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面佳人-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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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们才能这样叫念柔,第二,既然这个活动这么有意义,喻总,以您‘精英中的精英’素质,不参加还真是浪费了。您刚才也说了,晟貉集团是我们的大主顾,要倾力相助,由您亲自带队上阵,效果肯定轰动。”
这是跃森?
白念柔吃惊地看着突然变得口齿伶俐的跃森,颤巍巍地抬起眼角看了一眼屋顶,膜拜的目光似乎穿过了顶棚,直达天庭,难不成跃森上去后,被改造了?
她这边还在唧唧歪歪地胡思乱想,那边宇文松满意地点头,似乎是对跃森的表现很满意,既给了自己面子,更给了自己女人的面子。
喻思梦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垂在腿边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她当然不会容忍手下这样对自己说话,按照她以往的性格,跃森早就被剥了一层皮,只是现在……
她睨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宇文松,这三个人,如果只是白念柔的话,她自然有本事让她生不如死,可那个女人身边的宇文松……她还不想在宇文松的眼里留下不好的印象,毕竟他是自己的目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还不想和他撕破脸,这样的男人,最后一定会臣服在她脚下,只是现在……
紧了紧眼,喻思梦努力隐忍着,今天的帐,她都记下了,总有一天,她会数以百倍、万倍的还给这个女人!
辞退?
不,那是最拙劣的报复,更何况这个女人对能不能继续在这里工作也无所谓,她要的,是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几人僵持间,还没搞清楚状况,但是隐约看出什么端倪的张山豪笑眯眯地走到了三人面前,仔细打量着宇文松,“小伙子,你条件不错,有没有兴趣参加,报酬不菲。”
“有很多钱吗?”白念柔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早就看出白念柔是关键人物的张山豪,笑眯眯地将视线转向她,“报酬很高,一天500块,这一周,你们当中一个人就有3000多,开幕式当天的钱另算。这只是对你们三人才有的待遇。”
张山豪冲白念柔暧昧地眨了眨眼,宇文松不满地插在两人中间,粗声粗气地说,“有什么事,和我说就行了。”
“有打折卡吗?”
躲在宇文松身后,白念柔歪着脑袋,看着笑容满面的张山豪。
“有,当然有,”张山豪一副猥琐大叔哄小萝莉的模样,笑眯眯地说道,“我可以给你一张金卡,以后你到百货公司买任何一样东西都可以享受四折,没有时间限制,怎样?”
“是挺不错的,”白念柔心动地点头,仰着脑袋看着宇文松,“松,你的意思呢?”
“你想去,我就陪着你,你不想去,谁也不能勉强你。”一句充满宠溺和纵容的话,既是说给白念柔听的,也是说给对面那两人听的。
“那……我们报名吧,跃森你也参加。”白念柔替身边两人做了决定,心里想的却是:好歹她也是“白念柔”,多少有点底子,拉上这两个什么都不会的男人,有他们垫背,她肯定不是第一个被刷下来的。
一场不算针锋相对的闹剧就在白念柔一锤定音下有了最后的结果,喻思梦笑了笑,领着张山豪朝电梯走去。
电梯门刚一关上,张山豪就慢悠悠地转身,半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正埋着脑袋想着什么的喻思梦,“思梦啊,这可不像你,你的脾气是最不会隐忍的,属下给你眼色看,你竟然能忍着没一巴掌扇过去,着实让人意外,怎么突然转性了,是因为那小子吧。”
喻思梦先是心里一凛,随即大方地说道,“也不诚然,开除或者扇一巴掌,那是最愚蠢的报复,更何况,张部长,您也看出来了,这份工作对那三个人而言,只是个可有可无、打发时间的消遣。只是那个男人,到最后肯定是我的。”
“这个我相信,”张山豪意味不明地点头,吊着眼角睨着喻思梦,缓缓说道,“所以我才会给她开了这么优厚的条件,让他们参加舞蹈,这下,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了,怎样,我对你不错吧。”
张山豪充满情、欲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喻思梦胸间那条诱人的沟。
“张部长,我知道你最疼我,”喻思梦狐媚地笑了,眼角上挑,风情万种地看着张山豪,“我想要的不多,就让她一直留到最后,精彩的,总是要在最后人多的地方呈现出来,这样才最有效果。”
“呵呵,美人儿,就你鬼主意多,也最心狠,我呀,就喜欢你这股心狠手辣的味儿。”张山豪按捺不住,伸手,揽着喻思梦的细腰,将她朝自己的怀里一带,一张猪拱嘴顺势亲在了她细腻的脸上,“你可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怎么会,”喻思梦媚眼如丝地看着张山豪,娇羞地说道,“张部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没人能替代。我就是看不顺眼那女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估计是我们俩八字犯冲。她身边的东西,我都会抢走,玩腻了就丢掉,你怎么能和那个人比。”
满意地点头,张山豪搂着她走出了电梯,“我看那小伙子模样不错,身上的气质也很好,别是有背景的人,你可得查清楚了,别捅了不该捅的马蜂窝。”
狐媚的眼角骤然一紧,喻思梦抿嘴微笑着,“放心,这个我懂。”
依偎在张山豪的怀里,两人走进了贵宾间。
132 其实我们是清白的
白念柔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肥皂剧,宇文松体贴地坐在她旁边帮她剥着松子,这是他每天必须做的事,每到这时,他的心里总会漾起一股浓浓的幸福。
跃森识趣地坐在另一张双人沙发上,离两人远远的,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等着开饭。只是一颗不确切的心时不时地朝厨房望两眼,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念柔,他们真的相信吗?”
