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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帝后本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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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他做的恰如其分的好。
徐风来被请进了府中正殿,奉上的不是冒着热气的茶,而是酒。
甘香甜美的葡萄酒,红艳艳的,盛在晶莹剔透的玉杯里。
殿中的灯很多很亮,即是白昼也不及这般的耀眼。
两人已是沉默了许久,林木森忍不住看了一眼徐风来,他坐得很端正,面无表情。
林木森道:“平王何不品尝品尝臣珍藏多年的红葡萄酒?”
徐风来道:“不必。”
林木森道:“平王不喜欢红葡萄酒?女儿红或竹叶青,臣的府中也有。”
徐风来道:“不必。”
林木森道:“平王深夜驾临臣的府中,不是为了品酒的?”
徐风来道:“不是。”
林木森道:“臣的府中除了各种美酒,竟还有能吸引到平王的?”
徐风来正色的道:“我来接我的女人。”
林木森笑了,笑得阴森森的,用一种奇怪的语气道:“平王的女人不见了?”
徐风来正色的道:“是的。”
林木森又笑了,笑得得刀子一样刺着徐风来的心,徐风来一直是面无表情。
林木森收起了笑,道:“平王怀疑平王的女人,在臣的府中?”
徐风来道:“是的。”
林木森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平王怀疑臣与平王的女人私通?”
徐风来肃目的看着林木森,正色的道:“我确定是你的人,带走了我的女人。”
林木森冷道:“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徐风来正色的道:“林大人有什么打算,不妨明说。”
林木森道:“臣很想问平王,平王如此诬陷臣,是作何打算?”
徐风来冷静的看着林木森,林木森亦冷静的回视着。
片刻,徐风来移开了视线,正色的道:“花一朵花公子可是林大人的人?”
林木森毫不犹豫的道:“不是。”
徐风来一怔,又正色的问:“林大人确认不是?”
林木森很肯定的道:“臣确认,花一朵花公子,不是臣的人。”
徐风来缓缓的站起身,拱手道:“抱歉,多有打扰。”
林木森也站起了身,道:“平王是要告辞了?”
徐风来道:“是的。”
林木森道:“平王刚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确定是臣的人,带走了平王的女人?”
徐风来又拱手,恭敬的道:“实在抱歉。”
林木森轻啜着葡萄酒,想不到徐风来竟如此大丈夫,敢理直气壮的要人,也能放□份礼貌的道歉。
徐风来见林木森不理会,他并没有着急离开,毕竟是自己的过错在先,便解释道:“我原以为花一朵花公子是林大人的人,一场误会,还请林大人海涵。”
林木森忽然笑了,笑得很寒很阴,道:“平王是怀疑花一朵带走了平王的女人?”
徐风来正色的道:“这俨然已与林大人无关。”
林木森问:“为什么与臣无关?”
徐风来道:“因为花一朵不是林大人的人。”
林木森正色的道:“花一朵确实不是臣的人,他是臣的朋友。”
徐风来又是一怔,的确,林木森的人与林木森的朋友,这是不同的概念。
徐风来礼貌的问:“我想见花一朵花公子,不知林大人可否代为引见。”
林木森道:“他现在不在府中。”
徐风来问:“林大人可知道他此时在何处?”
林木森道:“每天晚上,赌场、青楼、平王府,在这三个地方肯定能找到他。”
徐风来道:“多谢。”
说着,徐风来便要告辞。
林木森轻啜着美酒,道:“平王今晚是一定要找到花一朵了?”
徐风来道:“是的。”
林木森道:“平王是准备挨个赌场搜,挨个青楼找?”
徐风来道:“莫非林大人愿意分享一个更好的办法?”
林木森忽然笑了,漫不经心的道:“平王十分肯定是花一朵带走了平王的女人?”
徐风来肯定的道:“是的。”
林木森道:“为什么如此肯定?”
徐风来并不打算隐瞒,正色的道:“因为他不仅是林大人的朋友,也是任晶莹的朋友。”
林木森对任晶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甚至是当徐风来说‘我的女人’时,他不禁就想到了任晶莹。
林木森道:“这能说明什么?”
徐风来缓缓的道:“花一朵要带走任晶莹时,她尽管不愿意,但是却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的就跟他走了。”
林木森阴森的笑道:“这似乎说明了平王没有看好自己的女人。”
徐风来正色的道:“是任晶莹为她的朋友着想,息事宁人,以免滋生事端。”
林木森道:“即是朋友,他们一起出去玩玩,你何必如此不放心?”
徐风来正色的道:“因为花一朵是个男人。”
林木森讥诮的道:“恰好平王是一个度量小的自私男人?”
