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之神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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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情人,希望你的选择是正确的。”看着苏彦坚定的眼神,药儿笑了。
低下身细细替她诊断,喂她一颗雨露,方才悠悠转醒。睁开的眼眸,毫无焦距,身子一个劲的往后瑟缩,嘴里咿咿呀呀不知在说什么。
药儿微微叹了口气,“恐怕已是神志不清了,你好好照顾着吧。”
苏彦想要征询卿风的同意,换来的只是他冰冷的目光。
“我讨厌沾染陌生人的气息,明天开始你就不必来照顾我了。”说完甩袖而去。还是前天的那袭衣衫,袖口血迹斑斑。
对于少主的决定,苏彦只得遵从,小心地抱起沈悦,远远跟在卿风身后。随着药儿带走存活的最后一个人,段府从此绝迹于江湖。
凤兮神色复杂的看着沈悦,这个人属于段府,但对于她,凤兮从无记忆,也就没有过多的关心。只是偷偷在心中发誓,要为那个唯一对他好的赵嬷嬷复仇。
连夜赶路的众人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仿佛想要遮盖住世间的罪恶。看着月读追逐着飘散的雪花的小小身影,药儿淡淡的笑了,再难过的事也终将过去。最近几天沈悦也明显好转,只是粘苏彦的紧。
城俊王府也迎回了久违的小王爷,尹紫站在门外紧张的张望着,前天暮秋寒就传回了书信说今日就会到达。看着远方渐渐接近的一骑,马上的人白衣胜雪,尹紫急忙迎了上去,哪有丝毫冷静的神态。直至暮秋寒面无表情的与她擦身而过,才发现自己逾越了。有些爱情总在还未萌芽就注定了无言的结局。
“属下恭迎小王爷回府。”尹紫最终在他身后慢慢的跪下。
直到他翻身下马,踏入府内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从她选择了跟随七王爷,就注定了他们的决裂。午夜梦回,你是否还记得那个为你挡刀的小女孩。尹紫深深地看着他,再回神已经恢复了七王爷身边那个冷漠的影子,她的脆弱无人可以窥视。
邪魅的眼神盯着面前瘫软在地的妇人,看着她幽幽转醒。妇人混沌的眸子震惊的睁大,想要起身逃离,才发现身下使不出丝毫力气。
男人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又是一阵低笑,“不要白费力气了,你瘫了,看着你这副模样还真是爽呢。”伸手用扇柄挑起妇人的下巴。
“那个贱人呢?”妇人首先关心的只是他人的去处。
“呵呵,他们自有他们的去处,从此永世相伴,好不快活,而你就给我呆在这里好好回忆东方药的本事吧,想要解脱,就给我好好默写。”说完放开扇子,任凭她瘫在地下。
“呵呵呵呵呵,想我机关算尽,到头来竟是一无所有。”妇人看着铁门在她面前慢慢关上,心灰意冷。这世上最爱的人已经去了,所有的争夺已经失去了目标。
暮秋寒漠然的站在七王爷的床幔前,并未有伸手掀开的冲动。生在帝王家,亲情向来是个奢侈品。
“寒儿,本王……咳咳……。”想说的话被阵阵咳喘打断。
暮秋寒还是面无表情的站着,冷眼看着床内七王爷的狼狈。
“寒儿,你……你是否……咳咳……还在怪……为父。”
“儿臣不敢。”面上丝毫看不到惶恐,只是一丝微讽常挂嘴角。
“罢了,你先下去吧。”七王爷无力的挥着手,声音说不出的疲惫。
是何时,我们父子竟然已成陌路。七王爷眼白泛黄,那是败亡之相,只是帘后的暮秋寒并未发现。静静地退出内室,走进雪中。
第十四章 意萌
尹紫痴痴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不觉跟随他而去。
暮秋寒刚进卧房,忽然一阵香风袭来,一会儿就温香软玉在抱。看着怀中的女子,眼中的不屑一闪而过。
“表哥,海棠想死你了。”柔软的小手摸上他的胸膛。
“是吗,表哥会好好补偿你的。”说着手已伸入她的衣襟,慢慢找到她的椒乳,狠狠的揉捏着。夏海棠不住的呻吟着,一双玉腿已缠了上来。看着闭眼享受的女子,暮秋寒眼中的不屑更浓,手上的动作却越加猛烈。
“啊……表哥……海棠受不了了……嗯……,海棠听说……嗯……表哥这次是……啊……前去提亲的,一想到……恩……表哥不要海棠了……海棠就……嗯……表哥不要停……嗯……海棠就食不下咽,夜不能眠……嗯……。”
