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面佳人-第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那边买单才会买得爽快。
“受伤了就呆在家,这么晚了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白念柔憋笑坐在床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宫暖纱手肘上的绷带,也亏她想得出这一招,好在昨天宇文桦没跟去,否则这两个女人肯定会在医院大干一架。
“念柔……”宫暖纱了然地瞪了她一眼,索性一把拽下绷带,转了转肩,一边继续削着苹果皮,一边冲卧室大门努了努嘴,“那个虫草、雪莲什么的,我给你各带了五斤,反正这些东西也是你帮我讹来的,我们平分。你不知道啊,这些东西贼贵,才这么一点,就十几二十万,念柔,我没手软,没帮他们省钱,我选的是最贵的。”
得瑟地咬了一口苹果,宫暖纱嚼得“嘎嘣”响。
“正好,我留着煲汤,冬季保养。”白念柔温吞吞地笑了。
“对了,”宫暖纱突然正色看着她,难得正经地说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想,应该是邹倩,她撬开了我的储物柜,偷看了我给你的短信,然后告诉了宇文松。不过,这些只是我的猜测,没有得到证实。”
“那肯定是八、九不离十了,”宫暖纱不屑地撇嘴,“这宇文松把你看得可真紧啊,连身边的助手都是他的人。念柔,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这小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说完,她睨着眼角,偷偷瞅着白念柔。
“不一样的地方?还真有,”白念柔愤恨地咬牙,“这家伙越来越明目张胆,肆无忌惮了,我得更加小心才行。”
呃,宫暖纱不自然地收回戏谑的眼神,她本想借这个机会调侃白念柔几句,没想到问话的方式不对,还勾起了她胸口的熊熊烈火。眼神闪了闪,她笑着问道,“念柔,今天的促销活动怎样?我从电视上看到了,哇,我好喜欢你的造型,美死了。”
“还行吧。”白念柔心不在焉地答道。
“怎么了,情绪怎么这么低落,昨天的你可是很有斗志。”发觉到白念柔的不对劲儿,宫暖纱狐疑地看着她。
“纱纱,你知道吗?”白念柔垂着脑袋,惆怅地说道,“晨,他本来打算圣诞节的时候向我……语儿求婚。”
“念柔……”宫暖纱起身,坐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轻轻拍了拍,心里也跟着压抑起来,“你和晨的感情一直很好,从来没吵过架,现在的你,一定很痛吧?”
“纱纱,我想告诉晨我是谁,我不想再这么糊涂地过下去。我想要的幸福就围绕在身边,却偏偏要假装没看见,朝一旁的岔路走去,越走越远。纱纱,你知道吗,我撑得好辛苦,好辛苦……”
白念柔将脑袋轻轻靠在宫暖纱的肩上,闭着双眼,声音呢喃地说着心里的酸楚,两行清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你呀……”宫暖纱一副大人口吻,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背,“我早就让你告诉左晨书你是谁,你一直不肯。宇文世家有什么好怕的,还有我……呃,还有我和我哥、我们整个宫家,不用担心,有我们保着你,宇文世家折腾不出什么浪花。”
“不过……”白念柔撑起身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卧室大门,捂着嘴对得瑟中的宫暖纱说道,“这件事不能被跃森知道,到时你得帮我看住他。”
“放心,”宫暖纱拍着胸口保证道,“我办事,什么时候让你担心过?交给我,那小子飞不出我的五指山。”说完,她恶狠狠地掰了掰手指,手指发出“咔嚓”的清脆声,像是某人骨头断裂的声音。
与此同时,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跃森冷不丁地打了个冷战,只觉得后背阴风阵阵。
两人说笑间,门铃莫名其妙地响了,白念柔皱起眉头看着桌上的闹钟,“都快十二点了,这么晚是谁啊?”
还没出房门,就听到客厅里窸窣的说话声,领着宫暖纱走到客厅,看见正站在沙发前与颜曼彤说话的男子,白念柔双手抱在胸前,漆黑的双眸危险一紧,他来做什么?
079 一反常态的两个人
宫暖纱贼呵呵地躲在白念柔身后,瞅了几眼宇文松,又斜睨了一眼白念柔,捂着嘴不怀好意地笑了,这小子这么快就出手了,比她估计得还要心急,看来是沉不住气了。呵呵,好玩的终于登场,不借着“白念柔”的旗帜玩死他,她就不叫宫暖纱!
