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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重生之双面佳人-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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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欺负宇文松失忆,可半年前,这家伙还欺负自己失忆了呢!
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或许是白念柔脸上的神情太过认真,眼底的委屈太过煽情,宇文松心里骤然一凛,内疚、自责、惆怅,连同小小的害怕,一股脑地全充斥在他脑海里,相互纠缠着。
白念柔看着宇文松突然低落的情绪,不自然地眨了眨眼,讪笑道,“松,没那么严重,我只是……”
“念柔,对不起。”她还没说完,宇文松就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他的手臂很用力,仿佛是怕白念柔消失一般,用了很大力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白念柔疼得直咧嘴。
“我不知道我以前那么混蛋,念柔,对不起,我绝对不会再那样对你,不管我有没有恢复记忆,我都不会再那样对你。念柔,别离开我,好不好?”
惆怅的呢喃回响在白念柔耳边,她勾着嘴角淡淡地笑了,这个宇文松,失忆之后还真是性情大变,不知道这是他的真性情,还是……只是因为失忆而已。
眼神闪了闪,她柔声说道,“谁说我要离开了,我并没有生气,那次,最后是你救我上来的。”
“那……你在意吗?”
宇文松的试探带着小心翼翼的谨慎,问完之后,他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就像是等待被最后判刑的罪犯,心里有着浓烈的忐忑,又有着一丝弱弱的期盼。
白念柔怎么会不明白他的话,他是担心他潜规则了太多的人,自己会嫌弃他,会在意那些事。
她会吗?
没由来地叹了口气,白念柔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感觉到怀里人的不知所措,宇文松心里“咯噔”一下,不甘心地紧了紧手臂,他将脑袋埋在了白念柔的颈窝。
“对不起,念柔,对不起。”
带着呢喃哭腔的声音让白念柔也跟着惆怅,伸手,拍了拍宇文松的后背,她故做轻松地说道,“松,我不在意,真的不在意。”
“念柔,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保证,我以后只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好。”白念柔脸上的笑容僵在嘴边,看着远处的目光深邃,却……空洞。
她还没想好以后的路,现在的她,是很贪恋这抹温暖,也习惯了宇文松在身边的感觉,可是……
宇文松与她不同,她是早就放弃了生活的人,慢慢等死就好。
可宇文松……
他的记忆恢复了,以他的性格,他会报复,以不可抵挡之势报复。
她与他,终究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她已经厌倦了纠缠着自己的人和事,如果可以,她想逃离一切。
离开?
呵呵,到最后离开这里的,会是宇文松,而不是她,白念柔。



121 有了打算
两人按照邬强华给的地址,终于在下午三点站在了一栋灰色小楼外。
小楼是典型的江南造型,古香古色中有种水墨味道,清清雅雅,像婉约的江南女子。
宇文松照例将白念柔的小手握在掌心,从他的表情上看,他似乎还没从先前的惆怅里缓过气,眼角还挂着一丝落寞。
白念柔脸上的神情也不怎么好,她现在是逃亡,说难听点,她是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活着的人,她不想在这段逃亡生活里加入太多的人,更不想和他们发生任何牵扯。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怎知会在这里遇到邬强华一家。
不过,她也应该庆幸这一路上遇到的好心人,如果不是他们,她和宇文松不知道现在会落魄到什么地步,更不会这么快就完好地站在这里。
叹了口气,她跟在宇文松身后,极不情愿地按下了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邬强华,白念柔还来不及客套几句,邬强华就伸出食指放在唇边对两人做了一个“嘘”的噤声动作,拽着白念柔的手臂将他们两人领到门边的角落,小声说道,“你阿姨还不知道你来了,我等着给她惊喜。”
白念柔哭笑得不得看着眼前孩子气般的邬强华,无奈地点头,心里却在感慨,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
“若水,客人来了。”
邬强华冲厨房里吼了一声,随即里面传出一温婉的声音,有点抱怨的味道,“知道啦,你今天一回来就不对劲儿,肯定有什么瞒着我。我到要看看是哪个客人让你魂不守舍恍惚了几个小时。”
糯糯儿的吴侬软语,听起来不疾不徐,甜丝丝儿,就如咀嚼绝品的水果。
白念柔眼神闪了闪,光是听声音就知道一定是美人儿。她蹲在地上,躲在鞋柜后面,偷偷瞅着厨房大门。
荷花一般淡雅清新的中年女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黑色的长发挽在脑后,蓝色旗袍包裹下的身材柔而不弱,有让女人羡慕的曲线,也有让男人着迷的韵味,那是自然而然的风韵,刻意不来,也无法模仿。
若水?
