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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之嫡出正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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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干你所有的价值,没用处了,就当做破烂的一丢。哥,您真的想效忠这样的君主?”

“……”筠玉道:“没有别的选择,你也没有。嵘王,太子,璟王之中,让我选择一个,我必然选择太子,其他两个人……呵呵,起兵谋反便是乱臣贼子。”他凑近妹妹,看着她眼底的不解神色:“而且我认为,许多感情是可以舍弃的,比如男女之情。不管你对嵘王的感情如何,你都要割舍。这世上没谁离开谁是活不下去的。在自己的生命和族人的性命面前,一切都无足轻重。爹被围困,劝我投降的时候,你一夜没睡,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最后我选择了让自己和你们活下去。父亲大概觉得我是个想弑父的逆子,但是……呵,我觉得我是个顾全了家族清誉和族人性命的忠臣孝子。你成了太子妃,也是牺牲,但谁没在牺牲?”

“哥……”凝玉听懂了,虽然早有准备可还是觉得哀凉:“是呀,其实什么都不重要。你我迄今为止的荣华富贵都是靠家族得到的,人不能那么自私,只想索取不想牺牲。没办法,谁叫咱们是曾家的人呢,没得选啊,呵呵。太子对父亲起疑了,没关系,我明天找他,向他挑明,让他上疏就是了,奏请皇帝为我退婚……成为太子妃,成为联系东宫和曾家的棋子。”

“嵘王会伤心欲绝吧。”

她深吸一口气,挤出笑容:“……可我已经尽力了,我身不由己。他会理解的。”沉默了半晌,又笑道:“不理解也没办法……”

筠玉拍了下妹妹的肩膀:“好了,你休息罢。当你老了,再回忆这些……其实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的人还活着。”

“哈,好像说的你老过一样。”

“怎么没有?”筠玉说着,挑开发丝给她看:“受到围困的时候,我曾一夜之间出现了许多白头发,现在好多了。”他淡淡的说:“真是段难熬的日子,不过我仍然不后悔那么选择。”

“我也是。”凝玉起身送大哥出门,关上房门后,呆怔的重复:“我重生为的就那是曾家,不是为了自己。”

各人的感受,统统不重要。



曾瀚涛回家已有几日了,可还不适应这样的生活,稍有声响便会惊坐起来。这一日,不过是有下人摔碎了花瓶,他便蹭的一下摘下挂在身边的佩刀,如临大敌一般。确定是虚惊一场后,他浑身无力的坐在床上,看了眼身边的妻子,长叹一声,披衣去了书房。

在离家之前,他根本不喜欢舞文弄墨,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只有这个时刻,他能不去想惨烈的战场情景,而获得片刻的安宁。

这时一阵敲门声,打乱了他的笔触。

“谁啊?”

“爹,是我。”

是女儿凝玉的声音。曾瀚涛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轻咳了两声才道:“进来吧。”

女儿变了许多,出落的更漂亮了,只是,或许是常年离家的原因吧,他觉得女儿变的更冷漠了。

“有事?”他抬起头,看了眼她,又继续低头继续写字。

凝玉笑道:“难得看到爹写字呢。”站到父亲身边,一边看一边说:“爹爹在战场也练字吗,似乎写的比以前好多了。”曾瀚涛瞥了她眼:“是吗?你这精灵鬼,别没话找话了,有事便快说。”

“……爹,你昨天责骂了止源吧,其实和独孤烨诚起罅隙,不是他的原因,是郡王欺人太甚。而且,要是追究根本责任,还在我,那个女婢是我买回来送他的。”

的确,他自回府之后最近发生的事情,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被郡王打伤的止源,在他看来,因为一个女人而和别人殴斗,不管谁对谁错,都该受罚:“哼,你不必替他求情。他罪有应得。”

凝玉沉默了下,道:“可是真的不是止源的错,是独孤烨诚动手打人的,就连太子殿下都认为是他的错……”

听到太子两个字,曾瀚涛的毛笔久久不动,最后化成了一滩污墨:“太子?听你母亲说,你最近入过宫,见的不是皇后娘娘而是他吗?”

“是……”

曾瀚涛冷漠的问:“他见你,说过什么?”但是语气中满是疲惫。

凝玉低低的唤了声:“爹,太子是否暗示你,要为我退婚?”

曾瀚涛把毛笔挂在笔架上,苦笑:“你怎么知道?太子殿下告诉你的?”

