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影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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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可是了,快点走吧!你看她们俩都把咱俩甩得那么远了!”
原来孙仕飞是在乎我的!不过……他怎么会认为我和侯笑胜在恋爱呢?就算我一辈子不恋爱,也不会喜欢他这一类型的男生。
不知不觉到了校门口,我突然很想去逛夜市。
我想买盘张宇专辑的磁带,再买几张我的偶男偶女(男偶像和女偶像的简称)——谢霆锋和林心如的大海报,顺便再买个带锁的日记本,每天写完日记都把它锁上,这样别人就偷看不了了!
于是我对她们三个说:“咱们去逛会夜市吧?好久都没去了,你们没有想买的东西吗?”
经我这么一提醒,她们三个叽叽喳喳,争先恐后地说着要买这个要买那个,乱得我一句都没听清楚,要不怎么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呢!我们四个一起往夜市出发。
经过学校附近的一个巷子的时候,我们听到从里面传来一阵拳脚相加的声音和一个人的惨叫声。
然后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愤怒道:“我早就想扁你了!”这好像是孙仕飞的声音。
难道他又在跟别人打架?我们四个面面相觑,胆战心惊。
“我想去看看。”我说。
把车子锁好后,我们带着好奇心和恐惧感悄悄地走近那个巷子,躲在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偷偷地看。
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是孙仕飞!他两手握拳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
他眼前的一个男生捂着脸,一个踉跄,差点倒下!由于他捂着脸,我们根本不敢确定他是谁,只知道他刚挨完打。
“飞哥!交给我了!”站在一旁的席杰说。
“不用!我谁都不用!我不想让人觉得咱们以多欺少,我要亲自教训教训他!
说完,孙仕飞一脚踹在那个男生的小腹上。
那男生“啊呀!”一声,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只见孙仕飞又挥起了拳头。。。。。。
我心惊肉跳,再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我该不该去阻止?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那个男生战战兢兢地说:“别打了。。。。。。我哪做错了。。。。。。你为什么。。。。。。?”
孙仕飞警告道:“以后不准你靠近她!”
那个男生有气无力地说:“你误会了……我和她没什么……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孙仕飞愤愤地说了一个字:“滚!”
那男生忍着痛站了起来,匆匆跑掉。
就在他站起身来的那一刻,我们惊呆了!这个男生就是侯笑胜!他终究还是没有躲过孙仕飞的拳头。
想不到平常耀武扬威,声称自己是学校老大的侯笑胜,竟也会有今天!太不可思议了!我还以为孙仕飞和他再怎么不合,也不会真的打起来。
“走吧!别让他们看到了。”晴晴小声提醒道。
一路上她们三个都在议论着侯笑胜挨打的事情。
而我始终在想一个问题:他是为了我才打他的吗?
潇潇怯怯地说:“平常那些男生在女生面前都表现的那么温柔,没想到打起架来那么可怕!”
王薇说:“你们看侯笑胜那个囧样,这回不狂了吧!只是不知道孙仕飞为什么要打他?”
晴晴看了我一眼,然后回答道:“孙仕飞说的那个人肯定是梦盈!他今天看到侯笑胜坐在梦盈的旁边,还问我他们是不是在恋爱。”
听晴晴这么一说,我更加确定了他是为了我才打侯笑胜。
虽然我心里很高兴,可是我并不希望他去打架,不管是为了什么,因为这样我会很担心他,怕他会受伤。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明媚。我和晴晴刚进学校就看到孙仕飞站在教学楼门口。
他笑着朝我们挥了挥手,表情相当自然,相当平静,以至于让我怀疑昨晚看到他打架的那一幕只是一种梦境。
我们走了过去,他把一个很大很精美的赠言本递到我的面前,说:“我快毕业了,你们四姐妹给我写个赠言吧!”
“我快毕业了”,这五个字听起来特别沉重,让人觉得特别不舒服。
我接过本子,点点头,情绪有些低落。
他的眼睛停在我的表情上,好像在问:“你怎么了?”
他当然看不懂我的忧伤。他不知道,每当我听到他快要毕业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有多不舍!他也不知道,每当我听到或看到他跟别人打架的时候,心里有多担心,多紧张!