徐风来正色的道:“恰好我看得出花一朵并没有把任晶莹当成朋友。”
林木森沉吟道:“他确实没有把任晶莹当成朋友。”
徐风来知道,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之间是不可能产生纯正的友谊,要么男人想,女人不愿;要么女人愿,男人不想。
林木森又道:“不过,他对任晶莹并没有恶毒之心”
徐风来不语,除非他能立即见到任晶莹,并且任晶莹安好无事。
脑中一旦浮现出任晶莹,他的心就猛得疼得不轻,想要赶紧去找她,他还有一点点的耐心与林木森说一句告辞的话。
还不等徐风来开口,林木森又道:“平王何不先回平王府,说不定平王的女人正躺在床上等着。”
徐风来一怔。
林木森缓缓的道:“平王的女人方才确实被花一朵请来作客了。”
徐风来正色的看着他。
林木森慢慢的倒了一杯葡萄酒,不慌不忙的道:“当平王刚踏进臣的府中时,花一朵就将平王的女人送回去了。”
徐风来道:“多谢。”
话还未落音,徐风来就大步的跨了出去。
林木森端起酒樽,将红葡萄酒一饮而尽,表情淡然。花一朵是他的朋友,与花一朵有关的事,他总会很认真的对待,绝不辜负‘朋友’二字。
朋友,是一种很大气的情感。
朋友做了一件事,好的或坏的,都不需要极力的宣扬或偏袒。应该是胸怀坦荡,认真的与朋友一起担当。
一起担当,这才是‘朋友’二字的真谛。
任晶莹虽然并不深谙此道,但是,她知道她的爱人与她的朋友,应该和平共处。

当任晶莹正在荡着秋千时,花一朵来了,他揉了揉鼻子,环抱着胳膊,哼道:“你是选择乖乖的跟我走,还是选择让我强行带走?”
任晶莹轻道:“我选择乖乖的让你带走。”
花一朵拥着任晶莹,脚尖轻点,跃入半空,轻易的翻过了高高的围墙,恰好落在马背上。
任晶莹四下张望,见已到了院外,轻问:“我们半个时辰内能回来吗?”
花一朵哼道:“不能。”
任晶莹轻道:“一个时辰?”
花一朵道:“不能。”
任晶莹咬着嘴唇,喃喃自语的道:“徐风来岂不是会找不到我?”
花一朵不耐烦的道:“你刚才还挺乖,现在怎么这么墨迹。”
骏马已是蹬开四蹄,沿着围墙的小道奔跑着。
任晶莹拽着花一朵的衣衫,轻道:“过会你送我回来时,就说是我要跟你出来的罢。”
花一朵哼道:“本来就是你要跟我出来的。”
任晶莹也轻轻的哼了一声,柔声的道:“你真的好不讲理。”
花一朵道:“你如果不想跟我出来,刚才怎么不大喊大叫?”
任晶莹轻道:“还不是不想你和徐风来之间有矛盾。”
花一朵哼道:“呸。”
任晶莹轻道:“你早点将我送回家,好吗?”
花一朵哼道:“不好。”
任晶莹轻道:“我不想徐风来为我着急。”
花一朵哼道:“我就是要让他着急,急死他。”
任晶莹轻道:“你明明很…。”
说刚欲说出口,任晶莹赶紧打住了,换了一句话道:“你一定特别讨厌他?”
花一朵连连点头,大声的哼道:“非常,他比你这个笨女人还讨厌,天底下简直找不到比他更让人讨厌的了。”
任晶莹轻道:“我看得出来。”
她是真的看出来了,当她看到花一朵振振有词的与徐风来纠缠时,她忽然就明白了。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他的眼睛在月亮的照耀下,闪着微光,有点暖,有点亮。
骏马跑得更快了,任晶莹连忙下意识的搂着花一朵的腰,花一朵狠狠的打了一下她的手,哼道:“你真的就不能矜持一点?”
任晶莹忍不住笑了,胳膊并没有收回来,咬着嘴唇,学着他的话,轻道:“你有没有发现,天底下简直找不到比你的腰还细的……男人?”
花一朵吼道:“笨女人,给我闭嘴。”
任晶莹偏不闭嘴,又轻道:“我猜你穿着花花的裙子,一定非常的漂亮。”
花一朵的脸好像有点红了,他嘀咕道:“你见过男人穿裙子的?”
任晶莹不说话了,偷着笑。他的腰细细的,背窄窄的,身上香香的。
花一朵带着任晶莹到了都御史府,来到了他的屋门外。
任晶莹的眼睛眨呀眨的,轻问:“花一朵,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的一个秘密?”
