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我的真命天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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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起电话。“爸。”
“这几天我一直找不到你,你到底跑哪去了?女孩子家不要这么贪玩。”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
“我不是说过我最近休假吗?就跟朋友出去聚聚啊,哪有贪玩?”
“哪个朋友?如果是可以结婚的,马上带回家给我看看,如淇,你年纪也不小了,你两个哥哥早就结婚生子了,都不用我担心,就只有你这么不懂事。”
方如淇翻了个大白眼,她真想对父亲大吼,我早就成年了,我的婚事自己会决定,不用你啰唆!不过,碍于未来的继承权,只好继续听老爸碎碎念。
她万万没想到,因为错过这个到冠磊房间的机会,而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柯冠磊脸色铁青地冲到车库,原本想直接开车出去,可就在他要进入驾驶座时,发现地上有个闪闪发亮的物体。
那是什么?
他定睛一看,震惊地瞠大双眼,弯下腰把它捡起来,没错,这是当年她送给书咏的纯银手链。
这手链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万分狐疑地打量四周,书咏没事来车库干么?而且她为什么会把手链遗落在这里?
柯冠磊百感交集地盯着手链,其实,他一直不懂为何经过了这么多年,书咏还保留着这条手链?
他上次发现这条手链时,她说什么自己是不小心放在包包里,才会带来香港,那么这回呢?也是无意间把它放入行李,然后飞越千山万水带来洛杉矶?
不!绝不可能!柯冠磊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多巧合,这其中大有蹊跷,而且这条手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有来过这里吗?
冠磊不解地扫视车库内的每一个角落,三辆车都停在原处,书咏并没有开车出门啊,那她为何会来车库?
百思不解之际,车库后方突然传来细微的交谈声,冠磊迅速隐身到黑暗处,偷偷觑着声源处。
他看到车库后通往花园的幽暗小径上,有两个鬼鬼崇崇的人正压低声音,用流利的英语交谈着。
女人问男人:“不是叫你早点来吗?怎么搞到这么晚?”
男人不耐地道:“你懂什么,就是要天黑才好办事啊,你希望大白天让大家都看见吗?那个中国女人呢?”
中国女人?冠磊心脏瞬间狂跳,他们是在说书咏吗?他紧紧握住手链,屏气凝神地听着,并机警地开启了手机的录影功能。
女人得意地笑道:“我办事你放心!我早就把她打昏了关在这里。”她指着一间很不起眼的储藏室。
“很好。”男人道:“我的车停在大门口的树下,你等下把她扛到车上,小心点,别让任何人看见了!方小姐要我们立刻杀了她,再把尸体绑铅块扔进大海里。”
方小姐?冠磊一听有如五雷轰项,他们说的是方如淇吗?这里是她的家,应该是在说她没错吧!
难道这些事跟如淇有关?还有,他们口中说的中国女人是谁?这个屋子的中国女人除了方如淇,就是书咏啊!
老天!他不敢再往下想,手里的银链好像发出滚烫的温度,烧得他额际冒汗,某种直觉告诉自己,书咏可能有危险,他要马上救出她。
女人点点头。“那我们就快点行动吧,呵呵呵,杀了那个倒楣的中国女人,就有一大笔我们花都花不完的钜款喽!哈哈哈!动作快一点,解决她,我们就连夜潜逃出境,去墨西哥过好日子吧。”
“嗯,进去吧。”
女人拿出钥匙打开小木屋的门,冠磊看到后,机警地报了警,告诉警察这里的位置,然后打开后车厢,拿出放在里面的铁制拐杖锁,躲到车子后面,看着那男人扛着一个深色大麻袋出来。
那里面一定是书咏!冠磊站起身,拿着拐杖锁悄悄接近那两个人,趁他们顾着看前面道路时,狂冲出去以拐杖锁狠敲了下那女人的后颈。
“啊——”女人发出惨叫,下一秒立即昏迷倒地。
男人听到后,惊骇地转过头。“你是谁?”
