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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重生之双面佳人-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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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柔……可以吗?”宇文松忐忑地问道。
“……”
白念柔不满地磨牙,MD,这种事怎么叫她拿主意,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主动!
见白念柔没有应话,宇文松也没再进一步动作。白念柔见他隐忍得难受,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答应的时候,宇文松却说道,“不回答就是默认。”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宇文松就压在了她身上。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白念柔再次磨牙,MD,害她纠结了这么久,这小子早就有了决定,也不问问她的想法,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宇文松看着身下的人,伸手,抚上她的脸,随即缓缓埋下了头。
房间里弥漫着灼热的粉色泡泡,一片旖旎。
……
当冬日透着阳光温暖的光束从窗户里折射进来的时候,白念柔不适地朝宇文松怀里钻了钻,却听到一声轻微的闷笑,抬头,入眼处是双温润的眼睛,漆黑的眸子,只落下了自己一个人的影子。
“笑什么,怎么不睡?”
“睡不着。”宇文松弯着的眼角像极了夜空里的弦月。
“睡不着?”白念柔睨着眼角看着乐得合不拢嘴的宇文松,没好气地说道,“也不知道你乐和什么。”
“你知道。”宇文松嘴角挂着他惯常的坏笑,一点点邪恶,一点点诱惑。
恍惚中,白念柔似乎又看到了以前的宇文松,抿嘴微笑,她一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念柔,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
宇文松近似于无赖的语气让白念柔哭笑不得,缩在宇文松怀里,她的嘴角噙着幸福的微笑,只是眼底却闪过一抹狐疑的幽暗。昨晚是“白念柔”的第一次,那她之前并没有被宇文松潜规则过,那为什么宇文柏会利用自己算计宇文松?
如果说她与宇文松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
可这根本就说不通啊。
白念柔自动否认了这个想法。
如果他们真的没什么,宇文柏为什么偏偏选了“白念柔”而不是别的人?
宇文松见怀里的人在发呆,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不满地说道,“这么快就见异思迁了,翻书也不带这么快的。”
白念柔抿嘴轻笑,她这是在担心什么啊?
这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她还在纠结什么,钻牛角尖可不是她的性格。
双手环上宇文松的腰,她非常“爷们儿”地说道,“如果你乖的话,我就负责,你不乖我就把你卖进鸭店。”
宇文松哭笑不得地皱眉,一翻身,再次压在了白念柔身上。倾诉着自己的不满。
……
年夜饭比白念柔预料中的还要热闹,不知不觉中,她吃了不少东西,直到最后她摊坐在了沙发上,无法动弹。
宇文松好笑地看着她,无奈地说道,“念柔,你这样还能放烟花吗?”
“当然能。”
她冲宇文松翻着白眼,没好气地看着他,这是过年的传统项目,怎么可以错过?
艰难地撑起身子,她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朝屋外走去。
烟花是家里几个男人昨天专门到市里买的,本来小镇里也有,但邬强华说市里的种类多一些,今年这个春节意义重大,一定要好好庆祝。
昨天趁着家里那几个男人到市里去的时间,白念柔偷偷回卧室把毛衣整理好,包了起来,这是在秦若水的帮助下完工的,前天就过了一次水,细心的秦若水还帮她把毛衣熨好了,贼呵呵地看着自己的第一个成品,白念柔得瑟地抿嘴微笑。
午夜放烟花的时候,寂静的小镇出奇地热闹,这让白念柔微微诧异,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没几个人的小镇居然住了这么多人,一下子全涌在了巷子里,喧哗声中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道,那是烟花绽放时带上的气味。
看着夜空中亮闪闪的烟花,白念柔缩在宇文松的怀里抿嘴微笑着。
“喜欢吗?”
“喜欢。”白念柔点头,想到了从前,笑着说道,“我也这样看过烟花。”
“什么时候的事,和谁?”宇文松黑着一张脸,语气不善地说道。
白念柔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竟然打翻了这家伙的醋坛子,转了转眼珠,她贼呵呵地说道,“好久以前的事了,在海边,和……一个很帅的男人。”
宇文松不高兴了,紧了紧抱着白念柔的手,小心眼地说道,“帅有个屁用,又不能当饭吃,再说,他有我帅吗,有吗?念柔,那死小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记着他干嘛!”
