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武神-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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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居然和普通的房门一样大？这算什么？
“请问您需要普通座位还是贵宾专席？”一个悦耳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普通座位。”白止回了神。在他面前站着一位艳丽的金发女郎。不得不说，他觉得这里的服务生比某些现代女性还要开放，至少在他眼前这位几乎是穿着三点式就出来了：低胸、露脐、超超超短裙。因为这套打扮，他甚至听见了排在他后面的一些家伙咽口水的声音。
嗯，长得是不错，可惜他喜欢的是气质型的。
“十枚金币，谢谢。”
白止交了钱，随后被带进了拍卖场。
这个建筑看起来很像放大版的双层楼阶梯教室。四周点缀了一些闪耀的小星星，看台像现场演出的舞台一样，地方很大。
即使是拍卖场，这里仍然只有两层，就和外城所有其他的建筑一样。
人可真多，就像白天明曾经带他参加过的大型派对，唯一的区别应该就是这里更加混乱。十枚金币的入场费，除此之外连个身份证明都不需要，也就是说只要有几个钱，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进来。
他真心不喜欢这种良莠不齐的地方。被领到了自己的座位，他立刻坐了下来，自始至终没有多看那个领路的女士一眼。这位女士似乎也了解到了他对自己不感兴趣，或者是因为白止只选了一张普通的位置所以她认为他不值得巴结，于是很干脆地走开了，甚至连介绍都没有做。
贵宾席上，斯特尔四下扫了一眼来拍卖会的人，然后埋在了独立包间里那张柔软的椅子上，开始享用只有贵宾包间才有的水果。几名少女簇拥在他身边，或是将切成丁的水果喂到他嘴边，或是为他捏肩捶背。数名随从站在周围，没有一个敢瞥一眼那些穿着暴露的水嫩少女。
毕竟，性命和前途比女人重要。
斯特尔端起酒杯，随意地瞥了一眼普通席位，然后将目光定格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身上。
那个在城门口遇到的家伙。他也来这儿？斯特尔刚刚盯着那个人看了不到两秒，他就回过了头，也看向了斯特尔。
好警觉的家伙。在人这么多的地方，居然还能感觉到自己的目光，这个人不简单。
丝毫不觉得尴尬，斯特尔对着那个人举了举杯，微笑着一点头。那个人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也点了点头，移开了目光。
有点意思。斯特尔一招手唤来一名随从，对着他吩咐了几句。
那个在城门口遇到的贵族少爷？白止在盯着他确认对方是在看自己之后才点头略表回礼，之后就移开了目光。
他能够理解在温室下成长起来的花朵的傲慢，所以他对这个少爷并没有明显的恶感。不过，也不可能有什么好感。
继续注意着周围的环境，白止再次感觉到有人正盯着他。左手准备，他默默蓄力。
“先生，我家少爷邀请您去贵宾包间聊聊天。”一个随从出现在了他面前。
“不必了。”聊天？他和公子哥没什么话题好聊的。
“我家少爷姓阿隆索，先生好歹也给个面子如何？”随从的语气已经变得不友善了起来。
阿隆索？那是什么姓氏？白止完全不认识，也没兴趣认识。
“对不起，在下区区平民，这种东西和你家少爷聊天，怕脏了他的耳朵。”白止在说“这种东西”的时候刻意地加上了重读。
“你——”这个随从哑口无言。城门口那一幕，他也在场。当时，斯特尔说话的声音并没有故意放大，但也不小，至少该听见的全都听见了。“怎么会让这种东西跑进来？”斯特尔称呼白止为“这种东西”，白止会对他友善才怪。
没有理会这个随从，白止自顾自闭目休息了起来。
“如果，我一定要先生去一趟呢？”随从看了看面前的人。虽说不知道少爷为什么会想邀请他，但是依这个随从看来，面前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一丝精神力波动。术者自主修炼精神力就不必说了，连武者的精神力也会在实力提升的时候在无形之中增长，没有精神力，意味着没有武力。
“有意思。”白止勾了勾嘴角。去他的什么阿隆索，他根本一点都没兴趣。不过，在这里闹腾也有违他的初衷。低调，他必须保持低调。真不明白，那个阿隆索家的少爷为什么对他这么感兴趣。这张脸又长得不帅……
