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重生:皇后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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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齐齐应了,我忙笑道:“她们都还尽心,有皇后娘娘的叮嘱,她们不敢疏忽的。”
皇后拍了拍我的手,温颜叮嘱道:“万事小心着些,你如今可不比从前了。等皇上回来,本宫要商量皇上晋你的位分呢!贵妃和和妃都是有孕才晋封的,贵妃生了六皇子之后才又晋了贵妃。等妹妹诞下第二胎之后,想必也能与之比肩了。”
“哟!纪婕妤可得记得皇后娘娘的吉言呐!我可就等着婕妤封了贵妃好与本宫平起平坐呢!”一阵环佩叮当,接着便是清脆女声,郑贵妃扶着左右的手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大喜呀!”
皇后微微敛容,淡淡道:“你来了,纪妹妹有喜,你该恭喜她才是。”
郑贵妃睨我一眼,笑道:“咱们纪婕妤孝敬着皇后娘娘,不是说所有的皇嗣都得叫您一声母后么!婕妤有喜,自然皇后娘娘也大喜呀!”
我愣愣的看她一眼,真是没想到,多久以前的话了,她还记得!
正说着,和妃与雅妃也来了,雅妃亲热的坐到我身边,笑道:“你有宝宝啦?真是恭喜恭喜呀!你生出来的宝宝一定很漂亮!”
和妃面上虽笑着,眼里的神色倒是淡淡的,对我说了声恭喜,便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
郑贵妃见了,笑道:“是啊!婕妤年轻貌美,生出来的皇子一定相貌英俊,恐怕会比如今最英俊的七皇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我心下大急,她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我正担心和妃会因我的身孕与我对立,她还这样挑唆!当下笑道:“皇子有什么好的,皇上的儿子那样多!倒是公主才三位,咱们嫡出的公主尚了驸马,如今只两位公主在宫中,我到希望我这一胎是位公主,女儿少了,才显得矜贵呢!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
皇后所生大公主虽然出嫁,但每年都会有一段日子回宫小住,皇上待她非比寻常。
郑贵妃冷笑道:“再怎么说大公主也是嫡出的女儿,纵然你这一胎是位公主,难道要与嫡出公主相比较吗?”
“臣妾的女儿虽然不能与嫡公主相较,但在皇上皇后面前尽孝,博得欢欣,也是身为子女的本分啊!”
“哈!孩子还没生出来就知道利用孩子来争宠了!”
皇后闻言色变,冷冷道:“贵妃你今日话又多了!婕妤妹妹怀孕时喜事,怎么你越说越不像话!”
郑贵妃脸色也不好,狠狠瞪我一眼,随即说道:“也是,生男生女可不是嘴上说说就灵验的。若纪婕妤好命生下的是皇子,尚书大人一定高兴的很呢!”瞥一眼和妃,又冷冷一笑,道:“臣妾看过纪婕妤了,这就回宫去了。”
皇后也道:“本宫也回去了,你好好保养身子,为皇上诞下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要紧。”
听着她们的“祝福”,我心中只剩苦水了。
皇后和贵妃一走,雅妃也走了,和妃也正欲离开,我忙叫住她:“和妃姐姐!”她停住脚步回头看我,我冲她苦笑几许,由衷说道:“我是真心希望,我这一胎是位公主!”
许久,她冲我勉强一笑,道:“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妹妹都要好好将养身子,孕妇多思对胎儿不好,妹妹凡事当心些吧!”说着,她也走了。
我倒在软枕上,我知道,经此一事,无论如何我与和妃的心结是种下了,若我生下的真是为位皇子,恐怕这心结一辈子都解不开了!
可,距离生产还有九个月,九个月的时间真的能做很多了,可谓前途未卜啊!为今之计就是要打起精神来,应对未来九个月的变数!一定要平安生下孩子!不管这孩子是男还是女,保住我们母子的性命,那才是至关紧要的!
、第二十九章 封妃
启恒似乎是一下朝就赶了过来的,圆领玄色绣金龙的衮冕还没换,他似乎走的很急,冕冠上的旒还在晃动着,玉珠相撞发出轻微的声响。他走进来时,我含笑望着他,他怔怔看了我片刻,走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肩膀仔细盯着我,许久,才问:“是真的吗?你真的怀孕了?”
