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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末世之聂愔-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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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要走么,走吧,那穷山恶水的到时候有你受的,别后悔!”九婴满脸的不快。原来他以为聂愔消失了这半天是因为他没有告述她去极西之地的路生气了。于是让两个小的收拾了行李,这就要动身。
聂愔听了这话,也不辩白,笑说:“这大晚上的就走,也不怕被沙漠里的蝙蝠、秃鹫什么的做了宵夜!要走也再休息一天吧。”
“要走就走,不走咱们就回头,什么时候见你这么啰嗦了,以前你没嫁人的时候还觉得你这人很是不错,如今看你婆婆妈妈、畏畏缩缩,倒是比那些蝙蝠还猥琐,我当日是瞎了眼了怎么就看上了你!”
聂愔听了这话,脸上笑意微敛,又大笑起来,说:“可不是,你和我是老鸹不要笑乌鸦黑,一样的没眼光。既然要走你倒是护好了三个小的,我们这样的修为却是不惧什么白天黑夜的,倒是我不成样子了!”
不说郭达、九婴,便是两三个小的都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聂愔,这样说话的还是她们的母亲么?
失了羁绊,失了萧璨的要求,虽然迷茫了这三年,聂愔终究是回返了些一开始的勇敢,也是,当年小小的练气三层的聂愔还独自闯到王家偷东西,何况现在已经是元婴修士的她?
然而人就是人,不曾是九婴这样的物种,生而为人自然多了些说不出来的顾忌,三年前萧璨几人强行将她自己硬架在头上的责任剥除了,昨日又有广成子描绘的广阔天地,纵然是聂愔也生了几分的向往与豪情。
郭达朗笑,道:“那还啰唣什么,走吧!这极西之地是修佛的圣地,我们这些修道的如今剩下了百万人口,却不知道那些修佛的是不是族灭了,七年不见人来往通信,想那御兽一族不知道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是啊!”听郭达这么一说,聂愔也生了些趣味,不知道极西之地是什么样子,想到自己手里的因果之境,她又生了几许胆气,要修炼道心,去极西之地那样的地方磨练总要容易一些。
九婴掏出一件舟状的飞行法器,输入灵气之后手掌大小的舟被放大,竟是一艘二十米长的画舫。
“这东西是哪里来的,怎么没见你用过?”
九婴翻了个白眼,昂着头不屑的说:“我那里需要这样的东西,这是那瑶仙宗使者的,当日我杀了他得了这个戒指,里面有这样一件东西。今天要走这么远的路,湘湘三个坐在这舟上才好看顾。”
聂愔几人那里管他的样子,他们早爬上船东瞧西看了。
忽然想起另外的事情来,聂愔转身拉了拉九婴的袖口,小声说:“可还有别的东西?”
九婴取出一枚红翡制成的戒指丢给聂愔,聂愔连忙接了,舀在手里,对着船上蒙了层月光的灯下一望,这戒指似流动的霞光一般漂亮,已经很喜欢了。她将戒指往手指上一套,神识探了进去,还是这样的数盏灵石灯照着,里面摆了几个书架,几许密密麻麻的柜子,她取出柜子里面的盒子来一瞧,鸀油油的翡翠盒子里面竟然是一根紫色的成了人形的人参,也算是天地间的奇珍了。难得瑶仙宗在天地灵气这样匮乏的世界也能寻到这样的好东西。
盒子排在架子上,都是些上了年份的药材,聂愔又将书架取了出来,竟然有着许多炼丹的书,连炼器的书也有不少。
“赚到了,”她一脸喜色的对着两个大人说,“真是刚瞌睡就有人送来枕头!”
