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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清穿之一网打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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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
“那我们……”十三阿哥看着四哥,今天看到无端,他知道自己是下不了狠心,但又怕太子那里放不过无端,心里很是焦急。
“不用着急。老八那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但是他们不会让她死,他们想着拿他来打击太子呢。”四阿哥慢慢地说,如有成竹在胸。
“那我们不管了?”
“不。十三,你得再进宫一趟,做做样子。老八一定也让命人去了,你要让他们把人带走,但是不要让他们知道是故意的。”
“嗯。”十三阿哥点心点头,走了。
四阿哥看着十三离开的身影,嘴里轻轻地念着:祝无端,祝无端。三个字,一个字比一个字低。
四阿哥念着。脑海里映出那个垂首轻怨的娇俏身影,想到她说:“无端求贝勒爷,莫忘记了无端!”
一晚一壶菊花酿,你也不要把爷忘记了才好呀。
还在冷宫中的无端万万没有想到,她,一个的柔弱女子,一夜之间竟然又身价百倍,成了太子和阿哥们竞相争夺的稀罕物了。
这边要杀她,那边要抢她。这边杀她是为了灭口,而那边要抢她,则是为了要她当活口供。如果说,在争权夺位的争斗中,康熙的儿子们“无所不用其极”这句话,是一点儿也不过分的。
她就像是他们棋盘上的一颗小小棋子,有用时相争,无用时就弃于一边,而她丝毫没有抗拒的能力,这就是身为小人物的悲哀。
看着刚刚才一前一后走的十三十四阿哥,这一会儿又一前一后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再想到他们前面说过的一些话,无端也感觉到了不正常的气氛。
这些阿哥们又要在她身上作文章了。
无端心底有些无力地叹了一声。
这半年多的悠闲生活,看来是要结束了。
想到这里,无端抬头看了十四阿哥一眼,这半年来,如果不是十四阿哥常来看她,她可能会过得很沉闷。可能他怀着别的目的,但她还是以感激的目光看着他。
可是一感觉到无端的目光,十四阿哥则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眼去不与无端对视。无端也不以为意,回头看了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也没有在看她,而是紧紧地皱着眉头,看着地面,不知道在纠结着什么。
“两位阿哥去而复返,不知道有什么事呀?”无端看他们都沉默不语,只好自己打破了沉默。
听到她说话,两人都一齐地望着她。但是他们的眉头,一个皱得比一个深。
看着他们苦大仇深的样子,无端自己先笑开了。“呵……两位阿哥,莫非是要来无端这里比苦脸的么?”
“你……”十四阿哥听到她的笑声,一脸郁气变为怒色,这个没心肝的人,他在为她纠结,为有目的接近她而她感到不自在,可她倒好,没心没肺,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十三阿哥倒是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睛变得更为深沉,浓得化不开。
十四阿哥也不理会她,只是对着十三阿哥说:“今天有我在这,你别想害她。”
“你怎么就认定我会害她?”十三阿哥反问一句。
“会不会你自己心里有数。”十四阿哥也不和他纠缠,又转过身来对无端说“我要带你离开这儿,现在有人想要你死。”说着还不忘瞧十三阿哥一眼。
十三阿哥也不和他争辨,只是对无端说:“我不会害你。”
听着他们说话。
无端低着头,默不作声。
十三阿哥是放在心底最深最深处的,没有人可以触及,她自己更是不能。疏如陌路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心里有了决定。
“我跟你走。”无端对着十四阿哥说。
“好。我一定会护着你,不会让人害你。”十四阿哥沉声说。
听到他们的话,十三阿哥的心是一松一紧。
虽然这是注定的结局,也正是他所想要的,但是听到无端的选择,十三阿哥的眼底里还是有一丝黯然闪过。
不再理会他们。
十三阿哥深深地看了无端一眼,转身出去。
“那无端先谢十四爷了。”无端假装没有看到十三阿哥眼里的黯然,转过头对着十四阿哥微微一笑。
十四阿哥看到无端的笑脸,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自责感和责任感。
他要守护这个女人!
“你要带我去哪里呢?”
“等会就知道了。”
“要把我关起来么?”
“不会!”
