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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离缘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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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不是来看花魁赛的,连表演顺序都不知道?”老兄走了,不理他。
  焦俏的眼珠子像两枝箭,快把他射穿了。
  任十美傻笑。“我再找别人问……”
  “免了!你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啊?”焦俏很纳闷。“你来双月湖不看花魁赛,到底是来干么的?”
  “陪你啊!”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瞬间一愣,那股心如擂鼓乱撞的状况又出现了。
  她原来是很生气的,可现下,嘴角却又不觉地牵起一抹喜悦的弧度。这样的表情真是奇怪,但就算是她的怪模怪样,落在他眼里,仍是说不出的美丽动人。
  他定定地看着她,那专注的神情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即便是那最微弱的一根发丝,也要深深地烙入心坎。
  “焦俏,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四大美人再漂亮又如何,在我心里,你才是最美丽的那一个。”
  她相信他,因为她从他的双眸里看见自己的身影,还有一份掩饰不住的爱恋。
  他今天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她。
  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也不晓得如何表达自己满腔的爱意,只好用力回握他的手,十指之间缠绵得几无缝隙。
  他觉得掌心好热、好烫,一股说不出的温暖充斥心房。
  情不自禁,他伸手牵住她另一只手。
  这一回,心里的温暖加倍了……不是一倍,是比之前更暖上十倍、百倍。
  他无法形容自己爱她到底有多深,但他知道,这一刻,哪怕她说金阳是黑色的,他也会点头称是。
  这种爱没有理智、不讲道理,它像潮水,瞬间将两人一起淹没了。
  他们沉溺在爱河里,浑然无视于周遭的吵杂与纷乱。
  他们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对方,其余外物,皆是虚无。
  不知不觉间,他们靠得越来越近,近到几乎可以听见彼此的喘息。
  两人之间热得几乎要冒出火花,情欲越发高涨。
  不知道是谁先动了,两人的身子很快地贴在一块儿。
  而这时,花魁大赛已进入最高潮,轮到最后一美——瑞雪的表演。
  任十美抱紧焦俏,恨不能把她揉进心坎里。
  他爱她,爱到几乎癫狂。
  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咆哮,咆哮着一定要得到她,不管要用什么手段、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哪怕有一日,她变了心,不再爱他,他也不会为了让她开心,而成全她和别人相好。她是他的,即便她痛苦不已,他也不会放手。
  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疯狂的一面,当那个念头闪过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
  但随即,他便释然了。他视她为自己的另一半,那么他要求自己完整有什么不对?
  所以他爱得理所当然、狂烈得天经地义。
  同时,瑞雪的表演开始了。
  眼尖的人们发现,从瑞雪走出画舫后,旗杆上便挂出一张巨大的宣纸。那纸真的好大,约莫……应该可以装得进两个瑞雪吧?
  瑞雪站在纸前,笔走龙蛇地画着。
  这种静态的表演,比起之前明月那热情又火辣的胡旋舞,如沐春风、缓如细雨的琴声,和百花直透心魄的婉转歌曲,瑞雪这一招真的不够引人注意。
  不少人已经看得昏昏欲睡。这要一直等到她画好,得等多久?
  若非瑞雪的美貌稍微提振了他们的精神,这会儿八成有不少垃圾扔进画舫,叫她下来,别再浪费时间了。
  反正客人们不欣赏这种东西,寻花问柳嘛,图的不就是快乐?这般无法勾起大家热情的玩意儿,不要也罢!