“前面带路。”白止淡淡说出四个字。随从欣喜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而白止则颇具一副随遇而安的神态，站了起来。
大不了，去了再找个借口走掉好了。这种规模的拍卖会，白止有理由相信即使是大家族的人也不会公然在这里闹事。
第二十三话 真假贵族
更新时间201223 11：37：36 字数：3221
穿过人群，他听见许多人讨论着关于这场拍卖会的事情，也有许多人似乎对拍卖并不热衷，只是过来凑个热闹聊个天。后者互相讨论的话题从女人到魔法几乎什么都有，甚至还有像普通人那样拉扯家长里短的。白止真怀疑他们是不是把这里当成菜市场了。
突然，他的脚步顿了顿。
“真的假的？维克多·希尔维斯特可是年轻一辈中公认的第一天才和第一高手，怎么会被打废了呢？开什么玩笑！”
“是真的！我有骗过你吗？听说是只剩下了三成的力量，弱了很多啊。不过也真有他的，一个人从卡隆冲出来，皇城三分之一的高手都出动了去追他，一直追到国界啊。唉，要是哪天我也有这么大的面子，死也值了。”
“算了吧，就你？和第一高手比？也不照照镜子。第一高手啊，就算剩下三成的力量，也还是不得了的人物。”
“那是……”被损得体无完肤，这家伙似乎一点也不以为意，继续八卦了起来，“还有更厉害的，追出去那三分之一的高手，一个人都没能回去。以一人之力，损失了七成的力量，全灭了卡隆皇城三分之一的高手，哈哈，听着就觉得解气！”
“开玩笑吧？就算是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也不至于能够全灭那么多人吧？即使是全盛时也没可能做到，何况还是带伤？”
“这我可不知道，反正他就是杀了，好几百人呐，听说一具全尸都没有……”
“要不怎么说他是冷血杀神呢？那家伙连手无寸铁的无辜者都能下得去手，何况是敌人？”
“也对。唉，冷血的家伙，还好他是斯堪蒂维纳人。”
“那可未必，人家或许根本不在乎什么国家。也没听说他对本国的人手下留情了。”
……
后面的内容，白止没有听。
年轻一辈中公认的第一高手？没想到维克多这么强。至于后面那些关于杀神的问题，则被他自动忽略了过去。他认识的维克多，似乎并没有他们所说的那样无情。
这个消息，到现在才传到这里吗？看来那两个家伙的消息还真是不灵通。
“先生在看什么？”
“没什么。刚刚觉得有几个人很面熟，没想到只是看错了而已。”白止随便扯了一个原因糊弄了过去。
“这里人多，看错了也正常。”随从没有多想。如果他知道面前这个人居然在昨天刚刚和第一天才共进了晚餐，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能有胆子和维克多共进晚餐的人不多，配和他共进晚餐的则更少。
包间很安静，比起外面的嘈杂，这里就是雅居一般的场所。
白止在进门的时候发现了结界。这种走入的感觉，和在三境森林里穿过结界的感觉一模一样。他稍稍留意了一下包围着包间的那层薄膜，从中可以感应到空间魔法的气息。根据他脑子里那一点点贫乏的知识，他完全搞不清这层薄膜是做什么用的。
“我们又见面了。”斯特尔打了个手势，那个领着白止进来的人立刻退到了一边。
“不知道阿隆索少爷找在下有何贵干？”白止保持了基本的礼貌，但显然没有给斯特尔好脸色看。
“只是觉得与先生有缘，希望结交而已。”斯特尔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止坦然走到斯特尔身边坐了下来，身子微微后靠，俨然一副贵族做派。因为白天明的身份特殊，所以白止没少上过礼仪课，也没少参加过上流社交活动。
如他所料，斯特尔惬意地眯着眼睛，审视着白止的一举一动。
做完这个动作，他继续后靠，破坏了那一瞬间的高贵感。
斯特尔眼中闪过一道光。巧合？还是掩饰？
他示意了身边的两名少女。“先生请随意，不必客气。”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少女，白止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他很不习惯陌生人靠近自己，特别这两个少女还……不得不说，他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有洁癖的。让这种女人靠近自己，他觉得很别扭。
巧妙地躲过了两个少女，他看着斯特尔，等着下文。
“我叫斯特尔，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即使这样，斯特尔仍然没有一点点尴尬的自觉。