曾受过武术训练的柯冠磊身手俐落地给了他一记回旋飞踢,他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弯下腰放下麻布袋,冠磊见状,马上拿起拐杖锁猛敲他的小腿。
“啊啊,好痛,我的腿好像断了!”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混蛋!猪狗不如的禽兽!”冠磊愤恨地瞪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明白现在不是跟他们算帐的时刻,他赶紧打开麻布袋,果然看到书咏躺在里面,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绑,嘴巴还贴了好几层胶带。
“书咏?书咏?你没事吧?”柯冠磊心急如焚地抱紧她,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他赶紧探测她的鼻息,确定她还有呼吸后,以最快的速度抱她上车,发动车子,以闪电般的速度往医院冲去。
同一时间,好几辆警车也飞快地赶到现场,警方开始进行搜证工作,一点也不敢马虎。
冠磊将书咏送到医院,要求医生为她做最详细的身体检查。
院方为她做了一连串的检查后,医生拉开布帘走出来,柯冠磊见状立刻迎上去,用英文问道:“医生,请问她的状况怎么样?有没有大问题?”
他的心好痛、好慌乱,无法想像方如淇居然要谋杀书咏!倘若不是他刚好撞见那对歹徒,那书咏不就……
他蓦地打了个寒颤,不愿去想之后会发生的事。
医生慈祥地问道:“你是病人的谁?”
“我是她的家人。”他用流利的英文回道。
看到书咏面容苍白地被捆绑在麻布袋里的那一刻,他的五脏六腑都剧烈翻搅着,既心疼又愤怒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她,也深刻地体认到自己不能失去她,绝对不行!
“家人,嗯。”医生点点头,翻着病历,沉声说道:“她的状况还好,应该待会就会醒了,只是被打昏了,身上有一些挫伤,我们会做妥善的处理,不过,既然她是你的家人,我想请问一下,五年前岑小姐不是有在本院妇产科接受治疗吗?后来怎么没有定期回诊?”
妇产科?五年前?柯冠磊的脸色丕变,疑惑地望着医生。
“你不知道吗?五年前岑小姐就有来本院求诊过了,所以我们这边有她完整的病历,也知道她对盘尼西林这种药剂过敏。病历上记载着,五年前她在台湾发生严重的意外,导致骨盆受创,因此到洛杉矶寻求名医,曾在本院治疗过一阵子,不过后来就没有定期回诊了。”
老天!好像有好几颗原子弹同时在他体内引爆,柯冠磊脚步踉跄,几乎快站不稳。
不!这不是真的,医生说的重大意外应该就是他跟书咏一起落海的那件事吧,那导致她的骨盆受创?甚至必须越洋求医?为何他都不知道这些事?
医生又道:“病人体力很差,我们待会儿会把她送到病房,持续打点滴,并住院观察个两、三天,做些更精密的检查后再安排出院。”
医生说完后就离开了,留下冠磊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感觉心底有个地方一直不停的崩陷老天!五年前那个意外到底对书咏造成多大的伤害?为何她都不肯告诉他?
护士把书咏推入病房,冠磊坐在病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书咏睡得很不安稳,额头沁出一堆冷汗,断断续续地发出呓语——
“磊,车子要落水了,你快逃……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一滴眼泪滑落到她惨白的脸颊。“我无法生育……磊,我没有爱上别人……那都是假的……”
“好,乖……”柯冠磊心疼地摸摸她的头,不想让她沉浸在悲伤的氛围里。
她声音哽咽,如泣如诉地道:“我好想成为磊的新娘子……但我不能生育……我对不起磊……”
柯冠磊双眼圆瞠,震惊地从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拼凑着整个故事,原来书咏没有移情别恋、没有抛弃他,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
老天,那年她离开医院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书咏的羽睫轻轻掀动,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你醒了?”冠磊紧张地握住她的手。“有没有哪里会痛?头痛不痛?后颈还会不会痛?”
“这里是……”书咏茫然地眨眨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你忘了吗,你被人打昏了,他们把你的手脚都捆起来,还用胶带封住你的嘴。”一想到那些歹徒的恶行,他就恨不得亲手将他们千刀万剐!尤其最该死的方如淇!他把那些人交给警方,相信法律会严惩他们,而且,他已经委托律师为他处理一切了。
书咏想起来了,她惊惧地环视四周,颤抖着声问道:“是你救了我?我……”她试着想坐起来,但一动却牵动到伤口,好痛!
