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非笑的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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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如功让那哭着的少年抱着那失去生机的尸体,转身对林音儿说:“麻烦林师侄同静一师太讲,刘某有些需要回师门料理,就不打扰了。”
林音儿也能明白现在刘如功的心情便轻轻地说:“刘师叔,请节哀,我会转告师傅的。”
刘如功离去的时候看向唐笑道:“唐公子,此事我天山不会就此罢休的。”
唐笑站在那里却不曾言语。
丁西尧看今日已经无力做些什么,自己也应该早早回去同师兄说下此事便同林音儿说道:“林师侄,跟你师父说声,老朽也回师门去了。”
林音儿道:”丁前辈好走。”
说完便向走向唐笑“唐公子没什么事情吧。”
唐笑摇头道:“还好。”
林音儿道:“我看唐公子伤势不轻,不如在峨眉山多待几日,在行赶路。”
唐笑心想还有八日才到时限,而自己离唐家只有五天的路程,自己也有伤在身,在路上如在遇到惦记自己之人,凭现在的自己也不能再战,更何况林音儿的这般好意便道:“那就麻烦林姑娘了。”
林音儿心下一喜道:“那我们这就上山吧,这里之事也需要向师父交代一声。”
唐笑道:“林姑娘稍等,我同沙有几句话要说。”说完便朝沙非笑走去。
星宿派诸人已经离开,但廖叮儿却还在沙非笑身旁,廖叮儿将血线虫交于丁西尧让其带回交给她师傅。并让丁西尧为其带话就说。自己想在这江湖上游历一番,顺便寻找丁春秋想要的雪蟾。
赵鹏风走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看向廖叮儿,但廖叮儿却无事般的站在一旁。
沙非笑见唐笑走来,迎了上去:“别问我为谁做事,那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以后你就会知道一切了。”
唐笑听沙非笑这般说,只是一笑:“你的伤是这位姑娘治好的么?”
廖叮儿如小家碧玉般的盈盈一辑,用那清脆的声音说:“唐公子,称小女子叮儿便可。”
这时林音儿却走了过来:““毒仙子”廖叮儿?”
廖叮儿呵呵一笑:“叮儿有礼了,姐姐真是漂亮,看到姐姐,叮儿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美人,在姐姐面前,叮儿怎敢称作仙子?”
这番话承认了自己是“毒仙子”。却又捧了林音儿一番,林音儿这般女子当然不在乎这等身外之言,可一来,唐笑再此,二来,这廖叮儿本就是七大之一,这话说得,令林音儿对她心生好感。
唐笑对沙非笑道:“沙,你打算去哪里?”
沙非笑的如光变的柔和道:“去找一个人,完成一桩心事。”
唐笑道:“那他日若你我还能相见,定要畅谈一番。”
沙非笑囔囔道:“应该会有那一天吧。”
沙非笑与廖叮儿便与唐笑,林音儿等告辞离去,走时,林音儿竟与沙非笑同时回望,又同时避过眼去。
两个人的路,就此展开,他们都不曾想到,再次相遇之时的情况是如今的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第十七章 发错了
晕
第一章 往昔
“你好像很着急?”廖叮儿骑在马上很悠闲的看着走在一旁的沙非笑道。
沙非笑连看都没有看向她道:“嗯。”那声音低的几乎以廖叮儿的耳力都听不到。
廖叮儿一肋缰绳将马停下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好不好。”廖叮儿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看到这家伙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时,自己就会有想用马鞭抽他的冲动。
沙非笑也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骑在马上望着他的廖叮儿。
他放佛能感觉到廖叮儿那面纱之后,略微鼓起的小嘴。
依然用那在廖叮儿眼中看起来半死不活的声音道:“你这两天给我服的药中的蛊虫,效果如何了。”
这话一从口中说出来,廖叮儿竟忍不住的慌乱起来,他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那他为什么还要喝下去?这些问题在廖叮儿脑中闪过。
沙非笑看到廖叮儿那略显慌乱的眼睛忍不住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就要到了,要是今天天黑之前,你还没有什么成果的话,那只怕,你的救命之恩,我也没办法报答了。”
其实沙非笑不得不承认,廖叮儿那慌乱的眼神,真的很迷人。
而廖叮儿听到沙非笑的话以及那笑容之后,不觉一呆:“这家伙不会是白痴吧。”
沙非笑也不等廖叮儿说话,便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在沙非笑不语,廖叮儿的埋怨声中,在太阳下山之前终于到达这个小镇。
就如同四天前沙非笑离开时一般,夕阳渐渐的落下。
“你到底来找谁的?”廖叮儿在沙非笑第n次无视她的话之后,忍不住大声吼道。
想想也是,廖叮儿是丁春秋的爱徒,在星宿派,除了几个长老之外,谁敢给她脸色看,就算如蓝媛那般大长老的女儿,廖叮儿也是直接无视她,让我为你动气,你还不配的样子。
可对沙非笑自己却无论如何,做不到无视他,也许因为五年前那件事吧。这个混蛋,突然脑子蹦出一个想法,他要找的人不会是那个“小狐狸”吧?
