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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堕落之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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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更得慢,讲实话,一直都觉得这文写得不好,所以挺……自卑。这两天JJ死抽,不能回复大家的评论,谢谢肯一直支持我的人。




37

37、屈服 。。。 
 
 
三楼一共有四个卧房,佟若兰的眼神飘向了最后那一个,又迅速地收回。她转身朝柳安岩说道:“你要从哪一间开始查?”
柳安岩不语,径自越过了她,缓慢地走到第一间房前,看看前方,又转头看了一眼佟若兰。微微一笑,打开了第一个房门,走了进去。佟若兰犹豫了会,跟着进入,看到这男人已经在沙发上坐下,双眼盯住她:“把门合上。”
顺从地将门合上,佟若兰来到他的对面站着,轻声道:“你要如何才放过阿方?”
柳安岩不答反问:“你是为了他,还是那个受伤的年轻人?”摘下军帽,修长的手指在那上头无聊地摩挲着。
“都有吧,阿方是我朋友。”她没什么简单意义上的男性朋友,除了阿方。
“朋友?你也会有男性朋友?”柳安岩朝她伸手:“过来。”
佟若兰不动,柳安岩微怒:“若兰,我也不怕告诉你,昨夜审讯的犯人中,已经有人招供出顾瑀方。你以为我仅凭一些小道消息就冒失赶来么?”他的眼神变得可怕起来。
“过来!”口气已是命令式的。
佟若兰只能乖乖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想要保持距离,却立刻被大手紧紧抱住了腰身,强行将她拉入对方的怀里。将军帽放在一旁,柳安岩的手指转而来到她的唇,轻轻抚摸,他亲吻她的脸颊:“想我么?若兰。”
“不想。”逼迫自己说出了这句话,立刻遭到了男人惩罚性的热吻。
柳安岩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挣脱,舌尖熟练地在她嘴里兴风作浪,以她最喜欢的方式来臣服她。即便分别两年多,依然了解她的反应和喜好,很容易就使若兰放弃挣扎。他放开了她,性感的声音带着戏谑:“不想?”
“你到底想要什么?”佟若兰低头不看他,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硬一些。
“我很想你,”柳安岩轻声道:“我也不会要求太多,就在上海的这些天,你陪着我。等我离开上海,你依然可以和巫啸天在一起。”听着似乎很合理,但实际上无疑狠狠给了巫啸天一耳光,他就是要在上海明目张胆地占有巫啸天想要的女人!
柳安岩很清楚,这份口供交上去,在这个敏感的时期,那么巫啸天不可能会轻易全身而退。当然,巫家和顾家的势力不小,也绝不可能因此就一蹶不振,他日定还能寻得机会再起。所以他才不会要求若兰立刻回到他的身边,以若兰的性子也绝不可能。
他要的,是巫啸天眼睁睁看着若兰投入他的怀抱而无能为力,要让对手愤怒和难堪,这才是他此次的目的。
当然,能将巫啸天除去,那是再好不过,只不过目前还不是时候。等着,他等着。
他带着笑意下了最后通牒:“今夜八时,我在马尔斯咖啡馆等你。”

“阿姐!”林阙才到铁门处,就看到若兰正准备离开,他赶忙唤道:“你要去哪儿?”
“阿阙?”佟若兰有点讶异:“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我想见见你。”兜里,有上次因为柳安岩的打断而无法交给佟若兰的耳环,他想要再次交给若兰,此刻却发觉对方似乎不记得了。林阙有些失望,又再次问道:“你要去哪?”
佟若兰的眼神暗了暗:“出去办点事,你回家吧!有空我再找你。”
“你告诉我你要去干什么。”林阙瞧出了不对劲,紧紧盯着她不放。
“别问了,听话,回家去。”佟若兰转身上车,不再搭理林阙。车子启动离开,林阙呆在原地,他想了想,转身向那门口的守卫说道:“我要见李妈。”

