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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倾世乱魂书-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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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脸都抽抽了,她始终无法把石横跟灵物联系到一起。她满脸放光的说:“土……灵啊!我,我还以为……”
“你不会以为我是灵物吧?”无仰的脸黑了下去。七月乱摇头:“不是不是,我以为你们两个都会,我就猜啊。你们的灵物是个啥样子?哎哟,想不到石横是啊……”
无仰挑着眉毛:“就是石横,当初你不是说听过泥巴说话么?就是他!”
“啊……啊……”七月越发惊诧,憋了许久喃喃道,“原来……怪不得我听着那声音……”
“是,我回凌佩交差。后来听说我有一个同党落在碧游宫的手上。”无仰后背一靠,倚着床头哼笑,“这消息传的怪,我哪里有什么同党?自然就是跟我一路走过几日的你了!”他微扬了唇,“可巧我又接了一宗买卖,所以顺便再去月耀探消息了。”
他看着她的表情,一时又笑:“反正这事也过去了,你要不要去我家?”
七月听了不语,低了头看自己的胳膊:“去你家啊……我……”
“你嫌我是会驭灵的?”无仰隔着炕桌,热锅冒出的水汽让他的眼微微迷离,“两个月前小七答应的可痛快呢!想必听了不少传闻!”
“跟传闻无关。”七月抬头坦言,“就算无仰是会驭灵的,我也认为你与他们不同。”
“他们?”
“我听到的也并不多,不过是关于驭者与灵物之间的矛盾。听说过一个叫轩辕凌的……也见那个叫严泾远的,如此也觉得传闻并非空穴来风。不过凡事总不能一概而论……我并不相信你与那轩辕凌或者严泾远是一样的人。”
“小七,你这样说我真感动呀!”无仰的表情十分夸张,学着七月的腔调道。
七月听了面红,低语:“我说真的么,你总要调侃。”她顿了一下补充道,“一样米养百样人,为了追求力量而不断杀戮如果也算作是个理由的话,无仰你的理由一定与力量无关!”
“是与力量无关。”无仰缓缓开口,“你不愿意去我家,不是因为我会驭灵,而是不想知道我的‘理由’。”
七月摇头:“我当你是朋友,自然想多了解你。只是你也看到了……”她把手臂在他眼前晃晃,“带着我这样的拖油瓶也不是什么好事吧?所以我才想回家去的,至少不用拖累你们呐。”
“回家你也在村里呆不下去,就算是井东镇也破败的很。奔前程哪有你这样的,几下就缩回去了?”无仰哧之以鼻,“富贵险中求你懂不懂啊?缩在穷乡僻壤让人笑话一辈子你就痛快了?”
七月听了摸着鼻子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也不是想回家让人笑话一辈子,我是打算……”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打算来,这一天赶似一天的,让她都没时间好好计划一下。
“你有个鬼打算,还是我替你打算妥当些。别回家了,回家你也回不出好儿来!我家里好的很,比碧游宫强百倍。你去了便知道!”无仰翻着白眼,伸手从腰间掏出个小包来,吊着根红绳,“这个给你,可是我在大佛寺求的。”说着,便将炕桌挪到地上,凑过来要将它往七月脖子上套。
七月一怔,看着他手里的小包刚要开口。突然见他眼神有点怪,他径自弯了腰更凑近了一些盯着她的断臂。
确切的说,无仰是盯着她断臂后头的胸口,一直他也没大注意。此时突然觉得哪有点怪,此时他盯了一会,突然笑:“小七,你怀里揣个什么宝贝?养伤都不掏出来,给我看看?”
“啊?我怀里……什么……也没揣……”七月低头喃喃着,突然一下窘了,脸哗一下涨得血红。无仰原本嘻皮笑脸,看着她的表情又瞄了一眼她那鼓起……突然他“呃”的一声打个嗝,表情变得极为诡异,干笑着:“不会吧?这年头虽说怪事儿多,但这……也太离谱了!”
两个月前,她明明是前后不分的。就算她是个妖也不能这样啊!七月头都不敢抬,越来越挫往下歪,侧着身拿脸冲墙角:“我以前……扎个布……现在……不让扎了……”说着,她的头顶已经快冒烟了。
“扎个布啊……”无仰略回了身端端正正坐在床沿,脸冲着墙壁。强忍着要笑的冲动。
“东家怎么还没回来啊。”七月头都快顶上墙了,再有好话题也说不出来了。
“可能快了吧。”无仰的肩已经在乱抖,但声音还是很平静。两人就这样坐了一会,突然无仰眉毛微扬,虽然他暂时封了六脉,如此让他感知力明显弱了许多。但还是可以感觉到有气罩之力:“你东家回来了,还带个帮手!”
