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块五,扯个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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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买了这“采光不好”别墅的傻冒就是苏南了。
苏大少压根就没出现,等在外面接人的女秘书掐着表,“十点打的电话,到现在都十一点缺五分了。”
就是十点五十五分。
徐惜讪笑,“你数学真好。”
彭晏然横了她一眼,“徐小姐对吧?请进来吧。”
别墅四百多平米,看着摆设干干净净的,估计还是买房时的原配,徐惜也了然,有钱人通常狡兔三穴,人家就没怎么正经住过。
或许只是因为这里离徐惜公司比较近。
彭晏然拿了一只精装的纸盒给她,“还干站着什么,快去换了。”
彭晏然赶时间,见徐惜还没走就催促了,“徐小姐还有什么要问的?”
“换好衣服,我们要上哪儿?”
“纠正,是你。地址,不方便透露。”
玩神秘呢?
徐惜道,“其实就是你也不知道吧。”
彭晏然道,“老板要怎么做事不用告诉我们下面的人,我要怎么安排也不用告诉徐小姐你。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徐小姐你是女性,原本也用不着我来。”
也就是说彭晏然都是高级秘书了,到这儿是屈尊,难怪一张便秘脸。
“还有问题吗?”彭晏然看着她掂着纸盒,“你这是做什么?”
“看看里面是什么。”
“你觉得里面是什么?”
“公主裙?”徐惜恶寒了下。
彭晏然呵呵一笑,“你觉得我像仙女教母?”
徐惜认真想了想,“不,你比较像恶龙皇后。”
彭晏然有些嘴角抽搐。
彭秘书的冷面是公司里众人皆知的,背后被人叫过“恶毒皇后”,“冰霜巨X”还第一回当面被人戳穿。
“没时间和你贫,动作快些。”彭晏然说完了,刚要走,却见徐惜拿出手机探头探脑,“徐小姐又有什么事了?”
“探测信号,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这是徐妈妈说的。
彭晏然很久才想明白,“你在找探头?”
徐惜回道,“有钱人不多喜欢做这种偷拍的事比如那啥门的,大宅门?”
彭晏然想道,有大宅门给躺枪,不知道对已经被遗忘的陈X希是什么感想。
“徐小姐请放心,就您的身材……”彭晏然忽然觉得有得机会损损苏南也不坏,“虽然咱们老板禽兽了点,万年找不到老婆,但不至于饥渴到拿了几张艳照就逼迫人就范的。”
徐惜停了下来,看了眼彭晏然的波涛汹涌,别有深意地说,“也是。”
彭晏然有些僵硬,和苏南混一起调戏与反调戏是家常便饭,但被个女人说……妹子,同性这样是骚扰啊!
黑线了下,果然和苏渣大搅在一起的女人也不是好货色。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留言!
然后……
作者看到文下无数小言情网站来勾搭人的消息时发现,原来这才是真爱吧。
此文之冷,连小网站的勾搭消息都比纯读者们热情时,作者玻璃心了
但是这样的勾搭消息,被jj主流看到是直接删除的……
小江痛哭:我所剩无几的评论,555,不要删呢
穷到连看着勾搭都舍不得删了。
各位要喜欢呢,请多给留个言~
ps:咳咳,大家有木有决定这个场景很眼熟呢。
小江:咱们用一个外景可以吗?可以?
匿风:两个剧组用一个外景的话……
小江:多省钱!
匿风:……
、彭晏然
徐惜换过了衣服,盒装的不是公主裙,却也和公主裙差不多了。
拎着前后摆,还看到一旁高开叉的,她就有点无语,早知道要穿礼服她就该穿安全裤。
银色的丝缎料,紫色的刺绣,改良式旗袍,彭晏然叫来的化妆师还让给盘起了头发,让徐惜觉得要自己再多一件白色裘皮披肩,就可以举着扇子去唱夜上海。
彭晏然还就真给弄来了一皮草披肩,让徐惜坚决反抗。
彭晏然啧了一声,显然看不惯,“真矫情。”
徐惜不干了,“大姐你也给讲点理,穿这样你让人当妈妈桑啊。”
彭晏然冷冷打量着她,“就你这样的,也就一辈子当妈妈桑,说你矫情你还不认,你以为多了件黄马褂,你就可以当花魁了?”
