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镜入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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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才不愿意将时间分割而出,就如同教他读书、期望他光耀门楣的教书先生一样。
“你师父一定很难过。”这些话就像顽童对教书先生说“你别逼我背四书五经,我对小说杂册比较感兴趣”一样。
“或许吧!不过后来师父看上我弟弟华谦的才能,对于我所带来的遗憾,也就没那么大了。”
南宫镜“嗯”了一声。她曾听闻姑娘们说他弟弟的事,听说他弟弟一年前跑去参加比武招亲,在你来我往的招亲会上,打败众位高手,顺利娶到“谷庄”的大小姐。
“小……紫,别光说我,你呢?说说看你的事儿?”他这么问,却见到南宫镜睁着大眼看着他,许久不说话。
“怎么了?”他揉揉她的发。
南宫镜眯起眼,双唇抿了一抿,道“我是南宫镜,不是小紫,所以……别喊我小紫了。”
不想再听到他“小紫小紫”地喊着自己,她想听他说她的名字。
“殷哥,你知道我是谁,别再装傻啦!”
翟商殷露出难得的错愕。南宫镜看着他满脸呆滞样,不由得噗笑出声,抬手拍拍他的脸颊,觉得他这模样真可爱,傻傻憨憨的。
“镜花姊她们早就告诉我了。”
“她们……告诉你了?”什么时候?怎么没知会他一声?
“嗯,殷哥,你为什么不表明知道我的身份?”她一直好纳闷。
翟商殷直直看着她没有分毫不悦的模样,这才松口气。
“那时听见你谎报名儿时,我便猜想,你应该不愿意让人知晓你的身份,所以并不点破。尔后,同你到餐馆吃饭,闲谈中揣摩出你因为南宫老爹替你找了位夫婿,所以才离家出走……”
“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南宫镜眨眨眼,还是不懂。
翟商殷捏捏她的鼻头。“傻丫头,倘若我第一时间表明自己知道你的身份,你还会到“乾坤楼”吗?”
南宫镜恍然大悟,对呀,假若他表示知道她是谁,她便会担心他是否会把她揪回淮都城,或者找爹爹抓她回家,便不会入“乾坤楼”了。
“可你打算永远不告诉我吗?”
“我担心你会生气,所以一直在寻找适当时机要和你表明,没想到镜花却先告诉你了‘”前面担心她不肯进入一乾坤楼”,后边则是担心她知晓事情始末后会生气离开,所以迟迟拿不定主意,这让他苦恼了好一阵子。
“我才不会生气呢!”她才没有这么小气。
翟商殷看着她噘嘴的可爱模样,情不自禁地啄了下她的脸颊。
“幸好锜花姊有告诉我那些事情。否则我心头一直纳闷,为何你有时会神通广大,知晓我叫小镜。”
翟商殷神情一凛,困惑拧眉,思索自己何时说溜嘴。“有这回事?我一直很留心注意……我何时不小心说溜嘴?”
南宫镜嘿嘿笑了起来。
“别装神秘,告诉我。”
“求我呀……”眨眨眼。
这丫头,真是顽皮!
“求求你,好姑娘。”
南宫镜嘻笑几声,才故作正经地清清喉头,道“就是每回我帮你搓揉……玉萧时,你前头会唤我小紫,后头又会唤我小镜,等到洒了我一身,回过神智之后,又唤我小紫。”
翟商殷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谨慎,却在舒爽过头时出了破绽。唉,真是——
“你昨夜也有唤我小镜。”她虽然迷迷濛濛,却肯定自己没有听错。
“可见你让我多么沉迷。”
“嘻!”南宫镜掩嘴直笑。“殷哥,你可不可以说说你初次见着我的情况呀?”
她好想知道那日自己的表现如何,为什么会让他喜欢?
“我想想……”翟商殷故作沉思,一会儿说忘了,一会儿又说好似想起,惹得南宫镜握拳捶他。
两人笑闹一阵,翟商殷才终于大发慈悲,满足胸前的好奇猫儿。
“那日我至淮都城访友,在一间茶馆里叙旧谈天……”
当时茶馆正上演“风尘三恢”,叫髯客正与红拂女结拜为义兄妹,南宫镜看得火热,拍手叫好。她一袭亮黄裙襦,是观众群里最为显眼的,让翟商殷一眼便知晓是谁如此激动。
之后,随着剧情变化,她的神色表情,随着剧情的曲折跌转,千变万化,垂在鬓边的发,跟着她的动作一摆一摆,翟商殷看着,觉得那一丝一丝的发,不断搔着他,在心口留下千缕情思。
他突然萌生将她圈在怀里宠爱的冲动,想碰碰她的脸颊,想吻吻她红润饱满的唇瓣。
从来没有姑娘能让他有这种感觉。听说,那种感觉正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再然后,他打听出她的家世,上门提亲,却屡遭拒绝。
“爹爹为何拒绝你?”殷哥人这么好,她真不明白爹爹的心思。
“这我便不知了。”南宫老爹从来不给他理由,就算探听,也探听不出所以然来。“其实不只南宫老爹,你也曾拒绝过我。”让他好受伤呢!
