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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术师男友-第30章

小说: 术师男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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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墨四十出头,妻子早早的去世了以后又结了一次婚,没有孩子,后来完全不合便分居两地好些年了。据他自吹,他还是拿到过全国什么高级医师职称的极少数顶尖人才,曾几何时还在日本西欧留过学,主攻西医,但中医及药理水平也绝不逊色。

我便撇嘴:“是顶尖人才还屈居于小小的锦川破烂胡同里开诊所,前辈你是看破红尘还是当我是傻瓜?

“因为犯过错误嘛,被开除了嘛。”温墨继续习惯性的敲我脑袋:“哇,你看,那有麻辣涮,要不要吃?哦……我忘了,丫头你不需要吃东西的,那我要不要去买你在这看着呢?”

前辈经常如此打击我,我表示已经习以为常了。然而就在我想回应个大鬼脸的时候,不远处迎面走来的一个小小的身影霎时吸引了我的眼球。独自一人背着书包的他应该是放学回家,头发有些长了乱乱的像个鸟窝,他低垂着眼帘,一路踢着小石子逐步靠过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背过身撇过伞拽着温墨的衣袖:“前辈前辈,我们去吃那个吧,带上我去吃吧,我好饿啊。”

“啊?”他错愕了下,眼神向那方向一瞟便知所以然:“你,不要与他相认吗?”

我低下脑袋想了想,走了两步对一位在广场边摆小摊的大妈搭话起来:“阿姨,若有一天你逝去多年的好朋友重新出现在你身边,你会高兴吗?”

她丢下手头的活,茫然而惊恐的眸子望向我:“小丫头说什么呢,这么渗人的话。大白天的,不吉利。”

我默然。

就在这个片刻,一瞳又换着踢了个饮料盖,搭拉着脑袋瓜没精打采地走远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在舒了口气的同时心里突然间空荡荡的,像好好的轮胎瞬间被人放了气。

温墨的父亲般的大手贴在我的肩膀上:“傻沫沫,走,去吃东西,我请你去吃东西。”

茫然的和他对视,摸摸肚子:“可以吗?”

“那就几年后吧,几年后再相认,以一个新的身份,就跟那什么重生的小说似的,”他回答的完全不对题,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沫沫你还真是个成熟的孩子。”

我想我可能就在那个时候爱上了不符合小女孩正常规律去疯狂吃东西,作为一个魂魅,吃与不吃的唯一不同就在于尝一下味道好坏与否,而食物下肚的一瞬间就会被不明力量带走,在体内净化。

前辈说请客的话被我牢牢记在脑海里,于是这个冬日的下午,我在短短两个小时里蹲遍了广场上所有的小吃摊,各种味道在口中汇聚又在体内消失,那种净化前瞬间的满足感很让我欢喜。在我和众店主勾搭的同时,我看见后头忙于掏钱的温墨前辈几近崩溃的边缘。

“以后还是不要孩子了,绝对不要了。”他哭丧着脸自言自语。  

   【059】不告而别 '本章字数:203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05 08:00:00。0'
 
 
和前辈在一起的近三年时间里,我的身高正在极速增长,同时变长的还有头发,我每日在镜子里目睹自己像地里的白萝卜一样一天天长大。

这个白萝卜的绰号还是温墨的某一个小弟子给叫出来的,他是圆到皮球都自惭形秽的脸,嫉妒我的瓜子脸嫉妒不来,于是便天天追着我喊萝卜,白萝卜。我于是反击:你丫不也是瓜子脸么,只不过我是正着摆的,你是倒着放的罢了。

扯远了,自锦川的冬天过去,天气还未完全回暖,在永安胡同里得躲来躲去避各种熟人避到焦头烂额的我做了个决定,随前辈北上,那时的他已接到原医院的返岗通知,兴冲冲的收拾行李,见我的可怜吧吧样,也索性一同打包捎走了。

整整两年时间,我住在一座陌生的城市的宿舍楼里,和那些唤温墨为老师的医学院学生住在一起,也就是说,前辈是医院的高级医师兼医学院导师,我是混在医学院中唯一一个连脾脏在什么位置也弄不清楚的人。

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就和他们相处不来,实际上在医学院云云众生的眼里,我是一个热心肠的有着怕晒太阳怪癖的伞控。这个热心肠的形容词还是我自己为了改善关系一手整出来的,我时常对那些焦头烂额的学扎针的菜鸟们伸出胳膊:来,拿我做练习,扎我吧。起初她们还一脸不相信的惊愕,针头丢到一边死活下不去手,结果没撑上多久,均在寻找不到扎针的活靶子下妥协了。

