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重生:皇后谋-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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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月道:“为什么不能?你看大姐,都嫁过三次人了!我听宫里人说,要不是国丧,她又闹着要和离呢!”
她所说的大姐是启恒的长女,第一任丈夫死了之后,她改嫁了,结果连嫁两人都闹得不愉快要和离。我叹道:“她是公主,虽是女子,但身为皇室公主已赋予了额外的权力。”
宝月歪着头问:“那我也有这样的权力吗?”
我笑了笑,帮她盖好被子,说:“等你长大了,母后亲自为你挑选一个你最中意这世间最好的男儿为驸马。但是,如果你真的过得不快乐不幸福,你也有权力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
“多谢母后。”她亲亲我,然后闭上眼,我轻轻拍着她,洠Ч嗑镁退帕恕
、第五十七章 垂帘听政
润在我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开始上朝,我也准备搬回长庆殿,润挽留不得,宝月挤兑说:“我已经把母后借给你两个月了,现在也该还给我了吧!”润这才不好再说什么。
可是两天之后,启怀來找我,说润在上朝时总是走神,我当时并未在意,却不想润每日早上越來越不想去上朝,总是在我的再三催促诱哄之下才肯去,反倒是下朝心情就很愉悦,飞一般的直奔长庆殿。
启怀担心润已经对上朝产生了厌恶,我想着若只是厌恶还不打紧,若成了恐惧就太不妙了。而我的担忧并非洠в械览恚笤谝淮紊铣本沟碧媚蛄丝阕印K盼逅辏桓鑫逅甑暮⒆幽蚩阕颖緵'什么,但他是帝王,况且还是在和百官议事的朝堂上。
这实在大大不妙!
经太医诊脉之后,润的身体并洠в形暑},只怕是心病了。
我让宫人们都退下,单独和润在一起,问他:“是不是不愿意上朝?若是不愿意,咱们就再缓几天可好?”
润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嗫嚅道:“皇祖母,我……我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呢?他们都是皇帝的臣子,应该是他们害怕你才是。是不是有人……对皇帝大不敬了?”
“洠в校皇恰彼拖峦罚悸橇撕靡换岫缓蟛哦晕宜担八钦鶃沓橙ィ艉么螅锒藕ε隆!
竟然怕的尿了裤子……我心中一紧,面上笑着宽慰道:“这有什么好怕的,政见不同,就该放在台面上说清楚,他们当着皇帝的面吵起來,说明他们并无藏私,皇帝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可是……”
“好了好了,我让元曦和宝月來陪着你好不好?这几日你好好休息,不提上朝的事了。”我从他的寝殿出來,就让人叫了启怀过來,对他说:“皇帝说他害怕,这可不好,有洠в惺裁捶ㄗ尤没实鄄缓ε拢孔懿荒苋么蟪疾环⒈碜约旱囊饧。∧茄换嶙枞月贰!
启怀忧虑的说:“你说的不错,这件事只能从皇上身上解决。”他蹙眉想了会儿,对我道:“皇上很信任你,要不,你带着他一起上朝吧?有个信任的人在身边,他就洠敲春ε铝恕!
“这怎么行!”我当即反对,“我说过我不会参与朝堂上的事,更何况本朝确实洠в刑蟠沽钡南壤!
启怀沉默了下來,似乎面有难色。静默片刻,我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洠Ф晕宜档模俊逼艋痴遄昧艘幌拢醋盼宜担骸捌涫祷噬显诔蒙喜话玻氪蟪济堑恼匆灿行┕叵怠J宓苷庑┤兆觼碓俟僭敝械亩虿恍。行┫鹊哿粝碌睦铣己托⒕刺拥娜烁羧钗灞坏溃又匾拔欢急凰婊涣讼聛怼U照庋氯ィ械撑芍峙禄崛战パ现亍!
我深深皱起了眉头,沉声道:“你的意思是……启悯在扩张自己的势力?”
启怀叹了口气,洠в蟹袢希骸笆牵椅蘖ψ璧菜灾荒苋媚愠雒妫蚁胨俗拍忝侵涞那榉郑灰そ!
“好,我先问过皇帝的意思,若他觉得有我在身边他不会害怕,我就跟着一起上朝。”
启怀释然的点点头。
润听了我的话后,欣喜的说:“若是皇祖母陪着孙儿,孙儿自然不会害怕的。”看着他希冀的眼神,我已做好决定,告知了启怀。
当然,我提出的要求再一次受到朝臣的攻讦。
我穿着赭色的薄纱大袖明衣,头戴十二龙九凤冠,牵着润的手走在兴庆殿外的走廊上,还洠ё叩酱竺趴冢吞揭晃淮蟪忌涣叩恼缱攀裁矗骸啊境钥詠恚紱'有后宫垂帘的先例!只有前朝宇文太后垂帘,才导致前朝气数早尽,老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太皇太后垂帘听政的!”
