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块五,扯个证-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惜有唐爷的话在,又实在没人有胆子去惹苏家大少,其实两人安全得很,也就苏南故意逗着徐惜。
苏南问起徐惜,“你看起来不像是这里的人,怎么一而再地往这里跑?”
徐惜故作神秘,“我不像这里的,那你看我是哪儿的?”
“良家的。”
“是哟,人家是大大的良民。”咳,一言难尽。
“怎么到这里来的?”
“为了找人做事,有些事儿找官道的办不利索,也是听了朋友的话,想着黑道的少点顾忌。”
苏南想想做生意不就是这样,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再和家族原先的旧关系打交道了。
人呢,无论赚了多少钱,也要看有没有命用。先人长辈的事,苏南不好妄议,但他是下了决心,苏家自他以后,苏家的子孙再不要为了家底被人翻老账了。
这姑娘看着就是极利索的上班族,小时候好好读书,长大了院校出身出来在企业找工作,浑身就透着良家气。
要说长相,徐惜白净着脸,五官长得秀气,化着上班的浅妆,见着底子皮肤也不差。也不是道上的千娇百媚,这样的良家女人气质是定死的,宜家宜室,不一定是个有趣的女友,却一定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妻子,教育得当的好母亲。
苏南还在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也不知有听进了多少,然而目光却柔和下来,不知不觉竟是看着她,眼底带着笑意。
徐惜忽地想起,要说黑社会的话,眼前这个也是吧?
又想着自己连番地落人面子,似乎……他会同意?
到底是出来做事多年,徐惜想着脸皮不厚没饭吃啊,实在不行,这人往后就是个路人甲。
拒绝了她,是个路人甲;答应了她,各取利益后,也是个路人甲。
只是自己就五六十万的小盈利,这位大少他看得上?
徐惜到底是厚着脸皮,抱着脸皮不厚饿死人的精神,大义凛然,“苏少,苏老大,您也是黑社会吧?”
又被当黑社会,苏南有些不悦,“有事?”
“那个既然你们是一路的,那业务也相通吧?”
一路,苏南心想,姑娘你是想骂一路货色吧。
看着徐惜说好话的样子,也起了主意,“你有事?”
徐惜趁机把自家动迁的事给说了,然后问,“您给帮忙么?”
苏南觉得好笑,搞到最后这姑娘原来是为了闹动迁来的。
他觉得自己更二的是,他竟然同意了,“行啊。”
“真的?”大少竟然同意了?
“不过,我帮你一次,你也帮我一次。”
徐惜犹豫了,她也明白,无亲无故人家大少爷也不是街头混混楚哥差钱,所谓交易,就不是来做福利。
黑社会的交易么……
苏南当然看得出她的退缩,说道,“不是犯法的事。”想了想再说,“你也没这能耐。”
徐惜想想也是,自己既没有风情万种,也没有双枪老太婆的神技,她还真什么都做不了。
“陪我去打场牌,我差个搭子。”苏南说道,“你昨天说会打桥牌?”
“是,”徐惜学校里是桥牌社的,还出去比赛过,“不过你就知道我打得好了?知道规则,从没上过桌,那也算会。”
苏南道,“知道记牌,算牌的,一般不会打得太臭。”
“桥牌是要配合的,我没和你搭过,各自的打法不同,反要坏事儿。”
“凑个数就好,也没一定要输赢。”苏南很是轻松地说,“不用太多压力,就是差个会打牌的女伴。”
“你身边会少女人?”他这样一个大少?
苏南露出个很纯良的笑,“我可是洁身自好得很。”
这话要让简容知道了都该抽他。
徐惜也不是个自作多情的,马上理解了,“原来你身边少个会打桥牌的女伴。”
事情很好理解,苏南身边会打桥牌的都性别为男,女伴风情万种的不见得会打牌,同时要符合既会打桥牌又是个女人的,苏大少自然能去找人聘用——谁让徐惜正好撞他眼门前了。
听着也不亏,做个陪客,也不计较输赢,徐惜也想通了,估计是那种有钱人的场合,带着女伴出席的。这样的经历她也只有在过年过节,充过师兄的女伴。
其实是看着她酒量不错的份上……
打副牌,闹一次动迁,自己起码得赢三百万,之后的小钱,想来苏大少爷也不会和她这种小市民计较。
“好。”
她也是个爽快的人,答应就答应了。
苏南平和地冲她点着头,“那就说定了,小姐您叫?”