在三楼的楼道里遇到了席杰,他表情尴尬地笑笑,说:“李梦盈!我误会你了。”
我很纳闷,问:“误会我什么了?”
“早知道你记性那么差,我就不说了!”
“既然已经说了,那就别卖关子了!”
“就是那个……我以为你和侯笑胜。。。。。。有一次对你的态度挺不好的,嘿嘿……”
“噢!我想起来了,那次你怒视着我,还莫名其妙地说我心里明白什么的,呵呵,你们怎么会认为我和侯笑胜呀?我眼光有那么差吗?”
席杰只是笑,笑起来很帅气、很可爱。
早晨天气还好好的,这会却刮起了大风,尘土飞扬的,有点龙卷风的感觉。
看来上天有意要留我们在学校吃午餐。
第四十九章 写赠言,送照片
更新时间:201178 11:07:06 字数:2054
我们四个买回饭,拿到了教室。刚吃了没几口,孙仕飞和席杰就来了。
席杰边往教室里走着边说:“好香啊!”
孙仕飞走过来说:“你们喝不喝水?我去给你们提!”
看我们不说话,一个个都很腼腆,他不厌其烦地挨个问我们。
我们都只是笑着摇摇头。
在两个男孩面前,我有点不好意思吃了。
孙仕飞说:“不耽误你们吃饭了!赠言写完了没有?我看看。”
我放下筷子,从桌洞里拿出赠言本递给他,他和席杰坐到教室后面去看了。
晴晴回过头去,说:“梦盈写得最好了!”
其实我给他写得赠言,都是在看书时遇到好句子精选而来的。
我写了满满一张。
第一段是关于友谊的:“盈盈月光,我掬一杯最清的;落落余辉,我拥一缕最暖的;灼灼红叶,我拾一片最热的;萋萋芳草,我摘一束最灿的;漫漫人生,我要采撷世间最重的--友谊。
相识有缘,相知有情,这一段相识相知的岁月很高兴与你一起走过,也永远珍惜这份情谊。
不管何时何地,我将永远为你祝福!”
第二段是我对他的鼓励:“在人生的奋斗中不慎跌倒了,并不表示永远的失败。唯有在跌倒后,不畏失败,坚忍不拔者,才是真正的勇者!”
第三段是一首诗(我特别注明是我喜欢的诗,送给他),
“柳永《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王薇怎么用红色笔写的呀?这不是骂我吗?”孙仕飞问道。
王薇回过头去,说:“用红色笔写就是骂你呀?这样才能显出我的与众不同,才能显得我有个性!”
“哈哈!我一看到红色字就敏感,老师改作业写评语都用红色笔。只要你不是骂我就好!”
“当然不是!”
吃完饭,我们收拾了一下。
“你不是有照片吗?怎么没贴在上面?”孙仕飞一面问着一面走到了我的旁边。
我很吃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照片?”
他不紧不慢地说:“咱们学校南边那条街有家新开的照相馆,你是在那里照的吧?”
他连这个都知道?“谁告诉你的?”
“还用别人告诉我吗?我是路过那里时,无意中看到那家照相馆门口的大相框里贴了很多好看的照片,其中一张吸引了我,我走过去仔细一看——呦!这照片上还有个傻丫头!”
“啊?你是说有我的照片?”
“你不知道?那相馆就是侵犯你的肖像权了!”
我这才想起来,去取照片的时候,摄影师拿着我穿牛仔服的照片对我说:“这张照片效果不错!我们相馆刚开业,可不可以用这张照片做做宣传?”我说:“可以啊!”我也不懂什么是做宣传,在自己和他人没有什么损失的情况下,我一向喜欢助人为乐。
于是我笑笑说:“我知道,照相馆征求过我的意见。”
“那你怎么不贴在上面?”
我在桌洞里摸索着。
其实我早就从六张照片中精挑细选出三张自己认为最好看的,放在书包里。我照相就是为了给他留个纪念,只是我不知道这三张照片他最喜欢哪一张。
我刚从书包掏出照片,就被孙仕飞一把抢了过去。
他兴奋地拿着相片一张张的欣赏着,席杰也在一旁凑热闹。
席杰拿着我穿牛仔服的那张照片,说:“这张挺漂亮的!酷酷的,像个明星。”
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真想对他说一句不自恋的话:“如果也把我像明星那样‘包装’一番,我会比明星还明星!”
