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封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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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地生活在这世上。
看上去,似乎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如果不是最后那突然出现的神秘男子,蓝沁就是想破了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家要杀她,一边的金只好半开玩笑的陪她说话,省得她钻牛角尖。
回到村里的时候,村长已经从丽水村回来了,从古松嘴中,蓝沁两人得知灵婆已经去世,而且从时间上来看,刚好是恶灵消失的时候,听得那老妪去世,蓝沁又是一阵唏嘘,那个为了给恶灵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而在十年前将恶灵只困不杀的婆婆,却在十年后跟着恶灵的消失而离开,似乎在冥冥之中,这一切便已经是注定了一般。
那天傍晚,牛头村很热闹,因为这天早上突然死了七人的原因,接到报案的开明市警察在中午便赶到,只不过当时蓝沁几人都不在牛头村里,才不知道几乎整个牛头村的人都给叫去盘问,在和老村长见过面后,蓝沁一人去和带队的警官接触,并报告了自己擅自验尸的事情。
尽管那警官想责怪蓝沁这小小警察乱了规矩,可是那具做了尸检的尸体他也是有看过的,那种诡异的死法,让警官现在没有心思去过问蓝沁这种小角色,他应付式地听了蓝沁的报告后便把她支开,蓝沁自然也乐意如此,反正,这些同事再怎么查,也不可能把凶手捉出来,事实上,就连同开明市张淑芬那宗命案,最后也会不了了之。
在牛头村过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古松便叫儿子开车把蓝沁两人和刘铭薇小女孩送回了开明市,刘铭薇在那天晚上已经醒了过来,不过她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半个月前被恶灵附体的那一刻,小女孩追问自己的父母在哪,蓝沁不忍告诉她父母双亡的事实,只得说了一番谎话骗她。
让蓝沁意外的是,把刘铭薇带回开明市的时候,她的外公外婆已经守在梧桐分局里两天了,见过蓝沁把自己孙女带了回来,对蓝沁很是感激,倒让她不好意思起来,顺理成章的,刘铭薇便为这对老夫妇领走,而蓝沁则把向局长报告了自己找到刘铭薇的过程,当然,那自然是另一番说辞。
如此,蓝沁似乎又回到了平凡的生活轨道上,仍然摆脱不了梧桐分局拖油瓶的外号,每天依然扮演着打杂小妹的角色,然而当鬼童事件过去了一个多月之后,一只猫,又改变了她的生活轨迹……
(第一卷完)
第一章 猫和预言
秋天,在不知不觉中来临。
盛夏勿勿地离开,那让人难受的炎热逐天消退,天气开始变得凉爽起来,而日和夜也开始平分它们存在的时间,就像现在,只不过是傍晚六点钟,夏季依然阳光灿烂,可现在,却已是红日西沉,昏暗的天色,催促着人们回家的脚步。
梧桐分局。
警员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陆续地走出了警局,可却有一个倒霉蛋还得留在警局里,继续和手中的工作战斗着,这个倒霉的家伙,便是头上继续顶着“拖油瓶”三个字的蓝沁。
鬼童事件过去快一个月了,蓝沁重新回到平凡而琐碎的生活轨迹上,在张淑芬一案中,蓝沁最大的功劳就是找回其女儿,但这个功劳,并不足以让她摆脱打杂小妹这个角色,最多人家在谈起这件事的时候,会顺便说上一句“她找人可真有一手”,所以现在的蓝沁,仍然扮演着以前的角色。
明天局长要到市里开会,可报告的材料却没有准备好,而原因则是把打报告这事给忘了的蓝沁,和几乎忘记明天要开会的马大哈局长,最后要不是同事提醒,大概这两人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心上,于是在临下班之际,局长布置给蓝沁一道死命令,无论如何,明天上班的时候,他希望自己的办公桌上可以看到一份材料齐全的完整报告。
那么理所当然的,蓝沁自然得为自己的迷糊付出代价,所以现在她只能戴着防幅射的平光眼镜,两眼睛死命盯着电脑屏幕,打着键盘的手像抽筋似的飞快在文件里键入报告的文字。
窗外,夕阳完全消失了,只余一抹红霞残留在天空的彼方,然后逐渐为城市夜里亮起的各种灯光所代替,夜的来临,带来的不是安静,相反,却是一种喧哗,年轻的生命在夜里尽情释放着白天的压力,不过……某人是一个例外。