南宫镜瞪大眼。“哪有……”她哪有拒绝他?何时何地?
“我去年三月曾送上一幅我的画像,希望你看过后能对我产生好感,没想到你却退了回来,上头还写着“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七字。”
“去年?画像?”南宫镜皱眉思索,然后非常笃定地摇头。“没有,我没有收到任何画像。”
听她这么说,翟商殷细细思量起来,半晌后恍然大陪,原来自己的画像根本没送到她手上,上头的字兴许是南宫老爹……
南宫镜也想到这点,鼓起两颊。
“可恶的爹爹!”居然冒用她的名儿!她气呼呼地嚷嚷,却忘记有父必有女,她自己也冒用了自家婢女的名儿呀!
“好了好了,刖这样生气。”翟商殷揉揉她的背,不愿意她将相处的时间用来花在“生气”一事上。
南宫镜还是鼓着颊。“你有我的画像,所以必须给我你的,这才公平。”
“哎呀,连我有你的画像,你都知道。镜花到底还泄漏些什么秘密给你,从实招来!”他伸手呵着身上人儿的痒。
南宫镜扭着身,摇摆躲着。
“嘻嘻嘻……别、别……人家怕痒……”这一刻,两人对南宫老爹的埋怨全被弃置一边。
“那便快说,否则……继续执行酷刑”。
“就……嘻嘻……镜花姊说,就算美姑娘坐到你怀里,你都像柳下惠股毫无感觉,然而,这样的你,一旦见着我勾勾手指,就会像饿虎见着小羊,理智瞬间飞光光,自己扑上来……”
不愧是镜花,可真了解他。只是,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要他往后面子往哪儿搁?唉,真是……
翟商殷停住呵痒的手,改拥住她的腰。
“殷哥,除了我。你真的没碰过别的姑娘呀?”南宫镜的脸颊红扑扑,神情之间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翟商殷哼了声,脑袋向右一歪,面颊上居然有淡淡红潮。
“殷哥……”南宫镜的食指在他的左颊上滴溜溜地打转,瞧他没回应,故意将唇凑近他的耳朵,说“殷哥,说一下嘛,我不会笑话你的……”
她伸出粉舌勾画他的耳板,卷玩那比她还要粗糙些的耳垂。
翟商殷揪住她的手。“小坏蛋,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居然懂得诱惑男人……
“春宫书有教嘛!”南宫镜满脸无辜。
“哦?想不到春宫书这么好用,是哪一本?改日借我瞧瞧。”
“当然好。不过……殷哥,你别想逃避话题,方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翟商殷定定神,过了半晌才不甘道:“是,我只有对你充满“性”致,面对除了你以外的姑娘,我根本提不起半分劲儿……这么坦白,你可满意?”
南宫镜笑得如偷腥的猫。
“小坏蛋,这件事居然让你这么开心?”拍了下她的翘臀,以示惩罚。“你可知道,自从我知晓你的存在后,每回只要想到你,便浑身火热得难受,但又苦于无处发泄,如此受罪了好些年。”
“哪有好些年?才三年而已……”南宫镜吐吐粉舌。
“三年而已?三年对于欲望强烈的男子来说,已经很漫长了,何况你进入“乾坤楼”后,我还必须抑制自己的欲望,深怕一时冲动吓坏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冷血,说才三年而已……”翟商殷故作哀怨地说。
“好嘛,我不该说“才三年而已”,我跟你道歉?”南宫镜揉揉他的眉心。
“光是道歉,怎能平息我心头的创伤?”
“不然,你说该怎么办?”南宫镜直直看着他。
“你觉得呢?”翟商殷眯起凤眼。
南宫镜眨眨眼,低头在他耳旁说了句话,令翟商殷双眼火热起来。
“我这几日让你欺负,当作补偿?”