“小妹你不怕疼?”她们在我的胳膊上扎出一连串的针孔后,叹息道。

我摇脑袋:“可能是神经系统出故障了吧……”

由于水平很烂,只要看见我的经常惨不忍睹胳膊,众菜鸟均带着很深的愧疚感,她们开始对我极好,经常抢着帮着打饭打水,有事没事嘘寒问暖,虽说对我都是无关紧要,倒也挺享受。然而有一天还是被隔三岔五出现一次的温墨前辈注意到了,他的老脸皱到了一起,像一团拖把布。

“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他将我拉到一边,厉声道:“寄主耗费了大量的精神力才塑造了寄生脆弱的肉身,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你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让我怎么和老大交代……”

我捕捉到了一丝异样:“什么老大?前辈,什么交代?”

他却突然噤声,埋头去整理白大褂上的灰尘,然后若无其事道:“这你别管,你只要盯好自己的小命便罢。”

这些日子不怎么常见,他总是忙于各种工作神出鬼没,不像在永安胡同的诊所里那样我们父女般互相打闹讥讽。我怀念着怀念着,恍惚间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现在的前辈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又似乎和我息息相关。

然而,还没等我准备出动精力去探个究竟,有一天傍晚和我关系甚好的一个姐姐突然推开我的宿舍的门。

“沫沫,你知道吗?温老师要出国了。”

我正在百无聊奈的坐在床上摆弄十字绣,听她这么一说,惊的手一抖直接将针戳破指头老深,鲜血开始一滴一滴往外涌。“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三两步过去抓住她的肩膀。

她愣了一下,反而握起我的手:“呀,沫沫你流血了,有创口贴不?”

“回答我,回答我啊!”我急得很。

“我没骗你,”她眼睛瞪得大大的,语气却有些慢条斯理:“温老师已经坐上飞机了,我们也是才得到消息,想去送别已经晚了。唉,大家都很喜欢温墨老师啦,真是的!对了,沫沫你不是他的亲戚吗?怎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么急着就要走……”

突然一种类似于两年前,孤独寂寞时的心中黑色乌云笼罩的感觉漫上心头。我推开她,踉跄着冲出房门,往教室公寓跑去,忘记了拿伞,身体于是沐浴在淡淡的夕阳光线下,竟有些阵阵的刺疼。

他到底有什么事情,居然不告而别?

前辈,沫沫还没来得及道一声谢谢呢,为什么两年来积攒的类似亲人的感情突然间就消失不见而似乎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幻想呢?

我以魂魄状穿过他的公寓门,硬闯了进去,站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呆。温墨的小房间里空空荡荡,虽然一直没有女主人照料却始终一尘不染,前辈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就像他大半时间都穿着的白色医师褂。

走的无声无息,几步迈到他的书桌前,手指轻轻拿起那张他和他死去的前妻的合影,他的妻子模样温和,和他极有夫妻相。我想前辈一定是对前妻过于念念不忘才和现在的夫人关系不和的吧。

视线有些迷离,雾气一般的水蒸气笼罩上瞳孔。正当我无力地跌坐在书桌前的软椅上,想怀最后一丝希望拨个电话探问个究竟。却在那一霎那注意到了桌边的台式电脑的屏幕按钮闪着微弱的光。

没来得及关?这不是温墨的风格,除非是事态紧急万分,否则他不会连最平常的小事都忘记。我狐疑地碰碰鼠标,屏幕忽的亮了起来,是一家不出名的电邮网站。

用户名,密码被他保存在电脑中还未消除掉。我试探着点击进入,结果拖动条一闪,成功了。

最后一封邮件来自一个名为“连秀珠”的女人,时间是今天早晨11点多。

手指头居然有些颤抖,我轻轻点击开来,邮件的文字只有短短一行:Boss有难,速回。

什么意思?屈指可数的几个字在上盈盈发亮的屏幕生冷的刺眼,我愣了几分钟,大脑乱的如同浆糊。我思索着最近一个月他的所作所为,他所接触的人和对我说过的话,试图从乱麻中抽丝拨茧,然而直到好些年以后的那日,纷乱错杂的环境下的再次相遇,才使那年的点点线索最终织成完整的逻辑。

