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拽来爱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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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夏笙追问道。与此同时,她的心也跟着下沉了几分。
、第六十二章 我好害怕自己会爱上别人
“你那么聪明,那晚的聚会,你应该就已经看出端倪了不是吗?”王宇不回答,反而将问题抛回给夏笙。
夏笙苦笑了下,说道:“倘若真是如此,你放手也好。或许还能成全一段佳话。”
“是的,成全他们一对佳话。可是我呢,你呢?我们呢?我们又该怎么办,这个世界这般荒凉这般混乱,失去了温暖,我们还能怎么办?”王宇抱着头说道。他感觉自己此刻就像着了魔般,他知道自己在说胡话,知道这些话不该由他来说的。毕竟,跟张思思分手一事,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可是,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思绪和语言。
“世界的确荒凉,所以才会有诸多宗教。所谓的宗教其实就是给你的人生加上很多条框律例,它能够让你这一路,都不会迷失彷徨,因为宗教会给予你对人生的信仰。就好比爱情一样,我们爱一个人,在更多的时候,或许只是因为单纯地因为我们需要那人。需要从那人身上汲取温暖或者其它。”夏笙皱了皱眉头,说出了她说过的最富有哲理的一段话。由于思绪太混乱,她也不知道这话王宇是否能听懂。
不过,好在,她如今也不曾奢望过还有谁能懂自己。
埋下头,吃面条。泪,恰到好处地低落在碗里,溅起一朵小油花在衣袖上。
王宇将这一切看着眼里,可是他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有些情绪,适合消散在空气中。旁人倘若见了,也不必出声询问,就当视而不见。
夏笙皱了皱眉头,问道:“假如有一天,你深爱的人死了,你会跟着去死吗?”
王宇本以为夏笙是在说笑,抑或只是在单纯地问一个问题,正想回答。却在抬头的一瞬间,看见了夏笙眼中不加掩饰的绝望。于是改口说道:“当然不会啦!”
“可是这样一来,不就证明你不够爱他吗?”
“爱,从来都不需要证明的。”王宇说。
“可是,爱却从来都容不下背叛,而心却在更多的时候有自己的主张。假如在爱人死的那刻,没有追随而去,那么倘若某一日,再对他人动了心,又该如何呢?”夏笙追问道。
“无妨,大可勇敢去爱。”王宇接口道。他看着夏笙,看着她大大的眼睛下面,颜色发暗的眼圈。她的疲惫,像是一座大山般,压得一向活泼的她此刻变得像风雨中的野草般。瘦弱不堪,随风摇摆着,直叫人心痛。
“不算背叛吗?”夏笙问道。
“不算背叛。”王宇肯定地说道。
夏笙不再说话,只是低下头,大口吃着面条,不一会便吃了个精光。
“还需要点什么吗?”王宇及时地问道。
“不了。”夏笙拿过纸巾,擦着嘴角,脸上又恢复了从前一贯张扬的笑容。虽然这笑容不似从前般明艳,总觉的笑容背后有阴影的存在,然而,她到底是笑了。
“那我们走吧,去公园走走,或者去游戏厅?”王宇歪着头,给出了提议。他只是想给自己和她在一起,找个理由。仅此而已。
、第六十三章 被罚背《陈情表》
苏子木这几天心情非常非常地不好。
刚睡着没一会,学校的音乐便响起来了,又要爬起去上课了。拿着毛巾去水房洗了把脸,上了个洗手间。然后走到教室的时候,才发现比自己晚起比自己晚走的同学,居然都已经一个一个地端坐在位置上了。
真是他妈的见鬼了。
苏子木暗骂一句,磨磨蹭蹭地走到教室门口。探头往里面一瞧,果然是班主任老师在讲课。
看见苏子木,老班只是掀了掀眼皮子,然后无视他,继续跟大家讲话。
“报告。”苏子木喊道。
“进来吧!”老班的语气十分之冷淡严肃,除此之外,倒叫人听不出他此刻的心情是悲还是喜。
苏子木低着头走进教室,小心翼翼地避开老班,好不容易来到了自己的座位旁,心终于安定下来了。却听见老班问道:“早上我已经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宣布了下午提前五分钟到教室来,我有事情要说。怎么,难道你没听到吗?”
