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重生:皇后谋-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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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又闭上眼,紧紧抱着我,好像真的想就这样睡了似的。
我伏在他胸口,看着他紧闭的眼,却还锁紧的眉头。不知怎么,心底微微动了一下,今日他的上表,在别人眼中,是摄政王一派对保皇派的认输,他虽洠в兴担抑浪哪前锎蟪济遣换崆嵋姿捣2恢遣皇怯腥硕运耍缘谜庋@郏性谥屑淙肥的压A实鄱疾荒苤皇终谔欤惺币残砑蟹熘星笊妫慰鲇谒
我叹了口气,学着他的样子,轻轻用手指去揉他的眉心,希望能抚平他的忧愁。
他握住我的手,睁开眼看着我,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青丝,忽然摸到一处顿住,眼睛看向他的手,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刚想躲避,却听他吟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声音虽轻,撞在我心口却如千钧重,而那冰冷森寒的语气让我的心都跟着发抖了起來。
我滚落到一边,他坐起來,眸色深沉,面色铁青:“你竟还留着?当真想为他守一辈子?你和我说的三年,是骗我的。”
我如鲠在喉,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却一把抱过我,将我压在身下,我吓了一跳,故意板着脸道:“放开我!你不得对我无礼!”
他冷笑着,仔细盯着我的眼冷冷道:“太皇太后翻脸可真比翻书还快啊!你不觉得自己得寸进尺了吗?我一再容忍,说服自己这世上虽然有很多方法可以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但是对于你我宁愿用最后一种方法得到你的心,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身体给我。可是你……”他按住我的双手,轻轻嗅着的的脖颈,“你自己放弃了最后一种方法,我也不介意用别的方式占有你,比如现在。”
“不要!”我低喝,但不敢大声,“启悯,你不可以这样!”
可他却一言不发,一只手把我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飞快的除掉了我的寝衣,我的身体只剩下亵衣亵裤包裹,其余部分全部露在外面。我还來不及阻止,他就已撕下我身上最后的遮蔽,邪魅的笑道:“看你,多诱人,难怪他愿意为你而死,换做我,我也义无反顾啊!”
他分开我的双腿,在我耳边呢喃道:“阿娆,你是我的了……”一声低呼,他狠狠刺进我的身体,我屏住了呼吸,泪水瞬间迸落。只听到他在我耳边舒服的低吟,我整个人都混沌起來,以为许久不承恩必定疼痛无疑,却不想竟是这样大的欢愉……怎会如此,身体和心都洠в信懦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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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欢愉
我在他身下坚持了还不到半刻,就已被巨大的快感侵袭,唇齿间溢出似痛似快的呻1吟,他舔舐着我的耳垂轻声道:“你若再大声些,就要让别人进來瞧见……”我啜泣着,狠狠咬在他肩头,他微微蹙眉,双手穿过我的发丝搂住我的身体,更深更狂野的律动着。高1潮的余韵一波一波的颠覆着我,渐渐的我才平息下來,终于知道我为何会这般不堪。
“弯的?”我惊悚的说出感觉到的,他“噗嗤”一笑,缓缓道:“前朝宇文太后深宫寂寞,在宫中圈养男宠,其中最有名的一个男宠,其物状若弯月,其时长,久后不软。据说勾住女体,一夜不滑体外,宇文太后甚爱之。”随后又笑问:“阿娆,你爱不爱?”
我听着他口中胡说八道,浑身发热,脸上涨红,喃喃道:“你把自己比作男宠,好不害臊!”
他笑着埋首含住我的**,挑逗的它挺立起來,然后撑起身子,发起最后的进攻。我只觉身体翻江倒海、头晕目眩了一阵,他长长低吟,将精1血尽数喷薄在我体内,伏在我身上喘息着。我欲推开他,他却道:“阿娆,不妨试一试。”说着便扳过我的身体让我睡在他身上,始终不肯拔出,我挣脱不得,又觉浑身无力,只得听之任之。
一觉醒來,下体酸胀,他正笑吟吟的看着我,问:“是不是很有趣?”
我啐他一口,暗道:“天快亮了,你该走了。”
他又一个翻身压着我,道:“当真舍得我走?”
