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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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太不顺耳,冯婉儿沉下脸,“难道大姐回来,就是为了训我的?”
“婉儿,大姐都是为了你好,平阳王身中邪毒,日子本就不多,你能乖乖巧巧地,或许在他离去之时,还能记得你的好。如果你再任意妄为,只会让他有生之年,厌恶与你
清雅苦口婆心,她虽然伴了青灯,但哪能不知道皇家之间的勾心斗角,二妹已经陷了进去,她不愿还年幼的三妹,再执迷不悟。
冯婉儿冷笑,“姐姐与二皇子订下婚约,二皇子守着孝,打着仗,姐姐在家里等着,几时见他在意过姐姐?给姐姐捎上一封信,送上一样事物?二皇子死了,姐姐为着二皇子长伴青灯,二皇子在地下看着,也未必能记得姐姐的好。姐姐愿做这透明人,我却不愿
任性
清雅一口气噎在喉间。
南阳王第一次同大哥一起到府上,她就将他深深地装在了心里。
他那么清冷,英武,往那儿一站,好象日月都失去了光芒,天地间,只剩下他。
那会儿,虽然没有明着封太子,但所有人都知道先皇最看好南阳王。
所以先皇才频频让他出征,饱挣功勋。
等他打下坚实的基础,封太子,继皇位,就不会有任何异议。
他英勇擅战,是有报复的人,与兄长亲如手足,拜了把子,所以常到府上来。
但他来,总是与大哥谈军事,论兵法。
她在他们跟前为他斟茶倒水,哪怕是不小心将茶斟撒出来,烫了他手,他也只是不在意地把茶水拭去,两眼不离铺在面前的地图。
他根本察觉不到她的存在,他甚至没注意到她的长相。
兄长死了,他却毫不犹豫地答应先皇娶她为妻。
她知道,他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与大哥之间的情,为了护住冯家不倒。
她同样知道,他并非对她一个人无心,而是他心有大志,心思不在男女之情上,他身为皇子,身边别说没有姬妾,就是通房都没有一个。
能伴在他身边,她满足了。
哪料到,他未失陷于战场,却伤于高氏叛乱,下落不明。
她苦等不着,最终死了心,才伴了青灯。
婉儿说的不错,她在南阳王面前,就是一个透明人。
但南阳王已经没了,透不透明,还有什么关系?
然平阳王此时处境,生与死又有什么区别?
拉住冯婉儿,“平阳王身中邪毒,已经不是正常人,你再嫁不了他的了
冯婉儿将姐姐的手摔开,“或许有一天,他能好呢?”
清雅苦笑,平阳王身边的凌弘医术天下无双,也束手无策,只能将他的邪火控制到一个月发作两次,至于治好,根本是痴人说梦了。
再说,也正因为好不了,皇上才容得下他……
不过,这些话,她不能说。
“婉儿不要任性
冯婉儿冷哼了一声,“姐姐们,又何尝不是任性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能任性了?”
“南阳王死了,大姐不听爹娘苦口婆心的劝,不顾父母抚养之情,执意伴了青丝,长住奄中,岂不是任性?冯家失了男丁,仗着父亲手中的那些权势,虽有南阳王和平阳王撑着,但也是后续无力,本该借此归隐养老,二姐却使足了手段,睡在了皇上龙床上,迫得父亲不能安稳隐退,以年迈之身周旋在权势争斗之中。二姐又何尝不是任性的?
你们可以任性,为何我就不能任性一回?”
