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灵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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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此刻也已经用同样的方法,砸碎了身边的石人,看过来问道:“夏一长,你……你怎么了?”
“靠。”夏一长叫道:“被你的这个同事给砸伤了。这丫头,看着那么漂亮,眼神却不好,有怪不打,拿石头砸我。”
虽然隔着十余米远,王海却看到夏一长肩膀上明显的血迹,吼道:“陈嫣然,你搞的什么名堂?”他刚才也是被石人分散了注意力,没看到夏一长被刺。
而陈嫣然却是气地说不出来话来,瞪了夏一长几眼,嘴巴动了两下:“你……你……”
夏一长倒笑了,说道:“别气,别气,哥哥带你去打怪升级。”这到是他玩网游时长说的话。说完,又爬了起来,向着就近的一名石人跨步而去,看着一警察腿上被戟刺中,而他的电棒也同时点在了石人得手背,一道电流通过他全身,开始颤抖起来。夏一长跃起,举锁砸下,一声轰然,石人又裂成碎块。
这时,另一石人似乎发现夏一长才是自己的主要目标,退身使戟,用杆将夏一长挑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一下,夏一长真摔地不轻,只觉地心脏几乎都要震碎了。甚至,他都怀疑自己的骨头是不是也摔断了。而那石人,也被一名警察电住,另一警察则用烟灰桶将他砸碎。
“操。”夏一长骂了声,继续强忍着站了起来。他不是一定想逞英雄,只是怕有石人突然下手,将自己象根死黄鳝一样钉在地上。眼见又有两石人被砸碎,而地上也同样躺了十余名警察,都已然收拾。剩最后一名石人,此刻突然变低凶猛起来,不再是象开始那样,不下杀手,两手急转,运戟如风,一下子,没人能近的了他的身边。
夏一长走了过去,从边上的警察手中躲过烟灰桶,直接扔砸了过去。同时,又从另名警察手中躲过一根电棒。开始,他的那个已经没电,直接扔了。趁着那石人戟影一缓之际,就地一滚,就到了他脚边,顺势在他脚背上电了一下,同时用锁具砸在了他的膝盖,砰然一声,整个左腿被他敲碎。
站立不稳的石人立刻跪了下来,长戟摔地。不巧,这一跪,居然又压住了夏一长的脚趾上,痛地他又是一声大叫,咬牙咧嘴,显地极为痛苦。手上却不慢,又在对方胸口电了一下,同时举锁具砸在了对面面门。“哗啦”一下,整个石人立刻又变为碎石,散落一地。至此,所有的石人全部被砸碎。
王海急步走了过来,扶起夏一长,说道:“好样的,夏一长。”他这时也不得不为他竖起了大拇指,刚才的情况,他看地非常清楚,若不是夏一长一人击碎四石人,不知道现在又会怎么样了。
“哈哈。'游方也走了过来,说道:”哇擦擦,兄弟,我还以为你就追女孩子厉害,没想到胆量更厉害。哇擦擦,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啊!”说着,就朝夏一长肩膀上擂了一拳。
“哎呦。”夏一长却被他擂到了伤口,痛地大呼,叫道:“偶你妈地蛋,也不看清楚再打。痛死了。”
“快,送医院。〃夏一长朝没受伤的同事叫道:〃打120,都别闲着。”
陈嫣然也走了过来,她看着夏一长那被血模糊的肩膀,不禁皱了下眉头,说道:“赶紧送医院吧,要不然,失血过多了也麻烦。”
“大家快看,地上的石头……”游方又突然惊叫了起来。
“滚你的,石头有什么好看的。”夏一长刚看陈嫣然有点入迷,被他一叫,完全把吸引力拉开了。低头看去,不由惊呆了:只见地上的石头居然象受到什么指令一样,开始慢慢地移动,各自向着一处汇堆。
一名警察想用手去挡住一块石头,可那石头却象张了牙齿一样,居然将他的手“咬”出血来,一块肉也就此掉了。另几名想用脚去踩,也是莫名其妙地摔倒在地。甚至有个用断为两截的烟灰桶罩住,那石头却又象切割机一样,破了铁皮而出。一下,所有人都愣了,似乎石头成了无可阻挡的敌人,具有摧毁一切的可能。
33。卷一 凶案NO。33 无关的梦
王海看着夏一长,问道:“这……这该怎么办?”