“姐夫!姐姐!”顾瑀方用力拍着门:“放我出去吧!姐夫!”焦急万分,如今已是夜里七点五十,若兰定是去了马尔斯咖啡馆。心急如焚,左右看看,拿起一个偌大的瓷瓶想要砸开——不料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痛得不行,只得将瓷瓶放下。
咔嗒一声,门口被打开了,巫啸天走了进来,冷冷看着他:“干什么?你以为那东西能将门砸开?”
忍着疼痛,顾瑀方急急道:“你让我去马尔斯咖啡馆!”
“你去了能如何?”巫啸天冷笑:“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柳安岩?没到里头,你已经被他事先安排的人给毙了!”
“可我也不能看着若兰……”顾瑀方没说出后面的几个字,眼神一凛,沉声道:“自从走上这条路我也没打算一直好好活着,不如就此……”
“住口!”巫啸天大怒:“你求死有一百种方法,可要是被上头知道你是共产党,顾家、巫家都要被你连累!你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多伟大?你以为你可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可能!迟早会连累到两个家族!”
门边,顾玉玉不知何时静悄悄站着,眼眶红了。里头的巫啸天还在斥骂弟弟顾瑀方,她悄无声息地走开了,缓缓走向卧房。泪水从脸上滑落,她怎会不知道?丈夫巫啸天是因为不能将佟若兰护着而对弟弟顾瑀方大发雷霆。一直以来,巫啸天虽冷,但至少外头没有女人,她以为可以实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想。谁知半路杀出个佟若兰,将巫啸天的心夺走。
她怨,怎能不怨?男人三妻四妾自古以来就是天经地义,可她一个女人,仍旧希望有个一生一世只有她一人的丈夫。如今这是不可能了,巫啸天的眼里看不到她,看不到她这个元配。她能怎么办呢?说丈夫没有良心?说他不理解她的心?这样的话对于男人来说太可笑了不是么?
顾玉玉失神地推开卧房的门口,走了进去,又反手合上。倚靠着门,她无力地缓缓下滑,发出低低地抽泣声。

“若兰,你来了。”柳安岩朝紫红色旗袍的女人微笑。若兰一定会来的,他胜券在握。
不顾咖啡馆里其他人的眼神,柳安岩拉住了佟若兰的手,示意她和自己挨着坐下,又轻轻拂去她脸颊边的发丝。他轻声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佟若兰顺从地靠着他的肩头,眼神迷茫:“过去,我们常来这儿。”
“对。”手掌揉着若兰的小手,柳安岩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想我么?”
“想。”发自内心地话,几乎要让佟若兰在这一瞬间沉浸在对柳安岩的爱中。脑海里却迅速地闪过了巫啸天的脸。垂下眼帘,佟若兰掩饰自己的心事。

晚上十时,巫啸天死气沉沉地坐在沙发上。桌上的酒瓶都是空的,而手里还有半瓶酒,他的眼神阴霾得可怕。顾玉玉站在一旁,弯腰想拿走他手里的半瓶酒,巫啸天却看也不看她,带着醉意低喝:“走开!”
顾玉玉手一颤,仍是想拿走酒瓶:“别喝了,伤身。”
巫啸天大发雷霆:“叫你走开,走!”他瞪着顾玉玉,好似对方是他的仇人。
顾玉玉忍不住哭出声:“啸天,你心里就只有她,难道就一点也不惦念你我二人的夫妻情分?我顾玉玉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佟若兰不见得就只有你……”
巫啸天倏地站起身,吓得顾玉玉住了嘴,泪水仍旧止不住地滚落脸上。巫啸天脸色变幻着,猛然将手里的酒瓶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礼盒的盖子被林阙合上。一颗树后,他恨恨地盯着二楼佟若兰的房间,那里的灯光灭了。而就在半个钟前,两辆车子先后驶入了佟若兰的宅院内,一辆是若兰的,一辆是军车。他看到柳安岩从其中一辆车上下来,再扶着佟若兰下车。
柳安岩,柳安岩!他日定要你落在我的手上!林阙恨恨地想着。

卧室里的大床上,柳安岩抱紧了佟若兰,咬着她的耳垂:“你不会还在想着巫啸天来救走你吧?”二人的身上出了汗,分不清哪一滴是谁的汗水。
“怎么会?”佟若兰低声道:“他有他要顾及的东西,相比起顾家和巫家来说,我也不是最重要的。”心中暗暗道,就算是感谢巫啸天对她的“照顾”吧。她不是那爱做梦的少女,现实是什么样的再清楚不过了。巫啸天三番两次地及时出现,而这一次,他是无能为力了。
她不怨巫啸天,因为太明白时下的状况,共产党是党国的眼中钉、肉中刺,欲处之而后快。巫啸天再厉害,也抗不过如今的追杀令。
其实心里也有些自私吧?对于柳安岩的爱依旧在,只是……只是淡了些,没有之前那般炙热。也许是因为失望,也许是因为巫啸天。
正想着,柳安岩扳过了她的身子,翻身压了上来,开始新一轮的征战。