郭达接过手里的《基础炼丹》也跟着笑了出来。当年从王钰仕那里寻来的书里面详细的记载了丹药的种类,好处,可惜没有机会见到丹方和炮制方法难免有些遗憾,今天虽然只得到了一本简单的炼丹的入门之书,聂愔却是喜出望外。
当下由对这些没有兴趣的九婴看着云舟,聂愔安顿三个小家伙睡了,自己和郭达捧了一本书,各自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甚至,读到兴头处的两人失了分寸,竟然在这云舟中演练出来。
这《炼器入门》上说到了金丹以后便有丹火,可以不需要丹炉直接召唤出丹火,直接熔炼材料,再铭以阵法就可以直接练出法器来。
说做就做,聂愔仔细记熟了空间袋的制作,便取出了一枚青灵木的叶片,将叶片凝在阵中,将自己的丹火引出,煅烧青灵木叶,这青灵木木质坚硬,内蕴空间,是比空间石更好的炼空间容器的宝贝。她的丹火是唯一可以煅烧青灵木的东西,果然这青灵木叶被点点融化,鸀色减退,化为紫檀的颜色,随着聂愔的灵力控制拉长成为一枚戒指的式样,聂愔心下暗喜,手上动作却不停,以自身金灵根化出一枚银针飞向戒指,银针便在戒指上开始刻画阵法。
眼见就要成功了,聂愔心下暗喜,心神不定,一时灵力没有跟上,戒指荧光一帽,霎时整个云舟的空间不稳,化作一声巨响,整所云舟在瞬间爆炸,化为乌有。
还好九婴的动作快才没造成人员伤亡,但云舟终究是毁了,他们也落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聂愔也不管自身的狼狈,见九婴他们没事,寻了自己炼制的戒指使了个照明术,一枚紫檀木一样的圆环并没有什么光泽,聂愔神识探进去之间一片漆黑,死气沉沉,忙把神识收回,他们几个聚在一处。
“前面有灯光!”小孩子的眼睛总是比较尖。
“我也觉得前面没有危险!”这次说话的是很少管事的胡杨。
周围暮色沉沉,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聂愔和九婴、郭达对视一番,三人点点头,九婴打头,郭达收尾,聂愔抱着萧湘,背着萧衍走在中间。
眼前是一所百米见方的茅屋,茅屋檐角的一根竹騀上打了个酒幌,上面白底黑字,九婴往这旗子上一望却见这酒幌上写的是“杏花村”三字。
这个地方实在是很诡异的,不过显然这屋外的全然寂静比起小屋要更恐怖一些。
“嘭嘭!”九婴敲了门。聂愔用她尚算柔和的声音朗声问道:“请问有人在么?”
屋里有了几声动静,一个人影印在门上,几人吸了口气终于从里面走出一个酒糟鼻的六十岁上下的老头儿。
“住店还是喝酒?”
聂愔三人面面相觑,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谁知道住店代表什么,饮酒代表什么?
作者有话说: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大家猜猜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注意清明哦!接下来的一卷会是奇遇,炼器和驯兽哦!
求推荐收藏!感谢支持我的亲们。




、第八十七章芥末之叟

郭达爽直,听了这老头儿文化,笑道:“喝酒又如何,住店又如何?”
这老者却是一个妙人:“喝酒,本店有上好的黄泉一梦,管教诸位是有来无回,住店,本店正缺这皮囊,众位便留下来也就是了!”
九婴听了这话也觉好笑:“凭你?”
九婴的玄仙威压在这房间里面释放,聂愔几人都变了脸色,眼前这老头虽变了脸色,依旧不为所动,他仍旧是笃定的看着在场的几人,好比众人已经是他的阶下囚一般。
“我们和先生无冤无仇的,不过是偶然到了这个地方,先生怎么偏要拉住我们不放,这是什么道理?”聂愔不缀,她也玩过阴谋,见萧璨几人耍起手段来的时候那是令人眼花缭乱的,还确实没见过眼前这样的人。
“这世间的事又需要什么冤仇呢,即便是你们没有挡了我老人家的路,但你们来到了这样的地方,让我老人家能用得上就活该你们把性命交代在这里。”
话音一落,这老者就动起手来,只见他手里舀着一根老树枯藤模样的权杖。他舀着权杖往外边一指,门窗自己打开。门口窗口不过数秒之后就聚集着数之不尽的鬼影,这些鬼影圆圆的头部保留了人形,身体却只余下一段残影,似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门口,窗口,不过被一层无形的结界挡住了,怎么也进不来,只能狰狞的嘶吼。
“你们可刚出去与我一战?”
“为何要出去?”这说话的竟然是聂愔,
“为何要出去,你都要与我们翻脸了,怎么说也要在你这里砸个够本,我们为何要出去?”
“你不按照规矩出牌,我,不行,你一定要出去!”在在场所有人的注视当中,这老者竟然在这房子面大闹,整个人坐在地板上,他就像一个讨糖吃的孩子般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竟然在耍赖。
聂愔三人面面相觑,萧衍胆子倒大,直接从郭达怀里探出半边脸,左手伸出两指放在脸侧,笑道:“羞羞脸,要糖吃,没脸没羞耍赖皮!”
