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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四块五,扯个证-第40章

小说: 四块五,扯个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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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大的时候,其实并不想写文,没这个心情。对自己像是强颜欢笑,写出的文字也是苦的。
脾气暴躁一点的呢,更就受不了。原本写文就不是图这钱来的,每天下班了就像是打仗一样赶回家开电脑写文,大家写一篇论文3000字吧?有规定命题的三千字,大家要用多久呢?
设计剧情,挖空心思搞笑……然后就凌晨了。
作者第二天还要去上班,一天睡不了六七个小时。
我不是全职写文的人,小江也有现实生活在。对大家而言,看文是图个乐子,开个网页或者在地铁上按几个键,时间上来说几分钟就能看文一更;可对小江来说,写文完全是牺牲业余时间。
势利点戳穿我,“哎,作者你不还有钱拿吗”?写文的钱公开了说,还不够我交电费的。
一个晚上这么样的写文,累死累活的,要被编辑催稿,要被读者抱怨――同样这点时间,如果我是在单位里加班,和写文一样的每天坚持,那小江给晚辈发压岁钱的那块就不愁了。而且,这样的工作态度,绝对是被领导褒奖的。
写文呢,纯粹是爱好。
前天回家,累的骨头都像散了架,恨不得趴床上睡到第二天,单位里给领导差遣,遇上不好说话的领导,像我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支使吃排头――职业上是为了生存。
到了家,还想着尽责任开电脑写文,一开电脑就被编辑催稿。私交上来说,大家是朋友,如果是平时我也很体谅编辑的工作,晋江的编辑都很辛苦。但那一会儿,我真心觉得很难受,大家都是有生活的人。年底了,谁没点压力谁没点难处呢?
及后又看了读者们的留言,单就我目前的更新速度而言,确实是该对大家说声抱歉,然而在心情低落的时候,又觉得苦涩无比。
我总是想尽量在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写文是这样,工作也是这样。从入行开始,我明白自己是因爱好而来,却把写文以工作的态度认真对待。
认识我的朋友,会和我说,注意身体,实在不行总算健康第一。然而不认识我的人们,却大多要归咎于我的不负责任。
郁闷的时候,会抱怨,当我在做《宣穆皇后》日更的时候,也不见着有童鞋在文下感谢……那个时候即便做着日更,还是依然会有读者说“作者更新真慢”,大家不明白,却已经是我每日更新的上限了。
而今,当我真正面临压力的时候,想必也没多少人会念着我做日更时的**。




、44徐惜

44、徐惜
“暖气还通着;家里只有淋浴;咱大少爷将就着用吧。”
无论多晚,到了最后总有这么个尴尬时刻。
徐惜心中大哭,卧草;那个坑货闺蜜给她整回来个什么人呢,这不比约炮还暧昧么;还那什么的暗示么。
苏南没想这么多,“就这么结了?”
“你还想闹哪样啊?”徐惜瞬间怒了;“还想泡泡浴呢!”
总算赶了人走;徐惜都快掩面而哭了。曾经她觉得自己是个小清新;然而此刻;她觉得自己快变成大丧尸了。
拿起电话求助闺蜜,“筱筱;你给我弄了什么货回来!你要我今晚怎么过。”
“暖床货呗。”邵筱筱自然而然地说道,“不挺好么,功能健全,冬天能暖被子,干柴烈火好生娃……”
“你妹啊!”还干柴烈火呢,徐惜此刻宓孟胩樱“孤男寡女的……”
“不挺好?”
“……太快了。”
邵筱筱哎呦了下,很是不屑,“连证都领了,你还嫌三垒慢呢?妹子,你也太不厚道了。”
徐惜面无表情,“我和他……嗯,不熟。”
“他和你熟就行了。”邵筱筱果断地挂了电话,“祝你俩干柴烈火,生米煮成熟饭。”
说完就挂电话了。
生米煮成熟饭。
徐惜觉得只要一只电饭煲的功能不坏,生米不煮成隔生饭就万福了。
她家这么点地方,还特么只有一张床,这满满的暗示,不是逼着人就范吗?
继而在这样充满了粉红泡泡的环境下,连徐惜都会开始浮想联翩。
话说,她待会儿是该穿什么颜色的内衣好,丝绸面料的还是布料的。
如果是丝绸的会不会显得她太……奔放?要是布料的,会不会太不性感,太大妈了?
