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灵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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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他的意思很明白,只要夏一长说出这刀来的地方,或许能获的更为宽大的处理。
夏一长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哪里知道这些。只不过,有文献曾经记载过,元世祖为历史中力气最大的一个皇帝,未开元之时,他当时要立自己为帝,遭多方反对;后来在一次会议上,他曾提刀连杀三名反对自己的对手,而终自立为帝,一统天下。而那刀,后来就被人称为盛世之刀,传言此刀重约48斤,为一玄铁所造,能够长年不锈,不磨自利。”
陈嫣然说道:“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么?现在怎么又那么清楚了?”
夏一长摇了摇头,哭丧着脸,说道:“姐啊,可这事跟我哪有一毛钱的干系啊。我现在就是脱了裤子演戏,不管怎么看。你们都认为我是在装B了。”他现在苦恼的很,说话也随性起来。
王海说道:“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调查?你们调查个屁;即使你们知道了真相也不会相信。”夏一长嚷道。心里却突然明白:调查?对,我要自己调查,他们这些人对整件事情无法知道答案,也不会理解。想了想,又道:“你们能把那刀拿来给我看下么?”
王海愣了下,奇怪地看着夏一长,然后又勉强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但愿它能给你一点回忆,别再胡说八道了。”说完,又看了下陈嫣然。
陈嫣然却说道:“王队,这……好像与程序不符吧。〃
王海道:“去吧,只要对破案有利,其他的可以商量的。”陈嫣然愣了下,走了出去。
王海此刻又看着夏一长,问道:“你真是夏家河哪边姓夏的?”
夏一长怔了下,这是对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怎么了?有问题么,有问题你去找我爸去,他是最有力的证明。”
王海笑了下,说道:“谁不知道你爸早死了,你小子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又看夏一长奇怪的眼神,说道:“我十多年前,刚进警察队伍时,就在你们夏家河派出所工作。有关于你们家的那点事,乡民们也有点传说。”
“擦。”夏一长一下热情起来,说道:“原来还算半个老乡啊。”听这他说的传说,自然也是有意思在灵异的这一方面了。心里止不住地又点高兴。可王海说完这句,却又停了下来,没有在出声。
夏一长看着他面无表情,也不再套近乎,心道:看来这家伙说不定与包公那黑脸有点渊源,都属黑的,想要他帮忙,怕也难。也就不再说话。
很快,一名民警与陈嫣然抬着那把刀走了进来,放在桌上。夏一长看着,似乎觉的它比照片上显地更大,浑身黝黑,几千年过去,却真如传说中那样,没半点锈迹。
夏一长想掂一下,却被那警察给制止了。围着转了两圈,没发现任何异常,就是觉的刀身寒气很重,似乎来自地底深处。上面的血迹此刻也已经凝结,他想着当时黄尚的状况,那血肉模糊的现场又浮现在眼前,不禁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夏一长。”陈嫣然说道:“能帮你想起点什么,为了拿这东西,我可是费了不少口舌。你别老是想藏着,事情最后总是要解决的。”
夏一长不禁打了个寒颤,说道:“能有什么,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不过,这刀,倒是玄乎啊。如此重要的东西,必定是忽必烈的随葬品,可是,就目前的形式来说,根本就还没他墓葬的半点信息。可是,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且,这东西倒好像刚出土的一样,很有墓室的那种冷森森的气味。”说着,有低头去刀柄上闻了下,天生对鬼魂有这特殊感觉的他,非常清楚地闻到了那股味道。
“别乱扯,我们都知道这东西不寻常。”王海皱了下眉头,说道:“现在,我们最想知道的是事情的真相。而你是唯一现场的经过人,目击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你必须说清楚。”
“或许。”陈嫣然说道:“黄尚就是他杀的。”
“别乱说。:王海喝了声,道:”我们是警察,什么事都要讲证据的。妄下定论是非常不好的。”说着,又指示刚来的人将刀搬了出去。
看着对方走去的背影,夏一长突然叫道:“不好!”
王海愣了下,问道:“怎么,想说什么?”