38

38、针锋相对 。。。 
 
 
“巫司令,敝人贸然造访,希望没打搅到你。”柳安岩嘴里说的客气,可那表情分明是半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一脸的笑意,随意地在沙发上坐着。
巫啸天的脸色冷得吓人,一声不吭地在柳安岩的对面坐下,不发一语。短短的几分钟过去,大厅里几乎要被冻结,巫公馆的佣人们似乎也察觉到了那隐藏的战火,都悄悄离开。几乎被完全禁足的顾瑀方不知道柳安岩的到来,而顾玉玉则在二楼上方的柱子后面悄悄看着。
柳安岩笑容迷人:“巫司令也不问敝人为何前来?”
巫啸天的手指微微蜷起,又舒展开来:“柳安岩,你若是有事,自然会说。”讨厌柳安岩装客气的模样,巫司令?恐怕在对方的心里,他只不过是个“巫某人”吧?
还真是沉得住气,即便是在他享用了若兰将近十天的情况下,这巫啸天居然还能冷静。柳安岩暗暗想着,嘴上道:“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我快走了,来同你道别。”
道别?巫啸天几乎要失笑:“柳安岩,你想来奚落我?”占有若兰的日日夜夜,他痛苦万分,如今柳安岩上门,怎会是道别如此简单?
柳安岩不置可否,只是从兜里掏出了一个薄薄的信封,丢到面前的茶几上:“这是口供,我答应过给你,现在带来了,任由处置。”
薄薄的信封,里头装着可以将巫家和顾家拖入可怕境地的口供,就这么摆在了面前。巫啸天感觉不到任何的喜悦,这东西是若兰的身体换来的,当然,柳安岩肯这么做也是明白他目前还不好和巫家顾家结仇。但是,一想到若兰这些日子以来在柳安岩的怀里婉转低吟,他就有拔枪的冲动。
呼吸因为思维而变得稍微急促起来,巫啸天隐忍着,他明白,柳安岩正在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不能失却了身份。暗暗深吸一口气,他拿过信封,掏出里头的东西,这份危险的口供。眼神变了变,掏出打火机点燃——纸在火焰中燃起,他盯着,似乎这火焰来自于内心,要将这些日子的压抑释放。
柳安岩作势要起身:“那么在下告辞,后会有期。”
巫啸天忽而抬头盯着他:“再相见时,就不再是现在的光景了。”
柳安岩重新坐回了沙发:“什么意思?”
“你会猜不到?”巫啸天缓缓道:“柳安岩,你在广西的势力一天比一天大,难保日后你会不会反过来与蒋校长作对。”统一永远是趋势,蒋介石对柳安岩由原先的器重渐渐转向了忌惮,这已是秘而不宣的事情。
柳安岩低声笑了起来:“巫啸天,若是有朝一日能在沙场上相见也不错。”
“即便不在沙场上相见……”巫啸天眼神可怖:“这政治上的较量也是不可免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不仅仅是为了争夺一个女人,更多是加入了政治上的争斗。历史说陈圆圆祸水,可一个女人会有什么能耐让男人为她发动战争呢?争权夺利这些事情,总会在老百姓的想象中加入无穷无尽的浪漫色彩,完全不是现实。
现实永远是残忍的,永远不会拥有至纯至美的爱情。
柳安岩站了起来:“那么,就看看鹿死谁手吧!”
鹿死谁手?谁能料得到,他们都不是死在对方的手里,他们的命运永远被这战乱的时局控制着。

一个月后,佟若兰住处,林阙与佟若兰靠着在二楼阳台上的栏杆,低声聊天。
“他有一个多月没来了吧?”轻轻的一句话,令佟若兰的心一沉。
林阙细看她的表情,拉起她的手:“阿姐,巫啸天自然不可能如此宽宏大量,他在计较。”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句句打入对方的心中,叫人好不难受。
佟若兰淡淡道:“男人都是这般吧!”但她知道,每当入夜时,院子围墙外边的高大男人在盯着她的窗子看。李妈曾告知她,她听了之后沉吟好久,方吩咐让守卫们装作不知道。
男人总是不愿意让自己想要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占有,也许是因为一己私欲,也许是因为那不多却难得的爱情。佟若兰清楚巫啸天对她的感情,绝不比柳安岩少半分,只是她不想去深入探究,太累了。
肩头忽然被林阙扳过,令她直视对方的眼睛,林阙的语气肯定而执着:“阿姐,你知道我不在乎!只要你肯……”他要若兰,就这么简单!
佟若兰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她不能接受林阙,她疼他,宠他,可有些底限必须要坚持。
林阙扯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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