苏子木没听出老班话里浓浓的火药味,依然点头说道:“是啊是啊,我真的没听见。”
就连同桌都为苏子木捏了把汗。
“很好。”老班怒极了,因为太过于生气的原因,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别提有多怪异了。他昨天才刚被叫进校长室听训,校长说整个高二年纪就他这个班纪律最差。他是黑着脸出来的,但是面对校长的责备,他却一句辩解都没有。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班级确实存在太多诟病了。到底是,他对孩子们太松懈了。才导致了他们的毫无章法。
此刻,苏子木的确是撞在了枪口上。
“你给我拿着书本,站在教学楼前面,将《陈情表》背了。”老班的脸色阴郁。
“可是,老师……”苏子木为难地叫道,他记性本不好,这一节课的时间,如何能背得下呢。
“再啰嗦的话,就去背《林教头风雪山神庙》。”
好吧,此话一出,效果奇佳。
苏子木从课桌里摸出语文课本,飞一般地跑了出去。只听见老班的声音在后头响起,“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我要亲自听你背。”
苏子木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撞到了哪路鬼神,居然这么倒霉。
中午睡个午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总是难以安睡,心情那叫一个忐忑抑郁。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梦见了一个不该梦见的人。梦中,眼泪和着背影,汇聚成了一场滔天的雨。苏子木不知道这样的梦,是否是在向他预告着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非常非常地不好。
此刻的日头正盛,教学楼前方,根本就没有什么大树,因此阳光肆无忌惮地入侵苏子木全身。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苏子木身上的白T恤就已经湿透了,额头上的头发也开始滴水了。更糟糕的莫过于一双脚了。因为出门的时候赶得急,来不及换鞋子,就穿了胶拖鞋,此刻下面水泥地头烫,上面日头正烈。苏子木站在那里,只觉得自己都快被烤熟了。
、第六十四章 向米赠水
望着手里的课本,他真想哭。
他本不是什么爱看书的人,他情愿老师让他去捉一百只蝉来,也不愿背什么《陈情表》。他就搞不懂了,在如今白话文盛行的年代,做什么还去理会古代那饶舌的文言文呢。难道时代竟是在往后倒流吗?
心里太多怨愤,太多不理解。
眼看着本来挺白皙的肌肤,已经渐渐地发红,苏子木的心头就有无名火在升腾。
不就是迟到了吗,用得着如此小题大做吗?
“苏子木。”
突然传来女孩子清丽的声音。
他抬头一看,却原来是向米。也不知道她何时跑了出来的。手里还拿着统一的绿茶,看着苏子木,明艳的脸上流转过一丝心疼。
“给你。”向米将绿茶递给他。
“你不是在上课吗?”茶还是冰镇过的,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别提有多舒服了。苏子木好奇地问道,毕竟,刚刚走进教室的时候,分明瞥见她的位置上是坐着人的。
“是呀,是在上课。”她甜甜地笑着。
“那你……”他摇了摇手中的绿茶。
“我骗老师说要上洗手间,然后跑到小卖部给你买的呀!对啦,我现在要去上课了,就不能陪你聊天了。你好好背课文额,老班最近心情极端不好,你千万不要往枪口上撞。”向米说完后扭头就往楼上跑。
教室在二楼,苏子木看见向米奔跑的背影,心头有暖流淌过。
他喝了口绿茶,只觉得唇齿芬芳,一时之间连带着精神都好起来了。拿起课本,集中精神背了起来。他不想被人瞧低了。再说,老班其实对他也是挺照顾的。他最近这段时间,频频翘课,可是老班却从来都没有告过他的状,也没给他什么为难。
不知心思发生这样的转变,究竟是因为自己的觉悟,还是因为向米的这番心意。
可是不管如何,能以积极的心态看待生活,都是一件十分好的事情。
背累了,才刚抬头,苏子木便看见前面教学楼里,靠窗的位置,有很多人看着他。也是呀,这样显眼的位置,他的一切举动,只要他们想看都是能看到的。想到这,苏子木突然想起刚才向米给自己送水的事。这样的事,倘若落到了好事之徒的眼中,指不定又要编造出怎样的流言蜚语来。苏子木不害怕,可是他担心向米会受到伤害。那样一个天真单纯的女孩子,那样一个与某人有着细微相像的女孩子,苏子木是真的不想她受到一点的伤害。