花一朵微皱着眉,问:“秘密?”
任晶莹点头,轻道:“对啊,在我家里说不方便,所以你才带我来这里。”
花一朵哼哼哼的干笑了几声,道:“我带你来呢,是想让你看一个很有趣的事。”
任晶莹轻道:“什么?”
花一朵指着花园里的一簇花,难掩惊喜的道:“看,水仙花竟然提前开花了。”
任晶莹瞧着,还没到花期的水仙花,竟然提前绽放开了一朵花,她笑了。
过了片刻,任晶莹轻问:“你带我来,就是为了看提前开花的水仙花?”
花一朵道:“你以为呢?”
任晶莹温柔的笑了,她看着花一朵,花一朵在面带笑意的看着水仙花。
任晶莹的心里暖暖的,生活中的一些小惊喜,他愿意分享给她,她知道了花一朵也把她当作朋友的。
当侍女俯耳告诉花一朵,徐风来找上府时,花一朵便将任晶莹送回平王府了。

月光像是薄纱一样,轻轻的洒在夜空,阵阵凉风吹袭。
任晶莹荡着秋千,轻道:“花一朵,你就永远也喝不醉吗?”
花一朵盘着双腿坐在落叶堆里,拿着酒葫芦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口,意犹未尽的道:“我每天都喝醉。”
任晶莹轻道:“喝醉的感觉好吗?”
花一朵突然就笑了,笑里有几分无奈,淡淡地道:“很好,能睡得很香。”
待秋千停稳后,任晶莹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向花一朵,坐在他旁边,轻问:“这酒,能不能让我喝一口?”
花一朵把酒葫芦递给了她,叮嘱道:“这酒很贵的,只准你抿一小小小口。”
任晶莹接过,闻了闻,真香,她浅浅的抿了抿,很辣。
花一朵夺过酒葫芦,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问:“好喝?”
任晶莹点了点头,轻道:“好喝。”
花一朵又将酒葫芦递给她,道:“允许你再抿一小口,过会我找徐风来一起结账。”
忽听院外一声咳嗽,一个熟悉的声音,冷静的道:“花公子,改日在府中备些下酒菜,我好好的陪你喝几杯,如何?”
是徐风来,他走进了院内,脚步沉沉的踩在的落叶上,瑟瑟作响。
任晶莹温柔的笑了,连忙站起身,投进徐风来的怀里,将小脑袋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
徐风来的心很紧,他的手指颤抖了一下,还是艰难的抬起了胳膊,拥着她。
徐风来看到了任晶莹与花一朵那么的亲密,坐得那么近,在说话时,语气也那么的温柔,痛苦已将他整个人燃烧着,他真的无法视若无睹,尽管任晶莹说她只把花一朵当作朋友。
花一朵跳了起来,环抱着胳膊,哼道:“放开她!”
任晶莹探出头,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花一朵,又看了看徐风来,察觉到气氛异常的紧张,不由得缓缓的松开了胳膊。
徐风来却是紧紧的把任晶莹抱在怀里,还在任晶莹的发间轻轻的吻了一下。
花一朵气得跺脚,大声的道:“你们每次都在我面前搂搂抱抱的,真恶心人!”
徐风来肃目的看着花一朵,正色的道:“你有权利回避。”
花一朵拨出腰间的弯刀,寒光一闪,猛得朝着徐风来刺去,锋利的刀刃上没有杀气,只有一种情绪,是愤?是恨?是怒?不,是怨。
徐风来拥着任晶莹,侧身闪开了,喝道:“请自重!”
花一朵一刀刺空,他稳稳的立在原地,很快的收回了刀,握着弯刀的手在颤抖,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盯着徐风来,幽怨的道:“今晚,我非杀了你不可!”
说着,花一朵又举刀朝着徐风来狠刺,这一刀很急很快,有极大的怨和极深的苦,他使用了全身的力气,对准了他的眉心。
眉心穴,一旦刺中,能让人在瞬间死亡,绝对没有活着的可能。
刀,刺破了风,刺破了夜,刺破了花一朵的心,刺破了那日日夜夜的涩。
花一朵的瞳孔收缩着,聚集着浓浓的怨气,直逼徐风来的眉心穴,他一定要让刀刃沾染着徐风来的血,直取徐风来的命,只要这样,怨才能一笔勾销,苦才能烟消云散。
徜若真的能一笔勾销,徜若真的能烟消云散……。
徐风来没有躲,也没有慌,他的左臂紧紧的抱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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