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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吹笛到天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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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水挂在娄良才的纽扣上,亮晶晶的不肯坠落,京墨边咳嗽边盯着那个水滴看,慌乱中还不忘数着水滴悬挂的时间。有毛巾递过来:“先别看了,那水滴一时半会掉不下来。”杜仲仿佛会读心术。

京墨讷讷地把眼神转开,杯子又一次送到嘴边,被杜仲一把夺下了,“这是我的药,能不苦么。”说完一仰头把杯子里的药水全部喝掉了。

娄良才收拾了下尽快退出去了,京墨自始至终没好意思看娄良才半眼。

生活有时候很奇妙,当你做了一件很乌龙的事情后会有一连串的乌龙在等着发生,仿佛是多米诺骨牌,哗啦啦,让人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太多,忙里偷闲。




第五十五章  送神

没有人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甚至根本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当夏天冬被他老子关了三四天的紧闭却仍然不肯屈服时,他老子居然主动把天冬给放了。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天冬本来就不满父亲武夫式的野蛮紧闭,这下子要放出去了反而头一扭,躺到床上,不肯出去了。

夏夫人眼睛红肿着,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了这个惹事精流了多少眼泪,她坐在床边上苦心劝说,一如天无天冬小时候般哄着:“天冬啊,你莫要再任性了,你看你父亲气的。你不知道水深浅就往里跳,木元松那里的水太深太浑了!”

天冬充耳不闻,翻了个身,脸朝里了,也不肯吭声。

夏夫人手攥着帕子,越攥越紧,想起夏督军说的话,不由得后背有些发凉,连带着语气也变了:“天冬,我可告诉你,木元松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你要是跟着他混可就是跟少帅作对。”

“妈!”天冬一下子做起来,眉头紧皱着,一脸的不耐烦,“我什么时候跟少帅是一路的了?”声音又高又亮,吓得夏夫人抬手就要去捂他的嘴。手还没伸过去,就被天冬一把握住了,他声音也降下来:“妈,你放心,我不跟木元松混。”

夏夫人听他这么一说,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点,但是紧接着又提起来了,“但我也不是跟少帅一路的!”天冬坚决地说道。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想怎么样?”夏夫人无奈地问道。

天冬定定地看着夏夫人,一言不发,那双遗传自母亲的狭长凤目在夏夫人脸上逡巡着,仿佛要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夏夫人从来就没见过天冬这个样子,他虽则顽劣了些但是还是很听父母教训的,况且嘴又甜,犯了错总是先甜甜地腻人一阵子,满满当当地把错认了,从来没有这么犟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天冬脸上开始多了些若有所思,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但是又能让人觉得异样的东西。从什么时候起呢?大约是从入夏以来吧,入夏?那可不就是京墨来的时候么?想到这里,夏夫人又把京墨在心里过了个遍。

她很喜欢京墨,这个孩子平时言语不多,举止很有分寸,进退之间都能见出其良好的家教,不是有大家风范的人物是熏陶不出这样的孩子的。好虽好,也曾动过让她一直留在夏家给自己做儿媳妇的念头,若是有这样的人儿做儿媳妇也是上辈子积德行善了。可是京墨的身份毕竟特殊,不论是北方的男人还是南方的女人居然都在她身在做文章,可怜她一个弱女子整天被人家算来算去而不自知。

夏夫人开始还一直很迷惑,京墨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女子,长得固然很清秀但怎么也算不上惊艳,比起南方白家的小姐白桂心似乎还要逊色几分;性格是很好,但也不至于让女人都在她身上动念头,及至后来听督军讲了些往事,不禁大吃一惊,也终于明白了这个女子为什么会成为各方斗争的焦点所在。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她甚至在心底很同情木元松,纯粹是出于一种母性的同情。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跟木元松搅合在一起,可眼下,这个天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冬在自家娘亲脸上找了半天没有如愿以偿找到想要的信息,原先的那副神情立马松懈下来,招牌似的漫不经心又挂上来,倒不是说跟母亲疏远,只是他就是这副懒洋洋的的样子。

“你们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让白丹心做你们的儿媳妇?”他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屑。

