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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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接受银两安置
芷容虽然已经身为皇后,但不喜欢宫廷复杂繁琐的装扮,仍如平时一般穿着。
收拾起来也极容易,转眼间已经收拾妥当,转身屏风,“是那个华衣锦服的女子?”
“是木泽抬头飞快地看了芷容一眼,他没对那女子做半点描述,便被她猜到了,果然是个心思细密的,怪不得能让皇上焦头烂额。
芷容在桌边坐下,“你带她来见我她既然接下了这担子事,就得做好了,免得被那头狐狸小看。
木泽退下去,芷容刚用完早膳,便见木泽领了昨日所见的华服女子进来。
那女子一见芷容,便跪了下去,声泪俱下地道着苦肠。
她叫美秀,说法和木泽所说一致。
按理蛮人并不独占女人,女人都是共同享用,但是有玉珠的事在前,美秀的话也让人寻不出破绽。
有问题的女人
肖华吩咐过,回长寿宫不用喊唱,他迈进门槛,芷容才发现他回来。
他扫视了屋里情形一眼,自然地坐到芷容对面,巧云立刻送上茶水。
肖华接过,轻吹慢饮,坐在一边闲看芷容办事。
在蛮人部落,美秀是见过肖华的,当时遍地的血污狼籍,他已经耀眼地让人不敢直视,这会儿更是浑身的优雅高贵之气,又是那般万人无一的容貌,美秀一看之下,心怦地一跳,简直如同见着天人。
他只淡淡地扫过场中,视线在她身上掠过,却象是根本没看见她的存在,便看向坐在上方那极年轻的女子,燕国的皇后。
这位燕国皇后,美秀昨天就见过,但昨天芷容满脸血污,实在难辩真容,刚刚进来时,又不敢多看。
这时瞧见,才发现这个杀人不眨眼,如同鬼刹般的女子竟长了张人鬼共忌的脸容。
不由得奇怪,这位燕国新君,竟舍得让这么个娇滴滴的皇后独闯蛮人族,并任由她一个人身陷蛮人族的重围。
要知道她一旦被蛮人王所擒,真是生不如死了。
忽地一个念头闪过,难道这位皇后长得虽美,却并不得新君宠爱?
她在蛮人部落巳久,在蛮人部落,再美的女子也只是男人身下的性奴,玩得久了,也会失去初时的兴趣。
所以芷容虽美,但肖华未必爱她,在美秀看来,也是不足为奇。
芷容见美秀望着肖华怔怔出神,眸子闪烁不定,也不知想些什么,眉头微蹙。
木泽察颜观色,心里暗骂,真是不知规矩,竟敢当着这小姑奶奶的面,盯着皇上看,这不是找死吗?
故意咳了一声。
美秀惊回神来,见芷容有些不耐烦地把玩着茶杯盖,吓得脸色一变,忙垂下头。
芷容飞快地睨了桌对面的肖华一眼,后者只顾喝自己的茶,好象来就是为了喝茶的,向美秀问道:“你为什么不肯接受安置?”
美秀道:“美秀不到六岁就被掳到蛮人部落,给燕国的太太上皇做婢女,因为同是燕国人,所以太太上皇对美秀也极为照顾……美秀从小没在外面呆过,除了服侍人什么也不会,也害怕……”
芷容一手撑头,一手把玩着茶杯,目光却不离美秀,“你这身衣裳应该是由燕国送去的上好锦缎
燕国每年给蛮人部落送去的锦缎,虽然都是极好的,但美秀身上这件衣衫却是最好的。
据肖华所说,蛮人燕落索要锦缎主要是为了玉珠,既然如此,这么好的料子,怎么会穿到一个侍女身上?
美秀平时只恨不得能穿好些,这时却恨不得身上是件最差的衣衫,“太太上皇平时极为孤单,只有美秀作陪,所以将不穿的衣裳赏给了奴婢
芷容笑笑,这话,她不信。
玉珠不再是燕国公主,这些上好的锦缎一年也才有一次机会获得,就算做成衣裳,想必也是极珍爱的,随非穿得旧了,否则怎么舍得赏人,但美秀身上衣裳分明是新做不久。
陪她玩
芷容装作奇怪道:“太太上皇穿女装?”