当然,这是后话。前辈,就在助我重生之后的那日,被一封不明女人的信带走,自地球上水蒸汽般消失。  

   【060】银发少年 '本章字数:2157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05 13:00:00。0'
 
 
从小女孩到女孩到再到女生的过程是美好的,整个经历就如同观赏一把插在透明玻璃容器中的含苞待放的香水百合,从稚嫩娇羞的白色花骨朵到全然绽放摄人心魄的美丽。

又过了些日子待回到锦川后不久,我便去做了头发,染成偏爱的淡金色,搭在肩上,下摆是烫成卷卷的梨花头。打了个耳洞,顺便路上狂购了一堆红色为主的衣裙,我看着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很是满意。

花费的所有钱是在一家夜间开业的街角小酒吧挣来的,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我便跑去和那老板左磨右缠,告诉他不要看我很小其实我很会变魔术的,然后在众店员目瞪口呆下手臂穿柜台的桌面而过,取来了老板放在里柜的黑色皮夹。

“比刘谦还牛的魔术丫头”很快成了那间酒吧的招牌节目,我也因此赚了一笔不菲的小费,仔细算算,完全足够正常生活了。

那时的我独自一人住在永安胡同的老房子里,无需钥匙开门,每次手掌触到院子墙壁的瞬间,看着四下漆黑无人,便可以转为灵魂状态穿透直入。隔壁的屋子很久没有亮光了,我不知道一瞳他们什么时候搬的家,又搬去了哪儿,如今这里一到夜晚就安静的令人发狂,我开始思索这些年的离去是不是个明确的选择。

可是我想我有办法找到他。

锦川城不大,细细数来就三四个像模样的中学,按照陶阿姨的思维模式,她的儿子一定要上就上最好的那个,如此说来,定是锦大附中了。仔细掐掐肖一瞳的年岁,已是上高二的年龄,我于是花了许些时辰,发挥尽前些年来无聊时积攒的黑客功夫,在学校的网络数据上做了些手脚,过几天就可以以一个新的转校生身份去那报到了。

做完这一切的活,心头有些莫名的空荡,我瞟了眼窗外浑圆的月亮,决定去人口密度大些的街上走走,顺便去虚假的填饱肚子。

走出房间,刚踏入院子,正欲穿墙而过,一种怪异的感觉突然漫上心头,像是有人在靠近这边,而那个人,体内有着不同常人的精神力和内息。脚步不觉钝了下来,七秒钟后,我猛然转身抬起头。

深青色的琉璃瓦的屋檐上独坐着一个人,月光自上空投影下来使得他的轮廓格外清晰,明明是藏在黑色套头衫帽子里的脸颊此时却泛着一种淡淡的柔和的光泽,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缓缓回过头,一双漂亮到不可一世的眼眸注意到了底下的我。

只是那一刹那,出于一个魂魅的本能,我感觉到了他体内汹涌震撼却错乱不堪的精神力,好奇怪,就像两杯完全不同口味的绿茶和红酒混杂在一起,彼此却能如此安然的相依相存。我小小皱了皱眉,提高了警惕。

“哎……”他突然开口,声音清澈:“你住这?”

冷不防被这样一个陌生少年质疑,我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他一愣,歪了歪脑袋,手一撑灵巧的从房顶一跃而下,在我身侧站立好,不高的个子,一缕头发从帽子中露出来,竟是耀眼的银白色:“你别误会啊,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接到任务来收集一些事情的证据,别无他意。”少年微微一笑,瞳孔闪着零碎的星光,竟有些倾世之味。

“哦。”这似乎与我无关,想起前辈曾经的告戒,我冷冷瞟了他一眼:“这是我家,你没事还是快点离开为好。”

“我叫米乔,你呢……”他居然撇开逐客令不管搭起话来:“这儿好冷清啊,你一个人住这不害怕吗?我可是喜欢热闹点的地方啊……”

我管你是米桥还是米路,莫名其妙跑到我家就算了,还喋喋不休起来了!我白了他一眼,指指大门,然后转身进屋:“抱歉了,我累了,要休息。”

前辈说过,对于有灵媒倾向的人,还是避开为好。

少年看着我怔了下,眉毛微微上扬似有些失落,“其实我看到你就突然觉得我们似乎很谈得来……”见我面无表情,他悻悻的耸耸肩,“哦”了一声:“那我去工作啦……”

语气像是我们很熟似的,我百般无奈的应付了句,进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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