夏夫人直接过滤掉天冬的语气,回答说:“这不也是权宜之计么,眼下先这样,日后会有什么变化,谁能说得准啊。”说完,夏夫人竟有几分伤感,为这离乱的世事也为纷扰的人事。

“哼,权宜之计。”天冬兀自笑起来,“杜仲也是权宜之计,好一个权宜之计就让白桂心登堂入室了,俨然少夫人。难道我夏天冬也要那样?”他不是问母亲,只是单纯地问,究竟问谁他也不知道。

“不许这么乱猜测,忘记从小怎么教导你的了?”夏夫人沉下脸来。

“记着呢,不背后论人是非。我这不是也没跟别人说么,你是我妈又不是别人。”天冬不满地嘟嘟囔囔。

夏夫人闻言才缓了脸色,拉了一把天冬,“行了,别在这里扭着了,赶紧跟我出去,这破屋子你还没呆够啊?”

天冬半推半就地被夏夫人拉下床,还不忘说:“我出去也行,可是不能订婚,我才不稀罕什么白家小姐呢,不过是被人遗忘了的主,如今也当能成一盘菜端上来,真是天大的笑话,哪怕是白桂心来了,我也不睁眼瞧一眼,何况是什么轮不上号的白丹心……”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瓷器破裂声,似乎还有瓷片在空中落下又沿着地面滚了几步,瓷器棱角滚过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屋里夏夫人一下子就顿住了,似乎这声音过于清脆了,在秋日平静的午后有些骇人。门外端瓷器的人也被这声音吓住了,好一会儿没动静,还可以屏住了呼吸,只是秋日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缓缓的。这样好的天气,这样好的阳光,真该美美的睡一觉。

夏夫人愣了愣才朝门外问道:“谁呀?”门外的人仿佛突然惊醒一般,急匆匆地走开了,听脚步声应该是个女人。

天冬如愿以偿地听到门外的反应,丝丝满意浮上眼角。他扯住夏夫人笑道:“妈,不打紧,人都走了,回头再问吧,估计也就是个茶碗汤碗什么的,没啥要紧的。妈,你说到底答不答应我吧?”

夏夫人疑惑地看了两眼天冬,看到那么漫不经心的样子就说:“这事我可做不了主,一家之主说了算。”

天冬撇了撇嘴,“这些事夏督军还不是听你的!”

夏夫人听见儿子居然管老子叫“夏督军”知道这场紧闭把儿子管出火来了,也顾不得训斥,只是好言安慰。

夏天冬却是油盐不进,执意扯住那个问题不放,最后把夏夫人逼得没法,心里边恨恨地想着这个儿子可是惯得没法没天了,边答应帮着天冬在督军面前求情。这就是当母亲的,再怎么着也会向着儿子,况且她本就不想让白丹心进夏家的门,天冬这么好的儿子哪能就随随便便地接收名不见经传的姑娘,若是白桂心倒是还可以考虑,一字之差,换了白丹心,那就别想了。光是白家庶出的不说,通过前一阵子她在夏家的举止动静来看,根本就不符合夏家儿媳妇的标准!

做母亲的,在儿子成亲前。总是喜欢观察与儿子年纪相仿的姑娘,并且暗暗在心底比较究竟哪一个秉性更好些,若是做了儿媳妇会怎样怎样的。夏夫人也不例外,甚至白桂心来的时候,尽管人家是少帅的未婚妻,夏夫人也还是在心里暗暗称量了一番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kajahali的鞭策,鞠躬,你一鞭策我就抓紧干活啦,O(∩_∩)O~




第五十六章  倾诉

一切发展地都超出了京墨的想象,京墨只知道天冬被夏叔押送回督军府,然后没动静了;而芍药被娄良才送走后也没了音信,送到哪里去了,她没有打听,或许回了安平或许没有,总之一时之间,很多人像是演戏般聚在京墨的舞台上,戏散了,人便也风流云散了,各个不知所踪。

京墨隐隐约约地觉得他们都在做着什么事情,好像这个事情是与自己有些关系的,但是却又不能明确地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而且有些话大家都讳莫如深,不该让京墨知道的都不漏半丝口风,因此京墨知道的事情是大家都知道的。

中秋前就去了督军府的白丹心居然自己又回来了,很平静地回来了,依旧住在刚来的西院里,安安静静的,看起来不想惊动任何人。但还是惊动了,白桂心高高的嗓门震撼了西院的每一个人,大家还没有见过白小姐如此训斥一个下人,肯定地,此刻,白桂心就像是训斥一个不中用的下人一般训斥白丹心。