“别动,乖乖躺好。”柯冠磊心疼地按住她的肩膀。“哪里痛就告诉我,我会请医生过来,不要再独自忍受所有的疼痛了,就像五年前那样……知道吗?”
他的话让书咏暂时停止呼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他为何会说这种话?这是什么意思?
“我都知道了。”他沉痛地道:“医生说五年前你曾来这间圣保罗医院求诊,院方有你完整的病历纪录……老天!书咏,是我害你的,当时是我开的车啊,都是因为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才会发生这个悲剧,你为何都不告诉我?”
闻言,书咏整个人傻在那,完了!当初柯冠磊说要来洛杉矶,她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了,但却一直安慰自己,只是在洛杉矶待一阵子,自己小心点就好了,况且洛杉矶这么大,市内的大医院也很多,万一真的发生什么事,应该也不会这么巧,被送到圣保罗医院吧?
看来老天爷没有站在她这一边,他应该已经发现一些事了……
“而且你方才说了一堆梦话,让我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了,你是因为自己可能无法生育而忍痛离开我,可我却一直憎恨你,还在你家的事业最岌岌可危的时候,对你提出这么无耻的交换条件!咏,我错了,我不是人!你为我吃了这么多苦,我却一直憎恨你,我该死该死!”他把她的小手握得好紧,阒黑的眼眸盛满后悔。
柯冠磊悲愤到眼眶布满血丝,恨不得一掌打死自己!这个女人为他牺牲了这么多,但他是如何对她的?他实在没办法原谅自己!
书咏心乱如麻,很想否认他所说的一切,唯有继续隐瞒下去,冠磊才能得到幸福,她不要拖累他。
第7章(2)
望着不发一语的书咏,柯冠磊更是无比自责。
“你无法原谅我对吧?我把你叫到身边当情妇,你一定非常憎恨我吧!像我这种混蛋真的不值得原谅!要不是那场车祸,你也不会受到那么大的伤害,还必须越洋求医,当时的你一定好慌乱、好害怕,可是我在做什么?我居然没有陪在你身边,我居然还憎恨你的移情别恋?老天!我真该死!为何上天不直接取走我的性命,而要让无辜的你受这么多苦?”
不!书咏想忍住汇集在眼眶的液体,但珠泪还是不听话的滚滚坠下,她反抓住他的手,哽咽地道:“不要说自己该死,你没有错,磊,千万不要责怪你自己,当时那样做对你我都是最好的……”
两人泪眼相望,她泪如雨下,伤痛地道:“落水后,有人救了我们,把我们两人送医,医生说我的骨盆严重受创,就算开刀也没有用,后来在一连串的精密检查中,更意外发现我的输卵管功能很不健全,属于先天的疾病,医生告诉我,院方会尽全力治疗,但不保证一定可以完全痊愈,而且就算输卵管的问题解决了,我的骨盆也太脆弱,搞不好无法在怀孕时承受胎儿的重量而导致流产……”
她的泪水狂奔,如泣如诉地道:“我在医院发了疯似地痛哭,多渴望这只是一场恶梦!后来我父亲决定把我送到国外找名医继续治疗,因此,我才下定决心要离开你。”
泪眼模糊的她痴痴地凝视着冠磊,继续说:“磊,我是如此的深爱你,所以我懂你,了解你有多渴望一个完整的家,记得吗?我们以前还说要生两个宝贝。”她的表情变得更伤痛,每一滴泪都螫痛了自己的心。“男孩叫凯凯,女孩叫做恬恬……对不起,这些我都做不到,对不起……”
他心痛如绞地抱住她,激动地说:“傻瓜,就为了这些可笑的理由你选择离开我?让我们两个人都活得无比孤单,生不如死?我的确渴望一个完整的家,但倘若那家庭的女主人不是你,对我而言就完全没有意义,只是一个冷冰冰、毫无温度的房子罢了!”
冠磊捧起她的脸,让她看清楚自己眼底的坚定无悔,一字一句地道:“唯有你,咏,这一辈子,我就是只要你!这几年来,我一直自欺欺人地说恨你,但只有我自己清楚知道,你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心,你栖息在我心房最隐密也最柔软的角落,伴随着我走过很多国家,陪我度过很多难关,一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