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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月圆花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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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腿交叠坐在沙发里,戏谑道:“有什么好愁的,他们能把你怎么着?难不成我家里的人都成了豺狼虎豹了?”

“你说的可轻巧,自己好几回都差点折在他们手上,现在却在这说这些,我不管,反正,你得告诉我一个可行的法子才行。”

他食指一勾,示意她坐到他这边的双人沙发的空位上来。

一袭苦苦的烟味儿扑面而来,她不由得往另一侧移动。

”你抽烟了?”

“嗯,闻出来了?”

这样大的烟味儿,真呛人。”

他搂紧她的身子,伏在她肩上说:“你这副样子是求人的态度?最起码得有个求人的样子吧?”

“少来,不说就算了。”

他松了手,佯装微愠,“那好吧,你好自为之。”

“哎,你真的不管我死活了?”从未见过她娇嗔的模样,竟是这样可爱。她抓住他的衬衣袖子上的袖扣,晃了晃。

“这还差不多。”纳兰宇俯身说:“放手去做,一切有我。”

她顿觉胸口上腾起阵阵暖意,不知是不是前世注定的缘分,他总是能云淡风轻的化解一切的阴霾。

她仰头一笑,问:“这北洲还有没有什么能难住你的?那个什么给清风堂堂主‘拜帖子’是什么意思?是加入帮会的意思吗?”

他食指一曲,轻弹了她鼻尖,“你这丫头,好的不学,这也是你该问的?”

她站起来晃他胳膊,“我就是想知道,一时好奇不行吗?”

他正色问:“你是好奇我这个人还是好奇清风堂?”

她垂目看着那映出人影子的水磨地板踱了几步,转身说:“两者都有。这个答案是你想听的吗?”

“不是。”

她错愕,本以为这个答案是最好不过的敷衍,可偏偏敷衍不了他。

“我希望你只对我好奇。”

她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觉得嘴角一弯,笑出声来,“不过就是个好奇心,你还弄出这些虚文来?那好,我就是对你好奇行吗?”

绿色绫子的蕾丝窗帘逆风带起,轻飘飘的,遥看去,像是一袭美人长裙旖旎秀美。

她不住的多看了几眼,他五指在她眼前晃了半天才有了效果。

“怎么每天都心不在焉的,当心走路掉进泥潭子里去。变成个大花脸!”

她跑到窗帘子那里,用窗帘子把自己整整裹了个圈儿,那一角的窗帘穿在她身上倒是极为明艳。绿色,她为什么这么喜欢绿色?大衣都是墨绿色,旗袍也是。

看着他转了几圈,青丝飘飘,露出雪白的玉齿:“你说我拿它做个旗袍怎么样?嗯,外头在套上乔其纱,上面在绣上两朵海棠春睡图?”

这丫头,现在倒是有心思想这些,用窗帘子做衣裳,亏得她想得出来!不过,倒是个奇思妙想。以前只以为她是个冷面美人,现在看来却也是个顶淘气的,除了那美貌无双的长相,哪里有什么大家闺秀的半分样子?不过,他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喜欢的不得了,恨不能把天下捧着送给她,只为换这样一个明艳的笑。

“清婉,要是我把整个北洲送到你面前,你会高兴吗?”

她猛然心头一震,北洲?送到她面前来?看了看站在面前的纳兰宇,眸子里好像闪现了一种叫做‘野心’的东西。锋利而不容置喙的气势。

她佯装不知,只在自己身子上比量着那轻飘飘的帘子,“我要北洲做什么?它能吃吗?能玩吗?能绣东西上去吗?”她知道,她要的只是满眼的翠绿,而他要的却是江山。不是不知道,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因为那样,太残忍。

“你不要?”

他扳过她的身子,盯着她看,目光灼灼中还带着一些道不明的凌厉。让人只能望而却步。每每触碰他的心,他便会玩世不恭的躲避着,她觉得出来。

“你不要?”她在心里默默呐喊:她不要!不要!什么江山如画,什么万古功业,她不在乎,也不想在乎。在这乱世,只需一个篱笆小院立足便已足以。看见一对穿着粗布衣服的夫妻带着他们的孩子高高兴兴的在大街上迈着大步,看见小孩子痛快的舔着粘粘的糖葫芦,看见他们热热闹闹的一家人,她却流泪了,那泪是甜的。突然想远离一切的纷争,安安稳稳的跟着他过一辈子,一生清贫换得一世清欢。犹记得江南小桥流水,绿柳拂面。她喜欢绿色,因为那是和平的颜色,是绿叶的颜色。