我咬着唇,妙目盈盈相望,他眸光清莹,虽然床帏之中昏暗,但我仍能透过他的瞳仁看到自己的样子:雪肤上一丝红霞,眸中水雾迷蒙,娇喘吁吁,似是欲语还休、欲拒还迎。
他低头噙住我的唇,辗转缠绵里,舌尖挑开我的齿关,探入我口中,汲取着芳香,缠住我的小舌强劲有力的撩拨着。我愈发欲罢不能,可深知不能再如此,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不、不能再……”他却不管,双手也不安分起來,本就洠в型顺龅牡胤接⒅渍妥牛龀觯炙谰啦
“别……不行……”愈是恐惧,身体愈是敏感,“启悯,求你了……”
他低声问:“求我什么?”
我哀求道:“别这样,这样不行……若是给别人发现了……”
“怕什么?若是发现了,就顺水推舟。”他似笑非笑的说。
我恼了,道:“哪有你说的这样简单!这、这是秽乱后宫……你不是男宠,会被处死的!”
他深深的看着我,抚着我额上的发,道:“阿娆,为什么你总喜欢自欺欺人呢?明明是爱我的,否则你的身体不会这么快就迁就我。”
窗户上已映上了一层鱼肚白,我急道:“别说了,快走!”
他邪魅的笑笑,道:“好,我这就走,只是你得答应我,以后每晚我都会过來,你不许推三阻四的。”
我大怒:“昨夜让你得逞了,你还想每晚都來?你來我就杀了你!”
还未退出的坚挺狠狠顶弄了我一下,我惊呼一声,外面立即传來宫女的声音:“太皇太后,您洠掳桑俊蔽颐ξ孀∽欤莺莸勺牌裘酰溃骸皼'事,你们先别进來,我再睡一会儿。”压低了嗓音道:“还不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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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羞又气,只得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你走吧!”
他笑道:“你这人总是口是心非,不过你的嘴巴会说谎,身体可不会。”他终于退了出去,准备穿衣离去,我一脚踹向他的命根,他忙闪身避开,咬牙笑道:“小东西,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外面又传來倒水的声音,他确实不能再逗留,穿上衣服从密道走了。
不多时宫女们陆陆续续的进來,我只略掀开帐幔,露出一丝缝隙,道:“去准备热水,哀家要沐浴更衣。”宫女们又窸窣退下,白露上前來扶我起身,我只披着寝衣,亵衣亵裤都被那混蛋撕烂了,身上还留有他的印记。我沉声对白露道:“哀家不喜这亵衣亵裤上的鸳鸯,拿去绞了,以后让秋分不许再绣鸳鸯了。”她个性沉默,遇事从不多言,上回让她办理林氏自戕一事,她也算尽忠职守。
她自是不会多问,拿了出去,我趁机裹紧身上的寝衣,去了净房。热水准备好了,我屏退众人,独自一人泡了一会儿,也不叫她们进來,就穿好衣服,遮住了锁骨下的吻痕。
去看润时他已起來在餐桌旁等着我了,看到我忙对我施礼,我示意他起身,润担忧的说道:“皇祖母是否身子不适?孙儿担心的很。”
我忙道:“只是有些睡得不好罢了,并无大碍,皇帝今日觉得如何?”
他道:“孙儿觉得已好多了,皇祖母不必忧心,好好安养身体才是。”
我笑着点点头,道:“好,咱们大家都保重身体,來吃早饭吧!”
一到六月,宫里就开始置冰,只是润的秉气弱,不宜过早用冰,因此他的寝殿里还洠О仓茫蝗霉送砩习镒糯虼蛏取6业那薜钏慕嵌加么笪妥傲寺谋椋袢沼志醯萌攘诵蛞诟巧砩系挠〖牵銢'有穿薄纱衣,更觉闷热,才吃了一顿早饭,身上就弥漫了一层薄汗。
润如今还无需上朝,上午便由太傅亲自來教导功课,我不便留下,回到寝殿为元曦和宝月做秋衣,指望着他们回來就能穿得上。
到了晚间,我靠在床头,数着更漏声,竟像在期待什么。宫灯一盏盏的暗了下去,宫女们都退守门外,一道人影映在床帏上,我掀开帷帐,果然是启悯站在跟前。他看着我轻轻一笑,走过來手指抬起我的下颚,低头问道:“想不想我?”
他今日并未來请安,我已一日未见他了,咬了咬唇,道:“不想!”
他摩挲着我的面庞,笑道:“又撒谎!”手指挑过我的寝衣伸进了亵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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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误会澄清
又是一夜缠绵,我筋疲力尽的睡着,却被后背轻轻的细啄弄醒,身子微微一动,他就停了下來,抱住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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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势圈住我的腰,亲了亲我的耳垂,道:“还洠В阍偎换岫!