人如其名,水一般的女子,娇柔,却不软弱。
白念柔眼神一亮,猥琐的目光从暗处犀利射出,在女子身上扫荡着。她现在完全明白“羡慕嫉妒恨”是什么意思了,就像她此时的感受,啧啧,心里还真是不平衡。
中年女子奇怪地看着站在门前的宇文松,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确定无法在脑海中搜出他的名字之后,她把询问的眼神转向了邬强华。
邬强华兴奋地笑道,“若水,认识他吗?”
女子摇头,冲宇文松善意地笑了笑,宇文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那……”邬强华将白念柔从角落里拉了出来,继续说道,“你认识她吗?”
女子脸上的神情先是奇怪,随即变成惊讶,最后捂着嘴激动地流下了眼泪,“小姐,是我家小姐!”
女子张开双臂,朝白念柔跑去。
白念柔没想到自己的出现会引起这么大的风暴,先是一愣,还来不及扭捏两下,就落入了一温暖的怀抱。
“小姐,我没想到我还能见到我家小姐,来,让阿姨看看,”秦若水爱怜地捧着白念柔的小脸仔细看着,瞧着瞧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漂亮了,和白玉越来越像,就是太瘦了,小手摸着冷冰冰的。这次回来了,就多住些日子,多喝点阿姨煲的汤,把身体调理调理。”
邬强华高兴地接过话茬,“小姐,你瞧你秦姨多疼你,这次一定要多住些日子。”
秦姨!
琴姨?
白念柔眼神黯了黯,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人的影子,她也是这么疼爱自己,舍不得自己受一点委屈,不知道她还好吗,她知不知道……宇文柏做的这些事?
见白念柔情绪不高,秦若水奇怪地问道,“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有不开心的事?说出来,秦姨帮你想办法。”
“没、没什么,”白念柔局促地摇了摇头,尴尬地说道,“我……只是失忆了,所以……”
“怎么会这样?”问这句话的时候,秦若水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宇文松。
宇文松无辜地耸了耸肩,小声嘟囔道,“我也失忆了。”
“……”
邬强华见屋内的气氛萧索了下来,忙不迭地说道,“瞧我,你们进来这么久了,还没让坐,走,到客厅里去,有什么话,大家坐下说。”
将白念柔和宇文松引到客厅,邬强华便和秦若水进了厨房,等两人端着茶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惆怅的气息。
“秦、秦姨,我也来帮忙把。”白念柔边说边站了起来,宇文松见状,也跟着起身。
“要帮忙也是我帮忙,我怎么舍得你下厨。”
秦若水暧昧地看了两人一眼,笑着说道,“你们俩都给我乖乖坐在这里,哪儿都不准去,有你邬叔叔帮我就行了。”
望着两人朝厨房走去的背影,宇文松突然没由来得将白念柔揽在怀里,呢喃道,“念柔,以后我们也会像他们这样。”
白念柔淡淡笑了笑,朝宇文松的怀里靠去。
……
饭桌上的气氛到是很轻松、热闹,邬强华和秦若水都刻意避开白念柔和宇文松的经历,在得知两人打算长住的时候,秦若水“命令”白念柔必须每顿饭都过来吃,说是要好好给她补补身子。
好在两家人隔得并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只是白念柔并没有应下来。
“怎么,怕给你秦姨添麻烦?”秦若水了然地笑道,“不就是多了两副碗筷吗,还怕把你秦姨吃穷?”
白念柔呵呵笑了两声还未答话,邬强华就笑着说道,“我和你秦姨没有孩子,她可是从见着你第一面起,就把你当自己的孩子。”
“不可以吗?”秦若水睨着眼角瞅了邬强华一眼,“白玉都没意见,你还意见不成?”
“怎么可能!”邬强华表情夸张地看着秦若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有小姐这么乖巧的孩子,我会高兴得睡不着。”
看着对面两人温情脉脉地贫嘴,白念柔和宇文松对视一眼,笑了。
这种淡淡的幸福,不会浓烈到让人激动得手舞足蹈,却如一杯香醇的老酒,越喝越有味道。白念柔想,她曾经想要的,就是这样一种幸福吧,只是……她把属于自己的幸福让给了别人,不过,她并不后悔,只要左晨书快乐,安语蕊也会快乐。
是的,是“安语蕊”,不是“白念柔”。
垂着眼帘,白念柔犹豫了几秒,对秦若水说道,“不是的,秦姨,你误会了,我想,先找份工作。”
“找工作?”
