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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学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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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多情

年终岁尾越来越让人眼花缭乱,古今中外的节日一个连一个,渲染幸福,也放大孤独。
还好,今年不会那么难过,安佳盈看着手机上闪动的名字,眼神越发变得柔和。
“还没下班吗?”
“这就走了,”她站起身活动了几下,“你还没忘了我呢?”
傅亚迟笑,“哪能啊?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今晚有空吗?”
“嗯。”她抽出支笔,记下地点,“我马上到。”
“我来接你过去吧?是不是不好打车?”
她也笑,“没事,已经过了高峰了……我这就过去,到那儿见吧。”
“好,路上小心。”
放电话,关电脑,拿包,锁门,共计三分钟。
拔出钥匙的瞬间她才被自己的去心似箭吓到,吐了口气转身,放慢了步调。
不经意间看到对面,那束最近总是不肯熄灭的光,在这人心涣散的部门里尤其明亮。
她想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隔着百叶窗看了看那个憔悴了很多的人。
他以前有白发吗?是这些年长的,还是这些天长的?
眼睛都疼了就别盯着屏幕了,这里还有什么需要现在做……
西装皱得这么厉害,是因为没客户可见索性不熨不洗了吗?
她自认自己也是个勤奋的人,却不会为了所谓事业把自己折磨如斯。
也许是因为,身为打工一族的她永远不会有前功尽弃的一天。
第一次在这个人身上有心疼的感觉,只为他的那份固执。
好像也突然懂了他的感情,虽然他曾经付出的是生命中百分之百的爱情,可爱情在他生命里只能占很少的分量,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没办法和他一手创立的弘齐相提并论。
想这些干嘛呢?
都是过去的故事了。
正打算不着痕迹地离开,却不小心和猛然抬头的他四目相对。
眼睛里的血丝让她惊心,他却立刻低下头,像只遇袭的鸵鸟。
她权衡再三还是走了进去,故作自然地开口,“还不回去?”
他依然低着头,沉默。
瞥见桌上相架里的乔帮主,她接着说,“乔布斯也被苹果开除过,可最终还是回来了。他自己也说过,没有那段经历,就不会有苹果的今天。”
他依然不答话,固执地像叛逆期的孩子。
【男人在当爹之前果然都是孩子……】
她看了看表,不得不起身,默默地走了出去,然后听见身后的人在关门的瞬间闷闷地扔出一句。
“苹果能有今天,是因为虽然乔布斯走了,可苹果还在。”
她突然想回头揪着他的耳朵大喊,傻瓜,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苹果?!
但也不过是想想,人还是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虽然现在的她知道,留下多呆一会儿,哪怕不说不做,也是支持。
如果对面的人不是他,她留下多久都可以。
可因了是他,她就一分一秒都不敢留。
听说白芯把他决绝地甩了,听说胡家弘跟他狠狠地吵了……
不能被当成最后一根稻草,是她仅剩的理智和骄傲。
从出租车下来一路小跑进大堂,就立刻四下搜寻傅亚迟的身影。
“这位女士……您是在找傅先生吗?”
她回头看了一眼迎宾员,“他不在一楼?”
迎宾美女一笑,“请您跟我来。”
……她是出门没看日子,可有什么要说会至于在这种地方订个雅间?
上楼梯的腿有点抖,胸膛里的东西蹦得有点快,她浑浑噩噩地差点崴脚,前面的人赶紧停下来扶。
“您还好吧?”
她微笑,“我没事。”
脑子里却闪过一双被疲倦和痛苦侵占的眼睛。
她摇摇头,“走吧。”
又不是第一次,至于吗?
一直在等的,不就是他的这次开口吗?
从小姐等到女士,以为机会还有很多么?
****
小雅间的门打开,她看着对面西装革履的傅亚迟,只觉晕得又厉害了几分。
“不好打车吗?”他起身,比了一下对面的位置,“坐。”
转头又说,“可以上菜了。——我先点了,应该合你的口味。”
她晕晕地坐下,“吃什么都行。”
他比她淡定很多,手指在桌上敲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她的脸,“最近很忙?”
“还好,年尾嘛,”她定了定神,努力绽出一个微笑,“在大堂吃就算了,何必上来?”
