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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四块五,扯个证-第23章

小说: 四块五,扯个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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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一起上课,打饭,写作业,搞联欢,然而出了这一扇校门,因为社会资源分布的不公,她将奋斗三十年,才只得和他坐在同一位置喝咖啡。
这才是现实的残酷。
没有童话,也没有贫困女凭着自己奋发图强的励志,她没有仙女教母,获得的一切都只凭她的双手去争取――然而这样努力生活中的她站在男友母亲面前时,那位优雅的贵妇冰冷的目光扫视过她,便是告诉她,她应该为了自己的一切感到卑微。
那位母亲用着极客套又高高在上的语气对她说,“徐小姐,我打听过你的家境情况。母亲是小学教师,业余辅导钢琴,住在老城区……这倒也算了,但是你父母离异,是单亲家庭,哦,徐小姐你听了别生气,不是说离婚不对。可是父母离婚两方都是有错的吧,或多或少,父母要是没问题为什么离婚?一个巴掌拍不响。这样一个不完整家庭成长的孩子,难免要受到父母不三不四的影响。”
不三不四的影响。
“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父母离婚不是孩子的错,可你总受到影响的,你要是沾上了你父母的毛病……我也是个母亲,总要为我的儿子着想。”
家境贫寒,父母离异――竟然就是她被唾弃的理由。
按年龄算,这位也算是长辈的人,竟然说出这样泼妇才说的话。
“我看你是不错的,品学兼优,自己也肯上进,你年轻长得也漂亮,多少人会追求你呢,何必缠着咱们家阿晖。”
年轻的徐惜深爱着共度青春四年的郭谦晖,她从小也是不少听到旁人刁难的,因为父母离异的,因为只是单亲家庭的――听多了,初时这中中伤还能做做她上进的“动力”,到了后来,连给她做动力都不必了。
如果是普通的刁难的话,徐惜想着,至多是她当做婆媳不和,人活在世上并不是所有事都顺遂的,常常因为他人的态度而难受的话,徐惜早成了个斤斤计较,心眼狭隘的女人了。
许多时候,心胸宽阔的人才会有后福。家庭总与社会是不同的,徐惜觉得婆媳的问题上,她做小辈的退一步也就算了。毕竟她要一起过日子的是郭谦晖,不是和郭母过一辈子,而两人在一起时确实很幸福,她总舍不得这段感情。
然而听到郭母不断侮辱,甚至说出用钱收买徐惜的时候,徐惜却再忍无可忍。这已然不是靠她一方妥协就能摆平的事,甚至如果丧失了那么大的代价去委屈自我,这段婚姻也不会谈得上美满。
徐惜的话语话语却并不犀利,“伯母,我家确实没什么钱,也确实如您所说的,我要嫁过来是在高攀。至于你说,我父母离婚是缺陷,我虽然不认同,但世俗却不免要这样想,也确实是实情。”
郭母听她说的这样客气,以为她是松了口,“我也体恤你的不容易,这十万块你收下吧。”
徐惜却推过钱没收,“我们家虽然不富有,但是还不在乎用十万块。”
郭母以为她是贪得无厌,“你想要加多少?”
“多个十万,少个十万,对我家目前的生活状态并没什么改变,那么我为什么要收这个钱。”徐惜说道,“您要收买我,我也不说大的数字,你给我的钱足够我改善现在的生活吗?”
“你……”这在郭母眼中看来,确实是贪得无厌的台词了。
“我只是不在乎罢了,我是个实在的人,你足够给我的钱也不见得能改变我生活的本质,那么您也不见得是足够富有,您还收买不了我。”
打发一个儿子的前男友,像郭母这样的女人,心中存了个什么数字呢?十万,或者二十万,甚至徐惜开口说要求出国,郭母也是能答应的。
但无论怎么说,在她眼里也不过是蝼蚁一般的人。
却想不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把话反过来说,一时让她气愤不已。
“说这些我不是为了争得什么,你的儿子在我眼中也不是一件货物,能够作为买卖,和他在一起四年,我没想过为了钱,更不是为了今天拿捏住这段关系,来向您要挟要钱。”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此姿态,徐惜也知道她和郭母之间的不快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婆媳矛盾”一言来概括,也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了。
郭母愤怒地说道,“那你还想在怎么样呢?死缠烂打?”