“真命苦啊。”
拿下眼镜,蓝沁仰躺在椅子上抱怨着,可抱怨也不可能让她做了一半的工作马上完成,所以她只能站起来伸个懒腰,然后拿着自己卡通水杯到水房里冲上一包即溶咖啡。
水房里的灯管不是很好,苍白的灯光一闪一闪的,经营着一种诡异的气氛,也不知道是否之前经历了鬼童一事后让蓝沁的老鼠胆升级到松鼠胆,现在的她倒是看到这种状况却不那么害怕。
皱了皱眉头,用神情对这破灯管表示下不满,蓝沁还是走进水房里,也不知道是哪个同事开了水龙没有拧紧,洗手盘上的水龙头正不紧不慢的滴着水,滴水打在铝制的盘子里,带起“咚咚”空洞的声音。
蓝沁用力把水龙拧紧,让那烦人的声音消失了,然后用电热水壶煮起了开水,自己则无聊地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上网,水房里很安静,除了蓝沁按着手机键盘的声音不时响起,如果不出意外,这股安静会维持到她离开水房为止。
可就在这个时候,水房外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人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蓝沁立刻放下手机,手已经摸到自己的配枪枪把上。
这个时候,还留在警局里的除了值班的人员,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办公,但值夜班的同事通常是不会跑到办公室来,那么排除这个可能后,现在出现在门外办公室的,如果不是贼就是……另外一种东西。
蓝沁不认为有什么贼胆子大到会摸到警局来,而最后的那个可能,她却宁愿自己猜错,便怀着这种矛盾的心理,她弓着身子挨到了门边上,一手拔出了手枪,另一手则悄悄把水房的门推开了一条缝,让她可以用一只眼睛打量外头的情况。
水房外的办公室,除了她自己办公桌上的灯光亮起,其它的地方则一片昏暗,但尽管可视度不高,却还不至于让蓝沁看不见,然而,她眼睛扫了一圈,除了一些桌椅的剪影外,却没有其它可疑的地方。
她不放心,又哈了一口气,根据金那神父所说,如果一个地方出现鬼魂的时候,由于受到鬼魂负面能量的影响,那个地方的磁场会向负面发展,最直接的表现便是温度降低,电力消退,所以蓝沁为了确定下警局里是否来了不干净的东西,她才会哈一口气,可是,哈出来的气并没有变成肉眼可见的白烟,也就是说,警局里的温度不变。
既不是贼,也不是鬼,那刚才的声响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蓝沁犯迷糊的时候,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在蓝沁的脚边蹭了一下,她顿时惊叫一声,“呯”一下跳到了椅子上,然后大叫“有老鼠”!
花容失色了大概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蓝沁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老鼠,而是一只黑猫,猫的额头上有一撮月牙形状的白色毫毛,那是陈局长的爱猫“月牙”。
月牙,雌性,十年猫龄,按猫的年龄计算,它已经是大人的,可难得的是,月牙并不像其它的母猫一样在外面招惹公猫,然后生下一堆小猫,月牙长这么大,竟然没有生过一次猫崽,这更让陈局长对它宠爱有加。
现在,它却出现在警局里,更歪着头看着蓝沁,一双幽幽的猫瞳闪烁着冰冷的目光,似乎在嘲笑着蓝沁的胆小。
蓝沁无来由地脸上泛红,她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一天会让一只猫看笑话,这让她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做人的失败。
她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然后走到黑猫旁边蹲下,摸着月牙的头,月牙似乎不喜欢让蓝沁摸它,头使劲想逃开蓝沁的魔掌,但还是给蓝沁摸了一个正着,在月牙发出不满的猫叫声中,蓝沁干脆把黑猫抱了起来,然后坐到椅子上,让月牙蹲在自己的大腿上。
“月牙,你怎么还在警局里,是不是陈局把你落下了?”
当然,蓝沁并不指望一只猫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于是她摸了摸月牙的头,又自己说道。
“不过陈局平时把你当宝似的,他怎么会把你留在警局里。”
“那是我自己跑出来的,他怎么可能把我丢在这里。”
“那倒也是……”
突然,蓝沁整个人浑身一硬,然后头拧向自己大腿上的猫,她硬着头皮说。
“月牙,刚才是你在说话?”