“啊?”七月刚一愣,突然门“咣”又跟之前无仰撞进来一样,一道碧影裹着风就来,口中嚷着:“七月,你诳我是吧?”
得,跟无仰的话说的一样!
流火倚着门框抚着眉头,今天是什么倒霉日子?在客栈就撞上萧无仰,跑到大街上,就碰上了追来的优优!
第037章 风魄逆灼息
优优一进来,屋里就跟炸了窝一样。流火面色微青,本来已经一个头两个大,现在感觉变成三个四个七八个,加上他身体里灵力翻涌,弄得他眼前都有些打晃。
当初优优得知他们趁夜跑了,可谓是怒发冲冠,气得险没把灼云院给整个砸了去。但不久石连屏动法的事已经让展秋得知。那里半空焚火,许多人远远都见到。风传百里,这是非短长最是传的快。展秋怕流火出事,忙着亲自过去。山围有大片焦地,西北山头也黑了一片,再往西北水潭便没了痕迹。残息正是流火的,展秋看这战况,已经了解个大概。流火在这里跟人动了手,复而凌空又往西北去了。显然还是送人的路线,说明对方较弱,他并无大碍。
不过如此展秋心里也有了成算,怕此行有变漏了消息,便改变了计划提前出发。优优坚持要来寻流火,虽然她化形不久,但木灵擅掩气。展秋觉着,虽让她自行出来不太稳当,也总比让她怀着一肚子不满意强跟着南思去强的多。入了凌佩更加危险,不如让她自己在月耀去寻流火算了。若是寻到,正好告知计化有变。让优优与流火充个接应也就罢了。若是寻不到,流火到时见不到南思也自是能明白。
优优于是沿着西北道一路追赶,进了逢城,可巧正碰上流火。结果这嘴就停不下了,这会子见了七月,更叨叨个没完没了。连无仰见了此景都十分的惊叹,趁机躲出去寻清静。流火更是一脑门子官司,不过路上听优优说宫主已经提前出发了,心里微是一缓。无仰人在这里,如今这消息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七月眼睨着流火面色不好看,心里不大安生,他总说自己无事,但当时他伤成那样怎么就无事?这几日还一直撑着照应她,半点也不替自己料理。让七月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一时握了优优的手说:“我好着呢,除了膀子不利索别的也没什么了。”她看着流火,“东家……”
流火听得她唤,微抬了眼皮说:“没事,我只是有些乏了。”说着,他站起身,“优优,你既来了便陪她一会,我去眯一下。”
“你去吧,我照管着你放心好了。”优优点头,小心扶着七月的肩,“你看看,告诉我一道走多好。多我一个,哪能让你伤成这样?”
七月勉强笑笑,低声说:“这几日我觉着他面色越发不好,可他光顾着管我了。一会你去……”
“他好的很,灼息旺着呢。你不好,我只管你。”
七月听了不再开口,只低头看着自己晃荡着的胳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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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息杂乱入脉难停,两极突顶直窜器拓,心脉时时震痛,让流火觉得自己的身体快爆炸一样。这几天,每日总有一段时间这般撕顶难平。起先他并不在意,只当是灵血与他难合,汇力总归要绞缠一阵。但随着这时间增长,让他也隐隐有些不安起来。加之今天更弄得他心绪难平头大如斗,更让他脉息乱荡,直觉罩气都有些不受控制。
他盘坐在榻上,指尖抵错,依次照慰,静,英,荒,俊,末的次序引血汇力,强压灵息。那严千雪之前不知吞过几多强灵,血中汇合各种灵力形成一全新血力。而她的驭主法血当中,也有各种药的成份在其中。想必是他们一直剑走偏锋,根本没有依照普通的增力之法来习练,皆是采用药烘,灵引这种方式来增力。流火的灵血里混入了他们的杂力,一时间只觉纷杂乱涌难休。
他一点点调整顺脉,摧动心脉将其纳收复而传输百骸,每引导一分都觉突痛,但痛中犹有快意,那是灵力汇顶之感。像是他心里堆满了火炭,但一直热而不焚,突然汇入星芒,划刺之间引出光火,堆引的一刻极痛。但烧起的霎那快慰,丝丝缕缕流转不止。让他喉间微微的叹息!
