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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末世之聂愔-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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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额涅呢挲”
从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这样的声音,无知觉的脱口而出。
捂住自己的嘴巴,她不能想象自己竟然发出这样奇怪的声音。
然而,奇迹的事情出现了,眼前的这队梨子大小的蜜蜂听了这声音后,竟是一字排开。回到巢穴,在出来时手上是一块盛满蜂蜜的蜂房。
“鄂涅呢无——”这在别人听来很是平常的嗡嗡声自动的转化为四个字“给你,给你——”
“哐”不敢置信的跌落在地,“原来,她竟然是妖怪么,一个昆虫妖怪?”
“黄音,肚子饿。你要做什么,快点吧!”强子好容易寻到聂愔,扶起她往厨房去。
“咦,好香!”看着边上大叶白术上的蜂房,伸出一个指头扣了一点,“好香!好香!”
他这一指恰似冲锋的号角,边上忽然出现的蜜蜂避开聂愔。毫不犹豫的朝他招呼。
“妈呀!”将黏腻的蜂房往手里一揣,他拉着聂愔往厨房跑去。
将肉排涂了蜂蜜加上刷了油的青菜杆往烤炉里一推,填上一把柴火,她带了丝好笑的看着嚎叫不已的强子。
强子面饼大的一张脸上此时全是油晶晶,水汪汪,红扑扑的油亮水泡。
“怎么光往我脸上招呼,难不成那些蜜蜂也怕你脸上的胎记?”捂住嘴,强子小心的看了一眼,见她没有生气才糯糯的住了口,只是捂着嘴巴干嚎。
“你还嚎?”文毅往强子脸上敷上他不知从那寻来的草药泥。“你这一头包少说死了十只赤眼大黄蜂。待会儿忠叔回来看见了可有你的好果子吃,它们的命可比你的珍贵多了!”
“那这样的蜂有练成妖怪的么?”
惊讶的看了聂愔一眼。文毅没想到她会出声,想到她神秘的刀法,他开了口:“这是末世后药园异变的昆虫,不过十几年的来历,不至于,不过,若是兽王…西边过来的。那还是有可能的!”
“兽王…那是什么地方?”
文毅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多说一个字了,在瑶仙城,兽王城是一个晋级的名字,若不是兽王城作乱,他们瑶仙早就一统天下了。
一块铁板摆在桌上,铁板上是码成小山一样散发着蜜香,滋滋作响的肉排,旁边是青菜炒油渣和一大桶米饭,青雨从外面折好的树枝洗净了摆在一边,一些玻璃器皿充作碗筷,不待忠叔一声令下,众人埋头苦吃。
“好吃好吃——”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莫声谷有些怀念,幸好他今天回来了一趟,否则就要错过这样的好日子了。
清爽碧鸀的青菜叶中不时可见金黄酥脆的油渣,咬一口,油水酥嫩,就跟鸡汁包一样丰富的口感,猪排煎了七成熟,肉质细嫩,蜂蜜包裹的酥皮咬起来脆生生的,没有经络的肉质和包浆豆腐一样嫩滑。
“这群小兔崽子!”抱怨着众人吃速快,自己手上也没有停下。
和吃着尽兴的众人不一样的是章效,他和药草打了数千年的交道,细细一品就这道这食物没被下药,他期望着聂愔暴露的计划是落空了,“难道她真不是奸细?”
他多么的渴望顺利混上来的奸细是聂愔啊,那样他就可以为她创造种种机会,将这些珍贵的草药偷走,再由他劫回自己的口袋,以免便宜了西王母,幸苦了上元夫人。
咽下最后一块肉排,嫌弃的将肉排上沾着的青菜梗倒在强子的碗里,章效扶着肚子出去了。
“这菜是谁做的?”
“黄银!”强子吧唧嘴的同时,顺口而出。
莫声谷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看在今天这顿饭的份上,决定给她一个机会:“只要你们安分,我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的!”这话陪着他那张满脸横肉的脸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是!”