他笑,向后坐直,手从上到下比着自己的衣服,“没见我穿得这么正式?当然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有话能不能快说……这么说话无异于谋杀他懂不懂……
她低头喝茶避开他的眼睛,脑子里胡思乱想得像华北春季沙尘暴。
一片混乱中,只有一个问题如生了根的胡杨,任凭野风呼号始终屹立不倒。
If he said;yes or no
他清了清嗓子,“首先我应该跟你说声抱歉……”
紧绷的神经断裂,她放下茶杯,不知所谓。
“之前我给你的名片……是假的。”他从西装内袋里夹出另一张名片,“我真正的职业是猎头。你应该听说过的。”
……
“你在‘西子’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放弃四大回来居然进了民企,挺有想法的。”
……
“你从‘西子’辞职
,我以为你是要去外资或者回香港发展的,没想到你又去了一个民企,还是做差不多的职位。那时我就觉得,你应该是我要找的人。于是我……不得不计划了一下咱们的‘巧遇’。”
……
太久的沉默让他不得不停下,关切地问一句,“安小姐,你……还好吗?”
……她能有什么不好?
深呼吸,伸手接过那张真名片,“接着说吧,wherewhen”
他放下心来,“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咨询公司吗?跟四大一样是全球性的,内部结构也差不多。目前几家知名咨询公司,国内分支的民企部门都在缺人。你在四大和民企的经历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应该是他要找的人,天作之合……
真是讽刺。
她咬了咬嘴唇,抱歉地一笑,“对不起,我想去下洗手间。”
“请便,”他回以熟练的微笑,“你还会回来吧?”
“应该……会的。”
****
抱着一文件袋的资料站在家门口,她刚想按门铃却想起今早父母刚走,只能用极别扭的姿势试着从包里摸钥匙。
结果当然是……鸡飞蛋打。
木然蹲下,把东西一点点收回去,摸到钥匙插进锁孔,旋开。
她愣愣地忘了进门,直到感应灯灭掉之后,门里门外,一片漆黑。
【据说女人有两种,一种适合做老婆,一种适合做情人。】
偏偏她是第三种,被老板抢来抢去,却连被顺手潜规则的可能都没有。
自作多情是病,得治。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天也会染上。
除去别有用心的,也许不会有男人靠近自己了吧?
傻过一次已经够可笑,安佳盈你还想傻到什么时候?
她慢慢起身,进门开灯,想给自己一点温暖。
被父母忘了送到托管所,缩在沙发上的琪琪被灯光照醒,一个翻身滑到地上,几步跑到主人脚下,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申诉。
“你怎么在这儿呢?饿了吧?今天给你吃点儿好的……”
她打开一盒高级罐头,放在它面前,坐在地上看着它一点一点地吃得满脸都是。
容易满足的生物多好,触及不到的就不要伸手,那曾是她一直平和淡定的诀窍。
她慢慢蜷起身子,闭上眼睛,让大脑和心灵自动净化那些不该有的失落。
岳衡,我真的不想再试了,求你了,帮我这次吧……
可惜这一人一狗难得的温馨时刻,很快就被一串砸门声打断。
她警惕地直起身子,透过门镜观察着门外;琪琪也暂时放弃了美食,对着门恪尽职守地叫了几声。
一个陌生人,搀着的是……方齐吗

“我K!姑娘你快点儿开门!你男人这不行了!!耽误我拉活儿呢……”
她真是给生活的狗血跪了……“大哥,这不是我男人,他也不住这儿……”
“姑娘,他从上车开始,念叨得明明白白就是这儿,门牌号我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这现在烧得像火炉,赶紧接进去把车钱给了行吗?有啥事儿你们自己说,我得走了……也就是我人好,不然就拿了钱包把人往马路上一扔,K!”
……她可以报警吗?她真的很想报警!
他想干什么?这群死男人都想干什么?
****
再怎么无语都要把人接进来,反正也烧得四十度上下了。
人真是脆弱,几个小时前还有精神伤心欲绝,说倒下就能倒下。
拿出他的手机给胡家弘打电话,关机。
不会闹到黑名单了吧?
拿自己的手机又试了一次,原来是真的关机,奇怪,他不一向是24小时开机的赛亚人吗?
那现在怎么办……看着他烧死吗?
她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颊,哆嗦着拉过身下薄毯往身上裹的手,只得认命地把他架起来,往卧室挪去。
比几年前又瘦了的身子哪里能禁得住?