周围的人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暗自在心里怀疑这两天少帅府招惹了哪些不该招惹的东西,为什么女人们的脾气变得如此火爆?众人大气不敢喘地听着。

“你若是不服气,大可回去评理啊,白家什么时候堵你的嘴了?可没得理由摔脸子给我看!”白桂心义正词严。

白丹心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慢慢地喝着茶,似乎白桂心的话只是风吹过耳。

白桂心一看她那副沉默的样子,火更盛了,“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你这是在跟父亲讨价还价!难不成你以为这是在菜市场上买白菜?还能一斤一两地讲价钱啊?”
白丹心抬眼飞速地看了白桂心一眼,旋即低下头,依旧没有言语。

“别以为你在这里自高身价,你那娘就跟着升天,你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你配吗?”

“我不配。”白丹心平静地回答。

白丹心突然开口倒把白桂心唬了一下,她一愣才反应过来,冷冷地回道:“自己知道就好。”

白丹心又没了声。

白桂心继续她的那套训斥:“母亲和我对你们母女已经够宽容了,你还要怎样?若是我们有半点小心眼,你以为就凭你那个懦弱的娘,你们还能活到现在么?”此话说得极有力度,院子里的人隐约听到了也不禁打了个寒噤。

白丹心盯着桌上剩的半碗茶,似乎根本就不在意。

“若是还懂点事就自己回去,你这么慌里慌张地逃回来算什么?别以为白家就指望着你去交接夏家。”白桂心俨然把自己作为白家的代表,而白丹心似乎只是一个受命于白家的人。这个认知让白桂心很是觉得舒服,可是白丹心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意识。

白桂心训斥完了就扔下沉默的白丹心和一院子面面相觑的下人扬长而去。傍晚时分,有下人跟白桂心汇报说白丹心去找澹台小姐了,白桂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吩咐道:“知道了,以后这种事不必报给我了。”抬手放茶碗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咣”地一下子发出了重重的声音。

京墨面对白丹心的突然来访很是别扭,因为她们是在东院门口见面的,当时京墨刚从外面回来正好碰上在东院门口徘徊的白丹心。原来白丹心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因为京墨不在院里,卫戍不肯放行,她只好在院门口等,貌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京墨说。

见了京墨,白丹心却开始跟京墨聊安平的风土人情,于是就构成一幅很怪异的画面:两个年轻女人站在院子门口,其中一个在谈笑风生,另外一个默默听着,时不时插上句话。

落日的余晖撒下来,她们周身都散发出柔和的气息。京墨始终没有弄明白,白丹心到底哪里来的热情,居然在这里娓娓细谈安平的那些琐事。还是卫戍们看不下去了,搬来两把椅子,俩人才算是坐下了。后来又搬过来一张桌子,上了两碗茶。

谈话期间,京墨曾经一度邀请白丹心到里面去说话,白丹心却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而执意不肯,只是说在外面说话很敞亮,喜欢在外面。京墨只当是少帅那天外人不得进东院的规矩伤了她,毕竟有过硬闯而不愉快的先例,也就不再勉强了,俩人在外面谈话也好。

巡逻的卫戍队经过时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好在那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再惊奇的事情到了他们眼里都化为无形了,没走几步就都恢复正常。再说他们经受的锻炼也够多了,那日在雨中,白小姐与澹台姑娘坐在地上说话,还有某天夜里澹台小姐极为彪悍的举动,这些都不断地增强着卫戍们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过有一点,每次似乎都有澹台京墨啊,奇怪的女人,难道说女人之间的交流都这么奇怪吗?

令京墨吃惊地是白丹心甚至讲起了自己的母亲,讲了母女两个如何在如狼似虎的白家做人的,那些岁月的艰辛,人心的冷暖一点一滴都在心头。听得京墨唏嘘不已。

月亮悄悄爬上来,瞪大眼睛无辜地看着门口的这俩女人。白丹心已经是泣不成声,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在此刻倾倒出来,京墨着急起来,她本就见不得人哭,别人一哭,自己就先乱了阵脚,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人家。

秋夜里一切都带了几分寒意,小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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