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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月圆花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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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了不少。

没等王允接口,只见温丽丽款款而来,走至他们身侧,便眉心一挑:“玉玲?你怎么在这儿?”

“这不是,都认错了不是?改天我倒是想请这位肖玉玲小姐唱堂会。”

温丽丽错愕惊诧,眼前的人分明是肖玉玲怎就成了新夫人了!

清婉目光低垂,纳兰宇今晚让她来此,意图最为明显不过,只是拿着她的把柄取笑罢了。她手心泛起一层雾气,湿湿的。

舞乐响起,众人又纷纷去舞池,她本能抽手出来,却被他紧紧握在手心划入舞池。清婉轻声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纳兰宇笑道:“你觉得呢?”

人群中,一女子将隐匿在餐桌桌布下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纳兰宇嘴角笑容顿失,只将清婉用力一推,‘砰!’一声枪响,众人皆四散逃命。嘈嘈切切中清婉强撑着站起,刚刚那一枪原是冲着她来的!

四周的玉兰花灯也灭了,整个露天场地黑洞洞的,黑暗中,纳兰宇紧握她手,道:“跟我走。”

他的声音怎有些颤微微的?老天爷又给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这一次,纳兰宇竟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她跟着他跑,也不知跑了多久,只觉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忽觉得一滴粘稠的液体滴在她手上,路灯一照,竟是血!

“等等,你——受伤了?”

纳兰宇未曾说话,只拉着她往前奔去,虽是深秋气爽,豆大的汗珠子已经浸透了旗袍领口。

趁人不备之时,纳兰宇将她拉入一旁的青石小道,两人相距极近,只听到咚咚咚的心跳。一股腥甜之气氤氲开来。后头追的那些黑衣人终于被甩掉。清婉哪里见过这些,只还缓不过神来。忽觉得他手心一松,竟倒了下去。

淡淡的霓虹照在他身上,他面色苍白,白色衬衣已然被红色濡湿。手臂流血不止。

她半跪身子,“让我看看吧。”

他依旧云淡风轻的说:“血淋淋的,不好看,还是回去叫人吧。”

她未曾答话,只将那黑色礼服为他脱下,搭在身上,又从一侧的手袋里拿了小剪刀和消毒水和纱布出来。

芊芊玉指沾了消毒水轻轻按在他手臂上,又将他手臂上划破的伤口仔细以纱布包好,系成个蝴蝶。

“还好,没有中弹。”纳兰宇愣愣的盯着眼前这个女子,她想干什么,竟然随身携带这些东西,且这包扎的手法如此熟稔。

“你还随身带着些劳什子?”

“都这样了,就消停些吧。”

她搀扶着他站起,缓缓走着,街灯微微亮,两侧梧桐树随风摇曳,秋风响起,树木沙沙。

外场路是法租界的地界,治安很是不错,整一条街皆是他家房产,纳兰敬德从商人起家,慢慢做起一个属于自家的产业,自从政以后,这边的房产也就废弃了,街道两侧皆是法桐,微风一吹,树叶摇曳,割碎满地的月华。

她身子本就有些弱,这样走来也是累的够呛,鬓边的碎发也湿了。纳兰宇也不肯多借助她力。

行至一栋别墅门前,又沿着旋转楼梯上至二楼卧室,清婉将他扶着躺在弹簧床上,又替他盖好冰蚕丝的被子,沿着边角掖好。

内里一把巴洛克的椅子安静的立在一座红酒柜子前面。牡丹红的木兰花吊灯散出些潋滟光线打在他脸上,纳兰宇本就面色白净,现在更显得苍白许多眼眸却依然莹然。

她拍了拍自己有些酸麻的肩膀,又扫了四下,这间房子倒是别致新颖,虽然许久不住人却也分外干净雅洁。红木案子上还摆着茶杯茶壶,摸了一下,还有些热气。便倒了一杯喂他。又拿绢子为他擦去嘴角一丝茶水。

茶香中混着微微冷香,袅袅雾气中依稀记得她刚刚于舞池中翩跹起舞的情形,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回神笑道:“怎今儿这样好说话儿了?一时冷一时热的。”

她将茶杯放下,又说:“你救了我,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还是要谢谢你。”

一听谢谢两字,他便像是来了兴致一般,缱绻坐在床头笑道:“你打算怎么谢我?”

清婉知道他又要说些不找边际的,便冷冷的说:“尽是些不正经的,这时候,也该好好想想得罪了谁才是。”

纳兰宇道:“还不是老二干的,这事本就是他的做派。”

清婉一愣,二哥?她依稀记得纳兰轩模样,虽不如纳兰宇生的俊朗却自有一种贵公子的态度,待人也是极为谦和的,奉茶的时候只是草草看了看,也没有什么特殊印象,倒是二嫂说话很是利落干脆,听闻她是江南富商之女,便是平日里见的那些世面也足够她在这个家游刃有余的应付。可是,兄弟俩为何到了杀人的地步了?