“相不相信无所谓啊,”白念柔歪着脑袋看着他,尖着嗓子说道,“只要你可以留下,有饭吃,那不就行了。”
不确切地点头,跃森再次望向了厨房。
因为是晚班,所以他们三人早上八点从酒店出来后就径直到了秦若水这里,白念柔介绍他的时候,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是他表哥。秦若水和邬强华也没多疑,认为他是颜曼彤那边的亲戚,所以没多问,很热情地把他迎了进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老不踏实,有种做贼的心虚。
“怎么,心里有鬼?”宇文松睨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道,“该不是你这个表哥是假的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白念柔心里一凛,恶狠狠地眼神瞪向了跃森。
跃森也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慌忙说道,“怎么可能,我就是觉得白吃、白住不怎么好。”
“那到是,”宇文松颇为赞同地点头,“既然你这么有觉悟,给你个释放心里负担的机会,从现在开始,你的薪水全部上缴。”
跃森老实点头,以前在黄果市的时候他也是把全部工资交给白念柔,由她安排——每周他有五块的零用,遇到他要泡“妞”的时候,白念柔还私人赞助了580块,所以他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也就无所谓。
饭桌上,秦若水和邬强华到是很热情,不断地给跃森夹菜,弄得他很不好意思,暗自决定,参加舞蹈训练的3000多块报酬一拿到后就交给白念柔,给二老买点东西。
饭后,白念柔继续看着肥皂剧,秦若水和邬强华拉着宇文松到了后院,也不知道这三人在搞什么鬼,直到临近中午了,宇文松才红着一张脸从后院轻飘飘地走了出来,还在云里雾里梦游,没来得及回神,就看见白念柔在沙发上睡着的背影。
“你们熬了通宵,都困了,到楼上休息去,晚饭还是在秦姨这里吃,我做小姐最爱吃的糖醋排骨。”秦若水拿起白念柔的外套,示意他们上楼。
宇文松轻轻将白念柔打横抱起,上了二楼次卧,跃森则到了楼角处的客房。
右手支着脑袋,宇文松侧躺在白念柔的身边,左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
“松,”白念柔朝被子里缩了缩,迷糊地问道,“怎么不回房睡?”
“回了,秦姨给我们安排了这间房。”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白念柔惺忪的看了他一眼。
宇文松轻笑,将她揽在怀里,轻声说道,“困了就睡吧。”
鼻尖下清冽的气息缭绕,挑、逗着白念柔还是混沌一片的大脑,虽然还没有完全回神,但是她却郁闷的发现——自己睡不着了!
心跳还是一如既往的正常,她甚至连呼吸都没错乱,只是……心底浅浅泛起的涟漪赶走了脑袋里的困倦。
小小红了脸,她将脑袋藏在了被子下。
“怎么了?”宇文松发觉怀里人的不安分,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白念柔岔开话题问道,“秦姨把你叫出去说什么了?”
她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宇文松却扭捏起来,发现端倪的白念柔危险地半眯着眼睛,穷追不舍地问道,“老实交代哦!”