“是啊,现在仔细想想,那死小子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白念柔颇为赞同地点头,随即转过脑袋看着宇文松,为难地说道,“可是我很爱他,怎么办?”
宇文松双眼一紧,恶狠狠地说道,“念柔,别忘记你现在是我的,你说了要对我负责,那死小子是谁,我和他单挑!”
见宇文松一副吃人的模样,白念柔心情大好,笑得很甜。可她这样的表情在宇文松看来就成了回忆过去的甜蜜,憋了一肚子的火,又不敢发泄,只得让它们在胸口里四处乱蹿,直到他就快憋不住发飙的时候,白念柔才慢悠悠地说道,“其实吧,那‘死小子’对我一点也不好,对我说话还凶巴巴的,我现在决定不爱他了。”
宇文松满意地点头,却还是小心眼地问道,“念柔,那死小子是谁?”
“你想知道名字?”
“如果可以告诉我的话。”宇文松冲白念柔谄媚地笑着,腮帮子却咬得死死的。
“怎么,你该不是要打小人吧?”白念柔吊着眼角斜睨着他。
“没事的时候先打打小人,等我以后遇到他了,我们再拼个你死我活。”宇文松似乎有完胜的把握,于是当下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醋意,恶狠狠地说道。
白念柔做作地翘着兰花指,尖着嗓子慢悠悠地说道,“那你听好了,那死小子的名字叫‘宇文松’。”
“……”
宇文松怨念地看着白念柔,一副委屈的小媳妇儿模样。
“我可没乱说,”白念柔幽幽地说道,“那次,你带我到海边,喏,就在你的私人行宫里,你做好吃的给我,那是你专门从大厨那里学的,晚上你就带我看了烟花,说是你给我的惊喜。原本我真的很爱那个给我惊喜的人,可被你现在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那人一无是处,算了,我还是不爱他了。”
说完,她认真地看着宇文松,无辜地眨着漂亮的大眼睛。
“念柔……”宇文松苦巴巴地看着她,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其实,我现在仔细想想,那人还真的不错,专一、痴情、体贴,最重要的是他对你百依百顺,做牛做马,毫无怨言,而且他还很帅。”
“帅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白念柔义正词严地说道。
宇文松怨念了,咬着唇看着她。
白念柔不以为意地撇嘴,继续说道,“我啊,现在找到了我更爱的人,也叫‘宇文松’,比起先前那个,这个温柔多了,性格也很好,还随便我蹂、躏。”
蹂、躏……
宇文松先是额角抽搐,随即想到了什么,嘴角一仰,坏坏地笑了,凑到白念柔的耳边,他低声说道,“那今天晚上你准备怎么蹂、躏我?”
“你……”白念柔红了脸,耳垂传来的灼热让她恍惚失神,娇羞地垂着眼,她不再搭理宇文松。
终于报仇的宇文松心情大好,把白念柔紧紧抱在怀里,漆黑的夜空里,闪烁着钻石般璀璨的光亮。



146 交换礼物
晚上回到卧室,趁着宇文松洗澡的时间,白念柔偷偷摸摸地将毛衣拿出来,放在枕头下,幸福地抿嘴微笑着,心里却有点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这毛衣宇文松会不会喜欢,可不管怎样,这都是她送他的第一份礼物。
“念柔,到你了。”
宇文松穿着睡衣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见白念柔端坐在床尾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心里一咯哒,总觉得这抹微笑怎么看怎么诡异,歪着脑袋想了想,他还是走到了白念柔面前,轻声问道,“又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怎么了?”白念柔仰着脑袋看着他,无害地微笑着。
宇文松索性蹲在白念柔面前,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你眼睛眨一眨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了,说吧,什么事?”
白念柔谄媚地拉起宇文松,让他坐在自己先前坐的位置,神秘地说道,“松,我有东西送给你,你把眼睛闭上。”
“新年礼物吗?”宇文松嘴角噙笑,照白念柔的话做了。
白念柔贼呵呵地从枕头下抽出包好的毛衣捧在手心,深吸了一口气,“好了,可以睁开了。”
“这是……什么?”宇文松看着白念柔手里被彩色包装纸包裹起来的东西,奇怪地问道。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小心地剥开一层层彩纸,宇文松的目光里出现了一团白色的,有着淡淡香味的东西,狐疑地问道,“毛衣?”