许是见到了想要的结果,莫声谷继章效之后也托着肚子离开了。
“这位莫师兄是什么人?”不仅是她,边上最为安静的小青雨也点头附和,小脑袋转向文毅。
“莫师兄?他啊,他是本派唯一一个不修炼媚术的人,”
“扑哧——”
手指弹在强子水泡上:“有人说他和王母一样厉害,也有人说他什么都不是,方正他就在这清灵峰药园种地。”
“说了等于没说!”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强子抱怨着。
“洗碗休息吧,明天还有上百块药田要我们侍弄。”
“我们是来学艺还是来种田,吃不好睡不好的,我想回家。”
拍拍强子的肩膀,这次难得的,连文毅都没有再训斥。
想到自家母亲的殷殷嘱托,文毅不由的红了眼,往药田去了。想到自己空白一片的记忆,她心中也是怅然,她来这里做什么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莫声谷的出现




、第一百二十七章聂家人

闭上眼睛想要回到方才的梦境中,攒着被子的手臂因空气中的寒气绽满细小的鸡皮疙瘩。强子粗短的四肢团成一圈,睡的极熟,透过他的轮廓可见日光,灰蓝色天幕透出的稀薄的日光,大家称这为暮色。
“嘶——”迈入透着润气的空气中,身上单薄的冬衣浸满冬日的寒气。
“呼”口中喷出的白气袅袅,透出一丝近乎幼稚的笑,在长长的t恤外边套上比她短了些许的工装外套,走到灶间,从院子里抱了一捆木柴,昨天他们都忘记抱柴,放在门外经了一夜的露,木柴微湿。
“呲,呲呲…呲——”
这老古董一样的火柴火药潮湿,木棒朽烂,轻轻一划,连附着着白磷的纸皮也擦了下来。
“我要火,我要用火!”越是想,越是连火星都不见。
“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她竟连这小小的火都生不出来,连马大哈强子都比不上。
推开门,外面的风很大,吹开她掩了一半脸的刘海,诡异狰狞的九瓣莲毫无征兆的暴露着,“吓得死个人。”对着比茅屋华丽百倍的药房玻璃吐了吐舌头,自嘲的一笑。
河水自是在低洼处,清晨风大,尤其在高山之间,那狂暴的风灌到木桶里,加足了马力,拖着她这个和桶差不多大小的人往低洼处飘移而去。
想到自己必然是仙人弟子,怎么能像个被风卷走的癞蛤蟆一样走,不过徒劳,索性不管了,步子踏着风速,不一会儿就来到河边。河水冒着寒气(热气?),舀了一桶水,看着火腿肠一样的五个手指,想了想,寻了块石头,依偎在石头的阴影里。
她努力的在想事情,想今早的梦。更是想她孑然一身的窘境。
然而,这样的天色也还有人比她更早。
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河床上的时候,一个和她年岁相湣牡褂俺鱿衷谒媲八嫔稀
“啪”一缕石子溅起的水花溅在她脸上,打乱了她的思考,顺着石子划过的弧线抬眼望去,毫无遮挡的视线尽头站着一个男孩,和她相湣哪昙汀T鹿馍钠し簦辶恋捻尤缒牧降悖匙殴饪床环置鳌
“丑八怪,你要做什么?”这调皮的坏小子。
心里涌上的酸涩像是喝了莫声谷带来的过了期的苹果醋,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哭什么呀!”自诩是个小男子汉的萧衍不是见不得别人哭,整个瑶仙宗他欺负过的人还少么?只是眼前这个单薄的风轻轻一吹就能撕裂的女孩这样哭,他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憋屈。
“她长得那么丑,我再说她她该活不下去了吧。”这么想着,他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走到她身边不耐烦的说:“你到河边做什么?”
“打水!”忍住酸涩。她丝毫不想在他面前哭。
“走吧。”萧衍不知道怎么和同龄的小女朋友说话,很不耐烦的拎起手中的木桶。水溅到他身上他丝毫不觉得冷。
“你会仙人的功法?”
“什么?”仙人?说的是瑶仙宗的人是仙人?
“我会的可不是什么仙人功法,那是地地道道的神仙功法!”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沾了瑶仙宗的便宜。
许是觉得自己惹他生气,不再敢讲话。
“怎么,你想学?”