马车稳稳停下。
十四阿哥率先跳下车,一手掀起车帘,一手伸向车内,但停在半空中一会,又要缩回去。无端倒是手快,半空中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上。
十四阿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手上一用力轻巧地把无端扶下了车。
“这是哪里?”无端从车上下来,随着十四阿哥进了一个院子的后门。
十四阿哥让她换上一件小太监的衣服,就轻易地把她从宫里带了出来。
“这是九哥的一个院子。”十四阿哥回答无端的话。
“哦。”无端应了一声,不再问话。
进了大院子,左右一拐又进了一个偏居一角的小院子。
十四阿哥把她送到屋前。
“你先在这里住下吧。”
“好。”
清澈的眼中是满满的淡然,淡薄如水,好似她只是到别人家里做做客。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只是那笑很轻,在那张洁玉如玉的完美无暇的脸上轻轻地浮着,虚无飘渺地笑容,将她变得那样的单薄,无力……
如同流水上无根的浮萍,左右随波。
“你……”半晌,十四阿哥几经欲言又止,但还是说出了口:“若是没有什么事,不要随处乱走。”
“嗯。我知道。”无端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那你先住着吧。我走了。”十四阿哥好似落荒而逃。
喝酒,是想早点入睡。
早点入睡,是想让自己没有思索的空间。
一直用酒麻痹着自己,不去想,不去思索,让自己不在意;忍着,让自己不会思想,让大脑停止运转,没有思索的空间,心灵一片空明。
睡了,醒了,又睡了。
如此这般,每天清醒的时间很少很少。
想的东西就很少很少。
让日子简单的重复,只为活着而活。
原本就缺心少肺,如此的话更是没心没肺了。
可是饮酒却成了一个习惯。
没有酒,她就无法入睡了。
月上中天。
习惯了在酒意中入睡的无端,看着窗外泠泠的月色,皎洁,清亮,透着淡淡的安静;安静而美好的月色,恰在此时透过如纱的窗幔,柔柔地洒落无端的床前。无端忍不住起身,披着一件外袍走到屋外。
随着月色,顺着院里的长廊,慢慢地走着,把自己的身影若有似无的隐没在月色之中。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她所住小院的门边。
她正要迈出小院门,一脸阴沉的九阿哥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你这是要去哪里?”
“啊!”夜晚下他的面容忽明忽暗,阴深吓人。无端不由地惊叫一声。
“怎么?想要走?”九阿哥也不理会无端的惊叫,而是又沉着脸问一遍。
“呵……九阿哥真是说笑了。无端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罢了。”无端看清了对面的人,轻轻地呼了两口气,语气平静地说。
“最好如此,可别存着其它的心思。不然爷对你可就没那么客气了。”忽然出现的九阿哥好像就是为了看守她而来似的。
“九阿哥您大可以放心,无端是不会走的。”无端拢了拢身上的外袍,这十二月的天,已经是天寒地冻。
“你想走也走不了。”九阿哥看了看她。在这院里四周他都命人守着,他怎么会让她轻易离开呢。“只要你老实的呆着,爷是不会难为你的。”九阿哥又说。
“那无端在这里先多谢九阿哥了。”无端说着,朝着九阿哥盈盈一拜。
“谢倒不必,老实呆着就好。”九阿哥一甩身上的大氅,要转身离开。
“九阿哥。”无端唤住了他。
“怎么?”九阿哥停下身子,侧过头瞧她。
“无端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九阿哥能允许。”
“说来听听。”
“无端只是想跟九阿哥讨杯酒喝。”
“这点小事。”九阿哥轻哼一声,挥了挥手,就有人从一边走了出来。
“爷有什么吩咐。”他朝着九阿哥打了个千。
“去,给祝姑娘拿壶好酒好。”九阿哥道。
“喳,奴才马上去办。”那人甩了甩袖子退了下去。
“多谢九阿哥了。”无端仰头,道了声谢,要走回房里。身形交错之间,九阿哥正对上她那盈盈黑亮的双瞳,那眼中有着娇艳和慢不在意的光芒,在他面前一闪而过。
“祝姑娘,在这住着可习惯?”九阿哥悠然地在她身边发问。
才住进来没到一天,有什么习不习惯可言。