“在下名罗。”白止随便胡诌了一个名字。他没有编姓，因为在这个世界，只有贵族才有姓氏。当然，贵族的旁枝末节也有姓氏，不过那些人的身份却和平民没什么两样。为了保持贵族的纯正，一般这样身份的人，五代之后是不被允许保留姓氏的。
总之，有姓氏不一定是贵族，但没有姓的一定不是。
“罗先生。”斯特尔并没有在名字上纠结。第一次见面，报上假名也很正常。“不知罗先生想买些什么东西？”
“稍后便知。”白止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斯特尔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随后又微笑着示意了一下两个又想向白止身上靠的少女，两人立刻回到了斯特尔身边，其中一人为白止端来了一杯酒和一小盘水果。
白止坦然接受，半倚着椅子，以一个极为优雅的姿态接过银质的酒杯，正想小啜一口，似乎又注意到了什么，于是立刻换了种姿势，像喝水一样灌了大半杯下去。
果然是在装。斯特尔的嘴角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不过，在这种贵族林立的地方，为什么还要装成是平民？这个自称为罗的人，又到底是哪个贵族子嗣？
斯特尔没有看见，白止饮完酒后，嘴角也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
装？他的确是在装，装成贵族，这样这个少爷就会有所顾忌而不会轻举妄动。他不知道为什么斯特尔盯上了自己，不过这种不要本钱的保险，为什么不买呢？
两人各自揣着自己的想法，等待着拍卖会的开始。
这是白止第一次参加拍卖会，至此，他也终于从一个片面了解到了贵族和富商生活的奢侈。所有的拍卖品拍出的价格无一不是过万，连加价的最低标准都是一百金币。这些人之中，随便一个人的随便一次加价，都足够普通家庭无忧无虑富富足足地过完一生了。可就是这些钱，却多数被用来购买奢侈品。他甚至见证了某个大师亲手制作的花瓶被拍出了十万金币的天价。
不过，白止也不好过多地苛责他们，毕竟在这之前，他所过的生活也算奢侈了。在物质上，白天明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的要求，而在他开始独立生活之前，他所住的房子也是奢侈中的奢侈。
终于来了，灰晶。
美女主持用一辆推车将一个托盘推上了台，随后掀开了盖在灰晶上的红毯。白止并没有太在意主持人绘声绘色的描述，简单听了两句之后，他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灰晶本身身上。
很普通，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灰色石头。这样的石头如果在野外碰到，他一定认不出来。太普通了，普通到几乎没有什么特征。
就是这个东西，可以让维克多的生还机会提高百分之二十？
“灰晶，起价十万金币。竞拍开始！”主持人的声音落下。
拍卖场一片寂静。
没有人。居然没有人想要？
白止等了一会儿，四下扫了一眼，这才不急不缓地按下了加价器。这玩意儿似乎也靠魔法驱动，至于原理什么的，他不清楚，也没兴趣知道。
“07号贵宾包间，十万。”
仍然是一片寂静。
“十万一次！”主持人四扫了一眼，确定似乎没人对这块不起眼的小石头感兴趣，于是很无奈地继续喊道，“十万两次！”
会场仍然一片寂静。
“十万三次，成交！”
白止心里暗松了口气：买下了就好。至于为什么没人想要，他也不想去管。不过，表面上看，他仍然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就好像他按下加价器的那个动作只是为了不冷场而做的一样。
斯特尔仔细观察着白止的一举一动，见他神色自然，也只能无奈地不再多想。或许人家就只是一时兴起也未必。
“这灰晶虽然稀少，但却没什么实际用途。不知罗先生想怎么使用它呢？”斯特尔有些好奇地问道。
“在下没别的爱好，只是喜欢收集一些奇奇怪怪的石头而已。”白止继续糊弄。
“原来如此。”斯特尔点点头。
这个理由的确说得通。贵族子嗣或是商贾后代，平时闲的无聊爱上某个种类的收藏，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譬如斯特尔自己就喜欢收藏透明度高的宝石。当然，这种只有达官贵人才能玩得起的爱好更确定了罗先生在斯特尔心目中的贵族身份。
之后的拍卖内容，白止毫无兴趣，倒是斯特尔买下了两块像玻璃那样纯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