突然间一股风息竟破开缠缚,倏然窜向顶门。流火双眼一下变得通红,腮帮子下侧猛然一个顶痛!这风灵居然还活着,在他体内乱窜,他的灵脉难以压服。引得他六脉逆转,一股血气直逼喉间。他强压止住,胸口微震,眼瞳冒火。不是活的,而是晶魄未散。严千雪虽然借助风魄可以凌空,但同样风魄在晶元在她体内无法被她完全吸收纳归入灵血,过于贪婪也不是什么好事。吸收了强风,但同样受到强风的反噬。她的确可以凌空,但不能结风罩也无法增加自己的刃力。就是因为她太贪婪,收了一个便忙着要收下一个,以至如今这血力入了流火的身体里,风魄依旧在逆走血脉。
他强行逼压,只觉那股力越窜越狠,器脉开始乱震,手臂上的血管都微突分明,嗡震不休。此时他半点不敢分神,这风力在他体内乱窜,若不能压收早晚也跟严千雪一样。要想收压必要汇入心血,稍加不慎便要裂脉而死。他调行火息,自中躯强逼入心,这股风力避无可避,被他强行挤进心脉,只觉胸口极痛,嗡的一下,流火眼前发黑。一股血气直冲出喉头,一下让他喷出来!
他手指不停,拈放急急,臂肘抬平,含胸强收。那风息在心室乱窜,突然卷起一股灼热,借风而舞连旋不止!他额顶发烫,只觉这股灼息越来越强,逆转脉皆尽收火,他心中窒痛,但唇角却扬起弧度,六脉连震,全身火灼皆因此而纳入胸臆,借风魄旋转而汇入中枢。越来越快越来越明显,突然他喉颈一抬,一道红光自喉内突显,接着慢慢往上,他口一张,一个红珠自口而出!
满屋生红,聚热如炽,但只集中在那红珠周围并未发散。他唇边带出血丝,臂上脉裂在皮下渗血。胸口起伏不定,身体微微颤抖。但笑意不绝,他的元丹!他慢慢伸出手,那红珠子缓缓收光,变得暗沉深遂,与他生命相系,慢慢落在他手心上。突然他眼瞳一缩,这元丹的正中心,居然是空的!
他仔细端详着这红珠子,如今这汇集了他所有火息的灼息丹中间居然有个洞!元丹是他所有火力汇同心血,凝结而成的晶魄,日后他会将所有火息自元丹调配,可以收纳无数再不用让身体承载压力。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有中空?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脑中不由自主就想到七月所说的话。她说他先天不足!
他正胡思乱想,突然手中红珠带出风息一下弹起,以迅雷之势逐心而来,未待流火牵引已经直逼入体,“噗”的一声,流火喷了一口血便歪倒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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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茫茫,脚下大团的花朵,却不因他足踏而折。眼前是奔腾大河看不到尽头,是奔腾却毫无声响,像是无边的雾涛在飞扬团涌,就连溅起的浪花,都像是缥烟飘摇。他明明在调息,为何场景变幻至此?是梦境?
“你强收风魄,它余力未尽让你的魂魄暂移。不过你很快会醒转!”一个缥缈的声音响声,流火惊诧间,一个女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他的面前。何时来的,他竟全然不知。长发飞舞,白衣素面。细眉大眼,眼角微飞犹带媚波。俏鼻薄唇,生的何其妩媚多姿。她手中托着一个盂,里面雾晃晃,似有水波轻荡。
“你是谁?”
“我是忘川之畔的孟婆,你最想见谁,看到的便是谁的模样!”她微微一笑,半抬手肘,“一饮忘川之水,前世尽抛却。直达忘川彼岸复往轮回,我一直在这里引渡世人。”
流火轻哼:“这场梦真是可笑至极,你这张脸流火根本不识,怎会想见?忘川?我一觉睡到阎王老子那去了?”
“当如未见,未见已见。相逢不识,相识难逢。你不知,心却知。”她皓齿明眸,浅笑微微,“你妖躯将醒,元丹难现,正是因此人。惟有圣血得归,妖躯才能尽展强力!”
“梦魇……想不到我竟会做这种滑稽的梦!”流火睨着她冷笑,“对,我以前心之所想就是元丹未成,不过这梦来的不是时候。我的元丹已经得成!”
她轻轻叹息:“轮回复往惹尘埃,便是真神圣灵,人间几个来回也要变得蠢笨。前世一滴血,今生多折磨。当初你对我有恩,如今好心提醒,却当我滑稽!罢了,妖躯将醒,龙魂在天。这是你的劫,我又何苦多事?”
“胡言乱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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