清雅一口气堵在胸口,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冯婉儿眸子突然黯了下去,“姐姐此生求一个南阳王,我此生也只求一个平阳王,我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如果他真的没治,他死了,我也剪了发,和姐姐作伴去
清雅心里一痛,越加哽得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咽出声,“傻丫头
冯婉儿此时已经出了门口。
前世夫妻
芷容回到平阳府,想着怎么能解去平阳王的心结,答应用母亲交换解药。
但她亲眼看过,香凌终日与烂融融的男子纠缠于床榻上的惨态,知道平阳王虽然现在表面看上去与正常人一样,但这些日子来,以生欲对着冰冷死尸的可怖,又岂是常人能够体会到的。
这样经历过来的人,对生死哪还看得极重,他要的是报复。
这样的情况,想以一个蛇胆换回母亲,根本不可能。
但除此之外,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左思右想,结果心里乱麻麻地一团,竟全无头绪。
歪在锦榻上,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梦中,她再次进入过去常梦到的烟雾弥漫的梦境。
烟雾散去,这次却与过去不同,并没有置身于绿潭边,也没那条虺。
却见一个一身锦袍,身量修长挺拨的年轻男子,轻抚了怀抱着婴孩的青衣女子的面庞一阵,突然将青衣女子往旁边一推,“这结阵是以我的命来结的,就算我死了,他们也破不了这个结阵,你带着孩儿走暗道,进入后山,无人可以奈何得了你
芷容看不清他的模样,却能感觉到他温柔不舍的神情。
“芷容不能无夫君,芷容与夫君共生死青衣女子抱着孩儿,扑上前要去开那结阵。
远处传来雷鸣之声,男子沉下脸,“孩儿可以无父,却不能无母
青衣女子不肯听,“真容也不能无夫君
眼看结阵要被青衣女子打开,男子声音蓦然冷了下去,喝道:“住手
青衣女子怔了一下,抬头,对上夫君痛楚的眼。
男子沉声道:“我即便是被父君所弃,也从未求过任何人,如今只求你保住我们的骨肉
两行泪从青衣女子白玉般的面庞上淌下,最终紧抱着怀中孩儿,坐倒下去,怔怔地望着两步之遥,却如隔千山万水的夫君。
男子温柔地望着妻子与她怀中孩儿,微微一笑,那一笑,竟令天地间失去了颜色。
大队的天兵天将从天而降,落在男子身后。
带头的将军瞥了眼坐在地上的青衣女子,道:“世子,天皇有令,只要世子交出那个妖女和她所生的孩儿,今日之事,就此揭过,世子仍回天庭受封太子,日后继承大位
男子冷笑,“当年父君弃我,我只得这一妇相伴,如果没有她,也没有有我的今天。要我抛妻弃子,倒不如饮我血,食我肉来得痛快
将军见他执迷不悟,垮下脸,“既然如此,今日只有得罪世子了
男子冷道:“要战便战跃上半空,化成为一条背着双翼的应龙。
众将脸色大变,不自觉得往后一退。
青衣女子再忍不住,放下怀中孩儿,飞扑上前,痛呼,“夫君
婴孩在这时哭了起来,胖乎乎的小脚踢开包裹小身子的小云被。
芷容清楚地看见,婴孩手臂上缠着一条小小的双头蛟龙。
青衣女子听见孩儿哭泣,终于回身重抱起婴孩,流着泪向空中应龙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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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缠身
应龙回眸过来,四目于空中痴痴相对,应龙突然温柔一笑,再次转开视线,眼里只有冷煞的凌厉,展翅向身前密布的天兵冲去,刹时间血肉飞溅。
青衣女子软坐下去,将头埋进婴孩怀中,不敢望那血肉飞溅处。
许多天兵向青衣女子冲来,却被无形的结阵绞得血肉横飞,却无人能靠近青衣女子半步。
突然间,芷容感觉胸口紧得透不过气,继而被沉重地压迫感压得醒来,有风吹过,浑身上下无处不冷,一身衣裳竟被冷汗湿透。
深吸了几口气,才从梦中的紧张压抑中缓过气。
梦中的残影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身上的压迫感却越加清晰,甚至感觉到有只冰冷的手在她覆在她胸脯上,轻轻重重地揉捏。
惊得睡意瞬间全无,睁开眼,对上一双妖孽邪媚的眼,吓得险些失叫出声。
压在她身上的竟是失踪近一年的蛇侯。
芷容下意识地去摸带在身边的赤水剑,却被他抢先一步握住手腕,将她死死摁住。
蛇侯低头下来,伸舌在她唇角上轻轻一舔,“我真小看了你这丫头
芷容感觉到蛇侯的蛇尾撩起她的裙摆,探进里头褥裤,在她小腿上来回轻扫,又痒又麻,呼吸一窒,白了脸。
蛇侯冰冷的身体轻轻蠕动,轻磨着她的身体,撩人之极,却让芷容身上爬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一直在你身边,不过睡了个沉长的觉,刚刚醒来,却见美人酣睡,着实动人蛇侯的唇顺着芷容的下巴滑下,咬着芷容的衣领,将她的衣裳慢慢牵开,露出里面似雪的肌肤,低头向她美好的锁骨吮下。
芷容一个激灵,他一直在她身边?