夏一长说道:“完了,这刀这么珍贵,那个鬼一定会回来取这东西的。你们要看好了。”
陈嫣然不屑地道:“你以为这是你们学校,随便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即使进来了,证物室又哪有那么容易把东西交给他。”
王海也道:“这你放心,我们有专人看管这些东西,不会丢的。”
夏一长摇了摇头,说道:“你们看不住的。对方不简单,即使是当时的我都无法看清楚他的面目。”随之又有了主意:晚上何不叫孟广德去看个清楚呢。主意已定,也不再出声。
王海与陈嫣然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他们不明白,既然这人要自己报案,却为什么不肯说出真相。当然,他们不清楚夏一长说了,只是他们不相信。转身出门去,下午,他们还要去学校走一趟,了解夏一长的具体情况。
而夏一长看他们出去,又回到窗边,他想叫外面的鸟雀出来侃会,却发现它们也都不见了。仰望天空,出去传信的麻雀还没回来的踪迹。
17。卷一 凶案NO。17 午夜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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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时分,才有只麻雀飞回来,大叫着“天使”。
夏一长看到它的小腿上有支小纸条,轻轻取下打开,却是叶嘉仪带来的信息,写的很简单:“警察来问过,我说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好吗?这麻雀,你是在怎么做到的?”或许,这群麻雀的突然出现引起了她强烈的好奇。
夏一长笑了,至少这时候,她还会担心自己,挂念自己。他又写了张字条:“很好,勿念。很后悔,抱你时没亲你。”
写到这,他不禁又会心地笑了。放出麻雀,估计这信息要到明天才会回音了。
麻雀飞时,告诉他,明天会有很多学校的鸟来看他。
夏一长没想到这些小禽类,居然也会牵挂人。
傍晚时,王海来过,送的是盒饭,也没太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你要想清楚。
夏一长此刻心里也多少有点底了:虽然监控看到自己从那间房子跑出来,可却没实际监控道自己在房间里的动作。
再则,黄尚是突然被杀,里面根本就没搏斗的迹象,自己虽然在里面留下了不少指纹印,可重要的是,自己没在那刀上留有任何指纹。
也就是说,自己虽然被定为嫌疑人,可他们手里没自己的直接证据。要不然,他此刻只怕也被换地方,不是待在这了。
时间过的很快,十点多的时候,孟广德来了,看的出来,他的鬼脸不怎么好看,绿着,气呼呼的样子。
刚见面,他就嚷开了:“妈地,老子一去那鬼地方,居然看到以前的妞去跟别人开房。操她奶奶个祖宗。”
“嗯?”夏一长说道:“怎么,你跟着去看热闹了?”
“看个鸡儿!”孟广德嚷道:“老子直接就上去抽了他们两巴掌,‘啪啪’,你娘地,登时就将他们给抽翻了。”
夏一长愣了下,说道:“哦,你能打到他们?吹的什么牛,推的什么车哦?”
孟广德嚷道:“我怎么就打不到他们了?”
夏一长摇了摇头,说道:“你娘个茄子,骗别人还可以,想骗我就难了。”顿了顿,说道:“长说人活一口气,鬼靠一道魄,你生前吸食太多的毒品,自己的魂魄早就已经被你身体给消耗殆尽,人身三把火,你根本就没足够的能力去伤害一个人,如果可能,我看你现在也就能动动死物,象扫把、拖鞋之类都有难度。你小子,我也就估计你跟踪人家,在后面吃了一天的醋。”
孟广德愣了下,说道:“靠,这你也猜得的到啊。你妈的,什么人呐,真是的?”
夏一长也回道:“嘿嘿,我妈什么人你不用知道,不知道你有妹没有,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去了解下。”
“去。”孟广德做了个猥琐的手势,说道:“不跟你瞎说,说句应该说的吧。我去那地方看过,狗屁都没,估计黄尚的魂魄应该已经去了地府。”
夏一长说道:“那你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他找回来?”