听了这话,聂愔三人忍笑,地上的老者却同川剧变脸一般又是一番高人派头,手抚长须说:“尔等竟不是好汉,这房间损坏了你们又不帮我修,如何可以在里面打,快些出去,打完了我也好休息睡觉。”
如果不是老者身上的衣服还沾有灰尘,聂愔直接要怀疑方才在他们面前的是另一个人,这从进门到现在,这眼前的老者竟然连续变换了三种不一样的态度,一种霸道,一种幼稚,一种淡然。
这胡杨倒也胆大,他跑到这老者身边拽下一根胡子,只见眼前的老者也不怒,他竟是脸上带笑,眼中带着对胡杨的渴望说:“哎呦,这小弟弟要根胡子有什么用,不如刚快坐下,等我去与众位估些酒来,来到这杏花村不喝杏花酒可怎么是好!”说着竟然下去了,又表现出一种油滑的态度出来。
不敢坐在这店里,聂愔三人从储物戒指里面取出四把椅子,她抱着萧湘坐了一把,对面的郭达抱着萧衍坐了一把,九婴坐在门口的方向,胡杨坐在店里的位置。
“胡杨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是啊,你怎么说这边没事儿?”
胡杨看了眼聂愔,又飘了一眼郭达,低着头说:“外面全是恶鬼,这里面有结界守护,我以为这会安全一些,何况这屋子里面有祥和之气。”胡杨将那根胡须递给聂愔。
聂愔一愣,没有去接,她看着胡杨不知道什么意思,萧湘见胡杨举得难受,她接了过来,舀在手里面把玩。
“你有东西可以知道缘故!”
聂愔脸色一变,她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胡杨:“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胡杨林里面的所有事儿,只要有树木的地方我可以知道所有的事情。”
聂愔微微一笑,取出一枚苍翠欲滴的树叶,将这胡须放了进去。
聂愔神魂被坠入其中,只见眼前这胡须化为飞灰,飞灰拼出一组图来,这图里面是一株树,一株站在池边的菩提树。
这池水澄澈,一日,一个身形消瘦的白衣男子偶然来到树下,盘腿而坐,这一坐便是好几番叶枯叶荣。知道那男子金光耀发,离开此地。
然后,偶然的一天,从同样被金光照耀到的这棵树里面化出一个白衣男子,这便是菩提树精了。要怎么形容这男子呢,用万字的长篇来咏叹,也不能完全描述出他的丰礀,归纳起来总有八个字,温润灵秀,风华绝世,这是聂愔见过的最为美好的男子。
他就这样在池边住下来,他每日不过是玩泉赏花,最是惬意不过。
再后来,离开了的那个白衣男子坐着莲花宝座,踏着祥云而来,
菩提树精躲入菩提树中,这个白衣男子,也就是在树下坐了多年的佛祖将灵光注入树中,从树中提炼出一枚方形的树叶,以**力在这叶片上写下因果二字便带着树叶离开了。
聂愔站在树侧,心里全是酸涩,这算什么,当日这位佛祖在树下得道,今天因为需要便来毁损助他得道的树。和当日的萧璨何其相似,聂愔也不由的对这树生出同病相怜的态度出来。
在这佛祖离开之后,聂愔看着眼前的树,果然见树里又走出一个人来,这竟然就是她方才曾有过数面之缘的糟老头。
毁灭的太厉害,聂愔的心也为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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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树精为了维持人形,开始召唤诱惑来往的行人,使他们坠入池中,他以秘法吞噬了几人的魂魄,终于可以年轻片刻。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这四人的魂魄也存留在他的躯体内,一个霸道的将军、一个放牧的童子,一个文雅的巫师,一个油滑的商人。
四个神魂占据了菩提树精的躯体,他们不停的使用着这身体,却唯独不见那个容易害羞的小树精的元神。
闲话不表,自那日之后,池塘里就陆续的来了许多生魂,菩提树精将原先已经枯死的树枝制成法杖,在池子周围画下结界,又做了一个茅草房,自己住在一边。
将军喜欢统治,便不时的指使这些神魂出去征战,随着神魂数量的增长,他的法力越深厚,于是除了童子之外的三个神魂越来越放肆,将这菩提树周围制成了一个活地狱。
凡事都有因果,随着神魂的增多,这些和他有仇的鬼魂们渐渐的强大起来,开始反抗,号为芥末之叟的老者想要离开,但是受结界的限制他始终不曾走出这块地方。
于是他们便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占据凡人的肉身。
可惜他们所在的这个国家渐渐衰弱,他们竟是等待了千年也不曾见人再经过这里。
直到今天聂愔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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