我转过去面对着他道:“你这样,我怎么睡的着。”
他笑了笑:“那我们就说说话?”
“嗯?”我闭着眼听着,实在太累。
他抚着我的发丝,笑道:“得了,看你累的,你睡吧。”
我嘟哝一声,又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白露在外轻轻唤道:“太皇太后,您该起身了。”我一惊醒來,伸手摸了摸身旁,启悯已不在了,忙问:“什么时辰了?”
白露道:“已经卯时二刻了,皇上正等着您用早膳呢。”
今日的确是起晚了,都是昨晚折腾的!我急急起身洗漱去陪润用早膳,只推说身子不适。
谁知傍晚时分启怀和启悯齐齐來问安,若不是我拦着,启怀已命人去请太医了。启悯却看着我似笑非笑,我羞恼的瞪他一眼,连称洠拢艋痴獠判帕恕
我留了他们用过晚膳,晚膳过后喝了一盏茶,启悯必要等到启怀先走才肯离去的,只是今日我瞧着启怀似有话说,却不好当着启悯明言。启怀对我使个眼色,起身道:“天色已晚,微臣先行告退了。”
我也站起來说:“我送送老师吧!”回头对启悯道:“摄政王稍坐,前日留下的棋局,还等着与摄政王解开呢!”和启怀走到门口,问道:“老师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启怀看了看殿中,道:“是关于皇上中毒一事。”我微微蹙眉,他叹道:“你误会十五弟了,那件事确实与他无关,而是高氏自作主张。”
“这是他跟你说的?”
启怀摇头,有些无奈的说:“他怎么会和我说这些,是我查到的。”见我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他又道:“你猜得洠Т恚胰肥翟谏阏醺锇膊辶搜巯撸彩悄茄巯叽蛱思溉詹诺弥幸蝗帐宓芑馗蹂舜笃棵潘浣舯兆挪蝗萌私故潜惶搅思妇洹8呤霞俅宓艿囊馑几痔昧痔噬舷露荆髞硎宓艿弥フ夜质希质喜胖岽砹艘猓圆眯蛔铩!
我心思烦乱,手中捏着纨扇的扇柄,道:“若真如你所说的,那我听到的那句又是何意?”
启怀道:“你只是依稀听到了一句半句,并未听全了,有时亲眼所见都未能辨别真假,何况是耳闻。”
我听罢默默无言,启怀长叹一声,问道:“阿娆,你爱他吗?”我怔了怔,看了看左右,左右并无宫人,都站在几丈之外候着。不等我回话,启怀又道:“你不说我也是知道的,你的眼神骗不了人。若你听到的话出自旁人之口,不会那样惊痛,你心里有他,才会特别在意,才会……不敢问出真相。”
“可这是无望的,洠в薪峁摹!蔽掖懦钚鳎牌岷诘囊箍眨杂铩
启怀也道:“身份限制,确实是洠в蟹ㄗ拥氖隆3恰悴蛔稣飧鎏侍罅恕!彼戳艘谎畚疑砗螅溃骸拔蚁然厝チ耍阌胨煤媒饬诵慕岵攀恰!
看着他的背影,我无声叹息。不做太皇太后?要怎样才能不做太皇太后呢?这个名号会一直跟着我,直到……我死。
“怎么了?这么舍不得人家走,脸色这么悲戚?”启悯站在我身后,语气微酸。
我回头瞪他一眼,道:“贫嘴贱舌,越來越讨人嫌了!”说完我自己眼圈儿却红了,误会他,是我不好,可这人也不知道解释的!
启悯慌了,忙道:“当真嫌我了?既然嫌我,那我可走了。”
我带着哭音说:“走了就永远别过來!”
他慌得忙用帕子给我擦眼睛,我打开他的手,啐道:“要死了,宫人都看着呢!”
“谁敢看?”他扫了一眼四周,宫人们纷纷低下头去。
他的帕子被我打落在地,我捡起來还给他,顺势说道:“晚上,我等你。”说着便走进殿中,他在后问道:“太皇太后的那局棋,不想破了吗?”我挥了挥手:“哀家今日累了,明日再说吧!”他朗声应道:“是。”
看着拿出來的原封不动的棋局,笑了笑,说:“还是放起來吧!恐怕是洠Щ崞普獠芯至恕!
沐浴过后上床等着,启悯掐准了时辰过來,抱住我深深一吻。我用指尖描绘着他的眉眼,问:“为什么不解释?”他不明所以,我叹了叹,道:“我知道你与皇帝中毒一事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