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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南佳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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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酒里走在他侧后方,不着痕迹地用手指扯了扯他的袖扣,前面的人仍是从容自在地拉着她走沙发边走。
宫夫人一边饮茶一边笑着瞧了他们一眼,道:“难得今天不用办公,怎么不多睡会懒觉?”
宫惜之接过方婶递来的咖啡,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手,还顺带掐了掐她的指尖,回答道:“我还要出去一趟。”
方婶在一旁询问:“您还回来吃中饭么?”
宫惜之看了辛酒里一眼,点了点头,“嗯。”

那边宫惜欢突然插进来,颇为兴奋道:“大哥,你要出去是不是?带上我跟大嫂吧。”
自从放假后,她就被禁足在家,想来真是闷得慌,这才拉着辛酒里做挡箭牌,但宫夫人不放话,没人敢擅自做主。
就连宫惜之也只能爱莫能助的看着她,一边悠哉地喝着咖啡,表示无奈。
宫惜欢只好继续向宫夫人撒娇,软磨硬泡了许久,眼看宫惜之就要出门了。

辛酒里正翻着新报,一整幅的版面印着大型话剧的海报,巧的很,这个话剧不久前宫惜欢正提过,当时她还哭丧着抱怨自己不能参加。
倒不是宫夫人阻扰,而是她错过了报名期,为此还整整郁闷了两天。
宫惜欢眼疾手快,一把抓过报纸,激动道:“要公演了吗?是今天!”
辛酒里无声地笑笑,抬头瞧见宫夫人脸上的表情松了松,又一本正经道:“这种露天舞台人多眼杂,太乱了,不安全。”
“母亲!”宫惜欢一甩报纸,气鼓鼓地喊。

宫惜之将咖啡杯放回桌上,又瞥了眼报纸,悠然道:“公演时间是下午,晚点我回来接你们。”
宫夫人瞅着他们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言。
有了宫惜之的担保,宫惜欢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等到吃饭前,她又拉着辛酒里到房间挑选衣服,一进门,床上满是堆满的洋裙,欢欢趴在一堆衣服中睡得正香。

辛酒里颇有些惊讶,转而想想她该不会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果然,宫惜欢拉着她低低道:“大嫂,拜托你,一定要帮我看住大哥。”
辛酒里有些哭笑不得,为难地看着她:“惜欢……连我都看出来了,你大哥不是傻瓜。”
宫惜欢摇晃着她的手臂,“大嫂,我保证,我只想看他一眼,我也不会乱走,就在观众区,不行么?”

这次话剧的主题是爱国,通常都会出现一些极端分子,洋人和巡捕房都会插手,一般来讲,这种公演根本没人敢提供场所,所以那些激进学者就选择了露天表演。
宫夫人的考量很有道理,很多反动派甚至会混入学生中,假扮成路人,寻找一切时机袭击相关政要。
若不是有宫惜之陪同,宫夫人是绝不可能同意的。

辛酒里看着她,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出现?”
宫惜欢一屁股坐到床上,闷闷道:“反正我就是知道。”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上回你失踪的时候,是去找他了吗?”
宫惜欢惊愕地盯着她,葡萄般的瞳孔瞪的浑圆,但这里面更多的却不是惊讶,而是恐惧。
半晌,她缓缓叫了她一声,“大嫂……”
辛酒里在她面前蹲□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刚想开口,却见她极为认真道:“大嫂,请你千万不要告诉母亲,绝对不要,好不好?”
她的神色实在令人担心,辛酒里踌躇了半天,郑重地回了个“好。”
宫惜欢又闷声不响地站起来找衣服。

吃饭的时候,宫惜欢越是若无其事,她越是心神不宁。
一连串的疑问在她心中理不出头绪,宫惜欢究竟知不知道叶容的真实身份?那天晚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应该不应该把事实告诉宫惜欢?而今天,叶容真的会出现在现场吗?
发怔间,她听到一阵愉悦的笑声,宫惜欢穿着一条粉白色的连衣裙,外面套着小罩衫,层层叠叠的蕾丝更衬出她的甜美可爱。
在外人眼中,她是人人艳羡的宫家三小姐,然而在宫家的过度保护下,她心中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出发之前,宫惜欢突然心血来潮,抱着欢欢一起坐上了车。
宫夫人朝着他们摆摆手,嘱咐道:“结束了就早点回来。”
宫惜欢笑着趴在车窗边,一边挥手,一边嚷嚷,“知道啦,知道啦。”
辛酒里坐在副座,宫惜之难得穿了浅色的上衣,有种别样的清雅俊秀。