润的手抖了一下,抬起头害怕的看着我,我对他露出一个宽心的微笑,然后带着他走进殿中。朗声道:“本朝确实洠в写沽钡南壤蔷桶颜獾懒弊映妨税桑≌庋筒荒芩愦沽绷耍
众大臣见我來了,忙跪下行礼,只有那位大臣,面红耳赤的瞪着我。
我拉着润的手步上金阶,让润坐在龙椅上,转过身面对众人道:“都平身吧!你们争來争去,无非是洠в邢壤蠊坏酶烧唷'有先例现在哀家就要开创先例,至于后宫不得干政,本朝从來洠в薪俗魑荚颍皇窍鹊鄄幌舶樟耍
那大臣道:“既然太皇太后知道先帝不喜,又何必如此!”
我看着他冷笑道:“先帝若是知道你们把皇帝逼成这样,只会更加不喜!若你们真的一心为国还好,若存了私心只想着自己的权势地位,而用这个借口來达到你们的目的,别说哀家不答应,就是先帝也不会答应!”
金阶虽然不高,但身在此处,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我扫了一眼,又道:“哀家听政,只为杜绝某些不正之风!先帝如何哀家不知道,如今做主的是皇帝,而皇帝年幼,自然由两位叔王做主。”
启怀立即抱拳道:“微臣自然希望太皇太后能与皇上一起听政,这样皇上也会安心些。”
我点点头,看向启悯:“摄政王以为呢?”
启悯看着我笑了笑,道:“既然八皇兄都这么说了,微臣也洠в幸煲椤!
朝臣们一片唏嘘,之前反对的最为激烈的大臣当即说道:“如果太皇太后一定要一意孤行,老臣不能愧对自己的良心,只好辞别皇上和两位王爷,回乡养老了!”
他是摄政王派的强硬分子,上回反对我收元曦为义子,这回又反对我听政。如今,还敢当堂威胁我!若不借着这个机会除掉这绊脚石,以后更加麻烦。
我微微笑了起來,道:“既然如此,摄政王还愣着做什么?下朝之后就请这位大人去交接了吧!”
启悯脸色微变,看着我说:“辞官一事事关重大,还需斟酌。”
“我看不必了!这位大人去意已决呢!”我一挥手,回头看向润,“皇帝,你觉得呢?”
润冲我腼腆的笑笑,说:“一切都听从皇祖母的安排。”
声音虽小,但足够大殿之上每个人都听到了。
竟然有大臣开始哀嚎:“先帝的江山呐!就沦落到孤儿寡妇的手中了!”
我不理会他们,只盯着金阶下的启悯,告诉他,只要我在一日,就不会容他做大。启悯极力抑制着怒气看着我,若这里不是朝堂大殿,他必会冲上來狠狠质问我!
、第五十八章 中秋
启悯怒气冲冲的大步走出长庆殿,我站在窗户旁,手中捏着一把梳篦,颤抖着几乎将梳篦上的梳齿摁断。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很难看,我也知道启悯狠生气,刚才他口口声声的问我是不是一定要和他作对。可我有什么法子?他是人心不足,而我……我想保住启恒的天下,也想保住元曦的未來,更想保住我和他之间的情分。
“母后?”宝月和元曦轻手轻脚的走了进來,怯怯的唤了一声。
我转过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宝月摇摇头,踌躇着问:“母后是不是和十五叔吵架了?”
元曦睁大双眼看着我,有些焦急的说:“太皇太后不要责怪父王,他不是故意要惹您生气的。”
这两个孩子都很敏感,我尽量放松语气,笑着说:“洠в校颐菦'有吵架,只是……我们有些小分歧。比如他觉得羊脂玉的簪子不错,可我喜欢蜜蜡的梳篦。”
“真的只是这样吗?”宝月和元曦还是显得忧心忡忡的。
我示意他们过來,弯下腰笑道:“就是这样而已,你们不用太担心,我们都是大人了,不会持续太久,各退一步就好。我试着戴羊脂玉的簪子,也让他接受蜜蜡的梳篦,这样就好了。”
宝月点点头,对元曦道:“我也对你退一步,你喜欢吃菊花里脊,以后我都不跟你争了。”
元曦红着脸小声说:“上回妹妹说喜欢山鸡的尾巴,我做一个毽子给妹妹玩吧。”
我望着他们露出苦涩笑容,小孩子之间的矛盾自然很好解开,可是我与启悯……旁人退一步也许是海阔天空,可我若退一步,恐怕就是万丈深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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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前,宝月在我的梳妆台上翻了好半天,似乎并不满意,我也不知她到底要找些什么,便让春分开了库房让她进去找。结果洠Ф嘁换岫团踝乓桓龊凶酉沧套痰淖吡顺鰜恚悍治训乃担骸肮鞣且谜飧觥
我摆了摆手,宝月将盒子打开,里面正是启悯送的那支羊脂玉簪子和羊脂玉项圈。宝月亲自给我戴上项圈,又给我头上插上簪子,笑道:“母后说过的,要各退一步,您就委屈一下吧!”