“也、也没什么。”这次轮到宇文松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道,“秦姨就是问问我们有没有结婚的打算,要我早点和他们通通气,他们好提前准备。”
结婚?
白念柔先前还闪烁着狡黠幽光的明媚双眼突然黯淡了下去。
曾经这两个字离她好近好近,当她不再是“安语蕊”的时候,她试着放下过去,学着迎接新的生活,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再次拥有这两个字的时候,以为应该深爱自己的那个人,却亲手想杀死她。
她只是个可笑的棋子,从头到尾全都是她的自以为是!
落寞地垂下了头,她拉开了与宇文松的距离。
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宇文松眼神黯了黯,随即笑着说道,“念柔,我不会逼你做决定,不管怎样,我只要守在你身边就好,其他的,我不敢奢望。”
宇文松越是这样的体贴,白念柔心里就越不好受,鼻间泛起的酸涩让她微微红了眼眶。
她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她也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她只是害怕和无助,可心里的感觉却很清晰。
“怎么了,还梨花带雨了。”宇文松取笑着白念柔,却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着眼泪,心里的疼惜慌乱地显露在脸上。
白念柔抿嘴笑了笑,柔声说道,“明天我们就要去练习舞蹈,到时你别拖我的后腿。”
“你觉得,以我的资质,拖后腿的那个会是我吗?”
宇文松眉梢轻挑,傲慢地看着她,顺势将她重新抱进怀里,见她脸色无异,心里松了口气,身体朝她那边靠了靠,将她半压在身下。
“对了,怎么会突然想到又要参加了?”
“因为有打折卡。”白念柔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就因为这个?”宇文松好笑地摇头。
“快过年了,我们肯定是在秦姨这边团年,我想到时候多买点年货,还有……”
“还有什么?”见她欲言又止地停下了话茬,眼角坏坏地上仰,宇文松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白念柔贼呵呵地轻笑,故弄玄虚地冲宇文松晃了晃食指,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模样。
将脑袋靠在宇文松的胸口,白念柔心里盘算着:等那3000多的报酬和金卡发了下来,她就到百货公司去买点毛线,给宇文松织件毛衣。虽然做这种技术性的活她心里没底儿,但看到酒店客服部的同事织毛衣的时候,她还是蠢蠢欲动着,没由来得想为宇文松织一件。
甜蜜地笑了笑,白念柔也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变化,虽然很害怕,但她又觉得很想去试试。带着矛盾的情绪,她索性整个人都钻进了宇文松的怀里。
这本是一个不被她察觉的举动,却让宇文松惊喜地乱了心跳,拥着怀里的人,他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松。”
“嗯?”
“我睡不着。”
“那……”
“你吹笛子吧?”在宇文松的怀里,白念柔侧了侧身,选了个舒服的地方,将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贴着他的胸口。
宇文松苦笑着,反手勾起放在床头地上背包,胡乱掏了几下,拿出一支碧绿色的横笛,挪了下身子,让白念柔枕着自己的胸口,想了想,他垂着脑袋,嘴角慵懒上仰,横笛才刚凑到嘴边,一曲悠扬的古乐缓缓飘了出来。
吧了吧嘴,白念柔双手环在宇文松的腰间,沉沉睡去。
轻轻收起横笛,宇文松无奈地摇头,他费心想了曲目,又专心演奏,这丫头到好,把它当成了催眠曲。
不过……
宇文松眼神闪了闪,抱着白念柔躺下。
这样的幸福,一直是他心里向往的,只要能这样陪在她身边,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
当温暖的夕阳透过薄如蝉翼的纱质窗帘折射进房间的时候,宇文松睁开了双眼,第一件事就是先看了看怀里的白念柔。温暖的橙色光芒照在她羊脂般白皙的小脸上,泛着浅浅的光晕,衬得她娇嫩的肌肤更加滑腻。
喉结滑动,他咽了咽口水,捻着手指,轻轻在白念柔脸上滑动勾勒着她柔媚的线条。
想是被惊扰了好梦,白念柔眉梢轻蹙,朝他怀里钻了钻。
宇文松轻笑,使劲嗅着空气中那抹甜腻腻的糖果味道。
动了动被白念柔压了一晚上的右手,指尖都已经发麻,连拳头都握不了了。
想了想,他翻身压在了白念柔身上,想越过她,躺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