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陌生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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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吃吗?”一阵风卷残云后,桌上食物所剩无几,对面的男人似乎没动到筷子,让她开始感觉到不好意思。
“晚餐吃过了,这是我的宵夜。”佣人每夜会帮他准备宵夜,但他并非都会吃,原本打算撤掉,想到她醒来也许会饿才将食物留着。
“宵夜吃这么丰盛不会胖啊?”她不免有些咋舌。那正式晚餐岂不更丰盛豪华数倍?
“不一定会吃。”她前一晚偷吃的食物便是他没吃赏给佣人的宵夜。
“这么美味的食物不吃太可惜了。”说着,她继续动筷,顷刻间扫个精光。
“啊!好饱!”她一脸餍足,吸饮一口绿茶,心满意足的叹息。
沙尔罕从长袍掏出一张纸摊在她面前。
“这里的地图,这部份是我的寝宫区域,这里是我单独用餐的餐厅,大型宴会厅不在寝宫里,你的房间是这间不要走错了,旁边全是妻妾寝居。”他长指指着地图对她说明。
“一、二、三、四、五……”她忍不住数算小小的格子,然后抬头充满惊讶地看着他,“你有十二个妻妾!”不,扣除她住的一间,应该是十一个。
“我还没娶妻,目前只有几名侍妾居住。”父亲早为他选定三个妻子的人选,待他娶了妻子,才能给予侍妾正式的名份。
听到他尚未娶妻令她有些意外,毕竟他是如此的有权有势,这里又是信奉回教的国家,有钱的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但为何听到他有侍妾会让她心里有点闷闷的?
“每个寝房都有两道门,这里通往正院,然后可到达我的寝房,另一道门通往浴池及小院落。”
沙尔罕介绍环境,方羽羽不由得再度咋舌。方才他领她从房间走到餐厅,经过一座很大的庭院,没想到每个妻妾的寝房还附有小花园。
“沐浴完你可以休息,明天早上六点半,你必须出现在我的寝房门外。”沙尔罕发布命令。
“欸?六点半?”是要行军做早操喔!
“你胆敢迟到一分钟后果自负。”黑眸半眯,语带威胁。
方羽羽莫可奈何地皱着眉头,目送说完径自走人的男人离开,在心底幽幽地叹了口气。
第3章
既然吃饱睡足,她当然要想办法趁着月黑风高逃跑了,白痴才会乖乖留下来等待他的奴役。
她先仔细观望四周环境,通往正院的门会行经他的寝房一定戒备森严,她选择另一道拱门走往室外的小花圃,抬头望着花园的围墙她思索了下,然后急忙转身跑回房间。
她扔下床幔,床单,开始做起编织工艺,再抱起地毯,拿着烛台,椅凳,准备逃亡行动。
部署好一切,她将长串布条一端捆绑铜制烛台,踩上椅凳把烛台向上用力抛往围墙另一边的树枝。
她拉拉布条,确认另一端被树枝卡住固定了,便当起爬墙高手,以前曾玩过攀岩游戏,小时候也爬过树,这些动作对于她来说,并不算困难。
花园的围墙超过一楼高,她顺利的攀爬上墙顶,发觉另一面靠墙处数目横生,在夜里看不清楚墙外的景色,她于是攀上一棵桐棕树打算从树干滑落到地面。
“女人,你在做什么?”突地,一道声音从黑暗中窜出,方羽羽心猛地一震,受到惊吓让她脚踩空,身体失衡往后一仰,直接向下坠落。
“哇啊~”她惊声尖叫,下一瞬间确实一声扑通巨响。
她整个人沉入水池里,溅起一丈高的水花。
正当她惊慌失措地在水中挣扎时,是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拽起。
“女人,在浴池溺死就太可笑了。”沙尔罕因为她的自投罗网又是好气又好笑。
“啊?呸呸!”边挣扎边起身,边挥去脸上的水渍,方羽羽蓦地瞠眸一悚。
她瞪着坐在水池里背靠池边,浑身赤裸的男人,心脏再度用力震了下。
“你你你……”她她她怎么会掉进他的浴池里?!