夏一长也是愣住,愣眼看了下四周,只见十名模糊的人影各自站一堆石头旁,运用着灵力,凝聚着石头,他们身体的周围,都因为光线扭曲而呈现黑色,顿了顿,说道:“如果可能的话,我建议你们把这些东西凉拌了。”此刻的他,也完全没了主意。
不一会,所有的石头再次凝聚成人形,站立原地,完好如初,浑身居然没一丝裂痕。
所有的警察呆了,立刻又汇成一堆,手举电棒,准备再次迎敌。
然而,所有的石人恢复后,没有再出手,而是迅速地向外面走去,跨上石马,拽缰夹腹,遁地而去。
陈嫣然不禁一阵欢呼,叫道:“他们怕了,逃走了。”众警察也是一阵欢呼。
“喜个毛线。”夏一长皱着眉头,说道:“这些家伙一定还会回来的,现在离开,或许是因为受了点打击,对他们造成点伤害。”
野田小君与鹤田次郎此刻也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夏一长的伤势,惊呼:“伤成这样了,快送医院啊。”
夏一长记的清楚,刚才打斗时,这两人可是一直没出现,心里不禁有点鄙视的味道:娘西皮地,祸是你们闯地,有事就藏到裤裆里去了。看了一眼,也懒地去理他们。
游方已经将自己衣服里面的一层撕了下来,扎住夏一长的伤口,说道:“操,这衣服要一千多呢。先把伤口扎住,别鸡巴流血流光了。”
夏一长没有接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叶嘉仪打了个电话。他清楚地记的,来时是有十名骑士,而到这的只有八名,那说明还有两个在学校,没算错,他们应该是找她去了。过了好一会,对方才接电话,夏一长急忙问道:“叶嘉仪,你没事吧?”
“没事……”叶嘉仪说道:“刚才毛光军到这,带我们藏起来了。”
又是毛光军?夏一长心里咯噔了一下,刚想再问下情况,却莫名其妙地掉线了,他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手机。心道:操,山寨货还是不咋滴。
“夏一长,别说了。”陈嫣然看着他的伤口,说道:“我们赶紧先去医院,把你伤口处理一下。”
夏一长笑了,说道:“嘿嘿,有你关心,就不需要处理。”陈嫣然头一低,没再说话。
“说的什么话呢。”王海骂了句,推着他向外面走去。找了辆没被踏坏的警车,一路呼啸而去。
于此同时,120的急救车也赶到,停在外面来接伤员。
赶到医院,经过检查,夏一长的伤口不大,刚好及骨,缝了几针,打了破伤风,也没什么过多地需要调养,但是,要想再做太大的动作,却也有些难度。
想着夏一长是孤身一人,王海提出要他去自己家休息,方便照顾。夏一长笑着拒绝了,说了要去就去陈嫣然家,又讨来一顿臭骂。其实,他也是说笑,明知这不可能;即使可能,想着叶嘉仪找来就麻烦了。
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学校。夏一长说了这点伤,难不到自己。
叶嘉仪来了电话,早在门口等候,只是此刻却不见了毛光军。么么也在,看的出来,她比较害怕,眼神恍惚。送他回来的陈嫣然看了眼夏一长,欲言又止,最后才说道:“你……自己小心点……”
夏一长呆了呆,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舍不得死地。”
王海则看着他,说道:“夏一长,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明天来找你。”
夏一长知道他来找自己无非就是今晚的事情,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校长与张教授在等他,问的也就是刚才的事。
夏一长看到张教授,心里突然想到:既然祠堂的灵牌打碎,就能引起石人的复活,那灵牌就一定有古怪?自己为什么不去祠堂再看下?张教授是历史专家,带去一定能解开其中的一点谜题。草草应付了几人,夏一长躺在床上睡不着了。
游方也是一样。他没去过脑袋沟,不知道其中的情况,但今晚的事情实在是太离奇,也太惊险,他心里有阵害怕,也有阵激动。
夏一长喊了声:“游方,有烟没?”他心里有点烦躁,很多事情需要他冷静地思考一下,可却无法冷静下来。
黑暗中,游方说道:“有个屁烟,我老子不让抽。”
夏一长说道:“靠,你老子不让你这时候谈恋爱,你还不是一天到晚盯着那些女孩子脸蛋、胸脯看。”
“我有。”他上铺的同学说了声,顺手递了根下来。
“怎么?”夏一长愣了下,问道:“你也没睡着?”抬手接了过来,又问道:“火呢?”