他定定地看着南宫镜。“所谓的“欸负”,可是与我想的意思一样?”五爪捏住她的翘臀。
“嗯……应该一样。”南宫镜眼波流转。她喜欢他昨日待她的感觉,既愉悦又痛苦,仿佛她与他融为一体。
娘曾经说,只要懂得对自己负责,就别当伪君子,把喜欢故作为讨厌。
她喜欢他,她喜欢和他交融一起的感觉。
“既然如此……”他扬起邪笑。“来,让我瞧瞧你读了春宫书后,学起来多少?”
“嗯?什么意思?”她不懂。
“欸负你呀!”他的手往下延伸,从她的翘臀后方,猛然揉上她的后庭,惹来南宫镜一声低喘。“你方才说要由我欺负,可不能反悔。”
他边说,边恶意地摩挲着那后方的小菊穴。
“昨夜都没发现,你这儿真小真紧。”他下回一定会记得特别关照这里。“来,动动你的身子,让我瞧瞧春宫书教会你多少。”
南宫镜眼儿一转,回想着春宫书里教导女子抚慰男人的“漫戏前曲篇”的内容,微微撑起身子,调整身体位置,让自己的豪乳尖端对着他扁平的乳头,然后双手捧着乳房开始移动。
第一下,她尚未苏醒,微软的尖端擦过他的。
第二下,因为情欲而开始萌芽的尖端,诱惑地滑过他。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
渐渐地,两人如豆子般硬生生挺翘在空中的尖端不住相互摩擦,既柔软又坚硬,每擦过一回,快感便激升一回。
翟商殷垂眼看着两人不断摩擦的乳尖,粉嫩与暗红,饱满与扁平,视觉享受与摩擦的快感加速了他的欲望。
“小镜……”他发出舒快低吟。
南宫镜平时单纯无比的脸妖娆了起来。
那张洁白小脸,配上丰满身材,再加上现下妖艳无比的笑容……足以让男人疯狂!
两人享受了好些时间,南宫镜将身子向上挪动,双手捧着右乳。
“殷哥,你喜欢它吗?”自从昨夜被翟商殷称赞并表明喜欢她一直以来厌恶的豪乳,南宫镜对于胸乳的讨厌便稍微降低了些。
“当然……我爱死它们……”翟商殷着迷地看着她几乎捧不住的滑腻,那上头的尖儿真是瑰艳粉嫩。
南宫镜轻叹口气,手揉了揉掌里的巨大。好吧,讨厌它们的心态又降低些,因为殷哥喜欢。
“既然如此……”她弯低娇躯,将乳尖儿送至他的嘴边。“殷哥,你想不想吃?”
其实不用她开口,翟商殷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一口将因为低垂而更显饱满的乳肉纳入嘴里。
鼻息之间尽是满满乳香味,嘴里咂吮的是如弹牙包子的软嫩。
翟商殷仿佛化身为甫出生的婴孩,对着软乳毫不客气地唏哩呼噜又舔又咬又吸,空出来的手甚至抚上她的背脊,将她的上身深深压下,以便自己的攫取。
丰乳被弄得又舒快又痛楚,尖端硬挺得几乎要将皮肉撑破,南宫镜的小嘴不住吐着幽气。
“殷哥,你吸得好猛……”南宫镜放大胆子说出浑话。
翟商殷松口,伸舌舔了又舔满是他唾液的顶端后,换另外一只品尝,左手仍压着她的背,右手寻到了她的臀儿,从后头挤入,刺激着她。
“嗯嗯……”南宫镜仰头发出娇吟,臀儿不住扭动。
她的穴口开始泛出黏稠液体,全数糊抹在翟商殷赤裸的身躯上。
她的手揉向他的乳头,寻找到挺翘度不输于她的赤色小豆,又揉又捏起来。
翟商殷呼吸一哽,发出舒爽的叹息。
他喜欢这样被对待,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以往虽然他都自己爱抚,自己解决生理需求,但舒爽程度绝对比由心爱之人动手来的低。
“镜……你真是……呃……太棒了!”
南宫镜万万没想到自己能获得这么大的成效,信心大为增加。
“殷哥,喜欢我这般弄你吗?”她舔舔唇角。
“嗯哼……啊……”何止喜欢,简直爱死了!
两人揉揉弄弄,情欲攀升到极点,叫嚣着要解脱。
“小镜,你身下贪吃的小嘴儿,弄得我一身湿漉……快……快将我塞进去喂饱它……”翟商殷粗喘,双手按在南宫镜布满细汗的纤腰上,扶着她来到他挺直的男性,穴口对着粗长顶端,拉着她往下一扯——
“哦……”两人发出挫败呻吟。
因为南宫镜太湿滑了,让翟商殷到了顶口便不小心滑开。
两人又尝试了三回,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