说着就让她把“黄马褂”——皮草披肩给她披上。
徐惜不甘心,“黄马褂和花魁没关系,就像太监上不了青楼。”
彭晏然,“……”
总算把这疯狂吐槽货整上了车,彭晏然觉得自己心力交瘁了。
以前想着苏南这人祸害遗千年,现在想着再加上徐惜,这两人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豪宅名车美人,连苏南再次看到徐惜时也不由眼前一亮。
徐惜不是一等一的美人,苏南的圈子里也不乏见到许多美人,有用化妆品堆砌的,也有打针整容的,却也有真正的美人——论相貌,徐惜绝不是其中的翘楚,此刻,却很耐看。
旁的女人穿着风尘气,徐惜一身旗袍,半盘着发,耳上一对珍珠耳环,再次让苏南想着,一个人的气质果然是定死的。徐惜这样子看着,倒不像真人,更有些民国时代,轻罗小扇白玉兰的清爽,浑身就透着良家的气。
可等她这么一开口,苏南又觉得真可惜这副美人皮了。
“苏少这是要拍古装戏呢。”徐惜长这么大,头一回自己穿上旗袍,“还是要我到店里给人端水奉茶的。”
“哪敢劳动你了。”
徐惜白了他一眼,“什么时候开始苏少也算入戏了?还真当古色古香拍片呢。”
“咱们去的地方需要正式点。”苏南看着她,“看来我挑的还不错,挺适合你的。”
“你要想夸我大美人就直说。”
苏南笑笑,“尺寸也挺合适。”
徐惜一下就涨红了脸,“你个下流胚。”
“女人的尺寸我一看就知道。”苏南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你这是想和讨论出点阶级友谊还是想充妇女之友?”徐惜挑眉道。
苏南任着她损,“好了,我们可以进去了,婆婆在里面等我们。”
“婆婆?”
苏南领着她去的这地方光看着档次就不一样,看了名字徐惜就想吐血,这个地方只存在于外婆老一辈人的口中,她却是头一次来这么个“传说中的地方”。
三层的戏院,一楼大堂进来一个小莲花池,全是复古的摆设,楼上都是包厢,正对了就是楼下的戏台。
由伙计引着走稍坐,徐惜一看单上一壶漱口的龙井都要1699元,直接想能不能问人要点门前金鱼池里的鱼缸水喝喝。
苏南随便点了些,来这儿也不是为了喝茶,客气声问她,“还要什么?”
徐惜僵笑,“我穿着礼服,少喝点水好。”
苏南想想也是,“那也好,小心肚腩突出来,旗袍撑着就走形了。”
说完,他被伙计请走。
徐惜木着脸,他刚才是在说冷笑话?
趁人不注意捏了下腰,自己难道该减肥了?
过了会儿苏南再过来,就把她一起叫走。
“勾住我。”
徐惜搭上他手臂。
“亲近点,再靠近。”苏南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有没有给人当过女伴,那么僵硬?”
“女伴我哪里少当了。”徐惜想想自己给师兄当女伴的时候……
哎,对着个认识才三天的人,怎么让她去亲近了?
“待会儿要去见老太太,你自然些就好。”
“老太太?”
“年轻时桥牌高手。”
这就难怪了,原来她是来讨老太太开心的。
腹诽苏南,早点说清楚任务不就行了,就是讨好老太太,绕个大圈子,目标不清,她难完成指标。
包厢在“王孙厅”,听着挺上档次,但古文强迫症,徐惜一下就反应了出来:王孙,就是草的别称。(见楚辞)
敢情王孙公子还真是草包了?
瞟了眼苏南,徐惜想到,古人诚不我欺。
这个包厢里,一个中年妇女搀着个老太太,看着年纪总在六七十,腰杆却比时下不少年轻人还挺。四周不少人围着,都当了国宝地供着,排场不小。
在门口,苏南凑在徐惜耳边说,“老太太年轻时是跳舞的。”
想想自家外婆,徐惜也了然了。
徐外婆不是舞蹈老师,教的是声乐,做一行爱一行,几十年下来,那么大的年纪嗓子还保护得很好。
这样凑近了耳语,在室内看起来这俩人似乎是很亲密。
苏南带着徐惜进去,对着老太太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孙婆婆。”
孙婆婆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小子,你来了。”
“来看婆婆。”
眯着眼,“这姑娘看着面生。”
苏南才带着她上来,“叫婆婆。”
徐惜乖乖听话,就他听继续和老太太说,“不是咱们老道上的人。”
孙婆婆这才点点头,让徐惜过来,“叫什么名儿?”
“徐惜。”
回头和苏南说,“看着像个会过日子的。”
徐惜讪笑,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
旁边一管事模样的中年人上来问道,“老太太今天想打什么牌?”
