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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千年之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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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这里的人除了我和昼天以及北玄当家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些。我和昼天是因为从出生就有这些记忆,而北玄当家则是从家族里所流传下来的,是吧?」
北玄梅点头表示朱花雀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转头看向朱丹一说。
「不要忘记了,我族所担任的工作是记载和传承,谁叫四大家族以我族为寿命最长闻名四大家族。」
「也是只生女生的家族,所以也被称为女人族。」
北玄梅一听眼神一扫,瞪向那个一脸大爷样坐在朱阳天怀里的白雷帝,这时候,一只手伸向白雷帝的脸庞,紧接著被用力的一捏,一道不输蓝冰朔那冷清的语调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吵死了,安静,没有人想要知道这种无关紧要的情报。」
白雷帝捂著被捏红的脸颊,抬起头,用水汪汪的蓝瞳看著没有表情的朱阳天,朱阳天连看都没看他,用眼神示意一脸暗爽的北玄梅继续说。
「前天我收到来自上面和下面的信,两方希望两位大人能与他们见面谈一下。」
这话一出,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连白雷帝都瞪大双眼,看著说出这句话的北玄梅,看著北玄梅没有任何改变的表情後,一脸不满的大声说。
「为什麽!天天要去跟他们见面!我记得他们没有那个资格管天天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不是吗?!这不是规定吗?!为的是不让任何一方干涉时间吗?」
他这句话引来朱阳天眉毛一挑,低头看著一脸气愤不已的白雷帝,接著快速伸手捏住他脸颊一拉,开口说。
「谁准你这样随随便便叫我的,我可是你的长辈,更可以说是你的上司,你是不是该加个称谓,西华家的小鬼。」
「呵~昼天,原来这就是你忽然不满的原因啊,不过你这原因可是会让其他人为难的,现在可是在讨论严肃的事情唷。」
朱阳天别过脸看著一脸伤脑筋看著他的朱花雀说。
「称谓对於某些时候和人来说有时候也是很严肃的。」
「你的意思是说对於刚才北玄当家说出的事情没有你说的称谓这件事情来的严肃是吗?」
「嗯啊~」
白雷帝听著两人的对话,有点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看向朱阳天说。
「不严肃?这明明就是很严肃很重大的事情!」
朱阳天把垂在胸前的头发播到後面,慵懒的回道说。
「你以为我是什麽人,笨小孩,不要小看我。」
朱丹一看著自家弟弟露出一脸不在意的表情说出这番话,这才知道朱阳天话中的意思,一脸担忧的看著朱阳天和朱花雀说。
「阳天、花雀,你们真的要跟他们见面,是吗?」
朱花雀微闭上眼睛看著天花板说。
「我和昼天和他们早在千年前就跟他们签订了不干涉、不过问、不见面的契,除非逼不得以有什麽非常重大的事情真的非得我和昼天与他们见面讨论的话,就透过北玄之家来传达,不过这仅此一次。而这次他们一致通知北玄之家,那就表示已经发生他们无法坐视不管的事情了,并且无从下手。」
「所以我和夜雀会去跟他们见面,当然我们可以拒绝,不过我也有些事情要跟他们谈一下。」
语毕,在场的人看到朱阳天仰起一抹诡异的笑。坐在朱阳天身旁的朱花雀则是看向北玄梅说。
「北玄小姐可以麻烦你告知两方说请两方在四神相应之地中心点与我们见面,我们并不会单独与其中一方会面的,这是为了公正,也是为了防止某些事情发生。」
「我知道了。」
语毕,北玄梅一脸担忧的看著她。朱花雀起身来到朱丹一和北玄梅两人身前身手握住两人的手说。