“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想服侍我。”沙尔罕朗声哈哈大笑。她的模样真是太有趣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爬树、爬围墙,真想调阅宅邸监视器,看看她的蠢样。
方羽羽再度瞪着他,这才发觉大浴池旁边站着四,五名女仆,一个个皆看着她目瞪口呆。
“你们都下去吧!她服侍我就可以。”沙尔罕用阿拉伯文对女仆们吩咐。
就算听不懂他说什么,看见女仆们形体退开,也猜得到他做了什么样的指示,她急忙站起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扣住皓腕。
无预警的被他一扯,她直接跪坐在浴池,转头看他,她心里鼓噪不休,视线不自禁落在他古铜色结实的胸膛上。
发觉她的注目,沙尔罕丝毫不在意,薄唇扬起一抹狐疑,然后看她双颊染上两抹红晕。
“我我……放开我!”方羽羽浑身不自在,甩开他的大掌箝制。
她哪想得到花圃隔墙也是接连他的寝宫!他妻妾的生活范围根本完全被他所包围监控嘛!她心里埋怨着。
看样子除非离开他的寝宫,想办法接近仆人居住的区域,才有逃脱的可能性。
“帮我擦背。”沙尔罕命令道。
“什……什么?”方羽羽差点咬到舌头。活到现在,她几时帮男人擦过背了?
她环顾宽广的露天浴池,地面铺着马赛克瓷砖,地板上镶嵌着灯源围着浴池环状排列,在夜光映照下盈盈璀璨,华丽浪漫,左右两旁被绿色植物环绕着,气氛宁静。
静谧的有点诡异,只听得到旁边男人的呼吸声……
方羽羽心猛地颤了下,发觉沙尔罕竟然靠她很近很近。
“帮我擦背。”他低头故意在她耳畔吐息沙哑地说着。
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她耳根赧红,双手慌忙划着水往后拉开一点距离。
她惊惶的模样教沙尔罕好笑不已。他该不该老实告诉她,她这副见猫的耗子模样,会害他更想欺负她呢?
方羽羽站起身,走近摆放在浴池的铜制雕花架,抽起一条毛巾转身丢给他,“自己擦!”
她急忙要从浴池里攀爬上岸远离他。
只是身上穿着布料粗糙的长袍,泡水后沉重不已,她双手撑着地面,动作笨拙蹒跚,竟然爬不上岸。
沙尔罕被她的搞怪模样逗笑,这个女人明明二十好几了,外表算得上漂亮清丽,怎么行为老像个孩子?滑稽好笑,却又感觉很可爱。
长臂一伸,他扯住她的衣角,好不容易一脚踩上岸的方羽羽,身体猛地往后一倒,扑通一声又跌入浴池里。
“你……你你做什么?”她从水里爬起来,一双大眼气呼呼地狠瞪着他。
“我没做什么,是你自己被裙摆绊倒的。”双手一摊,他耸耸肩不承认,难得孩子气地跟她赖账。
“是……是吗?”她一脸怀疑,却无法确实指证他的罪行,只能再度与他对望,两人视线交会数秒,顿觉气氛尴尬不已。
“擦背,快。”带着命令的口吻,他把毛巾抛给她,然后转身背对她。
方羽羽握着毛巾,内心踌躇挣扎,不情不愿地上前,瞪着他宽广的背,伸手胡乱抹一通。
女仆或侍妾为他擦背总会温柔的按摩一番,唯独这个女人动作粗鲁,让他完全没有被服侍的享受,但他的心情却十分愉悦,因为他完全可以想象她咬牙切齿的模样。
“好了没?”方羽羽故意很用力的蹂躏,好证明自己真的没有服侍人的本领。
“今晚只是让你先实习,看样子你要好好磨练技术。”沙尔罕说完,霍地从浴池站起身。
方羽羽被他的行为吓到。他竟然……毫不掩盖,赤裸裸地就站起来!
在浴池里,她的视线只敢停在他胸膛以上,根本不敢向下望,浴池的水泛着淡绿色泽,加上水流波动,在夜色微光中不仔细观看,其实看不清楚水下面的动静。
但是,他竟然大喇喇地离开浴池,而且直接利落地跃上磁砖地面。
她只能瞠眸愕然,盯着他全身光裸的背影,一时忘了应该闭上眼非礼勿视。
沙尔罕转过身,看着站在池中恍若木头的女人,唇角不禁扬起笑意。
视线对上他正面的裸体,她呼吸一窒,以为要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时,他的腰间竟已覆上一条浴巾!