不用说,这姑娘又陷入了龟毛模式。
浴室中响起哗哗的莲蓬头的流水声,湿漉漉的总给人无限旖旎的联想。
徐惜觉得此刻自己就像置身在一部下流**中的XX片段,有些犹豫,又有些忐忑。
他的身材应该不坏吧?嗯,上次在玩半成品车震的时候摸着似乎不错……
一边惦记着人的胸肌,徐惜一边假装玩电脑游戏,刚上线还没挖几颗草药就被邵筱筱捉住,“咦?你此刻不正在‘happytime’中吗半路出来打游戏,太形单影只了吧?”
说到形单影只,徐惜就见到邵筱筱身边跟着一狂战士,抬头一看名条还是熟人――大师兄,岑会文一枚。
“师兄?”
师兄和闺蜜在一块儿,徐惜瞬间被燃烧了雄雄的八卦之心。
岑会文有些尴尬,但本着对八卦事件的防守原则,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岑会文马上就反击了,“师妹这会儿不正在洞房花烛吗?男主呢?”
洞房花烛……
徐惜郁闷道,“为什么我的事全天下都知道了的样子?”
邵筱筱打了一串“XD”,显然,有这一位闺蜜在,岑会文不知道的可能性为零。
“大湿胸,我们离婚吧。”
游戏中孤零零的一个女药师对着另一对璧人般的男女说道。
徐惜在游戏中的老公是大师兄,当年两人为了骗经验,游戏中骗着结婚玩。
在这么个时刻提出离婚,邵筱筱有些冷场,“我突然之间觉得我当‘小三’了。”
两女一男,徐惜恶狠狠地笑了下,“原本我的好师兄竟然被你这恶女勾引了去,哦,真桑心,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好东西……”
“嘤嘤嘤嘤”还没打回车敲出去,就听到耳边一个声音说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嗯?”
在这么一个面红耳赤的距离中,徐惜不负众望的脸红了,“您老什么时候在的?游戏嘛,呵呵呵,大家在开玩笑。”
苏南看了遍对话,“离婚?”
“是和游戏中的一人,哎,闹着玩骗经验的。”
“生活中认识?”
“认识。”
问题大了。
徐惜急忙解释,“你别想歪,不是网恋。”
“他是男人?”
徐惜很想否认,但有时候只要一个迟疑就比话语更显露出了**。
“哎,总之你别乱想,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知道,”等妹子都已经急得抓狂了,苏南这才慢悠悠地说,“是大师兄对吧,小师妹?”
徐惜这才想起,这货他都看过完整对话了!
徐惜狠狠地瞪他,然而苏南笃悠的表情,却俨然得瑟地暗示“你生气吧?你来咬我呀,要我呀。”
“你在想什么?”
徐惜一把推开他,鄙夷地说道,“我只是在想,你有没有偷用我的舒肤佳。”
洗浴,原本徐惜想慢吞吞地熬上一小时,然而狼到眼前,光用着推延策略显然是不起效的。
这天徐惜推开浴室门从没觉得自己会像这一刻一样,大义凛然地带着就义的心出去。
裹着浴巾,内里只有条丝质浅色的睡裙。
熬到最后徐惜都没能在黑紫色蕾丝和大妈肉色棉衣秋裤中做出抉择,又不想让人觉得太过重视他,又不想让人觉得封闭,这种“立牌坊”心理能让每个妹子都羞愤见人。
在床垫上坐下,徐惜觉得直接进入正题实在尴尬,闲扯一句,“看电视吗?”
“你是想问‘咱们能不能盖着棉被纯聊天吧’?”苏南说道。
女性的这种心理其实也挺好理解。
如果什么事都不发生,她会觉得自己缺少吸引力;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她又会觉得羞人。
真是如猫一般的生物。
傲娇妹子此刻甚至都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真可以盖棉被聊天?”
“你想?”
“……嗯。”
“我想吃肉。”能吃肉就坚决不喝肉汤。
“放松点。”
环抱著徐惜腰部的手有意控制,臀峰无知地向已全面占领著它的入侵的手显示著丰盈和弹力。
已经有许多年再未与男性如此亲密地相依,初时徐惜不由的有些紧张,然而对方的技术显然不错,顺着她耳后及颈部落下一串吻,湿热的气息或舔舐或轻咬,屋室中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与隐忍。
由睡裙裙底向上揉握住柔软弹性的胸部,揉压着乳【尖的手指颇带技巧,使得徐惜忍不住地□出来。
可是这要命的几秒钟,已经让男人完全控制了徐惜娇嫩的身体。
显而易见,这是个性经验并不丰富的妹子,稍加的撩拨便让她不能自已。
这会儿已是退无可退,徐惜也觉得自己不用矫情了,心理上、生理上她都是正常女性,双方感情也到了,她也没带着“献祭的心”,好端端的也没什么放不开。
连口腔都被堵住,被一个心爱的男人侵占着禁区,一层薄薄的棉质大妈**早抵挡不住对方有力的手掌。
隔着**向中缝摩挲,苏南很能明白对方的状态,湿漉漉的一片粘腻在他指上,他知道这只勾人的小猫已然动情。
气氛好得能直接进一步深入,但这时刻徐惜却含糊着问了句,“你戴套吗?”