话音刚落,她的大脑袋拼命的点,莫声谷不愿教她打坐,章效不愿教她。甚至不准强子告述自己法门。
“是的,我想学!”见他没反应,怕表达清楚的再次开口。
“明天早上你来这里吧!”毕竟是个孩子,如今得了一个还算顺眼的伙伴,他不想放弃。被她那充满崇拜的眼光瞅着,心中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吗?”一直生活在这里肯定知道瑶仙城的秘密,知道瑶仙城的秘密,她才能知道自己来这的原因。
“我是上个月搬来的,”见她脸上有失望的神色,他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你烦不烦,话好多,就在前面么?”来去匆忙,他第一次知道小舅舅的清灵峰上有个药园。
“我先去做早饭了,今天谢谢你,那——明天见。”怕他反悔,飞快的跑到药园。
看着被木桶带动着往前冲的她,萧衍的心情忍不住大好,凭空抽出一把巨剑,风吹过剑锋就被化为缥缈的几份,失去了原本的力量,踏上剑,御剑往清灵峰峰顶飞去。
阳光最先到达这里,整个清灵峰上空无一人,然而萧衍剑上的红光一闪,笼罩着峰顶的光幕滚水一样沸腾着,眼前凭空的出现了一座数百平米的两层小楼,院中一棵老槐树有十米多高,两三个人合抱的腰围。
整座院子很是清净,几个圆滚滚的机器人在院中打扫落叶,推门而入,厨房里有磕鸡蛋的声音,随后,鸡蛋被人绞碎,筷子时不时的碰到碗,虽然没见,他也知道很快这蛋液会因加入的面粉过多而停止流动。
实话说,姥姥的厨艺真的比不上他的母亲,闭上眼闻着面粉滑入锅中,因油而起的香气,他心中一酸,对于自己母亲的记忆只剩下了这股儿气味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是越发的想不起来自己的妈妈,脑海中关于母亲的映象不过是个模糊的影子,或者说是水汽,连影子都算不上的更为模糊的水汽。
“小衍来了?”面上浮着几点黄褐斑的聂母端着撒有葱花的饼走到客厅。
定定的看了聂母一眼,终于,他还是什么都看不出。
“嗯!”语气闷闷的,透着失落。
“正好,早饭熟了,叫你小舅来吃。”说着往他手里塞了块热热的饼,湣鸨惶痰剑炙坪跏遣幌肮哒庋奈虑椋右菜频纳下ィ烀攀炻返耐瓶谌浞棵牛患煌饧浯敌甑奈匏荒艿木司苏鋈寺裨谥蕉牙锎蜃茨茄樱植磺迨谴蜃故撬酢
在桌上留了个条,进入到另一间房,锁上门,往床上一扑,捂着被子哭上一阵,终于睡熟了。
一张婴儿床摆在窗前,床头挂着16岁的聂愔放大了的照片,黑的脸,白的牙和不见一点阴霾的笑。
不过,他记得她的母亲似乎不是这个样子的。
“作孽啊!”尾随上来的聂母叹了声,和聂父走下一楼,鸡蛋煎饼散发的香气在空中萦绕了片刻,终于冰冻在这渐渐失去温度的僵硬了的饼子中。
“我把饼子放着去,免得他们待会儿起来要吃。”
聂母打破沉默,起身去了厨房,聂父一句话没讲,手中的水烟筒咕噜咕噜作响,飘起的烟雾笼罩着他越见年轻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一枚纸鹤打破了这份宁静,它浮在聂父面前,米粒大小的鹤喙开合:
“连云子奉殿下之命来接小王子!”
听了这声音,聂母双手往围裙上一抹,细白的双手结为十字手印,她温吞的灵力被院门上的阵法吸收,只见院门大开,鸾凤驾驶的车上站了一人,赫然就是连云子。
“让你久等了!”聂母式的腼腆笑容并不能打破连云子的桀骜。
“快让萧衍出来,我还急着赶路。”
急,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能有多赶,然而聂母并不是个厉害的,只是糯糯的说:“小衍才睡下,,要不,你,早饭都煮好了,要不他师兄也吃了午饭再走?”
连云子几乎要翻个白眼来表达自己的无语了,眼前的这个人,“别说午饭,就是早饭也是吃不得的。快让他出来,王母的召见,怎么可以推迟。”他不明白为何王母要收萧衍为徒,更不明白为何要严禁和聂家人接触。
“您通融下,王母是神仙,怎么会不许小衍在她姥姥家——”
“放肆,王母的命令也是你们可以指责的么?”
“我呸——大清早的是谁在我家院子里面乱吠!”
“聂磬,莫欺人太甚!”和聂磬的冲突不是第一次了,然而聂磬做事儿没顾忌,他有顾忌,终于是落了下风。
“我欺的就是你!”随着这声喊,只见聂磬从二楼窗口一跃而下,拍了拍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配着他爱因斯坦似的乱发,神态桀骜而洒脱。
“聂磬,人在屋檐下,你为了小衍想也不能这么做,何况王母殿下是他的师傅,他应该回去!”聂父见势不妙,开口劝,总算拉住了聂磬的理智。
“哼!”一声冷哼,聂磬上楼去,巨大的关门声显示着主人的愤怒。
“你稍等片刻!”留下这么一句,聂母已上楼敲门,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
“小衍,起来了,得回去了。”
一样的节奏频率重复着,萧衍爬出被子,将床头的照片收入储物戒指。
“姥姥、姥爷,还有舅舅,我先走了!”
“嗯,去吧,得了空又来,不要耍脾气,好好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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