“嗯,毛衣,我自己织的。”白念柔忐忑不安地瞅着宇文松的表情,心跳加快。
“你给我织的?”宇文松将毛衣举了起来,仔细看着。
“嘿嘿,我第一次织的,模样是差了点,但好歹也是‘温暖’牌的,穿里面还是可以的,大不了,压箱底好了。”白念柔讪笑着,她没奢望宇文松会真的穿上这件毛衣,放在衣柜里也不错,只要别不屑地扔掉,怎么说,这也是她的“第一次”。
“傻瓜,”宇文松手臂一伸,便把她揽在了怀里,“我老婆织给我的毛衣,我怎么会压箱底,我先试试。”
话音才刚一落下,他就利索地脱掉身上的睡衣,直接将毛衣套在了身上,乐呵呵地站在穿衣镜前,他侧着身子左右看了看,得瑟地说道,“我老婆亲手给我织的毛衣穿在身上就是不一样。我晚上就穿着这个睡觉。”
“你……”白念柔无奈地看着正准备跳上床的宇文松,“你喜欢就好,睡觉可不能穿着这个。”
“老婆。”宇文松一口一个“老婆”叫得很是顺口。
“谁是你老婆?”
见白念柔不认帐,宇文松伸出左手,晃了晃手指,吃味地说道,“戒指都还戴着呢,你别不认帐。”
“你……”
白念柔苦笑不得地看着开始耍横的宇文松,没想到他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既然你都送我一份礼物了,礼尚往来,我也得送你一份礼物。”
“那到是,”白念柔小手一伸,摊在宇文松面前,尖着嗓子说道,“拿来吧,我的礼物。”
“我送是礼物就是我。”
白念柔还没听清宇文松说的什么,就被他抱在怀里,一个转身,两人都倒在了床上。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宇文松,白念柔没好气地说道,“我要比较实质性的礼物。”
“我会很卖力的,老婆,放心吧。”
白念柔刚想再说点什么,小嘴就被宇文松微凉的唇给堵住了,不满地皱眉,她口齿不清地说道,“我还没洗澡。”
“洗什么洗,等会我们一起洗。”
“你……”
“专心点。”
“我……”
“别打岔。”
“……”
“……”
……
左晨书本来想初一就上路,白念柔却没好气地数落了他一顿,说是哪有在春节里赶路的道理,非得要他春节之后再走。
拗不过她,左晨书也就同意了。
其实左晨书心底里是不愿意这么早就离开的,这个春节,对他而言,是个了断,对与“安语蕊”有关的一切做个了断,平心而论,他是舍不得走的,可是看到白念柔与宇文松恩爱的场面,他又微微有些吃味。
所以,当白念柔开口叫他再住些时日的时候,他也顺口答应了下来。
白念柔怕宇文松吃醋,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他的口风,好在宇文松是讲道理的人,在这件事上并没有斤斤计较,只是到了晚上白念柔就被折腾坏了。她才刚不满地皱起眉头准备抗议,宇文松就温吞吞地说道,这不过是补偿他感情和心灵上受到的伤害,因为自己最爱的女人留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在家里,他脆弱的心灵受到严重的创伤,需要疗养。
愤恨地磨牙,白念柔总算是看清楚了宇文松“白眼狼”的真面目,这家伙根本就不是“讲道理”,也不是“体贴”,他根本就是在想方设法地为自己的利益谋求最大的好处。是她自己瞎了眼,忘记了曾经的宇文松是多么的攻于算计,活该自己倒霉。
不过这个春节到是过得很热闹,这几天,邬强华和宇文松开着两部车,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把小镇周围玩了个遍,甚至还在邻市玩了两天才回家。
大假过后,邬强华便带着宇文松到了公司最大的几个绣庄处理业务。
白念柔在客房里帮着左晨书收拾行李,说是行李,其实就是几件简单的衣物,还有秦若水送的一些江南特特产,东西不是很多,但白念柔的进程却异常缓慢。
跃森瞧着客房里的气氛太过沉闷,想了想,他到了楼下,把白念柔和左晨书留了下来。
留在客房里的两人各自心里都有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怕一说话就打破了他们努力维持的平和气氛,于是一时之间,客房里的气压稍显沉重,直到楼下传来了说话声,白念柔才笑着说道,“干爹和松回来了,下去吧,要准备晚饭了。”
左晨书点头,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道,“语儿,你……还会回黄果市吗?”
“为什么不回去?”白念柔好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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