“二哥他为人谦和有礼,应该不是吧。”

纳兰宇冷冷一笑,“谦和有礼?不过都是装的罢了,你不知道其中缘由。连你也骗了去,看来我也该好好跟他学学。”此话虽说的孟浪不羁,他眉心却是紧紧皱着的。清婉见惯了他平日的神色,似乎对一切都不曾上心,可见这次变真是动了气。若真是二哥,这兄弟情分竟是如此凉薄。同根而生,相煎何急?早听闻总理偏疼小儿子,想必是也动了传位的心思的,这一来,嫡子次子便要闹起来了。

“老大老二这是巴不得我死呢!”他一伸手,那桌上茶盏便碎成数片,支离破碎。

清婉便捡起碎瓷片便劝道:“还是等着查清楚再说吧,到底是亲兄弟,一时糊涂犯下大错也是有可能的。”

却说纳兰府这边正到处找人,众人只知道他两人混乱中没了影踪,纳兰氏左右踱步,高跟鞋踏在竹木地面上笃笃作响,丫鬟皆知道家里出了大事,便也不敢喘气,只老老实实的垂首立在她跟前儿。眼里瞟着主子的深神情。纳兰氏贤惠聪明,治家有方是众人皆知的,否则,纳兰敬德也断不会将家事系数交给她处理。派出去的人皆回来说并未曾找到。

纳兰氏道:“继续找,让方局长派警车去找,就说,找到请他们喝茶。就算把北洲翻个个也在所不惜。”

那人忙应声跑出去。

电话响了一声,丫鬟正欲去代接,纳兰氏早三步并两步跑过去,只听那人说:“母亲,我们在芝山别墅,放心。,一切安好,明儿就回了。让母亲跟着担心了。”

纳兰氏这才胸口一松,眉心微微舒展,转惊为喜道:“今儿晚上你就受些累,为掩人耳目,我就不让人过去了。”

“这本是应当的,母亲放心。”

纳兰氏放了电话,又对众人说:“今儿的事都不许说出去,我的做派你们大约也是知道的吧。”

众人皆应声道:“大太太放心。”

“嗯,你们都下去吧。”众人躬身退去,独张妈立在她身侧侍候着,她是纳兰氏娘家的陪嫁丫鬟,打小行事伶俐,这才跟着过来,这张妈倒也没有辜负主子的心思,自从陪着纳兰氏嫁过来,眼里心里只有一个纳兰氏,倒是连纳兰敬德也略靠后的。

这会子,偌大的内厅只她两个女人,纳兰氏以手撑着额头,“张妈,你觉得这事蹊跷吗?”

张妈端了杯子水放在她眼前,笑道:“太太慧眼,怕早知道了吧。”

纳兰氏啜了口水,微微叹口气,“是啊,他们兄弟的感情确不如小时候了。你说,如今,我们都老了,还管得动他们么?”

张妈道:“这次,轩儿是太过了些,只怕,依着宇儿的性子,定是不会这样算了,要是平常,一场大风波又在所难免,可现在可不一样了。”

纳兰氏瞧了瞧张妈,“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一样法,难道宇儿变了性情,还是你忘了这孩子自小就比他两个哥哥聪明些,论起智谋,他们可不是宇儿的对手。”

“太太,如今不是有个三少奶奶,奴婢冷眼瞧着,那孩子也是个精明的,倒是和年轻时候的你有些相似,当然了,比起太太,还是有些欠缺的。”

纳兰氏拿指头指了指张妈,笑道:“你呀,这些年真算是历练出来了,看人看的透彻,不过,我倒是觉得清婉那丫头比我强,你没瞧出来吗,宇儿喜欢她,这孩子什么时候对哪个女孩子如此上心?”

张妈笑道:“可不是,瞧她腕上的镯子便知道了。”

天刚刚擦亮,纳兰宇喝下退烧药睡得昏沉,起来的时候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窗棂子覆盖在清婉脸上,她睫毛本就长,倒是映在眼眶上几丝影子,此时,她坐在床侧撑着肘睡着。珍珠耳坠子搭在一侧颈子上,映着瓷白的脖颈颜色更是清雅美丽。婚后,两人一直是针尖对麦芒,大都在斗嘴,这样仔细近处看她还是第一次,她的确美的脱俗。纳兰宇胳膊也好了些,只觉得有些隐隐阵痛,他小心翼翼的下地穿上拖鞋,将胳膊横在清婉腰际上,拦腰抱起,这样一来,清婉便早已醒了。

“放我下来。”

纳兰宇低头伏在她脸上,笑道:“怕我累着?已经好了大半,不过就是划伤而已,放心。”

说罢,便将她扔在弹簧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笑道:“睡个回笼觉吧,一会子,那吴越又要巴巴过来接咱们了。”

见他只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看,便道:“这别墅又不是只有一间屋子,你在这儿杵着,我怎么睡?”

