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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倾世乱魂书-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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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无仰察觉到他胸前抵着的流火左臂开始升温,一时眉梢微扬:“这怪法子你打哪学的?”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腾出一只手来,手指拈合之时一个回拉至耳鬓,手肘微扬低语:“我不是妖灵,这种方法只能用一次。一会你最好烧的准些!”
说着,他腰身一拧,双腿登时放开。同时流火左臂挟气,生逼出一股气顶向无仰的腰间。方才流火猜的不错,无仰的确是借流火而省掉了纵气的工夫,从而聚纳六脉,强引土息。他是人,灵物不在身边,他的法血摧发,可能暂时控制周围土息,但十分费力。流火适时推助一把,无仰霎如离弦之箭,倏然拧身直直前纵。
在这当口,无仰动作已经完成,招手弹指,侧身推掌,反转足踢……飞旋曼妙,若空中凌舞。而动作招展之间,周围已经有了变化,七月正在流火怀中,眼前登时开阔,密密丛林竟在移动!两边荡起土围,远远看到土廓,有如瞬间聚沙成塔,将这里生生变成一条长长土俑道。
无仰身形不落,地面开始拱出土柱,一根根的前顶供他踏足。碧蛇无一可缠,树林像是为他让路,竟因土移而皆立两侧!
七月瞪着前方,这情景直接让她将所读书本的内容立体形象起来。法年碧游宫的生活,读尽了无数书卷,各种内容纵横,皆是沉睡在她的脑海,而任何动作牵引,都人引发记忆的苏醒,将对应的字字句句形象切入,而这一幕,正与书中某一段极为的契合。
未见此景之前,只觉得很难理解完全不通,而一见此景,立时茅塞顿开!诚如当初,未见流火施展火息,只觉以火养木之法根本滑稽,后来才知此地可以变改木质。
经过来时严千雪一役,七月已经不复当初的紧张慌乱。恐惧当然还是有,但经一事自是有所积累,这次虽然她依旧心跳如鼓,冷汗已经冒了一头,但至少不像头一回那般头昏眼花,完全昏乱,加之此次她内心迫急,对优优的关切已经越过来自身体的创痛,只觉身体里行经万脉,皆牵拉着她向前再向前。
此时流火带着她枝尖跳跃急纵,比当初背着她往西飞奔的速度还要快了几分,而他的体温也在快速升高,但七月注意力十分集中,无仰动作虽然奇快,但流火一直高速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如此更让七月看得分明。
“木倚成牢,土绕成窟。移行百里,皆成囚徒。”七月忍不住喃喃自语,“千孔万伏,陷壑无数……,东家,冲地上放火!”
七月是不由自主的开口,无仰足踮之间,因法血尽放而五官增强。一时听她开口,不由的回头瞅她一眼,突然间听得耳畔风动,他不也怠慢,头未回而身已动,猛然纵高当数丈,双手一招,土幕自两侧大扬而起,完全成为一条土俑密道。
他额前血印大开,急吼:“听她的,往地上放火!”
流火一听,身体一拧随之而上,右手腾出双指并拢,手臂一抖。一股灼息应指而出,“哧”一声轻响,火息入土无声息,半星火苗不见,但只是一瞬间,流火火息一下马上感觉到,地底像是空的,不对,更像无数处连通的小洞穴……,拇指一推一挤,登时火息追补而入。“噗噗”连响数声,只见地下猛然喷薄数股大火,一个一个接着纵起,像是一场盛大烟火阵,无仰指节咯咯作响,手指快速开合,六脉以迅雷不及势交互组合,土柱拧转长出倒刺,随着火窟横烧之间砰的刺飞乱舞,裹着火花向着前方疾冲!
七月只觉灼气连天,双颊都烤得滚烫,身体裹在流火的怀里更觉得有如在烈日下烘烤,眼前是一片通红。红光之间看到一个身影疾突而来,速度之快匪夷所思,他白衣如雪,土刺如有目般裹着火焰乱射,但他左突右闪如入无人这境,最为可怖的,那些火灼根本不能近他身侧!每至贴近,便像有无形之手推挡出去。
无仰看到他的时候,对方已经贴到他的脚下,翻手一掌,直将无仰积土而出的土柱截成两段,一扫之间,他袖拢一抖,碧烟不绝无数小蛇夺袖而出,碧影纷纷,形成一个小蛇球,交缠着就向着无仰兜头而去!