离演出开始还有一段时间,观众区已然人声鼎沸,拉着布条的男学生驻守在舞台下方,三五成群的知识分子慷慨激昂的交谈。
宫惜欢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因为抱着欢欢,便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这里不比戏院,除了两边的被围栏圈起的台阶上有座位,其他人皆是站着,或挤着往前走。
宫惜之坐下没多久,便跟旁边一位中年男子聊了起来。
眼看就要开场,后面还有一波又一波的人蜂拥而来,中间的场地拥挤不堪,颇有些不受控制的趋势。
原本几千人的活动扩张到上万人,就连舞台上的主讲人也有些慌神。

就在这时,一队身穿戎装的警卫,插入人群,他们个个手持配枪,原本喧闹的人群霎时没了声音。
为首的硬朗男子,正是第三大队队长左尚棠,他的声音很粗厚宏亮,就算坐在台阶上,仍是听见他朝着人群低吼,“保持秩序,不要挤!”
她听见旁边那位中年男子朝宫惜之凿凿道:“听说王局长会亲自来,二少爷最近很得局长的赏识啊……”
后面的话估计涉及一些政事,他们说的极轻,她也没心思再听。

因为不知何时,身边的座位已经空空如也,只留下欢欢在蹲下椅子上茫然地看着她。
她心知不妙,匆匆抱起欢欢,朝宫惜之道:“惜欢去洗手间好一会了,我去看看她。”
宫惜之跟着站起来,“我陪你一起去。”
辛酒里想了想,大概也瞒不下去,便点了点头。

露台边只有临时搭建的帐篷,除了一些堆放杂货的地方,其他都标写着“休息室”“更衣室”等。
幸而没多久,他们就看到宫惜欢站在一个水池边洗手。
辛酒里松了口气。
宫惜之盯得她紧,慢慢道:“不想看就回去。”
宫惜欢撅了撅嘴,反驳道:“哪有?那边人好多,反正还没开始,我先在这里透透气,不可以吗?”
宫惜之瞧着她,黑色的眸子一抹凌厉的余光。
宫惜欢没了气焰。
辛酒里将欢欢递到宫惜欢手中,又把宫惜之拉去一边,轻声道:“她年纪还小,整日被人看着总要闹些脾气,我陪她在这里呆一会,应该不会有事。”
宫惜之突然伸出手掌放到她耳后,细细密密地看了她许久,才道:“我不喜欢超出掌控的事情,尤其是对于我在乎的人。”顿了顿,又说:“当心点。”

等他走后,宫惜欢朝着远处喃喃道:“大嫂你真厉害,整个宫家也比不上你一句话。”
她心中莫名一动,回想这段时间,宫惜之倒也没逼她做过任何过分的事。
即便是一开始难以磨合的认知和性格,直到现在,她突然发现,高傲如他,却在很多事情上都选择了退让。

宫惜欢的表情称得上失落,辛酒里有所预料的问道:“他没有来吗?”
沉默之后,宫惜欢却突然说,“他大概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吧。”
她不知何从安慰,又一阵沉默后,才道:“或许,他只是不适合你。”
宫惜欢蓦地转过头,星星般的眸子有点点湿气,“你当初不是也觉得不适合大哥吗?不是只要努力就可以了吗?”
她怔住,丝毫没有想到宫惜欢会说出这样的话。

然而,宫惜欢接下来的话更是令她震惊。
她面无表情道:“其实你并不是真心嫁给大哥吧?我有一次听到母亲在和吴太太商量怎样让你和大哥增进感情,你知道吧,在宫家,传宗接代很重要。”

辛酒里突然想到,那次餐会时,宫惜在和她在花园中的亲密举动,听宫惜在的语气,宫夫人应该是看到了全过程,然而她却选择什么都不说。
因为她知道吴素芳给了她什么东西,为了宫家的面子和香火,她可以忍受自己两个儿子与同一个女人纠缠,而不拆穿她。
一边是口口声声叫她妹妹的吴太太,一边是对她疼爱有加的宫夫人,她从不去怀疑她们这些称之为善意举动背后的目的。
然而此时,她突然觉得全身发冷。

前方一个挺拔的身影匆匆走过,她还未反应过来,身边的宫惜欢已经追了出去。
 


39、第三十九章 事出 
 
转角就是一个高阶楼梯,辛酒里追上去的时候,宫惜欢刚好爬上顶层。
她跟着跑上去,空阔的露台上堆着一个个高过人头的货包,上面罩着的尼龙布被风雨冲蚀的又脏又破。
货物之后是一扇半掩的旧铁门,她一推,锈迹斑斑的铁链就掉了下来,废弃的仓库里面随处可见杂乱堆放的生锈铁槽,可越往里面走,刺鼻的怪味就越浓。
一股腐烂的恶臭钻入鼻中,她这才发现,角落里都是死老鼠,黄黑色的油状液体蜿蜒着通下远处的下水道。
她喊了几声宫惜欢的名字,还来不及细想,身后一股大力便将她半拖半扯着丢出门外。