无端虽然腹内如此想,但是嘴上还是笑着说:“劳九阿哥挂念,无端住得很好。”
不时无端已进了自己的屋里。
九阿哥也不止步,跟在她身后就进来了。
负着手在屋里转了一圈,回过身,看到无端坐在桌边。双腮被冷风吹得微红,映得她的面容更是雪白。纤长的如剔透春葱的双手,交握在桌面上,看似平静,实则透着抗拒。
九阿哥见她如此,索性解下大氅,走到桌面,在无端对面坐下。
“怎么?九阿哥要留在这里陪着无端饮酒么?”无端微不可见的轻蹙了一下眉头,却轻笑着问。
九阿哥盯着无端,见她微微翘起的红唇如海棠花一般的娇艳,娇软的声音一声声从那里迸出,轻盈婉约。
“有何不可。”九阿哥斜靠着椅背,懒洋洋地说。

月夜醉酒

听到九阿哥那么一说,无端心生不悦,但又不能在脸上露出一丝不快。
正巧那去拿酒的侍从,刚捧了一壶酒回来。
“爷酒来了。”那侍从拿来了酒,放在桌上又远远地退到一边。
“这一壶酒,无端自个一个人喝正好。”无端看着那壶酒,轻声说,是拒绝,却又婉转异常。
“不就酒么。爷可不缺这一点酒。”九阿哥听出她的话外音,冷哼一声,又转身吩咐。
不一会,那侍从又捧来一大坛子酒。
“这总够你喝的吧?”九阿哥示威一般地,斜睨了无端一眼。
“九阿哥倒是大方。”无端轻笑,想到自己住冷宫里时,四阿哥是每天一壶酒,不多不少,就此一壶。
此时,一弯弦月如钩,斜挂在如墨天空,偶有浮云遮月,欲语还羞。
九阿哥的目光无端的身上左右打量留连不去。
无端仿若不觉,盈盈地斟酒,为自己,也为九阿哥满上一杯。
既然赶不走,那只能奉陪了。
冉冉举起酒杯,月光的清辉洒落在她的身上,月色荧荧。
“无端敬九阿哥一杯,多谢九阿哥的美酒。”说罢,便仰头将杯里的酒饮下。
可没想到九阿哥家的酒却要比菊花酿浓烈了许多。把无端呛得咳了数声。
“怎么?不是喜欢饮酒么?这酒不合胃口?”九阿哥看无端好好似故做豪爽,却反被酒呛倒,面上涌上些许嘲讽的笑。
无端也不与他言语争辨,只是又含了一口酒微笑,粉腮略鼓,是女孩儿般的娇态。
无端将嘴里的酒含了一会,让自己的嘴巴熟悉了这酒的味道才慢慢将酒咽下。
“这酒认生,与无端第一次见面,不免有些矫情。”无端把杯里的酒喝尽,放下酒杯,微微一笑,放松身躯,靠上椅背,望上天际疏朗的星月。
“还是第一次听到酒也会认生。”九阿哥听无端这么一说,轻笑一声,把自己面前的那一杯酒一饮而尽。
随后两人也不言语。
或是独自饮酒,或是仰头望着天上的寒月。
这酒不同与菊花酿,它要浓一些要烈一些,无端饮了几杯之后,渐渐感觉有些燥热,披着的外袍已经褪下放在一边,露出里面的衣裳,是一件素色的夹祆,衣服襟口稍稍松开,玉颈纤秀柔美,在烛光照映下,她的双颊泛起片片飞红,如同雨后的桃花,衬着那半敛微敛的盈盈双眸黑亮无比。
九阿哥只觉得自己喉间紧了又紧,几次想起身离开,但身子却巍然不动。
看着无端已有三分醉意,双唇艳红,眼神迷蒙。
九阿哥靠上椅背,斜睨着无端,眼中波光流转:“今夜月色甚好,只是这么饮酒也嫌闷了些,祝姑娘何不唱个曲来助助兴?”
他的语气略带轻浮。即便是有了三分醉意的无端,也听得出他话语里的调笑和鄙夷。
“唱曲?无端早已从了良,不会了。”无端看着九阿哥的戏谑的脸,似笑非笑地说。
九阿哥目光闪烁,凝望着无端似笑非笑的的面容,忽然伸出手来。
无端仰头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却没想到九阿哥更是不放,一只手伸过来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是抚上她的面容。
“姿色不错,怪不得不唱小曲也有人……”说到一半又止住了。
无端心中惊怒,面上却沉静似水,伸出手拨开九阿哥掐住她下巴的手,冷冷地望了他一眼:“九阿哥,若是不想喝了,让就请回吧。”
“你唱个小曲吧,唱好了我就走。”
“不会。”无端还是冷声拒绝。
“你是不会还是不愿?”九阿哥重重在把酒杯摔到桌上。
“不会,也不愿意。”无端不理他,又自己倒了一杯酒要喝。九阿哥伸过手,把无端触到唇边的酒杯抢了下来。
“唱还是不唱。”他又问一遍。
“不。”无端仰着下巴,斜了他一身,站起来就要离开。
九阿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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