我轻启朱唇,含笑说道:“皇上这问题问的好奇怪,您是不相信臣妾,还是不相信沈医正呢?您若真的不信,可以请太医署其他太医再来诊脉。”
一旁沈七立马上前叩首道:“回皇上话,娘娘确实怀有身孕,一月有余了。”
我笑得妩媚,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朱唇凑近耳畔,笑道:“皇上,算起来,到像是延英殿的那几次呢!”有两次因为的刻意“引诱”,他还没来得及点燃九合香,就已和我共赴巫山了,虽然他还是挣扎着去点燃,谁知道会不会因此有纰漏呢?
我果然看到他剑眉微挑,眸中重重深色,也许此时他正在暗恼,为什么控制不了情欲?为什么心存侥幸以为一次两次不会中招?导致我竟然怀孕了,他该有多头疼啊!
他望着我明朗的笑容,轻轻喟叹:“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保养身子,诞下健康的皇嗣要紧。”他轻轻用指尖描画着我的侧脸,低声道:“可惜,朕可享用不了你的身子了。”
我心里徒然涌起悲凉,陛下,我知道你喜欢的是什么,可是从你口中说出来,到底让人寒心啊!
启恒很快离开,因为“还有一堆政事等着处理”,当然,其中也包括晋封我为妃的事项。
沈七给我一张单子,道:“微臣不能时刻护在娘娘身边,这张单子上有一切孕妇禁用事物,还有一些相克的食物,娘娘务必要牢记在心,您的体质纤弱,一旦发生什么事,务必要及时通知微臣。”
我扫了一眼那张单子,慎重的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然后把单子交给春分,道:“你去誊抄一份,我们都要铭记于心。”
春分神色动容,道:“沈大人已经给了奴婢一份,这一份娘娘留着吧。”
我讶异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低眉垂目的沈七,道:“这样,我知道了。”沈七告辞,我不动神色的说:“春分,送大人。”春分依言而去。
不多时她回来,我笑道:“沈七很是细心。”她只道:“是。”并未见不妥,我心下虽狐疑,但还是没有问出口。
拿了那张单子细细默记,虽然沈七开了安胎药,但我想是药三分毒,所以并不肯服药,沈七便开了药膳,这样既不用担心药毒,也可以调理我的身子。
三日后,皇上旨意下,晋封我为一品妃,赐号“娆”,四月十六行册封礼,迁居瑶光宫。
越级晋封也有先例,况且我因怀有皇嗣而晋封,旁人到不敢说什么。只是我怀着身孕,如今孕吐正厉害着却要搬宫殿,想想就觉得麻烦,便想请旨皇后,等我身子安稳一些再搬也不迟。
皇后笑道:“早就想着你身子重,不便立时就搬,所以等你过了头三月再搬。不过到时候我们就得去蓬莱山避暑了,这样也好,回来的时候你刚好可以搬进去,也用不着费神了。”
如今才四月初,要等到六月才去蓬莱山,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刚好过了头三个月!
辛婕妤却问道:“先前听皇后娘娘说,按照皇上的意思,不是准备今年去陪都赏牡丹的吗?怎么这会子又说去蓬莱山了呢?”
皇后笑道:“原本皇上是有这个意思,不过我想着要去陪都自然大家一起去才好,可是这会儿娆妃妹妹有了身孕,不好颠簸,因此便取消了去陪都的行程,今年依旧在上京避暑,赏牡丹的雅事,只能等到明年了!”
皇后这样一说,我立时感觉身后数道嫉妒厌恶的目光射来,犹如芒刺在背,不得安坐。心头苦笑:我怀孕本就引来众人嫉妒,现在皇后又故意放出风声,是因为我才让她们去陪都的计划落空,她们怎能不嫉恨于我呢?
可是,我明明知道是皇后在皇上身边进言,皇上才改变行程的!但我此时却不能申辩,辩了她们不信,还会引来皇后更大的敌意。
忽然觉得,我在宫中真的处处是敌,堪有四面楚歌的悲凉啊!