孙老太随意点了副牌,徐惜看了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老太太点了副麻将牌。
怎么不照剧本走了?不是说要打牌?
她用眼神询问苏南,后者也表示无能为力,给了个坑爹的笑。
趁着洗牌,孙婆婆和徐惜说,“徐姑娘会打牌吧,下来摸两副。”
徐惜一把冷汗,最后想想还是实话实说,“婆婆,我不会麻将。”
孙婆婆看了她一眼,也没生气,“好姑娘。”
不会打麻将就是好姑娘?
徐惜想着这要得罪多少人呢,打麻将难道和打牌不是一个性质了?
后来她才知道,孙婆婆的意思是,她不赌博,是个好姑娘。
既然她不玩,就让了位子给别人。
作为苏南的女伴,自然做了他边上看他摸牌。看着无聊想瞌睡,却又想到这是在黑社会的场子里……她真不敢。
苏南摸了两副,看她实在可怜不过,“累了?靠着我歪一会儿好了。”
徐惜摇摇头。
“那我让人给你拿饮料去。”
“好。”
苏南想起来,逗她,“这会儿不讲风度了。”
徐惜拧着眉,“反正吃撑了,丢的是你的脸。”
苏南也不说她什么,叫过了侍者给她递饮料。
再过了一圈,孙婆婆忽然就说道,“我乏了,也不拘着你们年轻人,散了吧。”
这里她最大,说散大家都如蒙大赦。
苏南上前搀着老太太下楼,却不料孙婆婆拉着他的手说,“陪我老婆子做什么,去多陪陪徐小姐。”
“我有数的。”
“人家是好人家姑娘,婆婆我还看得出,好好待人家。”
“我是认真的。”
孙老太想着,这孩子她也是看着长大的,都三十了,什么都好,也是该成家的时候了。
王孙公子身边莺莺燕燕缠着的不少,孙老太也知道,不少是为着钱来的。场面上的逢场作戏,无论男女都少不了。她当家时又哪里少了和人暧昧呢?但苏南却是头一回把女人带回家给她看。
他说认真,就且信了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资助资助留个言吧~
作者如今古言转组,都木有人想收……555,各位,小江快要无家可归了,请帮忙留言留评。
、徐惜
等老太太走了,徐惜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问苏南,“婆婆就这么走了?回家?那咱们怎么办?”
苏南陪着她往外走,“你这样冷吗?”
徐惜披着皮草,其实也就装饰作用多点,这天气了,也就有暖气的还撑得住。
苏南脱下羊绒大衣,要递给她,被徐惜拒绝了。
“怎么了?”
“太丑了,你当咱这是拍偶像剧呢。”
苏南想想,“和饱肚比起来,你要风度,和温度比起来你还是要风度,你到底有多在乎外表呢?”
徐惜狠狠地咬牙,“我哪里说我自己,我说的是你,穿着衬衫露外面多可怜呀?还是你想披我的皮草?”
苏南顿时有点得瑟,“哟,我未婚妻在心疼我了。”
“谁你未婚妻了。”
再想想,要不是今天突然惹这么出的,两人这会儿都已经扯完证了。
苏南还把大衣递给她,徐惜瞪着眼儿,这回也没和他客气穿上。
“你证件都带着?”
“你说今天结婚我当然都带着了。”
“恰好我也都带着,”苏南看着表盘,“择日不如撞日,趁着民政局还没下班,咱们顺道去登记吧。”
徐惜怒目,这事儿你当顺道买菜呢,要最后买到的不是你要的那棵菜,还给退货吗?
不过想来,也就是协议结婚。
苏南明显是有预谋的,让司机一转两转,民政局前停下。
屋里有暖气,屋外这天穿着礼服裙就是遭罪的。但去结婚的大多是新人,看着徐惜这样的,大家至多当了是新娘妆。结婚这事儿,再隆重也能理解。
到付费处,忽然徐惜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还会享受到九块一份的结婚,不知不觉就出神了。
没有相知相恋,也没有跪地求婚什么的——自己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嫁人了。
苏南也发现了她这一时的出神,“想什么呢,到付费口了。”
徐惜随口应了句,“知道了,九块钱,一人一半四块五,不贵。”她是被下午那壶龙井给打击到了,还没反应上。
苏南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怎么了,您大少还和我计较着四块五的事”徐惜拿出和动迁组讨教还价的劲儿,“算姐姐今天心情好,快说一句‘新婚快乐’……哦,算了这句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