看着身下这具丰腴的身子,暮秋寒加快了逗弄的速度。
“待会儿,你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了。”性感的薄唇渐渐靠近,夏海棠不知不觉闭上双眼,微启朱唇,等待有心人前来采撷。唇却在离她寸许的地方停下。夏海棠失望的睁开双眸,眼光迷离。
“别急,好戏现在才要开始。”蛊惑的嗓音,夏海棠渐渐迷失了神智。
忽感胸前一凉,华美的衣服已成丝丝碎片散落满地。暮秋寒粗暴的撕扯着她的亵裤,乘她意乱情迷之际,点了她的昏睡穴。
房间的暗门内陆续走出几个壮汉,跪倒在他的面前。
“带下去好好享受吧。”暮秋寒邪魅的说着。
谢过他,壮汉们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还没走进暗门,手已急不可耐的向夏海棠的下体摸去。暮秋寒冷眼看着这一切。并未上前阻止。
门忽然被大力推开,尹紫站在门外愤怒的看着他。
“小王爷,表小姐何辜,您为何要如此糟蹋她?”
“站了这么久,脚不酸么,坐吧。”暮秋寒挑眉看着她。
尹紫没有答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带着些微指责。
“什么时候,这个王府内,奴才可以如此放肆了。”
尹紫默默跪下。
“罢了,你下去吧,我承诺以后不主动招惹她。”面对尹紫的强硬,他选择了妥协。
看着尹紫起身离去,暮秋寒换回了她。
“以后我的寒松院未经传唤不得入内,下去吧。”说完再不看她。
“属下遵旨。”说罢僵硬的离开,心里满是酸涩,这次是真的断了,以后即便是默默的看一眼,也只是奢望。
药儿轻轻推开沈悦的房门,她已经醒来,木然的看着药儿,一言不发。但总算已经不再惧怕人群,沈悦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又翻身睡下。
推门出去,卿风定定的站在门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手上的伤仍未结痂。药儿指责的看着他,伸手想要拉他进房,卿风却定在原地不动。
“药儿,你喜欢我么。”
“喜欢啊。”抬头不解的望着他。
“那你为何总是逃避我的感情。”卿风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表情,充满了哀伤,“自从我十五岁第一次向你告白,你就开始逃避我,你肯成全苏彦和沈悦,那么我呢,你把我置于何地?”
“卿风,你真的明白何谓爱情么,我只是你在最脆弱的时候遇到的一根浮木,亲爱的,那不是爱情。”
“药儿,究竟是什么让你如此否定爱情,你告诉我啊,告诉我。”失控的拉扯着药儿,伤口再次迸裂。
“卿风,你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么,听完后我要你告诉我何谓爱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药儿开始了讲述。
那年的秋天特别的美,在这个美丽的季节上官府也迎来了他们第一个女儿,取名上官立秋。短短十二年间,立秋就出落得亭亭玉立,更不要说她的才气,求亲的人差点踏破了上官府的门槛,但是立秋没有允婚,她说要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父母几次劝解都不能动摇她的决心。就这样大好年华慢慢蹉跎着,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立秋还是坚持着等待。一次立秋和朋友泛舟湖上,以文会友,邂逅了那个他。
初次遇见,他就像湖中盛开的一朵白莲,已然昏迷却不失优雅,立秋爱上了那一瞬间的他。
立秋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找人博弈,因此认识了同样热衷下棋的东方药,并被她引为知己。
那一天,立秋急急忙忙跑来找她,眼角隐隐还有泪光闪烁。
“药姐姐,你帮帮我吧。”立秋拼命拉扯着东方药的衣角。
“秋儿,你应该明白我的规矩的。”东方药淡漠依旧,不为所动。
“药姐姐,你救得人可能是我未来的夫君啊,你就当送给我的贺礼吧。”立秋耍着赖。
“你这丫头,也不知道害臊,人家答应娶你了?”东方药挑眉问到。