「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们,那是因为缘还没产生,所以不能说,等缘产生了自然而然就会知道了,可能等待会很迷惘会很痛苦,但是我希望在场所有人能咬著牙带著坚信自己的本质和心往前走,不要迷失自我,一旦迷失自我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也会让自己失去重要的东西,如果开始迷惘时就想一想我今早问你们的那些问题。」
语毕,站起身来,走回到朱阳天身旁对他问说。
「这样可以吗?」
朱阳天把怀里白雷帝抱开,缓缓的站起身,与朱花雀对看说。
「嗯,因为这件事情由你来比较适合。」
语毕,将视线看向还跪坐在地上的蓝冰朔说。
「等一下陪我到後山的水池。」
「遵命。」
蓝冰朔勾著嘴角向离去的朱阳天和朱花雀身影行个礼。
走道,朱花雀停下脚步,朱阳天也跟著停下脚步。
「昼天,你想知道那个在你梦里呼唤你的人吗?」
「夜雀,为何忽然这样问我?」
「因为我想要请北玄家查这人。」
「你已经有答案。」
「是的,所以我想在让你知道那人与你的过去事情後,告诉我你的答案。」
「…。。夜雀,我不能干涉你,也无权得知你的所看到的过去。」
「这不是我的能力所看到的过去,是存在我记忆里属於你的那部分记忆。」
「……现在是时候吗?」
「我认为是。」
「……你是真心希望我能知道吗?」
「老实说我不太希望,但是我没有那个权力和资格去阻挡属於你的东西。」
朱花雀看著朱阳天微闭的双眼,伸手抱住他的身子,悠悠的说。
「……昼天,现在的你有情了,所以不要为了我再放弃了,要是爱就说出来。…。。我啊~不能再给唯我那痛,一人孤单的守著那情和约定…。。所以我这一次会收起那份心,让他得到另外一种不孤单的未来。」
听到朱花雀这话,朱阳天瞪大双眼,低头看著一边微笑一边忍著泪水的朱花雀,须臾,朱阳天眼中充满痛苦和暗淡,牙一咬,紧紧的闭上双眼,紧抱住怀中的朱花雀。
「夜雀……」
作家的话:


、第二十八章  唯我

朱花雀跟朱阳天分开之後,拒绝了朱阳天陪伴,一个人踏著无声的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当她推开房门时看到的是张唯我面无表情的站在房中间看著她,手中拿著一件雪白为底用黑线绣著朵朵牡丹花的旗袍。
「原来你知道我变回原来的模样啊。」
「因为我一直在你们开会的房间外看守著。」
「这样啊。」
张唯我看著朱花雀慢慢的走近他,伸手摸著他的脸庞说。
「你觉得我是个怎麽样的人?」
「我爱的人。」
「呵~ 我不是问你这种感受。」
「对我来说你就算不是人,只要我爱的那颗心没有变,就足够了。」
「我真的不是人、也不是神、魔、妖、精,只是你想像出来的幻觉,你只是活在自己的幻觉里,这样子的你会让周围的爱著你的人伤心担心愤怒。」
「我只是忠於我自己的内心,我无法欺瞒我的心,如果那些人真的爱我,那麽就要接纳这样子的我,他们伤心担心愤怒只是他们正与自己过不去,这我管不著也帮不了。」
「你还真是贯彻自己的名字,唯我…。。一切以我为出发点,忠於自我,唯有我自己。…。。这样子真的好吗? 这只会让你往後孤独一人到老,最後一个人看著不知道身处在何处的地方,一个人慢慢的闭上双眼,这样子真的好吗?」
张唯我看著双眼浸满哀伤,不知道透过自己看著谁的朱花雀,沉默一下後,丢开手中的旗袍,双手一张,把朱花雀收进怀里,沉稳的开口说。
「我一点也不孤独,因为我还有你,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直到最後,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跟到哪里,就算最後我会死在不知道的地方,也没关系,只要能看著你就足够了。」
在张唯我怀中的朱花雀听著张唯我这番话,没有任何动作,那双浸满哀伤的双眼直直的看著画著星辰的天花板,缓缓的开口说。
「我…。我会在最後收回一切的,所以你这次就放心的回到自己本应该回去的地方,这是我早该做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也不想懂,你只要带著笑容对我撒娇、躺在我的怀中陪我渡过每个岁月,这就是你该做的。」
张唯我一边说一边收紧双手的力道,双眼有点不安的看著朱花雀的身子。
「我害过你和昼天,我一直不能原谅这样子的我,不管对你还是昼天,我一直都欠你们一个果,我知道这样子的我很没用,一点也不配拥有情和这枚勾玉,明知道自己的责任所在,不该与人有约定,结果改变那人的缘,这完全犯了自己和这万物当初所设下的规,最後害的你……。我必需修正这缘。」
朱花雀看著放开自己的张唯我,他单膝跪地的在自己身前低著头说。