“是。他说您一回来,就会做这件事。所以我来问您。”

“你打算阻止为父吗?”

“不,我要父亲听从太子殿下的命令。为了我的婚事,前后波折了这么久,我希望尽快结束,不想再起波澜了,也不想您难做。”

“可是,你现在……那嵘王殿下怎么办?”

“不重要。我们自身难保,来不及想别人的事情。而其您应该知道,嵘王一直饱受太子殿下忌惮,就算我不成为太子妃,他恐怕也不会允许我嫁给独孤烨岚的。他宁愿我一生不嫁。”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似乎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

“慢!太子妃?”曾瀚涛惊讶的问:“什么太子妃?”

凝玉这才想起父亲并不知道太子殿下的打算,于是耐心讲道:“太子殿下说过,如果现在的太子妃娘娘死去,我便……”鼓了一口气,道:“我便会成为太子妃。”

曾瀚涛怔住,半晌才道:“怎么会这样?太子从没表露过这方面的想法啊。”

“因为以前,我们还没这么强大,太子没看得上咱们。”她道:“现在只能说殿下变换了想法,与其消灭咱们,不如利用咱们。当然了,如果没法利用,他会想别的办法。”

“……凝玉?”曾瀚涛发现自己不仅搞不清楚儿子们想什么,连凝玉的想法他都不了解了。

凝玉发现自己失态了,是不是表现的太过冷静了?是不是该慌乱一些,才有小女儿的情态?

曾瀚涛道:“凝玉,你知道如果爹写了这封奏疏,会变成什么样吗?”

“会和嵘王彻底结仇。”她笑眯眯的说,如果不笑的话,她怕自己会难过的哭出来:“然后京中的人会说,曾凝玉是个妖女,挑拨皇族内部的关系。但同样,咱们家会成为正宗的皇亲国戚,至少短时间内无其他人能出其左右。”

曾瀚涛道:“可,可是……”

凝玉见父亲踌躇着难以做决定,便道:“父亲大人,请您尽快下决定罢。功高盖主,又不及时表示忠心,这样下去,咱们会引起未来的皇帝的疑心。过时的忠心一点价值都没有。”

曾瀚涛又想起了凝玉曾经骂过他的话,这个家就是因为有他这种拖泥带水的家主,才会走向覆灭。

他忽然觉得自己可悲极了,处理事情上甚至不如筠玉和凝玉这对年纪轻轻的儿女干脆。他跌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咯咯苦笑了几声:“你们啊,你们啊……年轻气盛,什么都不怕……”

凝玉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不是她不怕,而是她知道怕,更知道该怎么取舍。

而不像他,总想把所有的东西都抱在怀里,最终拖累了自己。

曾瀚涛长出一口气,道:“爹知道该怎么做了,明日奏疏便会呈递给皇上。太子的确在我和你哥哥的归途中派人来传过类似的旨意,我并不想答应,所以一直按兵不动。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也同意了,爹会照他的意思办。”

凝玉哦了声,心说这样就行了,再没什么值得牵肠挂肚,艰难选择的了。

就在她要告辞的时候,曾瀚涛忽然开口问:“听说你前几日去了大同找戚姨娘,是吗?”

“是啊。”她微笑,笑的干净而清澈:“是为了父亲您去找的,怎么苏姨娘跟你说的吗?”

“不,是你的母亲说的。”曾瀚涛道:“没有找到她,叫你白跑了一趟……是爹对不起你。”低下头,忽然抬眸问女儿:“你真的是去大同找戚姨娘的吗?”

“当然。”说的斩钉截铁:“否则,您以为我是去做什么的?当初戚姨娘逃走全都怪我不好,我希望能把她找回来,多少弥补下我的过失。事情就是这样,爹,您在怀疑什么?”

“……没什么,你下去吧。”

“是。”凝玉说完,打开门,就在关门的瞬间,她忽而问:“您还记得戚姨娘长什么样子吗?”

曾瀚涛一怔,那么笑盈盈,千娇百媚的戚姨娘在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倩影,可是却越老越淡,没有清晰的轮廓,曾经那么喜欢的放在眼中的玩物,如今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这样问?”