徐惜摇头,平静地说,“伯母你别生气,你让我们分开,我分手就是了。”
郭母有点狐疑,又怕她是欲擒故纵的招。
“你放心好了,我会找时间和他分手的。”
“你会这么好说话?”
徐惜不卑不亢地说道,“郭伯母,女方上婆家去见面,是女方给男方家人打量,也是女方打量男方家风气的时候。”
郭母气道,“你是什么意思。”
“当你们在观察我的时候,我也在观察你们。这种权益是双方的。”徐惜平静地说道,“你认为我家世不好,我也认为你家不适合人嫁进来。”
许多的新媳妇上门,都想给婆婆一个好印象,抢着做家务,俨然把头一回上门变成了一日清洁工游。
――其实,婆家在挑媳妇,媳妇也该观察观察这一家适不适合自己嫁入。而家庭正是一个最好的观察点。
徐惜说这些话态度不卑不亢,既不卑微,也没无礼冒犯长辈,郭母气愤却又抓不住把柄。
郭母以为徐惜还会多做纠缠,然而最后意想不到,徐惜竟然真的如她所言和郭谦晖分手。
而后者,郭谦晖甚至当时不清楚分手的理由。
郭母再无礼,也总是对方的母亲,侮辱人长辈不是徐惜会做的事。徐惜到了最后都只说两人性格不合适共同生活。
这样一段伤心的□,家人甚至都不知缘由。
徐妈妈只是知道,女儿曾经有一个男朋友,两人感情很好,到了结婚阶段,最后却不了了之。
问女儿是不是因为父母离异而被对方看不起,女儿却只是说两家家世不符,男友出国了。
有时做母亲的也会因为自己的婚姻状况而对女儿愧疚起来。
家人不知道,唯一知道徐惜恋情**的邵筱筱,却不止一次为她可惜。
“你真的不难过吗?明明当时离婚姻只有一步之遥?”
在事过多年后的现在,邵筱筱忽然又这么问徐惜。
难过吗?当时自然是难过的,四年的感情,四年的青春,总不是虚情假意的。
“有什么难过,我们都已经分开了那么久,”徐惜叹了口气,“我们如今都过得很好。”
“那你同学聚会会去吗?”
徐惜惊讶了下,“同学聚会?”
邵筱筱眉眼上挑,“你师兄联系我的,恰好他今天没联系上你。”
今天白天么……她去公司人事处交接,然后再去了个面试,手机开静音没注意到也很正常。
徐惜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和岑会文认识的?”
“你猜?”邵筱筱最后一句话来了个大转折,“听说你们同学聚会,前男友郭同学也会去。”——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男女结婚头一次上门的事
许多女孩头一次见公婆,都会紧张,想要好好表现,有些女孩在自己家都不做家务,到了男方家却大献殷勤,在留饭后做家务的……其实这样显得太急迫了。
新媳妇进门,还没完全进入这个家庭,是客人,作为客人,被主人招待,谁会到主人家去刷碗的?
婆家在打量媳妇,可媳妇本身也要打量婆家,这家父母谈吐如何,这家布置如何,卫生如何等等――到家里去,最能看出一个家庭的风气。
不好的媳妇,婆家不要,同样,不好的婆家,媳妇一也有权利拒绝,这种权利是双方的。小辈对长辈尊敬是应该的,但怀着尊敬,却不是说要牺牲自我,不卑不亢才是正常的姿态。
说句戏言,关于小江以前感情生活的事。
当时还是**,一学长和我交往,两人先前谈得不错,柔情蜜意,某一次这位学长在和我柔情蜜意的时候,忽然说了一句话,“现在好想见你。”(恋爱男女的肉麻,自动忽略)
和男友说话,小江也是腼腆姿态,“想我什么?”
“想你到我家来,……(中间什么有些忘了)”重点是,“顺便做做家务卖卖菜。”
恋爱的初期(注意是初期),他对我说“来我家顺便做做家务买买菜”,这不是一个浪漫不浪漫的问题了。小江当时是个大一小女生,连自己家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会烧饭做菜的,竟然要我去他家做家务。
当时我想的是,哪怕约定俗成,如今的女性结婚后确实大多是家务的承担者,但恋爱的初期就如此的不客气,显然不太尊重。
刚谈恋爱就把我当保姆,我妈都不舍得我干活呢,要咱们谈得时间长了,你还不把我欺负成古代苦难的童养媳了。
说出这句话的学长,邀请我去他家,但后来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去过他家。
至于后来么……大家说还会是什么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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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岑会文

31、岑会文
作者有话要说:苏南……好像有好几章木有出来鸟
难道说小江这个三心二意的,要把女儿转租?