纳兰宇笑道:“那我要怎样?不然,我们一起睡?”

清婉知道他便又不正经起来,便也不言语,只背对着他睡。虽是闭着眼却也不能入睡,在男人面前睡觉是第一回,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便蒙上那织金段子的被子,刚刚蒙上却又被他拉下来,清婉不快坐起,转头说:“消停些吧,让我瞧瞧你的胳膊。”

纳兰宇微微一笑,看了看包着纱布的胳膊,笑道:“早就好了,要不也抱不动你不是?你还别说,你这个人看着倒是还行,抱在怀里倒是沉得很。”

清婉瞪了他一眼,“你这人什么时候也没个正经样子,我不跟你说,既然一会吴越过来接,我就先回去了,省的家里人记挂。”

说罢,便要下床,纳兰宇横臂一档,一眼瞟见那蓝色棉旗袍袖子里的镯子,便将她手腕子拉过来仔细看着,说:“你既戴上了,便再也别想着摘下来的事了。”说罢,顺势将她手腕子一拉,她半个身子便落在他怀里去。正要挣扎,另一只手也被他紧紧抓住负在身子后面,渐渐贴紧她的唇瓣。

忽闻外面一阵敲门声,纳兰宇只当没听见似的,还在她唇上游离着。她一向不予迎合,只一阵娇喘挣扎,这便又勾起他的狂躁,只将她双手摁在床沿上劈头盖脸的吻下去。她本就肌肤胜雪,即使不沾胭脂也是如此清丽动人。

他又解开她旗装上排的梅花盘扣,正要俯身下去的时候,那门却咯吱一声开了,纳兰宇手心一松,清婉便立时坐了起来,匆忙系上半开的盘扣子。

那吴越本以为这两人一向是对不上眼子的,又听说纳兰宇被子弹划伤,定不会住在一处,没成想昨晚这位也却歇在这儿了,见情形不妙,便垂首道:“标下该死,该死。”

纳兰宇缓缓站起,开了床头柜子上的一小抽屉,拿了一把左轮小手枪便走了过去,抵着那吴越的头。

吴越跪地求饶道:“公子爷,我果真不是故意的。”

清婉见状便跑了过去说:“他不是故意的,再说,也是担心你的安危,一时情急忘了礼数,还是放了吧。”

纳兰宇横臂将她一推,没成想力道却过了头,只将她推倒在地上。

“你说,昨晚我被枪击的时候,你滚哪儿去了?说!”

吴越往袖口上蹭了蹭额头上的汗珠子,“一听到枪响,我便让他们进去找您,可——可没找到啊,我就回去报了太太知道。”

纳兰宇冷笑道:“是么?那除了太太你还禀报了老二知道吧!嗯?你跟我三年倒是长进不少,老二给了你多少,你能这样背叛我!”

那吴越本就怕的紧,这样一来,便再也撑不住了,只好全都招认不讳。却真的如他所料,二哥果真派刺客暗杀。又买通了吴越,这样一来,枪声一响,外头两车的保镖便早都被吴越诓出去喝茶玩闹去了,这是要断了纳兰宇后路的毒心思。只是,纳兰轩倒是预期不利,他这个弟弟却自是警觉的很,见那子弹飞来,便一把退清婉出去。子弹穿袖而过,只划破了并没有什么性命之忧。

毕竟是手臂受伤的,他紧握的手枪也有些不稳,那缠着的纱布也被血水濡湿,一滴滴血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那吴越也是机灵的,见状便欲跑出去,纳兰宇顿时扣了扳机,几声砰砰巨响,那吴越便倒在血泊中。那枪声就如梦魇一般折磨着清婉的神经,刚才那吴越还是个大活人,这会子便没气了!她不敢看地上的血色却也闻得见血液腥腥的味道。地上冰凉冰凉的,她想站起来却怎也抬不起腿,只在地上傻坐着。看样子,是被吓傻了。

纳兰宇俯身半跪在地上,扶着她的肩膀说:“没事了,扶着胳膊慢慢起来。”

清婉抬眼看他,:“你——你杀人了!”

他却一脸都是轻松松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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