险些跌了几次之后,终于到了床上。
她帮着他脱了外衣,拿下领带皮带就不敢再碰,把所有能找到的被子都覆在他身上掖好,喂下了药,放好冰袋和体温计,坐在他身边等结果。
这算什么呢?
还债吧,阑尾炎那次没机会照顾他,这次补上。
然后,彻底两清。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了周更就一定周更!
嗯……反正在我的时区我应该是完成了?
爱情悲观主义者表示,没谁是谁的谁,除非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
虐了吗?还行吧……自己就是没办法把自己写哭……唉~好遗憾……挺想为小安子哭一鼻子的。


、阴差阳错

冷。
高烧模糊了现实和臆想的界限,只有席卷全身每个角落的冷真真切切。
一定是被子没有封严才会这么冷。
方齐忍着喉痛咽了下口水,探到透风的外层被角,却不经意碰到了一个小热源。
索性把热源一起扯进被子,重新掖好被角,吸收怀里温热散发的能量。
可惜这是团不老实的热源,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扇起一阵阵凉风。
热源是个人。
胡家弘?上他的床干什么?
不对,这么软,是个女人……
女人……是她?
可惜鼻塞得太严重,不然……闻也能确定是不是她。
凉风惹得他头疼,这么不听话的女人……肯定是她。
她回来找他了?
思考同样让人头疼,他决定满足于这个答案,索性搂得更紧些,“别闹……”
怀里的人一僵,转而更加用力掰他的双臂。
不听话……
他太知道怎么让这只刺猬露出柔软的腹部,帮她转了个身,一手顺着记忆扣上她的下颌,直接吻上去,另一手控制住她的两手,让她动弹不得。
果然老实了……
虽然病痛让人崩溃,可他心里还是得意了。
回来找他都找到床上了还这么矜持?就算是病猫发威收拾她也绰绰有余。
她的棉质家居服阻碍了热量的传递,他闭着眼摸索着扣子,一颗一颗揭开,直到触感变得足够光滑炙热,然后贴上去,连右腿也一并架上去,近得再无一丝缝隙。
好像不那么冷了,他满足地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大手在人家脊背上无意识地滑来滑去。
要不是烧得全身无力,真想干点儿天时地利人和的好事……
只剩一张嘴可以讨点儿便宜,“还得回来找我吧……除了我……谁要你……”
滚烫的身体忽略了划过胸膛的冰凉,即使发觉他也无力分析那是什么又源自何处。
虽然已经被全世界否定,至少还有一个非他不可的位置足以慰藉此刻的心灵。
不,在这一刻,这就是他的全世界。
****
自作孽,不可活。
整整一夜,安佳盈的脑子里只有这六个字。
【无需责怪别人伤害了你,给了他们机会的人终究是你自己。】
是她心软让他进了门;
是她怕衣服隔挡被子的保暖性还是决定除下他的衬衫长裤;
是她嫌沙发太冷冒险窝在床上,扯过最外层的被子妄想能一夜相安无事,却换来一番理所当然的轻薄附赠一句嫌弃。
“除了我,谁要你……”
虽只是高烧下的□,却胜过无数唇枪舌剑。
她就知道他是这么想的,从她主动回到他视线之内的那天,甚至从冒失地在星巴克答应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求婚的那刻起,她就该清楚自己在这段关系中到底是什么位置。
好奇也好,愧疚也罢,她以为他没爱上她的事实已经到了她接受的极限。
现在他还想……剥下她冷漠的外衣,直戳她孤独的脊梁?
他当她是什么?!
万箭穿心的同时头也愈来愈昏,再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头疼没有缓解,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很好,不让她分享到自己的痛苦,他方齐怎么会甘心?
就当他是这场重感冒好了,纵然去如抽丝,这次,她也一定要一缕缕捡干净。
“盈盈……水……”
头顶传来嘶哑的召唤,她强撑着挣脱他的禁锢,整理好衣服,去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吃下退烧药。
又倒了一杯,放在餐桌上,然后回房间把不速之客掐醒,对着那双茫然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水和药都在外面,冰箱里应该有面包。”
她看着他的眼神,从迷惑到惊喜,然后在那惊喜扩散开来之前说下去,“完成手上的收尾工作之后,我会把辞呈补上。吃完之后,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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