流火此时已经杀到,伸手一推,正推到无仰的肩膀,无仰“哎”的一声就倒翻出去,流火看也不看,手指一拈,直将地上喷的火焰改变了方向,轰的一声,将那人连同一团小蛇烧成一大团。
完全没有烧中的感觉,没有任何焦臭的味道,那些小蛇是用灵力摧出来的,只消灵气不失,要多少有多少,而那人,周身根本就像是带上了金钟罩。
土钉可破铁,火息可熔石。普通的灵罩再怎么强,若是打中,便是对方无伤,施术本人也该有些感觉,但流火半点感觉没有,只觉得全像打在空气里。
他心下一惊,对方已经一纵而起,身形轻灵就像一片随风落叶,半点气息全无。但流火已经看清他的眉目,若菲是他身着男装,身高举止皆不似女流,只看他这张脸,流火直要当他是个生的不错的女人。
他浅笑微微,“火气好盛,却未尽放。是因带着小女孩不方便么?”他表情宁静,态度和蔼,简直像是在与朋友聊天,言语间手已经伸过来,低声道:“我们将小姑娘请到边上坐坐,你尽展火法与我一较高下如何?”
他动作并不快,伸手便来随意至极。但臂间裹罩有如千万手臂齐齐裹来,一时间让流火觉出有无数束力四面八方,明明只是一条胳膊,但压得流火双瞳火灼乱闪。
无仰一翻之间马上又直纵而来,冲着那人后心双手交合,一股土锥之气直捣过来。那人头也不回,指尖一拈,七月已经觉得脖领子一紧,竟让他这般轻易的从流火怀里给掏出来!
无仰一锥之下只觉一股强罩反弹,他生生逼气急挡,一声闷响震得他虎口发麻。眼瞅着七月已经让他拎在手上,顿时一股怒意窜出,劈手一掌就向着他的颈,嘴里怒骂:“孙子,哪个让你碰了?”
流火只觉得浑身骨骼若碎,身体火息乱拱,元丹急窜周身。眼睁睁见他将七月带离怀中,登时脑血冲额,四肢猛的较力,生生一脚向他踹去。
这边七月一离了流火,心下大骇失措,也不顾伤臂,胡乱挣扎,左手乱抓挠只想脱困,这人生的虽不是凶神恶煞,但举止比那严泾远更可怖十分。七月只觉得心里的筋都快崩乱十成,脑皮发麻身体乱扭,声音都走了腔,“放开……我!”
那人一提七月,她正巧扭身乱抓,他原本毫不在意,只提着她任她乱扭,哪料她回身之间,五官扭曲竟从身体里带出一股诡气来,倏然窜向她的左手,一抓一挠竟撩中他的眼!他一个侧身,指尖险险而过,随之他身体一纵,正巧无仰挥拳,流火踹腿,二人双双命中对方。“砰”的一声闷响,两人同时倒栽出去。
那人凌向半空,也不看下面,只盯着七月一脸诧异:“你到底什么人?”此时他的眼梢,被七月撩到一指甲的地方,竟然开始发黑了!
“你,你什么人,放了优优!”七月头皮发炸,早没了当初那镇定,被他勒得直翻白眼,大叫着:“救,救命啊!”
流火被无仰一掌打得颈筋直皱,在空中翻了两下勉强稳住,不待身定已经急窜而上,那人身形一移,正避过流火来势,翻手一掌正中流火胸口,流火一口气逆上,“噗”一口血直喷而出。
他扬扬手,口中笑道:“我很喜欢你呀,想要人?来凌波谷吧!”说着,身形一转竟向下逼。
无仰这边也刚刚稳住,刚才让流火一脚快把五脏给踹吐出来,眼睨之间已经一股气直逼而来,无仰急退,哪知他奇快无比,正向着无仰肋下猛的一扫,口中低呼:“破气!”
无仰大惊,急收力回挡,霎时土力不济,土柱哗哗倾倒,地面开始变化,两侧土幕霎成千万烟尘。他一扫得手,笑着:“无仰你进步了,不带石横还能布阵如此。”
言语之间,人已经急闪而出,快如闪电比之前竟增速了数倍。无仰摧气欲追,觉肋下疼痛无比,不能再聚气,气得他一脚踹飞一块石头,刚要开口骂,突然脑后裹风,无仰猛的一避,后脖子还是让流火给了一拳,他踉跄了几步,回头见流火青筋乱崩,唇边犹带血丝,瞪着他道:“他认识你,你们是一伙的。”说着,流火便要扑过来跟他拼命。
无仰一把架住他的手臂,他肋下急痛,根本不能纵气抵挡,只得大骂:“放狗屁,那家伙是云宁扬!我跟他一伙?我跟他一伙我追个屁啊!”