“废话。”
你们很难想像,一只猫露出鄙视的眼神是怎么样一种场景,而蓝沁只知道,她想现在晕过去,见鬼也就算了,现在连一只猫也会说话,她蓝沁的人生,怎么就非得跟这些非人的生物打交道啊。
月牙可没理会蓝沁脑子里的抱怨,猫伸出自己的爪子舔了舔,然后说道。
“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最近,城市里有点不太对劲,你自己小心点。”
说完,黑猫跳下蓝沁的大腿,迈着优雅的脚步走向水房大门,临走前,它还回过头朝蓝沁说道。
“要不是老头子把你当女儿一样看,我才懒得来警告你一声,你得好好收敛下,那种专门招惹恶灵邪物的本事……这个城市,即将有大事要发生了,你好自为之吧。”
直到黑猫离开了片刻后,蓝沁突然站了起来,然后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笑道。
“看来我太累了,竟然出现幻觉,一只猫怎么可能会说话,幻觉,一定是幻觉!”
拿着倒了咖啡粉的杯子,蓝沁冲出了水房,决定以最快的速度把报告做好,然后回公寓好好睡上一觉,可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月牙的预言,在一个星期后得到了证实……
第二章 猝死
城市里,总有这样那样的节目,像普通家庭可以在某些节日举行家族的聚会,而富豪们更是喜欢以各类名目为由举行大型的酒会,在如此众多的节目中,同学聚会,可算是再平常不过了。
可今晚,在市海天娱乐城里举行的一场老同学聚会,却让娱乐城上至经理,下至侍者,都忙得不可开交。
尽管是老同学的聚会,可是不管举办者,还是参与者,这其中不乏有市政要人员,也有名声赫赫的商贾,因而这场聚会的名义虽然很普通,但规模却只能用奢华两个字来形容。
张灯结彩自然不在话下,整个一楼大厅用来举行舞会的场所被包场后,重新布置成上流社会的酒会模样,在一片金碧辉煌的场景中,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可以说能够在这里面站一站,也足够普通人去外头吹嘘一番的了。
酒会正在进行中,舞台上乐师们卖力地弹奏着优美的乐曲,参加酒会的宾客则三五成群沟通交流着,在如今的社会,人脉就是钱脉,所以基本上大多数的人都抓住这个机会,尽量结交更多的新朋友,或和老同学重温下旧时友情,就在众人拓展着自己的人脉关系时,酒会的大门却在此时打开。
一般来说,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很少人会在酒会上迟到,毕竟这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因而当酒会的大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西服的男人时,酒会上百分之八十的目光都投射在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上。
关震也不例外,作为这次酒会的举办人,关震拥有着非同小可的身份,他是本市一家跨国公司的总裁,同时又是本市的人大代表,无论在商在政,他都是开明市一个举重轻重的人物。
关震有一个习惯,他做什么事情,去什么地方都很准时,这样的人,自然对于迟到这种行为很感冒,所以看到有人在这个时候才到场,他第一个反应便是对迟到者感到反感,皱起眉头的他甚至想叫人把这位收到的仁兄请出去。
可看清来者面貌的时候,关震那皱着的眉头却舒展开去,同时脸上也挂起的笑容。
迟到的男人叫李林,和酒会中其它人比起来,他的身份几乎可以忽略不提,作为一家药品公司的药剂师,社会地位自然不能和这酒会中的其它富商政要相提并论,但这不要紧,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足够他踏进这个上流场所,那就是,他是关震的旧时同桌。
人很奇怪,完成了学业,步进了社会,在渡过了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后,你或许会把旧时的同学渐忘,可是对于同桌,似乎每个人都会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因为那个人,是你求学生涯中最亲密的朋友,可能你们一起挨过老师的训,一起打过架,一起留过堂,但无论哪一种,在求学的道路上,同桌的他或她,陪着你一路走来,即使时间让人淡忘,可一旦见面,那种情感却会迅速地在你心中漫延。
就像此刻的关震,在见到李林的瞬间,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这一刻,他找到了当年身为学生时的亲切感。
关震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李林,后者也送给关震一个有力的拥抱,然后两人才分了开来。
老同学见面,又兼之是旧时同桌,话未免就多了起来,只是相对于健谈的关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