“女人,看到我的下体,你就要嫁给我了。”见她松了口气,沙尔罕忍不住开玩笑道。
方羽羽却因为他的话爆红脸蛋。她方才可是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紧实的窄臀,健美的大腿,除了第三点,他根本故意让她看光光。
“上来帮我穿衣服。”他略弯身笑望她红通通的脸蛋。
她这才跨上他方才坐着阶梯,走出浴池。
只是她却不想靠近他,与他保持着距离。
沙尔罕犹豫是否要继续逗弄她时,从室内走出一个女人。
一身丝质长袍,脸上覆着薄面纱,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艳丽的容颜,女人一双美眸在乍见露天浴池的景象时似乎有些意外。
朝沙尔罕欠身,她缓步走往一旁的柜子拿起长袍,走近他安安静静地为他套上长袍。
方羽羽感觉这女人的穿着气质完全不像仆佣。应该是他的侍妾吧!
蓦地,内心又是一窒,更感觉自己置身在此的尴尬。
“你要照原路爬墙回去,或者从这边出口离开走回你房间也行。”沙尔罕微笑着对她说道,旋即转头对女人说了几句阿拉伯文。
女人轻轻颔首,模样柔顺温雅,继续为他紧上腰带。
方羽羽不想当电灯泡,跨步急忙要离开。
“记得,明天早上六点半找我报到。”沙尔罕扬唇对她的背影喊道,感觉今晚心情特别好。
既然第一次逃脱失败,方羽羽只能暂时认命,幸好前一天睡很饱,隔天一大早她才能勉强醒来,然后六点半准时站立在他的寝房门外当卫兵。
刚站定位,厚重的铜制大门便被开放。
“进来。”沙尔罕简短道。
一看到他的俊容,她不禁又想起昨晚在浴室的画面,蓦地有些不自在。
她怯怯地踏进他的房间,眼睛忍不住偷偷瞄着气派奢华的空间,虽然这两日她已见识过前所未有的豪奢摆设,但一想到这里是他的私人房间,她内心莫名的有些紧绷。
“头纱弄错了。”正当她张望观察环境时,一道黑影罩立在她面前,沙尔罕低头为她随意包裹的头巾重新包覆。
他靠她很近,动作利落,长指不经意抚过她的面颊,让她心颤了下,一颗心竟开始扑通扑通跳着。
他边为她包裹头巾,边说明正确的包裹方式,她只觉得茫然完全没听清楚。
片刻,她抬眸看着他,神情略显慌乱。他竟然亲手帮一个女奴包头巾,而她则因为他小小的举动心里一阵悸动?开什么玩笑!方羽羽你是疯了吗?她忍不住在心里痛骂自己。
幸好他转身走到原木镶铜书桌没看到她的表情,拿了叠资料后,他走到门口。
方羽羽跟着他离开,前往餐厅,看着他边翻报纸边吃早餐,然后又跟着他的脚步离开他的寝宫。
走了很长一段路,转过几条长廊绕了几座院落,天气热又全身包得密不透风,她已是汗流浃背了,很想脱去这身厚重粗糙的布料。
终于,沙尔罕走到了目的地——一间议事厅。
议事厅的装潢虽然也充满摩洛哥风格,但却摆放着先进的设备,电脑、大型投影机等。
几名穿长袍的男人见沙尔罕走进来,纷纷起身朝他行礼,再各自落座。
看见一群男人仿佛要商讨国家大事,方羽羽停下脚步认为没有跟进去的必要,但沙尔罕却示意她跟在他身边。
于是,她就像被罚站般呆呆地站在他身后,听到一群人七嘴八舌谈论事情,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拥有催眠效果,她逐渐闭上双眼,点起头来。
三个小时后,结束正事才有人对沙尔罕提出私人问题。
“她是谁?”沙尔罕的堂弟伊维德对他带个女仆进来感到不解。
“我的新玩具。”往椅背一靠,唇角微微一扬,他可以猜想站在身后的她应该睡着了。
“一个异国女人?”虽然她全身包得只剩一双眼,甚至于那双眼此刻还是紧闭的,却仍可清楚的分辨她是个外国人。
“她误闯我的宅邸,理所当然成为我的奴隶。”沙尔罕饮一口咖啡,简单解释道。
“真难得你会对女人费心机。”
大家心知肚明这里虽然仍存有阶层问题,但已废除奴隶制度,更何况无故拘禁外国人并不合理,沙尔罕想要女人只要招个手便成,没必要玩奴隶把戏。
他自幼聪颖学习能力强,任何事物接触没多久便腻了,也因此,他虽拥有一切却也对一切都意兴阑珊,包括女人。
在座的男人全是他的亲戚兼下属,除了帮忙管辖他所属的领地外,也负责管理他所有的海内外投资事业。
对于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人会有异议,不过倒是对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