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灵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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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他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有股冷风突然袭身而来。凭感觉,这完全是夜里才会有的气息,而且带有那种先天灵异的能量。与生俱来就有这方面能力的他,立刻感觉到了不平常,猛地扭头,看着边上的一堆草丛中喝了声:“什么东西?大白天也敢出现。”他看的清楚,一个黑影立刻隐在了空气中。
叶嘉仪倒是被他吓了一跳,抬起了头,停止了抽泣,惊恐地问道:“什么……什么事?”又紧张地看着四周,却没发现一个人。
夏一长知道她没能耐看的到,又见那东西已经消失,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有人想和我开玩笑,我去看看。”说着,来到草丛边,拨开半人高的花草,仔细看了下,却又没见任何异常。
叶嘉仪虽然脸上还有泪水,可也止不住好奇,跟了过去,问道:“夏一长,你……你在找什么啊?什么人和你开玩笑啊?”
“嘿嘿。”夏一长只是笑了笑,摸了下后脑勺,说道:“这里面问题大了。不过,如果你以后成为我老婆的话,你就有机会知道的。”
叶嘉仪愣了下,突然说道:“夏一长,你是来真的吗?”
夏一长看着那还带着泪水的脸庞,似乎显地非常认真,愣了下,说道:“切!我什么时候又不认真了,你有看到过么。别看我一天到晚稀哩哈拉,可是我对每样东西都非常认真的。”
“稀哩哈拉?什么叫稀哩哈拉?”叶嘉仪对于夏一长有时候说的一些稀里糊涂词语,还真是不太明白,又道:“看来,你也只是想找我开下玩笑。”
“没……”夏一长还想说什么,却听一边的路上传来吆喝声:“夏一长,你的在谈恋爱了。”寻声看去,两男,是日本学术交流团的两名学生代表,稍胖较矮的叫鹤田次郎,瘦的那个叫野田小君。
“娘西B,日你个仙人板板。”夏一长笑着骂了句,看着两日本人晨练跑远。
叶嘉仪愣了下,说道:“你……怎么用这话骂人呢?”夏一长说道:“只能这样骂,用其他普通话他们听得懂。而且我还笑了,他们还以为我是在跟他们问好呢。”叶嘉仪说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不该随便就骂人呐?”夏一长道:“切,怎么不能骂?我都刚想了话对你说,被他们一叫又给吓回去了。就象吐出来的痰,又被生生地给塞了回去,你说我难受不难受。他们该不该骂?”叶嘉仪看着他,问道:“怎么,你有话对我说?”夏一长说道:“是啊……”
“夏一长,还不快去教室,待在这做什么?”猛然又传来一声大喝。
刚到嘴边的话又给逼了回去,夏一长止不住一肚子火,再看去,却是校长穿着个大背心在晨练跑步。学校是一直主张学生不允许谈恋爱,看到夏一长与自己学校的校花在这树林鬼鬼祟祟,校长自然会大叫警醒他们。
夏一长却不乐意了,刚被两日本人给搅和了表白,现在却又冒出个校长,他愣了下,显地理直气壮地喊道:“我在谈恋爱。校长你不谈的吗?啊,有什么稀奇的,你那老相好的要我给你传个信,要你今晚去皇天酒店去见个面。”
“什么?你说什么?”却见校长夫人跟在后面,从一簇修理过的松柏树下跑了出来,瞪着夏一长问道。
你妈,撞祸了。夏一长心里叫了声,他虽然有时候取笑校长,爱开这老者的玩笑,可也不想他家庭有麻烦,忙说道:“大姨,我说叫校长你老相着好走,到时候老师跑步比赛赢了去皇天酒店庆祝。”
过一个月学校有场老年老师的跑步比赛,校长夫人是知道的,听了看了看夏一长,将信将疑说道:“是吗?夏一长,你有什么事可要告诉我哦。别瞒着。”夏一长笑了笑,说道:“知道。有什么秘密情况我第一个通知你。”
校长则在前面喊道:“我能有什么情况,小兔崽子。没事你俩赶紧各回各教室去,待在这影响多不好。”说完,暗地朝夏一长使了个赞许的眼色,也不再理他们,径自跑去。
夏一长等他们走远,又看了下四周,确定没人再来,才一把拉住叶嘉仪的手,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早在刚入这学校的时候,我就迷上了你,可是经常看你都对别的男生冷眼相看,我也就不敢出声了。”
叶嘉仪挣脱双手,说道:“胡说。看你三年都快谈三个女朋友了,还说你入学的时候就喜欢我。”
“切……”夏一长说道:“那时候,我看着你就害怕,不敢表白啊。”
叶嘉仪脸色微红,说道:“害怕?害怕我什么?我又不是鬼。”
夏一长说道:“鬼,我倒不害怕。我怕的是你拒绝我啊,所以只有忍着了。忍的我情绪失控,到处找女朋友,可没一个能跟你比的,只好一个接一个地换。”
叶嘉仪说道:“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今天晚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想我还会有以后吗?”
