,抬起眼帘,恶狠狠地瞪着正冲自己满意微笑的宇文松,她从没像现在这样恨过一个人,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他这样对她!
“念柔,我们之间可没那么容易结束。”宇文松阴阳怪气地丢下这句话后,晃着身子慢悠悠地离开。
脱离束缚的白念柔大口喘息着,背倚着墙,顺着墙面缓缓滑落,最后蜷缩着坐在墙脚,把脑袋埋进双膝之间,耳膜处嗡嗡作响的声音敲击着她的脑袋,让她头痛欲裂,胃里的恶心越来越强烈,猛得一抽,她干呕起来,那撕心裂肺的抽搐像个压力泵,终于把胃酸抽了出来,那种怪异的味道充斥在嘴里,让她浑身起着鸡皮疙瘩。
她双手圈住自己屈起的双腿,整个人紧紧地蜷缩成一团,似乎只要这样她就可以把自己藏起来,逃离这里的一切。
035 三人的生日庆祝会
白念柔站在船尾,静静地看着脚下朝后倒退的蓝色浪花,湿重的海风拂在头发上,不知是乱了她的长发还是乱了她的心绪。偶尔从天空飞过的海鸥带着尖锐的叫声划破沉寂,给沉闷的气压带来稍许缓解。
骗了宇文柏,她的心里并不好受,她试图安慰自己说,那不过是为了保护“白念柔”的过去,不想伤害到宇文柏,可是她心里知道,那是她的自私,她想继续留在宇文柏身边,想继续沉溺在他的温柔里。
手肘支在围栏上,她低头看着不断翻腾的海面,那模样像极了她挣扎的内心,带着腥味的海风让她微微皱起眉头,她不喜欢海,确切地说,她不喜欢呆在水边,湖水、河水,管它什么水,她统统不喜欢。
这让她曾经很困惑,她是双鱼座,星座书上曾说,她的守护神是海神波塞冬,海洋环境或与水有关的职业对她十分有利。就连适合她的假期生活也应该是在海边,更别提她的吉祥物是马头鱼尾怪兽,吉祥宝石是海蓝宝石,而且她的幸运地点是海边或近水的城市,有利场所是海上能看到的一切,比如船只、渔场等,可笑的是,连双鱼座的吉祥植物都是荷花和所有水生植物,比如海藻,甚至连她居住的地方最好的室内设计都要有大的鱼缸,内有水生植物。
可她就是讨厌水,除了小学的时候在学校参加集体活动到过游泳池,下水扑腾了几分钟外,将近二十年她都生活在陆地上,旱鸭子一个,这让她的父母很是纳闷,要知道她的爸爸和妈妈曾经一个是市里蛙游冠军,一个是自由泳冠军,而她的外公更是在她几个月大的时候,就把她长年扔进护城河,挖掘她的潜力,结果到最后她竟然是个旱鸭子。
这个千年难得遇到一回的问题还真的在白念柔身上发生了,她只能把答案归结到——正正得负,父母的基因在她体内碰撞之后,发生了难以预料的变异。
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白念柔不禁微笑着。
宇文松拿了两杯酒,慢悠悠地走到白念柔的身侧,本想尖着声音调侃几句,却不想正好瞅见她嘴角舒心的微笑,不禁微微一愣,阳光下白念柔白皙的皮肤状如凝脂,折射着半透明的温暖光束,长而微翘的眼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煞是好看,粉嘟嘟的饱满娇唇上扬成一道好看的弧度,像颗娇艳欲滴的樱桃,带着浓烈的诱惑。
宇文松喉结一动,眼神不自然地闪了闪,随即妖媚地走到她面前,将右手的酒杯递了过去,“念柔,这是你最喜欢的海域,你总说这里的天空与别处不一样,怎样,想起什么没有?”
白念柔皱眉,她不明白宇文松为什么费尽心思一定要她想起以前的事,只是因为他们有过过去?那些她“忘记”的过去,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就算她记起来了,那又怎样?他们之间不还是潜与被潜的关系吗?
是想看她的难堪吧?
等她想起这一切,他就可以站在她面前嘲笑她曾经的堕落吧?
瞄了一眼宇文松递到眼前的酒杯,红色的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亮,海风中夹着淡淡的香醇味。白念柔紧了紧眼,把目光转回到海面上,旁若无人的发呆,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宇文松也不恼,笑眯眯地收回手,刚想说上几句,两人身后就传来一做作的狐媚声音,“大少,您怎么到船尾来了,我找了您半天,呆在这里多没意思,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停船,我想下海游泳。”
耳边的聒噪让白念柔眉心一沉,说得好听,为她庆祝生日,嘁,为她庆祝生日有必要带上这个聒噪的女人吗?他也太低估她白念柔了,柳紫珊,一个不入流的三流“星星”,她怎么会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她还不至于自降身价与这个女人一般见识。
现在是深秋,十几度的气温,下海?她还真是会折腾。
宇文松回头看了一眼,冲柳紫珊勾了勾手指,后者像得到骨头的狗一样,摇着尾巴跑了过来,脚还没站稳,就目标准确地缩进了宇文松的怀里。
“把它喝了。”宇文松一手揽在柳紫珊的腰间,一手递上了酒杯。
柳紫珊接过酒杯,得意地扫了白念柔一眼,转了转眼珠,嗲着声音对宇文松说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