美秀知道说漏了嘴,忙道:“太太上皇是女子美秀亲眼看见太太上皇被射杀,被装上马车,自然不会为个死人掩饰。
她见芷容不信,突然低了头,眼里滴下泪珠,“其实太太上皇赐这身衣裳给奴婢,是想让奴婢服侍老蛮人王
后宫女子一旦年长色衰,就会失去宠爱,她们为了拢络皇帝的心,往往物色年轻美貌的女子献给皇帝。
玉珠也是皇家中人,对这一套自然懂得,这么说,倒也有几分象模象样。
肖华听到这里,已经不耐烦,茶盖‘当’地一声磕拢在茶杯上,他好不容易将能办的事办了,能推的推了,过来看看她,却遇上这担子事,而且这女子满嘴胡话,就没几句真言,如何能不烦?
如果不是这事交给了芷容,以他的性子,差人给些银子给她,直接丢出宫去,爱要不要。
芷容眼角余光瞧见他不悦的神色,心情突然大好,这些天事事被他算计,能给他添点堵也不错。
之前想的是,问明来龙去脉,让人将她送出宫去,如果她不愿接受安置,就只给她银子,让她爱干嘛干嘛去。
但这时,却改变了主意。
问道:“你不肯接受银两安置,那想要什么?”
美秀道:“我除了会服侍人,什么也不会,又不敢去外头,只求娘娘把奴婢留在身边,服侍娘娘和皇上
芷容睨了肖华一眼,怎么服侍,在床上么?见肖华眉头不经意地蹙了蹙。
道:“那你就留在长寿宫
肖华越是不待见美秀,她就越是将美秀搁在他眼皮底下恶心他。
另外,她还有一个想法就是,隐隐觉得这个女人不妥,到底怎么不妥,又说不上来,留在近处反而容易观察。
美秀喜得连边磕头谢恩。
芷容扬手,示意巧云领了美秀下去。
打发了美秀,芷容挑衅地睨了肖华一眼,肖华有些无奈地轻摇了摇头。
他直觉这个美秀有太多秘密,但他没兴趣知道。
因为对他而言,灭了蛮人族,解决了太太上皇,太太皇太后交了大权,这事就到此为主。
甚至其他人,再怎么兴风作浪,也抛不起浪花,不必浪费精神。
至于芷容想恶心他,就恶心着吧。
他与芷容初初合好,她要玩,他也不愿拂她的意,陪她玩这场游戏便是。
反正他恶心着,芷容也未必不会恶心,只要她忍得了恶心,他自然也是无所谓的。
虽然芷容和肖华你去我来的眼神有些奇怪,但木泽自动归为皇上和皇后新婚调情,识趣地悄悄退了出去。
芷容哼了一声,木泽溜得更快。
肖华将她瞧了一眼,又一眼。
芷容被他看得浑身发麻,不自觉得往旁边挪了挪,再挪了挪,半边挪出了凳子,再挪就坐到地上去了。
对面那位仍没转开视线的意思,芷容终于憋不住,狠狠地瞪了回去,“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故意放水
肖华面无表情,眉头却拧在了一起,“丹心要见你,如果你不想见,我马上帮你打发他滚回晋国去
那神情哪象是帮她打发,分明是他很想把小十七一脚踹出燕京。
芷容怔了一下,脸上的狠劲顿时有些松散,这几天发生的变故太多,几乎忘了小十七的存在。
而且小十七之前就说过,等她三天,三天内她不去寻他,他就放弃的,按理这时候,他早该离开燕国。
“他在哪里?”起身就走。
肖华轻飘飘地道:“如今你是有夫之妇,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去会别的男人,怎么也该表现得矜持些,是么?”
芷容人影一晃,凑到肖华面前,“肖狐狸,你醋了?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肖华微微抬眼,“我就醋了,如何?”
芷容瞪看着他,男人不都是好面子的,这种时候不是醋了都该装作大方吗?
肖华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道:“我醋了,你是不是就可以不去见他?”
芷容哭笑不得,“你能再无耻些吗?”
肖华单手支额,从容地看着她,“身为夫君不喜欢自己妻子去约会其他男人,不是无耻,是痴爱
芷容站直身,从高处俯视他,“是自私
肖华笑了,“那你是去见他,还是不见?”
芷容道:“见
肖华起身,她的鼻子几乎擦上他的面颊。
芷容忙向后退开,警惕地望着他,“你又要做什么?”
肖华道:“给你带路而已
芷容被噎得说不出话,皇宫里有多少宫人,还用得着他这个当皇帝的巴巴带路?