夏一长说道:“嘿嘿。你忘记我那天说的了,你放心,他那老黄牛茄子活不过今晚,你别去了,明天他也没命去起诉你父亲。”
叶嘉仪说道:“你又说胡话了,他现在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夏一长说道:“嘿嘿,阎王判的,他看不到明天的日出。走吧,我们上课去。”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他感觉轻松多了;虽说叶嘉仪没答应自己,可至少她也没象上次那样坦然拒绝。拉了她,快步向教室方向走去。
11。卷一 凶案NO。11 你……挺住
整整一天的课,夏一长都无心听,恍惚着望着窗外出神。他所担心的是黄尚,根据猫头鹰的预言,他的生命在现在应该是最后一天,可早上的信息完全没半点异常。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没课,他没回宿舍,对于那个狭小的空间,他感觉象牢房。他喜欢乱逛,学校的每个角落,他都熟悉,躺在一处僻静的草地上。他想起了父母的话,他记的很清楚:他们曾说过自己的祖先就对后人有一个遗传,那就是对动物的语言以及人死后的灵魂有着特殊的观察能力,能听懂别人听不懂的鸟兽之语,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灵魂世界。父亲说这是女娲当年造人时对自己祖先的恩赐,让自己一脉拥有了这些不寻常的能力;而母亲则说是诅咒,因为这让人看到了不想看到的恐怖以及不该知道的悲剧。
可是,当他知道黄尚的死讯时,心里却是很高兴,他不是圣人,没有那种悲天悯人的境界。他只是知道,没人可以干预他去追叶嘉仪,尤其是对方用那种胁迫的手段,如果叶嘉仪被逼去跟了黄尚,那他除了无奈、可恨、生气之外,也毫无他法。
眼看着天快黑,夏一长急了,拨了个电话过去。黄尚大笑,说自己正在皇天酒店,除了吃的多了点,喝的有点微醉外,什么都没发生。未了,还大说等会自己说不定真会死,那是在床上,会快活地要死。
夏一长想起了早上叶嘉仪说的话,凭着感觉,对方不是把自己当那种很亲密的人,这种事她是不会跟自己说的。想着这,他有点激动;没一个女的会对自己如此坦白的,这是一种幸福的感觉,那种嬉戏背后纯真的感觉,这让他肾上腺更为激增。
可现在他又有点凌乱,黄尚所说的无非就是叶嘉仪受迫,将不得不去酒店与他约会,而后果也将很明显。心里如同被猫抓般难受,又象被泼上了热油,而且是那种不干净的地沟油。他现在有点火气:为什么祖先留给自己的不是更强大的异能,比如说象电影里那样,举手投足就能弄地天翻地覆,吹口气就能叫那老黄牛茄子灰飞烟灭;而只是听几句鸟语,看的见几个鬼魂;说实在话,这除了给他多带来点信息,便于窥视别人的秘密外,似乎没多少实质性的用处,尤其是在城市,除了人和老鼠,狗屁动物都没有,就更没多大用处。而鬼魂,则是巴不得看地越少越好了。
直起身子,他有点坐不住了。给叶嘉仪打了个电话,对方却已经关机。心里骂了声:切,我操,黄尚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明天就去你家祖坟把你老祖宗都叫出来,给你开个批判大会。想着,晚饭也顾不上吃,来到校外,找了个黑的,向市区的皇天酒店赶去。
皇天酒店坐落在市中心,为市里唯一的五星级酒店。夏一长来到门口,看着里面装修地极为豪华,空旷的大厅散发着金色的灯光,四周角落摆满了鲜花,门童客气地将他引到了里面,他问了前台的服务员,却说看不到有个碎花衣服女孩进来过。
想起叶嘉仪曾说过黄尚在15楼开了1518的房,他乘电梯上去。这里的电梯不是那种封闭式的,而是设计在外面,用玻璃装饰,可以让顾客在乘电梯的同时,可以看到市区的景观。夏一长上到一半的时候,他看到外面有个黑影一闪而过,象是只鸟。现在是晚上,在这时候出现的鸟,估计也只有猫头鹰,可是他不明白,一向喜欢僻静待与野外觅食猫头鹰为什么会出现在城市。
到了十五楼,出了电梯门;他很快找到了1518房,这是靠近过道边上的一间,门侧不足三米就是过道尽头,也是一个阳台似的通风口,是给客人或者是工作人员休息的公共地方。此刻这没人,夏一长觉的是个不错的地方,既可以观察房间门口动静,也便于隐藏自己。