“我不要。”

他两只胳膊漠然垂下去,他甚至觉得这女人听力一定出了问题,北洲,整个北洲,她不屑一顾,眼神中还略微带带着一丝嘲讽,对他这种政客的嘲讽。可能一开始,她打心眼儿里便是瞧不起他的吧,现在,那种渗入骨髓里的冷漠又浮现面前。她面色苍白,像极了那开到荼蘼的白色山茶。从未见过他这副无力的样子,平日里一旦意见和他向左,他便要强势的让别人认同。这下子,却也不争辩了,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他从来不让别人看见他的脆弱,却让她看见了。

“你怎么了?”

他转身给她一个浅浅的笑,“没什么,就是累了,不然,我们去跑马场吧。”

“你累了?还要去那地方?”

“嗨,不过是坐着看别人赛马,自己又不干什么。”

她知道,这是北洲上流社会消遣的地方,铃声一声响,那些坐在马上的骑手便冲出各自闸门策马在跑道上奔驰,赛马的跑道分为草地和混合赛道两种。看看哪一匹先跑完全程,便是最后的赢家。每个马都有编号,铃响之前,贵宾席上的金主便要先投注,看台后面是宽敞的投注大厅。赌的就是哪匹能得第一。赌资一般很大,参加这赌局的人不是官宦便是巨贾,一般人是赌不起的。

他见她没兴趣一般,便笑道:“还是—你想让我在家里陪着你睡觉?”

她面上一片潮红,“说什么呢?不就是赌吗? 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这些?”

“咦,这东西你如何得知?北洲的大家闺秀可是不会去赌马的,难不成你去过?”

“去过又怎么了?你忘了我可是北洲名伶肖玉玲是也?清婉不能去,肖玉玲可不一定。不瞒你说,我还赚了个钵满盆满。”

他抓过她的柔荑,轻吻了下去。

她抽手笑道:“ 怎么不相信?”

他有些慵懒的回:“有时候,我分不清楚你到底是肖玉玲还是清婉?”

“那你希望我是谁?”

他拥她入怀,轻嗅那淡雅的兰花香气,恬淡清冽。

“我希望你在床上是风情万种的肖玉玲。”

她推搡一下,嗔道:“没正经的,我不听。”

他目光灼灼,神色迷离,眼睛半咪成一条狭长的曲线。

她慌忙岔开话题,喊外头的人备车。

跑马场位于东郊一带,有些僻远,炎炎夏日是不能赌马的,一则,太热的话北洲那些上流社会的人早就跑去避暑山庄上猫着去了,哪里还有闲心去顶着大太阳看什么赛马?二则,炎热的天气对整个赛事也是不利的。秋高气爽的天气不冷不热正是赌马赛马的好天气。

车子一绕弯子,便逶迤着爬上了盘山公路。清婉和他并肩坐在后面,窗外鳞次栉比的密林不断向后掠去,眼前一大片都是绿色的草坪,修剪整齐,一下车,便闻到一丝香草的味道。

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马厩旁边熟稔的刷着马鬃毛,不时发出几声‘唰唰’声。

“王允!”

那人穿一身骑马装,风神俊逸,倒是少了些纨绔气。

王允应声回身,“三哥。”又看看立在纳兰宇身侧的她,目光忽然有些游离,顿了一下,才伸手打招呼:

“三嫂。”王允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不深不浅的酒窝,像个俏皮的小孩子。

纳兰宇笑着拍了他一下,亲昵的搂着他的肩,“我说好几天没个人影子,原来是在这找乐子呢!”

“三哥,你这话说的,好些天见不到您,我要是不自己找乐子还不给憋闷死!咦,嫂子也是来下注的?”

这女子也来了,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这样刺激的游戏,大抵都是有些财力的男子出来玩的,王允看着这女子,一身乔其纱的旗装外套,上头还描着金银线的荷花,透着里头立领的双襟开叉旗袍,越发显得淡雅如兰。言语间自有一种坊间女子没有的态度。

“哦,随便看看,我是陪着静轩来的。”她只是敷衍含蓄一答。在外头,她可一直是淑女模样的。

他又问:“嫂子可懂赌马?”