沙非笑刚从掌柜的口中得知,沙秀儿随一个贵公子及其下属在昨天一同离去了。
秀儿走了。沙非笑心中有些失落,她放弃仇恨了吗?自己本打算将命还给她的,沙非笑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什么了,自己在自己的人生自由之后,突然变得迷茫起来。
廖叮儿看着突然不知所措的沙非笑心底不知怎么泛起一丝奇异的感觉。就那么跟着沙非笑在酒店内找了张桌子坐下。
廖叮儿就那么坐在一旁看着沙非笑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沙非笑酒量很好,在第一次用剑刺死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喜欢上酒这种东西了,以后每次任务之后他都会找个地方喝酒,直至沙秀儿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以后。他就在没有醉过。
“小兄弟,陪老人家喝一杯?”旁边一个约莫五十岁的男子拿着酒杯在沙非笑的一旁坐下。
这男子额骨略高,双目又似深陷在眼窝之中,不似中原人士。他走路给人的感觉像飘过来的一般,让人一看之下,就觉得这人如同游魂。
其实廖叮儿一同沙非笑进这酒馆之后,就注意到这个男子了,虽然衣衫普通,也有些破旧,但他握杯的手,修长,惨白,不似人类的白。应该是练了某种武功所致。
所以廖叮儿对他一直有所提防,见这男子走了过来,放在左袖中的手,捏成兰花状,只要这男子有所动静,廖秀儿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击杀。
那男子就像感觉到廖叮儿的动作一样,摆着双手对廖叮儿道:“小姑娘不要误会,我不过是看小兄弟,酒喝得如此豪爽,想过来陪小兄弟喝两杯而已。”
“中原武林有句话叫酒逢知己千杯少不是?”这句话确是对沙非笑所说。
沙非笑也不答话,抓起酒坛就给那男子倒上一杯,自己却抓着坛子喝了起来。
那男子却是微微一笑,将手中之杯,扔在一旁,抓起另一个酒坛,喝了起来。
两人同时放下酒坛。那人看着沙非笑喝光的酒坛大笑:“好,好,小兄弟酒量惊人。”
沙非笑也不答话问道:“你还能在喝么?”
那人道:“能,怎么不能。”
两人便又要了些许酒,也不说话,只是一杯杯的喝。
廖叮儿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不停的喝酒。
沙非笑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这么能喝,只是把酒馆老板高兴得够呛,在廖叮儿丢下能买下他小店的钱之后,这两人差不多喝光了他所藏的所有好酒。
廖叮儿一边在心里骂沙非笑是猪,一边扶着沙非笑向上面的客房走去。其实这种事本可以叫小二做的,可廖叮儿不知为何,偏要自己去扶,却在心里骂沙非笑这么重。人有的时候会作出些奇怪的事情。
而那人在廖叮儿的示意下,也被小儿抬进一旁的客房。
廖叮儿看着躺在*的沙非笑,突然突发奇想,将沙非笑的鞋脱下倒扣在地上,试探着问沙非笑:“你叫什么?”这种小女儿做法,要是让当时开玩笑般在一起说这话题的师姐妹知道,定会笑到晕厥过去。
谁知道沙非笑竟真的道:“沙非笑。”
廖叮儿也没想到沙非笑真的会回答,吃了一惊,刚待再问。
沙非笑却继续道:“你是混蛋……你还恨我么?我……还给你,你。走了,你不……恨我了么?这些年来,我真的很。累,很……累。我不想杀人的,你走了,我该怎么办?我该做什么?除了杀人,我可以做什么?”就这样呢囔着睡去。
廖叮儿痴痴的看着那被风沙磨砺出的刚毅面庞,他有很多故事吧?