下课后,他去了老班办公室。
老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同样,苏子木也这样看着他。
苏子木发现,眼前这个年过四十的男人真的已经不年轻了,两鬓都已经生出了丝丝的白发。他的目光里,严厉犹在,但更多的是疲倦。生活的打磨,已经让他失去年轻的朝气。
老班看着苏子木,他高瘦的样子,肤色白皙,五官俊朗,又正值年少。是在这样美好的年纪里,可以日日歌舞升平,可以日日欢声笑语,可以敢爱敢恨。这样好的年华呀!他感叹着。
、第六十五章 怎么会是她
谁没有年轻的时候啊!老班年轻的时候,也是性子调皮的很,喜欢玩喜欢闹,也会跟着老师怄气。可是时隔多年过去,他却对当年老是责骂自己的老师最为感激。若是没有老师当年的严厉,又哪里会有他今日的为人师表呢。
因此,他对苏子木如此肆意浪费青春,十分痛心。
“课文背好了吗?”两人的对视,谁也不愿先移开目光,仿佛移开目光便意味着认输般。最后,还是老班觉得这样做太过于小孩子,率先移开了目光。
“背好了。”苏子木答道。
老班讶然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敢置信。
“臣密言:臣以险衅,夙遭闵凶。生孩六月,慈父见背。行年四岁,舅夺母志。祖母刘,愍臣孤弱,躬亲抚养。臣少多疾病,九岁不行,零丁孤苦,至於成立。既无叔伯,终鲜兄弟。门衰祚薄,晚有儿息。外无期功强近之亲,内无应门五尺之童,茕茕孑立,形影相吊。而……”苏子木知道老班是不信他,因此张嘴就背到,那叫一个流利。
“停吧,我相信你已经会背了。不错,很不错。”老板笑了起来,他赞赏地看着苏子木,说:“你看看你,在这么短的时间,这么艰苦的环境下,都能背得如此好。这就说明你本来就很聪明,是块读书的料子。你要好好学习,要上进。可别浪费了上帝赐你的这副好脑子。”
“嗯嗯。”苏子木点头,再点头,狂点头。
“好了,你出去吧!”老班说完了想说的话,朝苏子木摆了摆手。
苏子木得令,脚底如抹了油般,嗖得就跑了出去。回到教室,同桌居然难能可贵地没有在研究人体艺术,趴在桌子上,目光自苏子木走进教室便牢牢锁定在他身上。
“喂,你没事吧?”苏子木坐下,拿手捅了捅同桌。同桌现在的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反常了。
“是我不好。”同桌突然说道。
“怎么啦?”苏子木大惑不解,这唱得是哪出呀!
“你可知道,你刚才被老师叫去办公室后,我便遭到了别人的质问。说我这人忒不厚道,身为你的同桌兼室友,为什么不能出声提醒你,为什么让你迟到。”同桌说得可怜巴巴的,就差没挤几滴眼泪下来了。
苏子木见了只觉好笑,想了想,没想出是谁。以向米的性格,她应该是不好来找同桌说这话的。难道说,是李勇吗?
“不用猜了,我就明着告诉你吧!”说道着,同桌紧张兮兮地往四周瞄了瞄,然后凑到苏子木耳朵边轻轻说了三个字。
苏子木顿时如被点击。
怎得会是她?
怎么会是她呢?
却原来,质问苏子木同桌的人,是张思思。是性格一向内敛,一向不喜与旁人多说什么话的张思思。
“你就别骗我了!”苏子木不信,他摇了摇头。
“是真的呢,我骗你做什么。你还记得去年,你上课迟到了,也是张思思为你开脱的吗?”同桌此刻化身为猎犬,将陈年往事的气味都嗅了出来,纷纷道出来验证自己这番话的可信度。到最后,索性这般说道:“她对你,一直都不一般。你若是还不信我的话,大可亲自去问她。”
、第六十六章 同桌耍宝
苏子木苦笑了番,劝告同桌道:“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我跟她之间一清二白的,绝对没有什么。”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刚刚有说你们两人有什么的吗?我看你呀,分明是心虚了吧!”同桌成功捕捉到苏子木面部上的不自然,继续吆喝道。
这几日,苏子木频频翘课,可把张震给羡慕死了。可他只有贼心没有贼胆,也只能每天看看写真集,睡睡觉,八八卦。生活在这样的消磨之下,变得更加孤单乏味。当真是应了课本里的一句话:沉默,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张震估摸着,自己也是时候爆发了。
苏子木瞟了眼同桌,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