郭谦晖:看来我真的有转正的希望了
徐惜:我结婚了
郭谦晖:你没戴戒指
徐惜:我结婚了
郭谦晖:你没办仪式
徐惜:我结婚了
郭谦晖:……
小江:……
据说已经被小江遗忘掉了好些日子的苏南君,原定为本文男主,但照这个迹象看,第一男主的宝座有些难保了。
下一章,或者下下章(靠,这个数目能再不靠谱些吗),苏南君就要霸气回归了。
不过小江觉得他说不准是“二逼”回归——
“同学会你去吗;去吗?”邵筱筱就是以看笑话的心态看着徐惜;心想她一定不去。
“去,我为什么不去。”
旧情人见面确实有些尴尬,不过……徐惜想着;她和郭谦晖私下见到的两次里,似乎……不怎么尴尬吧?
做不成夫妻;但显然他们也都是理智的人,没有闹成仇人。其他的大学同学都几年没见了;联欢什么的不去又实在可惜了。
不得不说;徐惜的这个决定不但让邵筱筱惊讶到了;同学聚会那天;岑会文也被惊到了。
地点在金碧辉煌的大包厢,岑会文和另一个师兄在门口接人。
看到徐惜;岑会文迎上去很热情,“咱们的系花大美女来了。”
徐惜有些无语,“……懒得理你。”
他人面前,岑会文还是一副好师兄同学情深的样子,自己领了徐惜上去,等两人单独了,岑会文一脸忧容,“我的大小姐,今天你怎么来了。”
徐惜很奇怪,“我不能来?”
“能,当然能来。”岑会文说着今天的状况,“今天郭谦晖也来了。”
“我知道。”
“不怕尴尬?”
“我们都见过好几次了,有什么尴尬的。”
岑会文点头,然后又想到私下见面……难道这俩人要旧情复燃?
想到这里,眼神有些微妙,但以徐惜的人品,应该不是在室不安分的人吧?
“就在里面了,我带你进去。”
这里公司搞年会活动徐惜也经常来,她也不怎么想麻烦人了,“我自己走好了,你还要去门口接人。包厢订的是你的名字吗?”
岑会文点头。
徐惜便问过服务生,这里的服务还是很好的,报了名字,自有人上来热情地引路。
这次同学聚会照旧是岑会文请的客,算起来大学毕业后的几次聚会都是他请的客。
徐惜觉得不好意思,每次都让他一个人买单,心里过意不去,徐惜就和几个女同学一起提议要aa制的。
众人面上都是答应的了,等人散了后,岑会文和徐惜说,以后聚会还是他买单好了。
“换了aa制,就聚不齐那么多人了。”
他说完这句话,徐惜也了然。毕竟单纯的校园,一旦当他们这些人融入到了社会,总是渐渐变了味。
徐惜有些不甘,“怎么会呢,我们几个女同学私下碰面就都是分开付的。”
“女生是女生。”岑会文说道,“男生的话,如果是aa制就聚不齐来了。”
这种世故让岑会文说的很含蓄,开玩笑道,“你想,不过就是几千块钱的事,我一个个问人去收钱,难道还能像学生时代一样拿着塑料袋一个个收钱找钱过去?就算你们愿意,师兄我也丢不起这个人。不过就些小钱,你师兄我总还开着公司,不差这些。”
说这些,徐惜明白,岑会文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冤大头。做生意的人,无商不奸。然而在人情交往上,岑会文又向来是个豁达不计较的人。
正是因为他的豁达,宁愿自己多吃亏,他身边的朋友才会越来越多,生意也越做越大。
岑会文今天包的是一个能容二三十人的大包厢,通常都是大公司年会时才有人租用,岑会文说只有几千块的费用,徐惜粗略算了下,晚上吃饭要还摆上三桌的,绝对是打不住这个数,师兄还是说的客气了。
他这样招待一次,徐惜表弟杨海至少能再**【娼拘留个五六次。(这是什么比喻)
徐惜到的不算早,等她进去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分成了几堆人,打牌的,聊天的,唱k的。
学生时代,徐惜在系里的人缘不错,才刚开门进去,就有以前的同学们来哄迎的。
“多年不见,系花还是系花。”
还有见到徐惜就把话筒递给她的,“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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