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脖子,哪里有道淡不可见得疤痕,“你还记得五年前,你用剑指着的那个女孩吗?”“你对她说,你丝毫看不出在她飞扬跋扈的表情下那张脸的美丽在什么地方?”“你指着一旁那个小狐狸的笑脸对她说,你永远都不会像她这般正常的微笑。”
自己就因为那句话,才整天一副乖巧,嬉笑的样子吧。
从那天起自己就告诉自己“要让这男人生不如死。”
第二章 和尚
沙非笑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微微晃动有些发晕的脑袋,发现竟还是自己前些日子住的那间客房,看见桌子上已经摆好的饭菜,不由想到昨天喝的还真多,竟连别人何时进来送的饭菜都不知道。
看见那饭菜,还真有些饿,略微吃了一点,便走出房间,却正巧看到廖叮儿站在楼梯上向下张望着什么。
便走到廖叮儿一旁向下看去,却是五个人站在楼下同掌柜的打听什么。准确点说,是五个和尚,两个年级略大一点的和尚同三个小和尚。
这五个和尚武功看起来都不弱,尤其是站在最后不曾言语的那个小和尚。从进入酒店到现在一直低着头,手转念珠,在吟诵着什么。
只不过在沙非笑的目光看向他时,仿佛察觉到一般,他也抬起头看向沙非笑。但旋即低下头,继续吟诵着什么。
“那两个年级略大的是少林达摩院的了字辈弟子,而那三个小和尚是空字辈的弟子,最后面的那个小和尚是现任达摩院首座了元的关门弟子空禅,据说他的武功在空字辈当中仅在被“百晓生”誉为少年第一高手的空心之下。”说完廖叮儿转过头看向沙非笑。
沙非笑却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便不多言。
廖叮儿也有些习惯继续道:“他们要找的人应该就是昨天和你喝酒的中年人,他现在还在那个屋子里睡着呢。”
话刚说完,便见那两个了字辈和尚朝二楼走来。
那了字辈和尚之一站在那男子屋前,另外一个了字辈和尚却面向沙非笑与廖叮儿两人,双手合十,略微低了下头,隐约有防范的意思。
沙非笑只见那了字辈和尚推*门,走了进去,隐隐听见双掌交击之声,一道人影便从那窗户飞了出来,直接越过楼梯,飞向楼下。
却是那了字辈和尚,看他嘴角血迹,似是受了伤,在落地的一瞬间,只见那空禅和尚,空出的右手虚空一扶,那了字辈的僧人便如同后背被人托住一般,缓缓落下。
“好深厚的内力。”最令廖叮儿吃惊的是这般强劲的内力,这空禅和尚竟能控制得这般自如,扶住那老和尚,却不伤他分毫。
那空禅和尚在那男子走出房间的时候,便抬头看来:“扎巴克,十五年前的债,你该还了。”
那被唤作扎巴克的男人也不答话哈哈一笑,便转头看向沙非笑道:“小兄弟,昨天谢谢你的酒了,他日若再见面,我定还你。”
说罢才看向空禅:“小和尚,你们追了我十几日,莫不是以为我扎巴克怕了你们,我只是急着找那叫唐笑的小子,你们却一直缠着老子,现在既然送上门来,就别怪我扎巴克手辣了。”
话一说完,单掌朝楼上另一个了字辈僧人击去,那僧人想来也是知道这扎巴克手上工夫了得。
也不硬接,右足朝脚下轻轻一点,人已飘落楼下。
扎巴克嘿嘿一笑:“我说和尚,追我的是你们,跑的也是你们,你们打算做什么?”
那空禅小和尚道:“既然你肯战,不若我们出去找个宽广的地方动手,也免得误伤他人,如何?”说完有意无意的看向沙非笑两人。
扎巴克大笑一声:“好。”便从二楼直掠而出。
那五名僧人也随之奔出酒店,扎巴克的声音却传了过来:“小兄弟,五年前,我曾心灰意冷,混混噩噩活了这五年。现在才明白,何必迷茫,不论我们走哪个方向,脚下却一定是我们走的路。”
沙非笑站在那里呆了片刻,廖叮儿也不打扰。
沙非笑返回屋内取了些东西边朝楼下走去。
廖叮儿跟在他身后:“去哪里?”
沙非笑道:“帮他。”
廖叮儿略微不解:“为什么?”听那和尚口气,那扎巴克想来参与十五年前异域入侵之事,而帮他不说与武林为敌,单单少林派就不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