“念柔,这么晚还没睡?”宇文松笑着回头,嘴角的微笑藏着他从不曾显露的温柔,在橙色的吊灯下,徐徐扩散,像朵淡雅的木棉花,清清爽爽,却又沁人心脾。
只可惜白念柔对他并没有好感,压根就没发觉他的变化,相反,心里还对他不适时宜的造访很不满意,尖着嗓子,她声音不善地说道,“大少也知道很晚了,我正准备睡觉,不知道你这么晚来,有什么重要的事?”
轻蔑地扫了宇文松一眼,她鼻音重重的哼了两声。刚才那番话,她把“重要”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楚,似乎是在提醒对面的人,如果他的回答无关“重要”,那就别怪她拿出扫帚撵人。
宇文松对她过于直白的态度并不在意,好脾气地笑道,“我才开完会,会上有人送了专门煲汤的老母鸡,开车经过这里,就送上来了,你身体不好,煲汤正合适。对了,我进小区的时候见外面那家粥店还开着,味道似乎不错,买了点鲫鱼粥上来,想着你肯定还没睡,来,趁热喝点。”他边说边提了提手里的鸡和粥,动作里有明显的讨好意味。
白念柔微微皱眉,她实在猜不透这家伙又在耍什么花招,站在原地,她不耐烦地说道,“老母鸡我可以自己买,还有,我现在不饿,鲫鱼粥你拿回去吧。你们家事业大,工作忙,所以熬夜的人多,他们多喝喝汤,多吃点粥,对身体好。”
温吞吞地说完,她走到了门边,打开房门,定定地看着宇文松,犀利的眼神使劲戳在他的身上,大有他不离开,她就这么僵持下去的架势。
宫暖纱躲在墙角得瑟地抖着肩偷笑,见宇文松吃瘪地愣在原地,她心情大好,宇文松啊宇文松,你也有今天,这叫一物降一物,等着吧,你的“好日子”才刚开始呢。
“柔柔,怎么可以这么说话。”颜曼彤瞪了白念柔一眼,转过目光看着宇文松,“既然来了,就坐会儿吧,跃森刚才还在叫唤肚子饿,现在好了,他不用煮泡面了。”说完,她的眼神瞄向跃森,后者会意,接过宇文松手里的老母鸡和鲫鱼粥到了厨房。
宇文松继续说道,“这老母鸡从出蛋壳起,就一直吃的药材,用来煲汤很不错,”眼神扫过宫暖纱,他慵懒地笑了,“你的手好得可真快,昨天我还听郝青松说缠了绷带,今天就活动自如,张医生果然厉害,药到痛除。”
“谁说的,”宫暖纱迎上宇文松戏谑的眼神,将挂在脖子上的绷带再次绕在手肘上,慢悠悠地说道,“我这是活动活动筋骨,做适当的练习有助于我的恢复。现在练习做完了,继续缠上。”
两人说话间,跃森端着几碗粥出来了。
“念柔,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快点过来,这粥闻着就诱惑,味道一定不错。”宫暖纱冲站在门边,保持门神姿势的白念柔挥了挥手,自己却一屁股先坐下了,端起面前的碗深深吸了一口气,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惟恐天下不乱的宫暖纱,再看了一眼态度转变太突然也太奇怪的颜曼彤,白念柔实在搞不懂现在的状况,踌躇了几秒,只得怏怏地走到桌边坐下。
“来,念柔,你尝尝,这粥味道不错,再配上粥店不外传的秘制小菜,味道一绝。”宇文松笑眯眯地往白念柔的碗里夹了一夹小菜。
“说得好象你经常吃似的,没吃过,就没有发言权。”不满自己被众人赶鸭子上架,更不满宫暖纱的临场倒戈,白念柔把怨气发泄在了宇文松的身上。
“柔柔,怎么这么没教养?”见宇文松尴尬地愣在原地,颜曼彤威严地开口,语气里有着浅浅的责备。
“没关系,我的确没吃过,只是听店主这么介绍的。”宇文松好脾气地打着圆场。
白念柔微微皱眉,按理说颜曼彤应该站在自己这边,对宇文松的不请自来冷嘲热讽,甚至拿起扫帚撵他走才对,为什么她的态度突然变得这么诡异?虽然没有明确地站在宇文松那边,但从一开始就在替他说话,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让颜曼彤改变了对宇文世家,甚至对宇文松的看法?