「你千年过了还在盼这缘、我千年回了还在爱这缘,你乱了你的心、我动了我的心,等你我蓦然回首,千年又过,幻化了乾坤,这缘总有一天还是会浮浮沉沉的飘来你我的心里,继续乱了你的心、动我的心。」
朱花雀满脸泪水,没有声音的紧握著胸前的黑勾玉,黑勾玉在她紧握的手中,随著张唯我每说出一句话,就发出一阵比一振还要明亮的七彩光辉,似乎在同意张唯我的话。朱花雀看著没有抬起头的张唯我,内心想著。
『你果然…。。还是如此认同你,但是…我的结局早就摊在千年前的我面前了,不曾改变过,也不曾失误过,就算你再怎麽被它认同,也无法改变。』
朱阳天面无表情的擦了擦从眼眶滑落的眼泪,看著手中的水渍,抬起头,眼神暗淡的看向朱花雀离开的方向。这时候,蓝冰朔不知道何时站在他身後,开口说。
「想不到能看到你这般表情,甚至是你的泪水,看样子我还真是个幸运的人。」
朱阳天眼神又恢复不可一世般的神情,但是泪水持续从眼眶中滑落,转过头来看著身後的蓝冰朔说。
「因为夜雀在哭。」
蓝冰朔嘴角上扬的说。
「想不到双胞胎真的能心电感应,看样子之前的学术报告不怎麽准确呢。」
「不要把我和夜雀与那些人混为一谈,我们和他们根本完全是不一样的构成。」
「真是抱歉,请大人不要生气,在下学识浅薄,对您与黑钥大人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才会说出这种愚昧的话,还请您不要介意。」
朱阳天看著弯著腰对他陪不是的蓝冰朔,眉头一皱,用著冰冷的语调说。
「收起你这虚假的态度,这套态度在我眼前没有任何作用,只会让我更加…。」
「被蒙住双眼只靠本能在活动的初生龙是吗?」
朱阳天看著打断自己话的蓝冰朔,只见他弯腰把头轻轻的靠在自己头旁边,小声的对著自己说出这句话。
「黑钥大人刚才已经对在下说出她与你对在下的看法了,想不到你是如此的担心在下,这令我十分开心。」
这时候,一把枪就这样抵在蓝冰朔的後脑勺上,一道不怎麽和悦的声音传来。
「这位先生你靠我家的人太近了,这不好,万一有什麽意外该怎麽办呢?」
「偷听别人对话的人是不是更不好,万一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外流,该怎麽办?」
高隋司脸一冷,伸手扣下板机,开口说。
「离他远点,就算你是东明的当家,也不该不经过身为奉者我的同意随随便便的靠近白钥大人。」
蓝冰朔挺起身子,慢慢的转过身,看著与自己一样高的高隋司说。
「区区一个南雀的侍者竟敢用这种态度和说话口气对我这个身为东明的原者,难道就不怕我取走你半条命,还有这种距离开枪难道就怕伤害到重要的白钥大人吗?你这个南雀侍者。」
高隋司看著眼前散发著强烈压迫感的蓝冰朔,眉毛动也没动的,开口说。
「我的枪法可是一流的,不用担心。还有对我来说,不管是任何人事物只要有可能威胁到我重要的白钥大人的我都会毫不留情的除掉。」
「唷~ 这麽忠心,难道你其实对白钥大人有目的。」
高隋司微眯著眼,紧盯著越来越有压迫感的蓝冰朔,正要开口说话时,肚子忽然受到一股重力,使的身子往後退好几步,这时候手中的枪也被人用双手抢过去,本能使的高隋司又从身上掏出另一把枪对准眼前,高隋司忍著肚子上的痛,狠狠的瞪著刚才用脚踢他,又一脸轻松抢走他枪的蓝冰朔,两人就这样用枪对指著。
「玩够了没!」
两人看向声音来源处,只见微皱著眉头用冰冷的眼神瞪著他们的朱阳天。迟疑一会後,蓝冰朔微笑的将枪丢回去给高隋司,高隋司一脸不爽的把两把枪收好,迈开脚步走到朱阳天面前,开口说。
「我们回房吧。」
语毕,不等朱阳天的回答,就要拉著他离开,这时候朱阳天开口说。
「我还有事,你自己先回去,还有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我和你可是分在不同房间的。」
高隋司脸一黑的有点大声的说。
「还有什麽事? 会议不是结束了嘛!」
「是结束了,但是我还有自己要去做的事情。」
「那我陪你去。」
「不必了,你还是先去治疗一下你的肚子。」
当高隋司要再说什麽时,一旁的蓝冰朔走过来,揽过朱阳天的肩膀说。
「我会负责白钥大人的人身安全,再说大人是要与我谈论重要的事情,你可不方便在场,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听从大人的话去治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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