才过去没片刻,房门就打开了,夏一长紧张地看了看,却是打扫卫生的服务员,拎着袋垃圾走了出来。夏一长由此判断,黄尚可能还没来。
站在这十五的高层,外面的风有点大,毕竟刚早春,风也有点凉。夏一长思考着待会到底该怎么办,照预言,也据时间推断,黄尚也能就会死在这两小时。可是,他万一没死怎么办?叶嘉仪为了顾及家人,一定会来的,自己该怎么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冲进去,揍他一顿?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他要是报警,自己免不了就有麻烦,少地说不定会拘留几天。而他也可以在这几天完全再次要挟叶嘉仪,做他想做的任何事。
自己去替她还钱?这,他做不了保证,听着叶嘉仪的口气,欠地绝对不是个小数目,自己那来的那么多钱还?
矛盾之计,走廊传来脚步声,夏一长透过玻璃的反光,看见是黄尚。只见他来到房前,掏出房卡,开了门。夏一长心里一阵冲动,他只觉的要在叶嘉仪来之前做些什么,转身快步走了过去,一把将毫无防备的黄尚推了进去,自己也紧跟进去,迅速地关了门。
黄尚似乎吃了一惊,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夏一长,有点惊恐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夏一长笑了笑,说道:“黄大老板,你自己死在眼前了,还不知道吗?”
黄尚脸色显地很难看,说道:“你……你……想杀我?”
夏一长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是我想杀你。我只是来救你的命,如果救不了,我就想看着你是怎么死的?我真的很奇怪,一般来说,经过猫头鹰提示的死亡,是绝对错不了的。可是看着你现在还好的很,我就真的很想弄明白了。”
可黄尚依旧显地很警惕,退了两步,走到房中间,说道:“不,我才不信你胡说八道。一定是叶嘉仪那个贱人,不肯随我,又怕我去法院告她家,所以叫你来对付我,是不是?”
夏一长只是笑了笑,说道:“我来对付你?为什么?你这个贱人,杀你?嘿嘿,我没那么笨。你是个生意人,自然精明,我只是来跟你做个交易。”
黄尚似乎有点疑惑,问道:“什么交易?你只是个学生,能有什么东西与我交易?”
“你的命!”夏一长说道。
黄尚又退了两步,都快靠近窗台了,脸上有点抽搐,说道:“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我为什么要跟你交换?”夏一长说道:“嘿嘿,你的命不是你的,而是阎王爷的,他判了你等下死,谁都救不了。只有我,知道你必有不测,而能出手帮忙的也只有我一个。”
黄尚说道:“说地跟真的似地,你叫我怎么相信你。”说话的同时,有意无意地推开了窗户。
夏一长则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看到边上有水果盆,顺手拿了个苹果,拿起水果刀削了起来,说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会不会有事,你等下就知道。”
黄尚看着对方拿起了刀子,心里都不禁寒了,说道:“你……你想怎么赌法?”他那天晚上远远看到过夏一长对付自己的三个保镖,知道如果他突然发难,自己怕不是对手。心想:这家伙可能急疯了,目前还是先安定他的情绪,别急了真动手救麻烦了。
夏一长削好了个苹果,递给黄尚,说道:“我救你一命,你以后与叶嘉仪家里的事情就两清了。”
“可是……”黄尚急道:“如果我没事呢,那该怎么算?”
“嘿嘿!”夏一长说道:“你没事,那就是我救你的啊。要不然,你怎么可能会没事。”心里却道:“没事就算我救的,有事,嘿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