其实他也是明知故问,昨天楚光头早战战兢兢地把徐惜全出卖了。
徐惜自然不知道,有些不好意思,“我叫徐惜,双人徐。”
“西方的西?还是草字头的茜?”还是明知故问。
“珍惜的惜。”
“徐惜,你爸妈一定很宝贝你。”
说到父母,徐惜的表情忽然黯淡了下。
“那就这样吧,徐小姐,既然你委托了我,往后动迁的事我都是你的代理人。”
“听你的。”看来黑社会还比她有经验么。
“既然这样,”苏南忽然冁然而笑,“我们就去结婚吧。”
徐惜瞬间觉得自己脑短路了。
靠,娘亲,你女儿被人求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给留些言~
读者们呢都希望作者一天把一篇好文更新完的,可是……木有各位的支持呢,作者在更新中会把热情熬光的。
如果大家觉得此文尚有看头,那么就多多留言吧~一篇文是一种互动,各位给捧个场把这戏台上的气氛哄出来
、徐惜
徐惜还处于脑短路的阶段。
指着苏南,“你、你刚才说什么?”
“结婚,我们去结婚,哎哟。”
徐惜拎着手提袋狠打暴走,“结你妹的婚,让你耍流氓!”
“别……诶,你听我说。”
真忘了这是个良家女子,调戏不起,嘶,打人可真不含糊。
苏南自然不觉得疼,徐惜有多大力道了,也就是嬉皮笑脸地装可怜,“妹子,手下留情。”
徐惜暴怒了会儿,这下劲头过了,追着这损货打也算番运动,也有些累了,“谁你妹子了。”
“你不刚才说‘结你妹的婚’。”
徐惜又拎起包,“找打是不是?”
苏南安抚她,“别激动,你仔细想想我说的对不对。你家的情况,现在至多分三套房。你和你母亲外婆是一套,舅舅一家本来也是一套的,但这会儿离婚了,不管是不是感情破裂,程序上你舅妈就外人了,可以要求自分一套。”
的确是这样的。
“这样分房呢,就算她分她一室一厅,那也是房子,要折合钱进总额的,那给你们剩下的还有多少?”
按着正常步骤,王主任来说的一百八十万的确是在压低价格,然后她们自然不应的,再加价——一直到双方满意了,就签约。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王主任压低了下限,她抬高了上额,这并没错。
最后出个总额,拿钱的奖励三十万,拿房子的分几套房子折合现金口总额里,多贴少补。
比如说,总额最后如果是三百万的,他们一家原本是各要一套房,就是各一百五十万去买两室一厅或三室,但她舅妈这么一离婚,政策上说可以让她再多一房——就算是一室一厅的,偏远市郊八十万那也得进总额。
舅妈家就拿(150+80)万,而总额之下,徐惜家就只有70万。
虽然徐惜已经逼着舅妈做了承诺,还整出副法律专业的嘴脸唬吓着人,但还是要防着舅妈变卦——这女人不是好货,万一她反悔了不要150万现金了,要分房那自己不是又傻眼了?
所以苏南的思路也没错。
“我和你结婚,你就可以要求多一房。有些地方没入户的女婿都可以算半个人,而且你也到了婚龄,这样要房名正言顺。”
的确是这样。
徐惜觉得自己有些傻,怎么之前就没想到呢。
“这方法好,早知道就随便找个男人结婚了。”徐惜盘算着自己朋友中谁适合一起演戏。
苏南真一口老血,弄了半天,这女人竟要用了他的计策,甩了他找别人?
“一事不烦二主,你找别人还是找我的好。”
“为什么呀?”徐惜质疑地看着他,“我带了你回去,街坊会怀疑我的眼光。”
有这么差吗?
徐惜想着还要人帮忙办事,“你不像是个会过日子的……不会是我要找的那种类型。”
苏南回了下血,“会不会过日子,你没和我过怎么知道过不下去呢?既然是假结婚,这涉及到几十几百万的,换了别人你能相信?”
“你别看不起人,我朋友……”徐惜哑言。
几十几百万的买卖。
都是些工薪阶级,不吃不喝打工十几二十年也未必能在市里买房子,这只要和她假结一次婚,就能少奋斗二十年。
这样的诱惑下,有几个人能自守的?