她看了看纳兰宇,这时候,他却一副想看她笑话的模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可恶的很。

“哦,我并不懂这些,”她垂眸,眼神却不住的瞟着纳兰宇,盼着他发些善心替她解围。

纳兰宇笑着搂着她的腰际,“王允,我们先去贵宾间了。”

“哦,好的,九点第一场下注,一会儿,我让王叔给你些意见。”

纳兰宇笑道:“不必了,不过是一场小赌,犯不上走这些歪门。对了,不用清场子,只管正常营业就是了。”

他大手一摆,搂着她去了最上头的贵宾看台上。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亲昵无间的动作让她窒息。

好不容易到了隔间的贵宾席坐下,侍者奉上各色的茶果点心上来。

他紧挨着她坐下,端了一盘萨其马放在她跟前儿。

她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他大掌覆在她旗袍大腿上头的乔其纱上,“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啊。”

幸而这是包厢,座位面前摆着一张西式餐桌。侍者都在外头站着,前面还拉下一层白色蕾丝的窗帘子。要是看台上如此,岂不是羞死人!他这人做事情一向不管别人眼光。没轻没重的。

她把他手一推,可是,那手竟是纹丝未动的覆在乔其纱上,他摩挲着探进那轻飘飘的乔其纱里去,一阵灼热传入心扉、脸色潮红一片。

“一会儿,一会儿那些看台上人就进来了。”

他邪魅一笑,“那些看台上的人来不了了,还不知道吧,这跑马场是我名下的,王允是这儿的经理,平日里都是他在打理生意的,我乐得没事干,只是偶尔露个面。今儿,我来,只怕那小子不会放人进来了。”

她大惊,“什么?这沙丽跑马场是你的?”

这可是北洲唯一的大型跑马场,每次比赛之后,光是交上去的博彩税就能占到北洲国库一年税赋的百分之十!这为了他来便要停业一天岂不是太浪费了!这时候,她才隐隐觉得自己就像是那纣王身边的妖妃妲己。 要是她不心血来潮,要是她能早些拒绝来这儿,便要为国库充实多少钱财?

“不相信?”

她嘟嘴,“不是不信,是觉得你不该这样,你不让他们进来我心里不安。”

他含着她的耳朵,她顿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不安?为什么不安?告诉我。”

他大掌还在她旗袍里头探寻着最幽密地方,全身的灼热颤抖让她说话也断断续续,“马会每年向政府缴纳的博彩税占到这北洲税赋的百分之十之多,你—你不让—他们进来,政府不是一下子少了许多收入吗?”

突然,她脊背一直,不住的低吟,感受着他口里的烟味儿,苦涩而甜蜜。他没完没了的吸吮她的唇,脖颈。大掌却在旗袍里头四处游走碰触那瓷白的春色。他不住的绕上她的舌头,极尽纠缠。他的吻一直是热烈的,简直像要把她整个身子烧成灰烬。她全身颤动有些呼呼的喘着粗气。脸上一片红霞。

他松开她的身子,大掌却不肯从那旗袍开叉处撤退出去,笑道:“这换气教了你多少遍,还不会?”

她不理他,只是把他那岿然不动的手拉住,无奈,他终究是比她高明,只需碰触她那最幽深的地方,毫无预警的覆在她的脖颈上,看着那瓷白上还隐隐有些红色,便满足的把她揽在怀里去拿着她的芊芊玉手上下摩挲,亲吻。

她垂眸,“让人看见。”

“你看看整个场子里有人吗?”

“你不是让我来赌马的吗?马呢?”

“别急,不然我们夫妻赌一局?怎样?”

她错愕,“和你赌?我不是自找没趣吗?这是你的地方,谁敢不给你这个主子方便?我初来乍到的,还不被你们糊弄晕了?”

“ 我是男人还能赖你这个小女子不成?赌不赌?”

她不示弱,“赌就赌,你说赌什么?怎么赌法?赌资多少?”

“两匹马,你随便押宝,只要押的那匹能脱颖而出,便是赢了,至于赌资,你没钱的话,输了只能以身相许。”

她推搡了他一下,又从手袋里掏出一打支票,掏了钢笔出来平放在桌子上,抬眼问他:“说吧,赌资多少?”

“你哪来的钱?”

她一挑眉,“北洲昆曲名伶肖玉玲有钱的很呢!这点赌资还难不倒我。纳兰宇,你也太瞧不起我们女人了吧。”

“三十万吧。”

她大笔一挥,签了下去,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下面就是掀帘子看马。两匹马在跑道上驰骋飞奔,清婉盯着看了看,都没有什么赘肉,只是那个挂着八号编码的骑手明显比那个九号胖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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