上铺扔了个火机下来,说道:“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怎么睡的着呢?”其他几个室友也符合着说了几句。
夏一长不想多说话,他现在需要的是安静,好好理清思路,点了烟,说道:“都放心睡吧,今晚不会再有事了。”几人也没再说话。
夏一长吸了口烟,感觉入口苦涩,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有鬼会杀黄尚呢?这是首个问题。王海经过调查,没有任何事情说明黄尚有什么古怪;他那人是做房地产的,跟古董的事情也靠不着边;而偏偏杀他的凶器又是件古物。
又回有什么鬼跟自己过不去呢?在警察局的拘留室,那晚上,他明显地感觉到了危险与恐吓。可是,对方却好像没有要置自己于死地意思。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不说恨自己,起码很讨厌自己。可凭着记忆,自己似乎没有得罪过任何灵异。
忽必烈的大刀又是怎么回事?忽必烈的墓葬经过近千年,依旧没有被人发现,他的大刀就更不可能出世?可是,偏偏它就出现了;这说明,那鬼魂或是灵异体,应该熟悉忽必烈的墓葬;更有可能就是来自那墓葬。然而,自己又何曾见过忽必烈的墓葬,又怎么会得罪那个鬼魂呢?他很迷惑。
躲在脑袋沟的时候,自己曾见过那个无头的村民鬼魂。看的出来,从抗战到现在,几十年过去了,他依旧在那,没有去阴间,这是怎么回事?而自己在那提了忽必烈的名字,就引起了他的反感?难道说,那村子和忽必烈有关?他在那,是因为守护着什么秘密?想着,越来越奇怪了。
可是,听说市里也曾有人组织过人去那考察,主要是针对当年日本人屠杀的事情,可是却没找到任何死人的遗骸?对于屠杀,依旧只是个传说。
猛然,他又想起与黄尚打赌的那晚,不是有人来吓自己吗。当时,在那庭院里,那背枪的鬼魂不是说把那些死人都埋在村西口的坑里吗?那是个什么坑?为什么考察的人没发觉?
想着这些,夏一长觉的,要找突破口,说不定还要去脑袋沟寻找线索。
娘西皮地……。想着脑袋沟,夏一长不禁又骂了句,那地方,可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姑且不说上次打烂了灵牌,那个鬼魂会不会想办法惩罚自己;再说那些个石人骑士,一旦出来就麻烦了,那长长的戟,说不定正好将自己几个叉了起来,放在火上做烧烤。想到这,他感觉到肩膀上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室内,渐渐想起了室友轻微的鼾声。完全破坏的门窗,也灌进来些微冷的夜风,吹地夏一长更为清醒,睡意全无。
妈地。他心里又骂了声,全怪那狗屎有鹤在野,好奇心那么重,非要看什么灵牌,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想着,他又才想起,刚才这两人没见跟来。或许,见刚才危险,早不知道躲那去了。
胆小鬼!废物!夏一长又连骂了几句,可是,心中却又对他二人另有一番感激;自己在危急关头,还是他们帮着想办法安排在脑袋沟,送吃送喝。他们的毛躁,也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想到这,心里不觉对他们骂这几声,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
看着手中即将然尽的香烟,那暗红的火光仿佛开始旋转,慢慢地转化成一炉旺火,几乎烤地手指生痛。瞪眼看去,自己突然时空逆转般地出现在一个火炕边,炉火上悬挂着一只铁壶,烧着热水,四周是熏地有点发黑的墙壁。这里,他很熟悉,边上有对中年夫妇正嬉笑着看着自己,男的伸着双手,喊着:“哎呦,我们的长娃子回家咯,来,爸爸抱抱。”
这人,夏一长是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的父母。只听母亲又说道:“抱啥子抱啊,也不看下孩子多大了。”
他有点激动,张嘴想叫几声,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感觉喉咙里都成真空,没有气流呼出。心头很是着急,身体不由自主地奔了过去,扑在了父亲的怀里。
“看。”他父亲得意地说道:“不管多大,终究是个娃。”
她母亲倒叹气了,说道:“还是没长大啊,受点苦恼就成这样了。”
“什么苦恼不苦恼。”他父亲说道:“孩子是想咱们了。你也是当妈的,不想下咱们离开他时,他才多大。这么多年,受了多少委屈。”
“哎呦呦。”他母亲说道:“好像就你心痛孩子,我就不痛了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