她越想越不明白,只是隐约中被出卖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心事重重地喝了两口粥,便放下了碗。她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不过这粥的味道的确不错,吧了吧嘴,她琢磨着明天早上是不是去那家粥店再吃一点。
“怎么不吃了,味道不好?”见白念柔将自己的碗推向了跃森,宇文松不满地紧眼,虽然关心地问着话,可凛冽的眼神却盯着跃森……面前的碗。
一向迟钝的跃森这次反应异常敏捷,纠结地看着面前的碗,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朝宇文松面前推了推,“我突然不饿了,吃不了这么多,大少,要不,你吃?”
满意地微笑,宇文松将白念柔的碗摆在了自己面前。
这群人……!
白念柔一头雾水地看着眼前几个言谈举止都莫名其妙的人,不明白他们这是唱得哪一出,宇文松突然变得这么好脾气,这么好说话,还这么……温柔,打了个冷战,她的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信念,她起身,准备回到卧室。
“柔柔,反正你也睡不着,再坐会儿。”一直优雅喝粥,沉默不语的颜曼彤突然叫住了她。
闻言,她身子一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的狐疑越来越大,颜曼彤今天晚上的态度从一开始就透着诡异,她究竟想做什么。
“没关系,念柔,你去睡吧,我马上就走了。”宇文松喝完最后一点粥,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有猫腻!
她缩回迈出去的脚,决定等到曲终人散再回卧室,她到要看看这群人究竟在搞什么鬼。特别是颜曼彤,前几天还为她继续留在超市而忿忿不平,怎么今天一见到宇文松,非但不阴阳怪气地说几句戏谑的话,还和颜悦色地请他留下喝粥,这根本就不像颜曼彤的作风。
白念柔到是决定不走了,哪知宇文松却站了起来,告辞要走。
“今天晚了,我也不留你,过两天我煲鸡汤,到时叫你过来喝。”颜曼彤起身,一边送宇文松到门口,一边做出了邀请。
白念柔站在桌边一直不说话,直到颜曼彤关上房门,她才不爽地问道,“妈,干嘛叫他?我们喝汤关他什么事,不就是一只老母鸡吗,他家里又不是没有,放着贵的不喝,跑到我们这里喝便宜货干嘛。”
“既然他送了鸡,请他上来喝汤这也没什么啊?”颜曼彤好笑地看着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虽然我不喜欢他,但他是宇文柏的大哥,我可不想你和他的关系闹得太僵,让自己在宇文家的日子难过。”
080 真相有了期限
“可是……”白念柔止住了后面的话,她与宇文松之间的过节没必要让颜曼彤知道,她不想把简单的事情弄得太复杂,也不想牵扯到太多的人。或许颜曼彤只是礼尚往来,嘴里随便说说而已,不一定会请宇文松,就算客套的请了,他也不会来。
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她心里还是十分不满,睨了一眼墙角宫暖纱刚刚拿来的纸袋,她幽幽地说道,“煲汤的时候,把虫草啊,雪莲什么的,倒半斤进去,我要大补。”说完,她气势汹汹地回到卧室。
“你看出来了?”
“你也看出来了?”
宫暖纱和颜曼彤玩味地对视一眼,不怀好意思地笑了。
“你说,”宫暖纱朝颜曼彤探过身子,盯着紧闭的卧室大门,阴森森地说道,“念柔那丫头什么时候才会知道。”
“这可没准,要是那死小子不挑明,我家柔柔的反应会比较迟钝,得花点时间。这孩子智商高,情商低,要不,我们赌一局?”
“嘿嘿,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思,我下二千块,赌宇文松不挑明,念柔不会知道。”宫暖纱豪迈地从钱包里掏出信用卡,冲颜曼彤挑衅地耸了耸眉,凭她与白念柔从医院育婴室开始培养的深厚感情,她有着二十五年的丰富经验,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白念柔。即使白念柔换了一副皮囊,但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这场赌局她赢定了,所以她才铁了心下重注。
“这么有把握?”颜曼彤半眯着眼睛斜睨了宫暖纱一眼,“我也出两千块,赌那死小子不敢明说,我家柔柔自己会悟出来。”
“跃森,你参加不?”宫暖纱转了转眼珠,冲一直努力消失的跃森仰了仰下巴,“现金不够,可以赊帐。”
比起颜曼彤,跃森认为宫暖纱更了解白念柔,毕竟她们从小玩到大,知根知底,认真地想了想,他难得果断地说道,“那……我和纱纱一样,赌念柔不会知道,不过,嘿嘿,我现金不够,先记帐。”
三人击掌,一场旁观者清的赌局正式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