不是她看不起人,而是诱惑太致命。
这样看来也就苏南是个合适的人选了。一来,他已经被牵涉进来,涉及到金钱的,能少个人就少个人,哪怕她的朋友和她假结婚后不图她钱和房子,那还要多个人谢礼。
第二,苏家大少,开得那部车就可以把徐惜家家底都卖了还翻倍。实在不差这么几十万的小钱。
况且如今动迁,户口已经冻结,他也不能入户。假结婚就是让她有个名义要房。
苏南看她态度也松动了,便说道,“既然你同意了,那明天带着户口本咱们上民政局。”
“这么快?”徐惜同意归同意,可作为个女人被求了婚,即刻要领证的,她总有不适应。
苏南自然不知道她这么点小心思,“动迁也就这俩月的事,动作当然要快了。”
说的的确是这个理,可徐惜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怎么说她也是个未嫁女儿心,没有玫瑰香水,下跪戒指求婚也就算了,还要她自送户口本的。
但继而又想着自己矫情不过,不过就是个交易,假结婚来着的。
“好,我知道了。”
苏南还算体贴,“我明天开车来接你。”
一想到老城区的交通状况,自家门外连着菜市场,隔壁的街坊一家开始动迁了,没下雨,自家门前的路就是泥泞一滩,每天回家都要用抹布擦了皮鞋,和去乡下踩泥地里似的,还混合着菜市场水产商倒污水的腥气。
徐惜想着,人家总是大少,按着交易,大家和和气气来也和和气气走人,没必要让人受这个罪。
“不用了,我家那段路不好走,我自己去民政局等着就好。”
多寒碜,结婚还要自己上民政局等“新郎”。
*
在苏南死缠烂打都问不出徐惜家地址后,第二天,徐惜坐办公室里时刻准备着接了苏南的电话,就火速拿着户口本冲民政局扯证。
后来她才发现,在家庭地址的问题上,她矫情了。
苏南就是来和她做动迁业务的代理人,为的就是这处老房子,又怎么可能不上门呢?难怪之前也不逼着她要住址要号码。
才上班,将将过了半小时,苏南的电话就来了,却不是找她去结婚。
“昨天我和你说的打牌的事还记得?”
“记得。”
“先说声抱歉,事情提前了,你先过来我这里,你家的事我记着。”
说着就报了个地址。
还能怎么办呢,本来也是交易,人家看着就是紧急,否则也没临时变卦的。
徐惜看得出,苏南这人看着是嬉皮笑脸的坑爹样,做事却不见得想着一出是一出——否则也不会一人挑起了整个家业。
且信他这一回吧。
连着几天请假,领导的脸色也有些不好,要员工都这样的,无组织无纪律,公司还要不要经营下去了?
“小徐啊,你到公司来的这些成绩,大家也是看得到的。”领导坐转椅上训话,“可咱们公司不是国企,不养闲人。”
徐惜也赔笑,“您说的是,这个月我家里有事,要不就算长病假。”
领导冷哼一声,絮絮叨叨教育了半个小时徐惜才能出门。
出了公司门,拦下出租车报了地址,她就看着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
回打过去就一个陌生的女声,“徐小姐对吧?”
“是,你是哪位?”
“苏先生的秘书,”这人声音很冷,“刚才怎么一直不通电话。”
想着要给人一连打了十多个电话都不接,的确是要一包火气,徐惜也不好意思,“在和领导请假。”
“请了半个小时?”
她该说对方真精准么?
对方不等她回答,已经不耐烦了,“现在在哪里?”
“路上,快到了。”
“我在门口等你。”
苏南报的地址在一个高档住宅区,出租车开入,按着地址,这样的地段、设施,连着几天百度房价的徐惜知道,这里没个十万一平米打不下来,单户的差不多就在二百多平米。
就这个楼盘,一共十五栋高层,中间七栋别墅。
第一次像个土鳖样的进来,徐惜想的是中间的别墅肯定要个几千万吧?
不过买这房的人也挺傻,旁边都是高层,呵呵,采光一定很不好。
吃不到葡萄,徐惜就想着葡萄酸,后来她认识了一个叫做安安的女人,认识了她,徐惜才发现自己这样没见过世面的想法有多可笑。
显然买了这“采光不好”别墅的傻冒就是苏南了。
苏大少压根就没出现,等在外面接人的女秘书掐着表,“十点打的电话,到现在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