肖华从她身边走过,见她不动,漫不经心地问,“是不见了么?”话落,也不等她回答,立刻一地坐了回去,又端起他喝了半杯的茶。
芷容瞪了他半晌,却见他自己给自己又斟满了茶,当真没有走的意思,胸口一团火气慢慢升起,深吸了口气,道:“我记得我前世的丈夫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与他比起来,委实差了太多
肖华刚好含了一口茶在口中,听了这话,险些喷了出去,手中的茶杯一歪,茶水撒出,衣襟湿了不是一点两点。
慢慢半眯了眼,看了她好一会儿,赫然起身,向屋外走去,从她身边走过,不忘携了她的手。
芷容将他的手摔开,“又不是小孩子,拉拉扯扯地做什么?”
肖华道:“这皇宫虽然算不得大,但不小心丢失个把人还是容易的仍将她的小手携了回去。
芷容哼了一声,道:“你军营数万营帐,我也没砍错脑袋,还能在这破地方走丢?”
肖华淡瞥了她一眼,“那是我故意放你进去
那时蛇国常派芷容刺杀燕京来的督军将领,企图激怒燕皇,将肖华担回京去问审,最好能问他一个蔑视君王,砍了他的脑袋。
妩姹万万没想到,蛇国第一号鬼杀夜华,竟是平阳王的亲哥哥南阳侯。
夜华表面上是听令于妩姹,派鬼杀去刺杀燕国督军,暗里却是帮肖华灭去眼线。
两个打一个
在派人刺杀的同时,又故意放出风声传往燕国,让那边知道督军被蛇国鬼杀所杀,激得满朝文武对蛇国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能早些灭了蛇国。
妩姹坐在蛇国还做着自己的美梦,浑然不知她搬了石头是砸自己的脚。
芷容好几次去刺杀,都太过容易,早已经起了疑心,不过她只是听令行事,人杀了,任务也就完了,至于其他,她不关心,灭了蛇国,她求之不得。
所以就算发现了异样,也不往上报,于是妩姹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地干着这桩蠢事。
这会儿听肖华这样说,毫不犹豫地相信。
她辛辛苦苦完成的任务后,被人告知她被人利用,仍是可气。
但这时,实在不是与他算旧账的时候。
见他方才磨磨蹭蹭不肯走,这会儿却风风火火地,象是恨不得立刻到约见小十七的地方,不禁起疑,道:“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自己去就好
肖华撇脸过来,冷飕飕地道:“我不去,怎么能让你看看什么叫男子汉
芷容更觉得不妙,紧张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肖华嘴角微扬,轻笑道:“让你看看为夫如何灭了想跟我扮女人的人,连自己女人都守不好的男人,自然称不上男子汉
芷容瞪了他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是要灭小十七……
反应过来他把她气他的话听进去了,不过把这个男子汉用在了不是地方的地方,悔恨得渗了一脑门子的汗。
先不说小十七不是肖华的对手,就算能敌得上肖华,在燕国的地盘上,用车轮战也能把小十七给轮死。
把肖华拽住,“人家只得几丁人,你去欺负人家好意思吗?”
肖华回头过来,傲然道:“我还需以多欺少不成?他就算带上能带的所有人,我也自己一个对付
芷容轻咳了一声,“那他能带上我吗?我和他两个人打你一个,你觉得如何?”
肖华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芷容打了个哆嗦,“不如何
肖华拉着他又走快几步,“你不是很想见他么,怎么现在不急了?”
芷容干巴巴地笑道:“其实也不怎么急的
二人拉扯中,远远见槐花树下站着一个落寞的人影,他手扶着树杆低头看着脚边的一片落叶,听见声音,抬头起来,看见被肖华拖拽着的芷容,蒙着忧伤的眼里闪过一抹喜色,往前急走两步,视线落在她与肖华紧拽在一起的手上,猛地刹住脚。
芷容默默地把手从肖华手中抽出来,望向已经黑了许多,瘦了许多的小十七,心里一阵难受,但纠结下去,对小十七只有更深的伤害,“丹心太子
生疏的称呼象一把重锤重重地击在小十七的胸口,往后踉跄一步,松披在身上的披风滑落在地。
一丝冷风吹过,肖华脱下外袍,披在芷容身上,“我去前面等你
芷容轻点了点头。
小十七心里狠狠地一痛,心里升起一抹绝望,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芷容,连肖华什么时候走开也不知道。
我可以不为帝
芷容上前,拾起地上的披风,抖开来披向他的肩膀,“你怎么还没走?”
小十七原本极阳光的面庞多了些以前不曾有的怅然,“他是不是用你父亲来威胁你做的皇后,并利用你来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