刚刚的景象令她胃中一阵翻腾,她抬头看清楚来人,板着一张脸的叶容立刻不悦道:“你没看见这么大的‘禁’字么?”
她吐了口气,皱眉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叶容勾起嘴角,修长的身体靠向身后的货包,带着冷笑嘲讽道,“你不知道吗?这就是西昂丝织原来的旧厂子。”
辛酒里的眉头皱的更深,这个三番五次在他口中出现的名称,她的确有印象。
他上次就告诉过她,杀死冯老板的凶手就是宫惜之。

叶容冷眼瞧着她,清隽的嗓音带着一丝危险的低沉,“你不好奇,为什么一个丝织厂的遗址会废弃在这里,为什么那些老鼠都死了?”
她无力跟他多说,直接问道:“你有没有看见宫惜欢?她追着你上来了。”
叶容突然一把按住她的双肩,目光直直逼视她的眼睛,平日里俊雅冷漠的脸霎时变得狰狞。
“你以为逃避就可以抹杀宫惜之的所作所为?就算你不想承认他做的那些龌龊的勾当,你也应该睁大眼睛看看清楚,就在刚刚,你若是多呆几分钟,就会和那些老鼠一样的下场。怎么?你看不到他卑鄙的一面,就以为他不会害人?”
辛酒里猛地甩开他的手,双目戒备,“你想说什么?”

他低哼一声,收敛刚刚的情绪,又恢复成一贯事不关己的模样,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道:“宫家真是个让人腐朽的地方,你倒是变得快。”
变?她愣愣地思考着这个字。
因为生活安逸,因为希望落空,她渐渐不再怀有希翼,不想追逐。
真相也好,背叛也罢,如果没有人去揭露,她宁可永远被蒙在鼓里。
她是变了,之前的她不会这样软弱,不会轻易认输。但是,那种想要依赖的心情,却因为宫惜欢之前的那些话开始变得飘忽,

辛酒里静静地伫立着,脸上纠结的神色很快被漠然取代,随后极其认真的问道:“告诉我,你一直在查的东西跟密杀文件有什么关系?”
叶容怔了怔,微暗的瞳孔中似乎还有一抹讶色。
然而只一瞬,他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很不自然,腰间多余的触感,以及隔着衣料传递而来的冷意,都让他不能动弹。
还带着他体温的手枪此时握在一个女人手里,他甚至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够这么快且准地先他夺过武器。

她只说了一句话,“你的命是我的。”

他还未回答,宫惜欢突然从楼梯的另一侧走过来,她抱着欢欢站在两米之外,目光落在他们彼此纠缠在风衣中的手掌上,缓缓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呼吸皆是一滞,辛酒里几乎是下意识地便将手缩了回去,却在半途中又被他紧紧拽住。
羽睫覆盖下眸子渐渐蓄起恼意,她一皱眉,低声道:“放手。”
话刚说完,肩膀就被人狠狠推了一把,宫惜欢羞愤的表情让她百口莫辩,那种身心僵硬的感觉像是突然被蛇咬了一口。
或许是她的表情太过生硬,就算一动不动透出来的冷意也叫人发慌,叶容突然轻轻松开了她的手。
指节被掐的泛红,她浑然不觉,立即朝着宫惜欢的方向走了过去。

只不过,现在的宫惜欢显然没有那么冷静,看着渐渐走近的辛酒里,她便拎起怀中的欢欢直直丢了过来。
受惊的宠物发出本能的嘶吼,随即露出利牙,一口咬住辛酒里的手臂。
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她痛得麻木。
与此同时,本该落在她怀中的欢欢已经被人打落在地上,黑葡萄般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嘴巴咧开着溢出一地鲜血。
宫惜欢捂住嘴巴惊叫了一声,一连退了几步。
叶容抓着辛酒里的手,检视了一番伤口,又关切地问:“痛吗?需要尽快消毒。”

宫惜欢却再也忍受不了,狠狠瞪着她们,抽噎道:“我不会原谅你们,大哥也不会容忍背叛她的女人。”
“宫惜欢!”辛酒里冷声喝止她。
突如其来的喝声让人静立原地,她将被咬伤的手臂缩回身侧,双目沉寂无波,随后清冷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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