“我在想,会不会有一天,我也会忘记现在最看重的人,甚至连一个影子都记不起。”凝玉道:“爹,女儿打扰您写字了。”便一低头将门关上退了出去。



皇上病了,卧床不起,而太子则衣不解带的在龙榻前,寸步不离的伺候着父皇。

宫中和外朝都称赞太子的孝顺。但是,只有内宫的人才知道事实的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龙体康健的皇上,看到一道奏疏勃然大怒之后,召见了太子殿下,父子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便传出了皇帝晕厥的消息,小黄门们立即去传太医,又是把脉又是针灸,终于把皇帝从鬼门关前救了回来。

可皇帝意识模糊,时好时坏,不得不让人担心。

御药房的人配了药,让内宫的太监煎好了端到皇帝的寝宫,送到太子手中。凌轩不紧不慢的吹凉了汤药,放到皇帝嘴边:“父皇,来,喝药了。”

皇帝大大的瞪着眼睛,吮了一口汤药,突然尽数喷到了凌轩脸上,棕黑色的药汁溅了他一脸,凌轩眨了眨眼睛。

“殿下——殿下——”

凌轩摆摆手,示意太监们退下:“这里不用你们了,先退下吧。”

那些太监和宫女面面相觑,弓着腰下去了,待宫门关紧后,大殿内只剩凌轩和皇帝两人,静的像一座坟冢。

他引袖擦净脸上的药汁,不仅不气反问轻笑:“父皇,不喝药的话,病是不会好的……”

“你,你……孽子!”皇帝猛地的坐起,打掉药碗,但是因动怒,很快剧烈的咳嗽起来,凌轩默默的看着他,冷淡的说:“儿臣吩咐下去再端一碗汤药来。”

“朕,朕……从没想过你……你……”皇帝死死揪住凌轩的衣袖控诉道:“你会失德至此啊——”

“失德?”他一挑眉:“您是我参与朝政,将您架空的事情吗?就比如现在,放眼整个寝殿,您的人全都在听我的。父皇,您从来没这么害怕和绝望过吧,如果我现在一碗毒人参汤害死您,也是可能的。”

皇帝哽咽了一下,捶着床板喊:“来人——来人——”

“嘘——您需要休息。”凌轩阴笑,给皇帝盖上被子:“您需要休息,外朝的事情,儿臣暂时代理吧。您不是也一直这样做的吗?许多政务早早交由我处理,为的就是我君临天下的那一天。啊……抱歉,父皇,您还没驾崩呢,我不该说这样的话。”

皇帝知道他是在气自己,可忍不住气的浑身颤抖:“孽子,孽子!朕用毕生心血栽培出的继承者,竟是这样……竟是这样!”

凌轩仍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似乎父皇控诉的是别人:“我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对吗?您以为您的德行,配有什么样的继承人呢?别忘了,我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和您的学的。昨天你训斥我,抢夺嵘王的王妃,呵呵,这件事不就是您做的吗?以为我不知道吗,烨岚是谁的孩子?是谁和老嵘王妃媾和生下那个混蛋的,您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皇帝哑然,指着凌轩手指发颤:“你……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您何必不承认呢。烨岚是您的儿子吧,我的异母弟弟。”凌轩装作做样的叹了声:“唉——我的这几个弟弟各个不老实。尤其是烨岚,极是凶悍,奕枫虽然也不省心,但相比起来,烨岚更头疼。”

皇帝使劲捶了捶胸口,虚弱的说:“……你,你……”

“对了,说起奕枫,我很好奇他的病症,他的眼睛不能见光,皇族内可没人得过这样的病。不过后来我见到了另外一个和他相似的病人,我想我可能找到了答案。那个病人是她母亲和母亲的异母哥哥所生的孽种……”他站起身,像看一块死肉一样冰冷的看着父亲:“您说,舞阳那个贱人会不会是奕枫的生母?”

皇帝紧紧抓住床沿,指节泛白:“你,你闭嘴!”

“如果我再怎么失德于天下,也好过您这个伪君子,真小人。”凌轩冷笑:“我是抢了烨岚的准王妃,可也好过您数倍不止。以前我不说而已,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只对这两人恨之入骨,您难道一点都没怀疑过吗?我一度以为自己在这方面做的很不好,不该将仇怨表现的那么明显。”

皇帝粗重的喘着气:“……你!你!住口!”因为着急,竟从龙榻上栽了下来。而凌轩一动也不动,看着父皇在地上痛苦的挣扎,他只是冷漠的说:“还有,我是皇嫡长子,我的太子之位来自我的名分。每每想到我一个皇嫡长子还曾和齐王争夺过太子之位,我便恨您入骨。让皇嫡长子和一个非嫡非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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