桌上其他三人皆是一愣,宇文松尤其紧张,连忙问道,“工作,念柔,怎么没听你提过?”
“嗯,只是有这个打算,还没最后决定。”
“要工作也是我出去工作,你呆在家就好了。”宇文松夹了一夹京酱肉丝到白念柔的碗里。
“你身上有伤,当然是我出去工作了。”白念柔小嘴塞得满满的,口齿不清地说道。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秦若水和邬强华对视看了一眼,会心地笑了。
“小姐,先别急着找工作,过段时间再说,叫你邬叔叔在公司给你安排个位置,没事的时候去转转,打发时间就行了。”秦若水拿过汤碗,给白念柔盛了一碗汤递到她面前。
“我想,”白念柔犹豫地说道,“先试着自己找找看。”
邬强华还想说点什么,劝劝白念柔,秦若水冲他微微摇了摇头,制止了他的话。她到不是很在意白念柔的话,思忖着,过两天和白念柔再好好聊聊,小孩子的心思总是说变就变。



122 最后得益者
房间没有开灯,四周漆黑一片,虽然开着暖气,但整个房间还是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或者说……
没有一点生气。
房间里有人,而且不只一个,明显的呼吸声,一个急促,一个沉稳,一个透着一抹恐惧,一个带着一丝戏谑。
“啪”。
书桌上的台灯被打开,白色的光亮照出一个不大的圈儿,正好笼罩在书桌上,白色的大理石桌面折射的光亮微微有些刺眼。站在书桌前,规矩埋着脑袋的男子眨了眨眼,缓解着突然的亮光给眼睛带来的不适,忐忑不安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垂在腿边的手轻轻捏着裤腿,男子似乎是在给自己增加一点支撑下去的力量,后背透凉,却仍旧滑过一滴滴冷汗。他不知道这冰冷的汗水是怎么冒出来的,他只感觉它们顺着冰冷的脊柱慢慢滑落,将他身体里最后的一抹温度也残酷地带走。
盯着自己的脚尖,男子的双腿开始哆嗦。
“你很害怕?”坐在书桌后的年轻男子邪魅一笑,笑容里有着他惯常流露的诱惑,却又与他平日里温润的笑容不同,这抹微笑里多了一丝促狭和……嗜血。
强烈的灯光下,反而看不清楚年轻男子的五官,只是那比灯光还白皙的肌肤让人心生羡慕。那是近似于透明的白,恍惚中有种要消失的感觉,让人留恋,却不敢逼视,欲拒还迎地诱惑。
浓密的黑发下,只能依稀分辨出此时这名男子似乎很享受这里现在的气氛,如猫捉老鼠般,不急着要它的命,只是慢慢地玩弄,看着它被心里的恐惧慢慢蚕食,身心受尽折磨。那是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无助感,这样的感觉在游戏主宰者看来,却是无尽的快感。
年轻男子嘴角邪恶上扬,没了以往的温润,让人生生害怕。
站在对面埋着脑袋的人感觉到了对面传递过来的,似有若无的侵蚀气息,捏着裤腿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可双脚还是止不住的哆嗦。这是发自内心的恐惧,是知道死亡就在身边,随时可能伸出双手掐着自己脖子的恐惧。
嗫嚅地扯了扯嘴角,他结巴地说道,“不、不怕。”
“不怕就好,”坐在书桌后的男子满意地笑了,磁性的声音里带着媚人的惑,“找到了?”
男子睨着眼角看着双脚微微哆嗦的人,轻蔑地微笑。
“还、还没有。”
仿佛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男子并不恼,只是端起桌上的酒杯,缓缓送到鼻下,微微晃动着手腕。随即,一抹香醇的酒香味扑面而来,气息醇美而淡雅。这是种很矛盾的气息,却融合得极其自然。
男子抿嘴微笑,“酒是好酒,可惜有的人却不能喝。喝了,轻则陷入痛苦的过敏反应,重则丢了性命。”
将酒杯重新放回桌上,男子后背一仰,靠在了椅背上,手肘搁着椅子的扶手,朝上,举到下巴的位置,手指交叉,顺势握在了一起。
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让下面站的人更加战战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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