戴套是男人的责任,在这一方面徐惜不会退让。
如果男女还不准备那么迅速地怀孕生子,那么避孕措施就是必须的。
徐惜想着,短期内他们都还没考虑过孩子的事,更何况,她才不想挺着肚子去办婚礼――越发像是自己嫁不掉,奉子成婚逼着催婚进豪门。
在这个步骤上,苏南也没反对。
舍不得让姑娘吃药,就只能自己来,“你有套吗?”
“废话!我一个单身那么多年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东西。”徐惜迅速地脸红了。
她一个好好的良家姑娘,没事儿弄点**整床头柜做啥?用来吹泡泡吗?
“这个……难道不应该都是女人准备的吗?”显然,从苏南过去的经验来看,确实是这样。
戴套没人反对,但说到套的来源……两人都有些尴尬了。
“什么叫女人准备的?”徐惜羞愤了,“你以为我是你以前那种……嗯,娱乐场所的小姐呢?”
总之问题兜回原地,变成了谁该去买套。
徐惜不想去,苏南也不想去。半夜三更和老婆好好的happy,最后被打发着一个大男人自己去买套,实在太丢人了。
而徐惜则更觉得丢人,“这本来就是你的问题,自己解决。”
“怎么是我的问题,难道不是你的问题了?”
“呸,你自己的尺寸我怎么可能知道。”
苏南厚着脸皮卖萌,“要不让你摸摸?”
“去,下流胚。”果断被揣屁股下床,徐惜捂着被子,眼神狠厉中又带了丝悲壮,“不戴套甭想上老娘的床!”——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45苏南

45、苏南
顶着凌冽寒风行走在大街上的苏南;此刻颇有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怆然而涕下的悲催感。
在办事的时候,被媳妇踢下床卖套,传出去实在……闹太套了。
肉汤、真肉大家不计较;毕竟关了门天下清净,然而开了门去买套……在这个问题上;男女同出一辙的尴尬。
这是平生苏大少第一次亲自去买套。
在徐惜家这一片即将拆迁的老城区里,要找个正经药房也难。好不容易找到家超市;付费的时候;收银员小姑娘瞄着他的眼神就跟看XX犯样的。
苏二一边心说;真正的XX犯才不会给妹子踢下床还愿意买套呢;一边和落荒而逃似的往回走。
破旧拆迁的老城区其他商店类型既不丰富也不正规,但一长街开着暧昧粉红日光灯的发廊、足浴店还是充分有的。
入夜女郎们躺在长沙发上;撩人的露出细白的长腿。
除此之外,还有价格相当低廉的民工店:这些外出离开家乡妻子,却也有男性需要的人群甚至找不起洗头妹,价格低廉成了这一类店吸引人的首要要求。
――所谓的十元按摩店,狭隘的店面还隔成了两层。这样的环境下,还有不少辛苦一日的民工,通常是一群男人一起来“放松”,生意走的是薄利多销……
十元有套,三十元无套。
此刻在电线木下,就有一浓妆的艳俗女人缠着苏南不肯放走。
“先生,我叫阿咪,你试试看我的手艺啦,人家包你满意。”
光看着脸蛋,这位“小姐”就已经是四十出头的样子。
化名“阿咪”的艳女阿姨拉着苏南不放,“先生怎么那么晚还出来,你坏呀,是不是家里母老虎管着你太紧。”
苏南心想,他家美娇娘身材相貌可好得多,今夜一见,他家妹子生长的坏境太可怕了。联想起这个点上还在外游荡的游民,他一边庆幸还好徐惜没出门。
“大姐,我赶着回家。”
后来苏南想着,自己叫她大姐而不是大姨实在是当夜一个致命的错误。
因为在听这么个年轻有型的男人叫自己大姐后,艳女阿姨更是极力推销自己,“整一发吧,看着小哥有缘,收你一套三百块。”
苏南之前生活中从不差女人,身边美女靓模环绕……这可能是大少爷这辈子看见的最刺激的“小姐”。
一边谢绝,一边往回逃。
阿姨还不肯放他,“小哥,咱们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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