孕吐周而复始的困扰着我,每天早上所用早膳都尽数吐了出来,但为了孩子的健康,就算吃了吐,吐完我仍会忍着恶心再吃东西。
如今我的吃食全部由夏至负责,绝不假手他人。贴身衣物则是小寒打理,一来她为人细心,二来我也有心重用她,她也算是个忠心的。殿中不再燃任何香料,就是怕有心人利用,加上我现在对气味十分敏感,哪怕是一点异味闻着都会想吐。所以现在殿内既无熏香亦无鲜花,只求个清净。
到了四月十六那天,我早早起来,先用了两块点心,口中含着酸梅,这才能勉强压住胸中的不适。
坐在梳妆镜前,春分给我绾发,梳的是簪花高髻,额前是月牙形的玳瑁华胜,髻上是一朵“赵粉”,髻两旁戴金簪八树,全是赤金的,一根根添上去,直压得我头疼。晋封皇后的发簪是十二树,贵妃是十树,妃是八树。这八树已差点把我的脖子压弯了,真是想不出皇后戴着十二树金簪时是什么感觉。
面上敷了脂粉,以掩盖住我不太好的气色,描眉,涂唇,就连手上也搽了脂膏,好在那气味并不足以让我恶心。
封妃的衣裳早早的便从尚服局请了来,是一件茜素红对襟彩绣鸾纹云锦大袖衣,里面是宝蓝刻丝并蒂莲抹胸,绶带束腰,荷叶罗裙,云头锦履,红绫披帛。
整顿好后,由宫人搀扶着上了青幔小车,逶迤向玄元庙而去。不知是否车中太过窒闷,我自上了车我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一路走来,竟有些心慌气短,下车的时候险些支撑不住吐了。春分扶着我,我按着心口道:“我不太舒服……快进去,这边完了还得去皇后宫中聆训!”春分不敢怠慢,赶紧扶了我进去。
、第三十章 险象环生
司礼内监念着冗长的骈文贺词,我听得昏昏欲睡,但膝盖下的青砖却提醒着我这一切还没完!
好容易等他说完了,我受了金册和金印,叩拜过后离开。然后又乘着那辆青幔小车前往紫宸殿拜见皇后。皇后拖着我的手看我脸色连粉都遮不住的憔悴,担忧道:“你气色这样不好,本宫就不和你说多余的话了,快乘车回宫去,叫太医来看看吧!”
“是!”这个时候我也不跟她客套,谢恩之后便走出紫宸殿,只是我才步下阶梯,就觉腹中微凉,双腿一软,就要向前扑倒。好在春分和刘有余眼明手快,双双拖住我,我这才没跌倒。
我额上渗出汗珠,咬牙喘息着说道:“快……快回宫!”
春分和刘有余焦急万分,忙扶我上了车,只是一到车上,我却更觉不安!竟隐隐有些昏聩,忍不住“哇”的一声将早上所食都吐了出来。春分在外喊道:“娘娘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到了!奴婢已命人去请沈太医来,您不会有事的!”
下体又热流涌出,我伸手一摸,触手鲜红。我心中大惊,低声喊道:“她们好狠!”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扑鼻的苦涩药香中,我挣扎着张开眼,第一反应就是手伸向小腹:“孩子!”
春分跪在我床前,急急说道:“孩子还在,孩子还在!娘娘,您没事了,孩子也没事。”
我心下稍安,但仍不敢完全相信,撑着身子想坐起来。春分忙按住我,道:“您现在不能起来,沈太医刚才给您诊脉的时候说了,虽然孩子暂时没事,但是您下红不止,要卧床休息,不能大意!”
我忙问:“那孩子到底是……”
春分给我掖了掖被子,柔声道:“没事,孩子真的保住了,不过您现在必须喝保胎药,若能止住下红,就安然无恙。”
我有些恍惚,用手轻轻抚摸着小腹,道:“只要能保住这个孩子,喝再多苦药都没关系。春分,沈太医可曾说是为什么吗?”
春分眉间闪过一丝犹疑,我只管望着她,她知道瞒不过我,只好告诉了我:“娘娘所乘坐的青幔小车的软垫上,被人放置了去除了香味的草红花干花,且分量不轻。草红花痛经活血,直侵入体,渗入血脉之中,所以娘娘才会……好在娘娘只是坐了几个来回,若是时间再久些,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我握紧双拳,咬牙问道:“可知道是谁么?”
春分摇头:“青幔小车是由尚服局的司仗司准备的,不知其中经过多少人的手,真要查下去恐怕牵涉甚广。况且,幕后之人既然做了这种事,恐怕早就想好退路了。娘娘,还记得先前的小富贵么?”
我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想害我的人,想害我孩子的人,左右不过那几个。慢说查不到她们头上,即便查到了,最后死的也不过是个奴才!我明白,我明白的!”
皇后,郑贵妃,抑或是和妃?甚至,连启恒也脱不了嫌疑!
可,查得到她们头上吗?查到了又如何?我的孩子并没有失去,而启恒巴不得我没有这个孩子。所以,最后受伤的还是我罢了!
谷雨端着保胎药进来,我二话不说,闭着眼就喝了下去。今时不同往日,从前我害怕苦药,现在为了这个孩子能活下去,我不再惧怕!
喝完我就继续休息,一天十二个时辰,我有十一个半时辰躺在床上。只因我知道,如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