脑子飞转,脸色大变,难道是小绞儿?转头向身边装着小蛟儿的锦囊看去。
锦囊果然空空扁扁,不见小蛟儿的踪影。
心底一阵发冷。
低头见蛇侯又咬了她的衣襟,正慢慢拉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已经发育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细腻饱满的柔白勾得人甚想一口咬了下去,似梅的那点嫣红正一点点展现,更荡人心魂,让人恨不得将她剥光了狠狠在蹂躏在身下。
“才一些日子不见,竟出落成这般诱人,叫本侯如何还能忍得?”蛇侯紫色的眸子琉光晃动,浮上浓浓情…欲。
芷容惊怒交加,不知突然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推,竟将他推了开去,飞快抓起枕边赤水剑,向他刺落下去。
蛇侯正在情浓之际,没想到芷容竟能还手,一时大意,竟被赤水剑刺进肩膀。
他身体一僵,不能相信地抬头看了一眼芷容。
原来实打实地身体突然变得透明,很快在芷容眼前消失。
芷容急忙拉拢衣裳,翻身坐起,四处乱看,哪里还有蛇侯的身影,而小蛟儿却躺在身边,睡得正熟。
芷容拭了把额头冷汗。
回想着蛟龙生前的话,让她寻到世子,送小蛟儿认祖归宗,除妖孽……
看好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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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蛇侯被蛟龙施了什么禁术,封在了小蛟儿体内,需要寻到蛟龙家族的老人,才能将其除去?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蛇侯妖孽又怎么会脱困而出?
但蛇侯是不是被囚在小蛟儿体内,还需要证明。
伸手将小蛟儿提了起来,将它摇醒,问道:“喂,小家伙,你们刚才去了哪里?”
小蛟儿睁开蒙蒙睡眼,迷茫地看了芷容一阵,大宝张嘴打了个大哈欠,模样憨态可人,“睡觉啊
芷容哭笑不得,“一直在睡觉?”
二宝略为清醒了些,点了点头,“刚才我们看见娘亲了说完,小小的翅膀象手臂一样伸过来捂了嘴偷笑,“我们看见娘亲还只得我们现在这么大
芷容愣了一下,难道梦中的小蛟儿,真是它们母亲?又难道它们竟跟着她入了梦?
“你们看见你们母亲在做什么?”
两个小家伙一起摇头,“什么也没做,正缠在一个婴孩手臂上睡觉
芷容抽了口气,它们果然是随她入梦了。
二宝突然想起什么,叫了一声,“哎哟,大宝快看看肚子是不是破了?”
大宝也象是想起什么,小脸吓得惨白,忙低头看去,见肚子好好地,才松了口气,小翅膀拍着肚子,“还好,还好,肚子没有破
芷容若有所悟,“你们怎么会觉得肚子破了?”
二宝道:“我们肚子里好象有一个东西,它平日里不时地想出来,可是有我们管着它,它出不来。但刚才我们做了个梦,梦里可以看见母亲。看见母亲,我们很高兴,却觉得好累,好累,累得完全不能动,那东西就好象从肚子里跑出来了
芷容脸色微白,看来蛇侯真是被蛟龙囚在小蛟儿体内,而方才它们随她入了梦,在梦中睡得太沉,没能控制住蛇侯,被他脱身出来。
想到蛇侯隐藏在身边,打了个寒战,“那东西跑掉了?”
蛟儿的小翅膀一下一下地截着它自己的肚子,摇头,“还在里面
芷容松了口气,看来蛇侯并不能轻易脱离小蛟儿的身体,但时不时这么跑出来,也实在太过吓人,把小蛟儿提到面前,慎重道:“以后,再也不许让那东西跑出来
小蛟儿对看了一眼,扁了扁嘴,对芷容的话不以为然。
芷容心想,如果小蛟儿不控制好蛇侯,任他想出来就出来,只怕不用等到寻到它们的族人,她已经先被那妖人吃干抹尽了。
板了脸,威胁道:“以后,你们再敢让它跑出来,我就把你们丢掉,再不给你们吃金莲子,也再不养你们
小家伙吓白了脸,忙连连点头。
芷容虽然不知道小家伙是不是真的能约束住那妖人,但也只能见步行步。
见小家伙眼里仍有倦色,取了两粒金莲子喂了它们,仍将它们丢回锦囊,任它们接着去睡回笼睡。
抬头,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起身点了灯,坐在桌边怔怔地出起神来。
那条虺真的修练成了应龙,而他和青衣女子也结成了夫妇,还生了个孩子。
他用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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