孟广德说道:“去个屁,那地方听说只有去的,没有回的,我还没这本事能有去有回。老子在这世界还有事情没办完,我不走。”说完,又看了眼夏一长,说道:“怎么,你说的事情,我给办完了,你答应的东西什么时候给。”
夏一长看了他一眼,说道:“切,你看我现在能行么?先赊着,等有机会了再给你弄。”
孟广德又竖了根中指,说道:“靠,”转身穿门而去。
他一走,房间立刻又安静了下来。
夏一长是个害怕寂寞的人,此刻才后悔,该哄下对方,至少他能与自己聊下鬼话,即便骂几句,自己也可逗回去,吃不了亏。无事的他,只好躺回到床上,闭眼做梦去。
迷迷糊糊地,他似乎感到很冷,睁开眼镜,才注意到自己白天开的窗户还没关。
此刻,夜风从那里直吹进来。夏一长起身走了过去;从防盗窗的缝隙中伸手去拉窗户。
突然,一道黑影夹着一声怪叫从上面掉了下来,就象一个幽灵,完全没办点征兆,撞在夏一长的手上,毛绒绒地,再摔了下去,接着,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象鬼哀嚎。
“你妈!”夏一长大吃一惊,意外如遭雷击,连着倒退了几步,迷糊的瞌睡一瞬间被架超音速飞机给带走了。心脏也几乎是同时加快了一倍,叫声落下,嘴巴却半天合不拢。
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想起刚才的叫声,才知道是只猫,却不知为何会从楼上掉下来。
“操!操!操!”夏一长再次大喊了几句,只为平息下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还抬脚跺了几下,骂道:“你个杂碎猫,吓死老子了。”平静会,他又去关窗户。
也就在这刻,他又看到外面的槐树上,有双绿莹莹的小眼睛在看着自己,他不禁又倒吸了口冷气。
这几次撞鬼,都还是能够清楚地看到他们的人形,可现在这些到底是什么啊?
“你妈!是鬼就过来,别这么故意来吓唬人。”夏一长又骂了句,刚消退的鸡皮疙瘩又爬了起来,眼睛使劲地瞪着那双绿眼,似乎想通过自己的倔强将对方的气势压下去。同时,也想警告对方:不管你是什么,老子害怕,可却不会吓退。
可那双眼睛丝毫不动,还眨了几下。黑黝黝的槐树枝叶间,也看不到对方的身体任何部位,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
夏一长突然又吆喝了一声,那双眼睛才一闪而没,枝叶间,传来一阵“扑棱、扑棱”的风声,却原来是只猫头鹰。
“操!”夏一长再次大骂了声,抬脚就在窗户上踹了一脚,发泄这刚才紧张的情绪。说道:“你妈啊,你到是叫声啊,老子知道是你们这些东西,也免地被吓地够呛。”说着,再次拉了窗户关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突然又开了,传来一个声音:“安静点,半夜吵什么?还有人在隔壁睡觉呢。”
突然而来的声音,再次将刚才还未消去的恐惧又拉了起来,他浑身都不禁哆嗦了一下。
回过头,却是一名警察,当时就怒了:“操!你进来不知道敲门啊。〃
那警察愣住了,他想不到居然嫌疑犯会有这么一说,怔了怔,才道:“你不睡,我还要睡呢。你丫地少给我折腾了,赶紧睡觉。”说完,“砰”地关了门。
经过这三吓,夏一长那还有睡意,转身向旁边的厕所走去。
这里面的厕所也与外面的大不一样,即使是人蹲着,挡羞的砖墙也只能拦到脖子处,更别说门了。
撒了泡尿,夏一长又转身想出去。却不料,地上突然有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抬脚一下保持不了平衡,他几乎是直直地摔了下去。
好在他反应灵敏,用手撑住了身体,不然这一下,只怕把鼻子都给摔平了。
夏一长此刻是真地蒙了。这厕所的地面几乎与外面是一样平的,根本就没什么阶坎,自己白天也来过两次,也没见什么异常的东西。会是什么东西绊地自己?
他迅速地爬了起来,看刚才绊倒自己的地方,却是平平展展,没任何异物。
“操!”夏一长这下火了,骂道:“孟广德,你给老子出来。”他想起了孟广德昨天说的话,料定又是这小子在使坏。
可是,却没任何的回应。夏一长嚷道:“你妈的,再不出来,老子答应你的事就当作废了。〃扭头再看四周,却依旧没个影子。
“钱,没了啊。”
“衣服一没了。”
“美女就更加没了。”
夏一长依次喊着,可是对方就好像不在这一样,四周的空气,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