立秋霎时羞红了脸,“人家不来了啦,药姐姐你就会欺负我。”不依的跺着脚,却没有跑开。
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东方药明白她是真的爱上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祝福于她。
“好了,好了,你把他带来吧,不过下不为例。”东方药不忘提醒她,要不什么阿猫阿狗她可都会往东方府送。
立秋拍了拍手,手下即刻抬进来一人。
东方药看着床榻上的男人,一袭白衣,已然残破,紧紧贴附在身上,紧闭双眸,却还是透露出一股尊贵之气,此人绝非池中物。心中为立秋的将来忧心不已,此人她可以驾驭么。
细细为他诊断着,渐渐蹙起了眉头,男子身中孔雀胆之毒,此毒却是难寻,究竟是谁用如此稀有的毒物来对付一个年轻男子,他究竟是何身份。
立秋见她凝重的样子,紧张的脸都白了,手帕已经被她扯成了一块破布。
东方药抬头笑眯她,“看你这样子,是不相信你药姐姐的医术啊。”
立秋连连否认。东方药只是轻笑着,“放心,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不会让他死,你就在府上住下吧,方便照顾他。”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男子慢慢恢复着,立秋和他可以说是上一世的缘分,感情日渐升温,已然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男子却始终不肯吐实他的身份,只说他叫暮霍斐。这成了东方药心中的隐忧,但看着立秋幸福的模样,实在不忍点破,不愿自己的杞人忧天摧毁了他的幸福。
那一天,立秋早早的出门,只为买到他最爱吃的莲花酥。东方药来到他的房里替他诊治。微微观察着他,却看不出任何不妥,只得作罢。
“暮公子,你的余毒已清,可以离开了。”说罢就要起身,却被他从后方紧紧的抱住。
“希望你可以自重。”手中寒芒一闪,他吃痛缩手。
“东方姑娘,在下对你一片钦慕之心,刚才实在是情不自禁,请姑娘谅解。”
东方药冷笑着,“呵呵,莫非日前你和秋儿是在做戏。”
“在下对姑娘真的是一片真心。”他还是不断表明着自己的心迹。
“暮公子应该离开了。”东方药下了逐客令。
门忽然被轰然推开,立秋站在门外,点心碎了一地,犹如她那破碎的心。
“东方药你怎能如此待我。”立秋痛心的质问着。
东方药并没有辩解,只因她明白,爱情蒙蔽了立秋的心,多说无益。
“秋儿,你不要怪她,是我情难自持。”暮霍斐解释替她解释着,只是这样的行径只是加重了立秋对东方药的不谅解。
“带着他走吧。”说罢朝暮霍斐挥了一下袖子,空气中隐隐闪过银光。
十几年的姐妹情,竟敌不过眼前人。也罢,也罢!
从此东方府和上官家再无往来。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几个秋冬,那年的春天,东方药也遇见了令她心动的男子,远嫁江南,从此真的断绝了立秋的消息。
只在第二年的夏天,收到了立秋的书信,信上提到她已经怀孕,并对多年前的事情抱歉,言语间,似乎饱经沧桑。
一夜间上官府忽然覆灭,立秋也失去了踪影,东方药多次派人打听,也都是杳无音讯。知道她离世都未能和立秋再见一面。
十七年前,我遇到了即将生产的立秋,此时的她已经不复当初的天真。那天的暴风雪特别的大,她瑟缩在干草堆里,见我是个没有杀伤力的孩子,这才准我近身。那一夜她艰难的生产着,痛了三天三夜孩子都不肯出来,最后昏迷的时候,一直求我先保孩子。
最后生下孩子时,她已接近油尽灯枯却还是要喂养孩子母乳,就怕饿到了孩子。
我问她,谁是孩子的父亲,为何放任她一人在这荒郊野地。
“他是朝廷的人,他的家族不允许我们在一起,因此他把我安置在这里。”眼中满是柔情。
我不忍打破她的妄想,只是留在原地陪她等待。整整过了三天那个男人才慢慢赶来,早已不复当年的玉树临风。我的师傅当年对他施了瓦全之毒,只为保障立秋的幸福,但现在看来……
他从立秋怀里接过孩子,搀扶着立秋慢慢消失在雪夜中。
我在身后默默的看着,期待着她这次能够幸福,历经了家破人亡,她,已太苦。
但事事总是难料,我再见她时已经又过了十年,此时的她已经嫁与焰门门主,改叫苏立秋,变得乖张残忍。爱情之于她只是一副毒剂,不断摧毁着她的信念。
药儿抬头看着卿风,此时的他眉头紧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