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捏捏她的鼻子。
整理好了却不见元曦,问宝月她却不肯说,我拿她洠О旆ǎ坏萌ツ涎钛傲巳笠豢槎セ场H罂醋盼揖鄙瞎饣崮康南钊镜溃骸盎首婺傅南钊闷涟。 蔽一箒聿患盎卮穑υ戮偷靡獾乃担骸笆俏腋负笳页鰜淼模 比笮ψ潘担骸笆牵媚傅难酃庹婧谩!
我笑而不语,一左一右牵着他们的手去了龙池边上,诸人都已到齐了。上了画舫才发现元曦已在船上,正和俯首的启悯说着什么,看到我们來了,偷偷往启悯手中塞了件什么物事。我瞧着奇怪,更怪的是宝月直跟元曦使眼色。启悯看到我,目光落在我头上的簪子上,随即又看了一下项圈,却洠凳裁础
众人纷纷施礼,我抬手示意他们起身,落座,备好酒菜,画舫便离了岸边,向湖心驶去。
湖上凉风习习,吹得人微微一凛,我侧首问三个孩子:“冷不冷?”他们均是摇头,我摸了摸他们的手,倒是乳母照顾的好。
便瞧着天边一轮圆月,几缕薄薄的云依稀的飘着,月色乍寒,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回头望着岸边,月色下的宫墙如覆了一层银霜,地面上又如水银倾泻,岸边种植的桂花树,隐隐有香气飘來,桂影婆娑,勾勒如画。
“此乃家宴,也无歌舞,只有薄酒一杯,愿大家安康。”我举杯,含笑对诸人说道。
众人纷纷举杯,齐齐道:“太皇太后福寿安康,皇上万岁无疆。”一起饮尽杯中的酒,各怀心思的用膳。
我倒是许久未见明素素了,只是她的表情淡淡的,我看向她时她也故意避开,似乎不想和我有所接触。好在启怀对她还算关心,怕她不习惯这样的家宴,对她温和体贴,帮她布菜。相比之下,倒是启悯和高氏疏远了很多,两人虽坐在一处,却觉得隔得甚远。启悯漫不经心的喝着酒,高氏的一双眼睛只管盯着元曦,直到元曦被她看得不自在了,她才略有所收敛。
我看着启悯喝闷酒,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迎着冷风,也多喝了几杯。
宴毕,画舫又沿着湖边返回到原來的地方,我站起身,船有些不稳,我晃了晃身子,春分忙扶住我。我笑道:“哀家有些醉了,就不陪大家赏月了,你们……自便吧!”
春分扶着我下了画舫,宝月跟在我身后慢吞吞的走着,我回头说:“宝月若是喜欢就留下玩一会,只小心些,别掉进湖里去。”
宝月捂着嘴笑:“母后真是喝多了!”然后竟走过來拉着春分去说了一番话。
我笑笑,也不管她说了什么,春分听完过來扶我,我便将身子靠在她肩上闭着眼走。等她提醒我“小心脚下”时抬起头,才发现这儿不是我的长庆殿,而是沉香亭。
“怎么到这儿來了?”我嘟哝一声,却不由自主的上了台阶,进去坐下,“我口渴的很,去倒杯茶來。”
春分吩咐了一声,然后去关了窗户,道:“您刚才在船上吹了凉风,这会儿先歇一下,喝口热茶再回去。”我眯着眼撑着头,“嗯”了一声,宫人倒了茶过來,我一口气饮尽了,才觉腹中舒服了些。闭上眼又道:“春分,我头疼的很,给我來揉揉。”
春分许久不应声,我正要问她,就觉有人走到我身后,帮我揉着太阳,才揉了几下,我便蹙眉道:“怎么力道这么大?”回头一看,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