“不是跟你一伙,为何要抓七月?”流火此时也纵不得气,浑身疼痛欲裂,加上心急如焚,逼得双眼冒血光,理智全无,只恨不得吞他下肚。拧着无仰的胳膊伸腿乱踢:“抓了优优还不算,为何还要抓七月。”
“桐幕流火,你这个疯子,谁让你把她带出来……都赖你!”无仰让他几脚给踢急眼了,反手就是一拳跟他打到一起,嘴里骂着,“当初老子就该把她带走,落你这厮手里就没好下场!”
两人撕扯滚打,在焦地上滚来滚去,就差扯头发抠眼睛了。石横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他惊呆,忘记过去拉架。

  
第042章 凌波谷的梦魇(上)
七月恍恍惚惚醒转,因何而晕厥她竟全然不知。只记得与那男人撕打,后来便莫明陷入黑暗。身体时冷时热,意识像是困在一条漆黑的俑道寻不到出口。浑浑噩噩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再度看到光。初时只有一点,既而成摇晃的白团。眼皮都是涩重的,像是压了称砣抬一下都艰难。当她适应了光线,景物在眼前立体,那张面孔复又跌进她的眼中!
黑漆长发,眉眼带笑,笑容温暖,表情柔和。只是这张脸在七月看来,无疑见鬼一般让她毛骨悚然!脑中猛的一激,喉中就逼出尖叫来,身体随之一挣,手臂乱挥人已经弹坐而起,也顾不得看这里是哪,便挣扎想夺路而逃。
他不紧不慢的伸手一摁她,微微笑着说:“你不用怕,我并无恶意。”
他动作轻缓,但压得七月半点动弹不得。手摁在她肩上,透过薄衫七月却感受不到半点暖意,鸡皮疙瘩已经爬了满身,上下牙都开双打架。恐惧扑天盖地,让她不受控制的颤抖。他抓走了优优,无仰和流火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在火与土的纷乱之中闲庭信步,甚至轻而易举的把她从流火的身边抢走。如今他说自己并无恶意,七月若是因这句话便能将心放回肚里,除非她是白痴!
力量的悬殊,让她初醒时本能的反应一过,再想挣扎竟都没有胆量与勇气。她呆怔着只觉战栗满心逼得她双眼都有些发花,动弹不得不是因他的气压,根本是因他这人带给她的强大迫力。绝望畏惧到四肢无力,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他缩回手,垂眼看着她说:“我姓云名宁扬,这里是我家。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叫……夏……夏……七……七月!”七月半晌才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抖出来,心抖的比她的牙更厉害。
“跟无仰在一起的那个,叫什么名字?”宁扬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饶有兴趣的准备聊天,“谷里比较凉,你要不要喝热茶?”
七月脑里缠成乱麻,听他口气缓柔,还问她要不要喝茶。登时更是混乱不堪起来,什么意思啊?咬着牙也不敢看他,哟作镇定梗着脖子道:“你……你……不用装……装了,我……告诉……你,他……他……是……不……不会中……计的!”
之前他们在路中碰到过那个严千雪,目的不是就是东家吗?要吸东家的血来增功,这次这个定然也是如何,先抓了优优,见到东家追来,又想打东家的主意了。
“中什么计?我若打他主意,之前擒他轻而易举。何必再多费功夫?”宁扬失笑,看她在那筛糠一样的乱抖,故意说,“你冷啊?边上有毯子,盖上吧。”
“你……你什么……什么意思啊?”七月脸都抽抽了,抓优优或者还可以理解,优优是妖灵,但抓她有什么用啊?难不成用来吃?这一想她更怕了,现在入秋了,这家伙会放蛇,搞不好也是蛇,蛇是要冬眠的,冬眠之前要大吃大喝吧?她被自己这种想法搞得快疯魔,手指捏得咯咯作响,脑中已经不受控制的幻想他一会将她剥皮拆骨做成各种菜肴,仍旧以这种优雅姿态端坐桌前进食的情景!
“我只是奇怪,你为何会带有妖力?”宁扬坦然开口,伸手抚着眼角,那里已经痕迹全无,但之前被她弄伤了,虽然只是一点点,但那妖力划破了他的蛇息灵罩。
“我没有。”七月一听他这话也呆了,不由自主的看着自己的手。一看之下这才反应过来,她吊着膀子竟然全好了,脑子猛的一激,立时想到,刚才她醒转挣扎之时,是张牙舞爪双臂乱抡的,怎么可能?之前明明右臂断了,接好骨打了木板,根本动一下都是痛的!
“我是个大夫,这种小毛病很快就能好。”宁扬看着她的表情,“你不过是骨折罢了,并且筋脉还是好的,并不麻烦。”
七月更诧异,看着手臂不由的扭据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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