嘿嘿。。。。。。我只是跟大家开个玩笑。其实自恋一点没什么不好的,总比自卑强,你们不觉得自恋的人比自卑的人过得快乐吗?
看到那张我穿着“格格服”照的相片,席杰又说:“我看到你‘穿越’到古代时的样子了!呵呵,真淑女!别说,这家照相馆的摄影师——技术还真高!”
摄影师的技术高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被拍摄的人有气质,摆Pose摆得投入!嘻嘻。。。。。。
只见一直不动声色的孙仕飞拿着最后一张照片看了很久。
那张照片上的我身穿洁白的婚纱,婚纱的下摆优雅的隆起,像绽放的花朵一样铺展开,垂坠到地。
我头上戴着一个五颜六色的漂亮花环,额前的刘海齐到眉间,一头长发垂到腰间。
我微微侧身,手里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脸上挂着一抹浅笑,眼睛里充满了憧憬。
我照这张照片是想提前看看自己穿婚纱的样子,也是想送给自己心里喜欢的人。
“把这张送给我,行吗?”孙仕飞问道。
我羞涩的点了点头,小声说:“行。”声音小的大概只有我自己能听到。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呀?”潇潇叫道。
“谁呀?我的吗?”孙仕飞问。
怎样才能让我的脸不红?我低下头,唯恐其他人会注意到我,心里有些着急。
可越是着急就越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脸红得实在是莫名其妙。
“不是你,是梦盈!”潇潇走近我,故意歪着脑袋看我的脸。
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烫!估计都可以在上面烙饼了。
我赶紧转过身背对孙仕飞,不想让他看到。此时的我很害羞、很害羞。
过了一会,我觉得自己的脸不是那么烫了(红晕应该已经从我的脸上慢慢散去),我才转过身去。
不料一转身就迎上了孙仕飞的目光,他开心地盯着我看。
我佯怒道:“看嘛?”
他什么都没说,依然只是笑。
“飞哥,走吧?”席杰喊道。
孙仕飞说:“去哪?我们班有谈恋爱的,你们班又那么多人!”
我知道其实孙仕飞不想走。
“你赖在这里了?”席杰开玩笑道。
这时我发现孙仕飞的眼神有些慌乱,但是他马上稳稳情绪,然后一副很潇洒的样子说:“谁说的!走!”
然后,他们两个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第五十章 原来我是那样地担心他
更新时间:2011710 2:09:37 字数:2284
下午放了学,我看到孙仕飞和席杰站在校门口,好像在商量什么“大事”。然后孙仕飞就去打学校里的磁卡电话,席杰匆匆跑向宿舍,他们两个看上去忙忙碌碌的。
我们推着车子从孙仕飞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冲我笑了笑,我也还之一笑。
我边慢腾腾地蹬着自行车边不时地回头望望。
这时我看到孙仕飞和席杰正跟一帮男生说话,我预感将要有一场“大战”发生,希望这次预感失灵。
晚上月朗星稀,我没有胡思乱想,也没有听音乐,就这样静静地侧身躺着,把脸贴在枕头上,眼睛望着天空,在不知不觉中熟睡。
孙仕飞怎么没来做课间操?而且今天早晨我们来学校的时候也只看到了席杰。孙仕飞不会有什么事吧?难道他们昨天真的又去打架了?他是受伤了来不了了还是……?我真的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没事的!他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事,席杰还会安心的来上课?可越是这样安慰自己,心里就越觉得忐忑不安。
我心不在焉的伸着胳膊、踢着腿,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木偶,课间操因做错而跟不上任何节奏。
上课的时候,只见老师站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地变换着口型,还不时用双手比划着,这对我来说就好比是在打哑语。但我觉得自己比一个聋哑人还要糟糕,因为我不但听不到他在讲些什么,而且也看不懂他在比划什么。
一整天都没有看到孙仕飞了,我的眼前全是他的影子晃来晃去,我的担心满满的,满得就要溢出来。
上初中的时候,我一直把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