  又过三刻钟,终于有耐心不好,品性更差的人发出嘘声,要瑞雪下来,别再给大家制造无聊了。
  瑞雪眼眶微红,但刚毅的性子却让她坚持下去,直至把图像大略勾勒出来,终于有眼尖的人发现,瑞雪画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她自己,不过图里的瑞雪头发、妆容、衣饰皆与正在绘画的她不同,面貌却是一模一样的。
  “咦,这画得也不错嘛!”这是瑞雪上画舫以来,听到的第一句赞美。努力始终得不到肯定,一朝被人发现,那份快乐能让生性清冷的人儿露出最美丽纯粹的微笑。
  那一笑,让很多人都呆了,四大美人的容貌一直是各具特色、难分胜负,所以瑞雪才能在年年于花魁大赛垫底的情况下,仍然成为倚香院的头牌,让人趋之若鹜。
  可她刚才足以融冰化雪的一笑,却让大家注意到,这寒梅虽不如兰桂清香、难敌牡丹艳丽,却自有一股风韵,撩人心扉。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欣赏瑞雪这安静的表演。
  画越来越完整,几乎就是瑞雪的翻版。
  也就在这时,画舫开始飘出白烟,初始,只是罩住瑞雪的身影,但随着烟雾越来越浓,整座双月湖全都笼罩在浓雾中了。
  而湖边的人也渐受影响,再也看不清画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是起雾吗?”有人问了句。
  “瑞雪姑娘有没有事?要不要先中断比赛,等雾散了再继续?”另一个人吼道。
  “这不是雾吧?我好像看到一阵烟从画舫里飘出来,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又有一人说。
  人群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烟雾而起了骚动,不多时,连秩序都被打破,围观群众开始发生推挤。
  眼看着场面越来越乱,须臾,一阵大风吹来,雾散了一半,人们终于能隐约看见画舫上的瑞雪绘完最后一笔,然后慎重地为画像点上双睛。
  说时迟、那时快,点睛一完成,瑞雪突然扑向画像,然后整个人消失了。
  “啊!”很多人吓了一跳,发出惊呼。
  这回,任十美和焦俏再“目中无人”,也不得不从爱河中清醒,面对这纷乱的场面。
  “怎么回事?这个季节不该起雾啊!”随即,他动动鼻子。“不对,这不是雾,是烟弹发出的浓烟。是谁放这么多烟弹,难道……”
  “嘿嘿嘿……”焦俏发出得意的笑。既然太安静的表演吸引不了群众目光,那就给它添个乐子喽!包括弥漫全场的烟雾和瑞雪那一扑,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设计的障眼法。
  但是,这还不是最高潮,真正的高潮是……
  “哇!”人群发出比刚才更响亮、更轰动的叫声。
  画活了。或者应该这么说,本该在图里的瑞雪突然从画里走出来,不同于刚才绘者的发饰服装,她就是图里的人啊,但是……画者不见了,而画像却动了,而原先那幅画,又变成白纸一张。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瑞雪的画技已经高超到能够画物成真?那么原先的瑞雪呢?而眼前的瑞雪到底是人?还是妖?
  没有人说得清、看得明,他们只能不停猜测,发出各式各样的疑问。
  画舫上,瑞雪向众人福身行了一礼,然后转身走入船舱,代表着今年的花魁大赛至此结束。
  但有关瑞雪的传奇,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6章(2)
  任十美听见所有人都在讨论瑞雪表演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每个人嘴里说的都是瑞雪,说得她的画有多好,说她整个人扑向画里时有多吓人,说画中人复活时,简直神奇得无法形容……
  这个时刻里,人们脑海里只剩瑞雪,再记不得之前的明月、清风和百花表演了什么。
  任十美苦笑望了焦俏一眼。“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彼此、彼此。”哼,他在明月身上投入的金钱与心血,可也不比她对瑞雪做的少,但显然这回,她是棋高一着,赢定了。
  “你是怎么办到的?”输就输了,他绝不会耍赖,但他要知道原因,再有下回,他绝不会跌倒在同一件事上。
  “一开始,我们挂上旗杆的纸就不止一张,然后瑞雪出场绘图,等到画得差不多了,点燃烟弹,让白烟迷惑大家的视线。接着青青易容成瑞雪模样,绘下最后一笔,再点上双睛。此时,瑞雪已在船舱中,改换衣饰形貌成为画中人,最后她俩再迅速地交换过来,并且由青青将会好的画作撕下,带进船舱,瑞雪则站在另一张白纸前,装作刚从图画里走出来一般,便造成轰动的效果了。”
  “白烟确实可以迷惑视线,但两名弱女子动作得再快,也不可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她笑得贼兮兮的。“移形换影。”
  他两颗眼睛瞪得差点掉出来。“你……你把你家祖传的轻功教给了她们……两个风尘女子……”这也太疯狂了。
  “风尘女子又怎样?况且,她们现在已经是我家的人了,等这场花魁赛结束,青青就会到焦府工作。至于瑞雪,她早存够赎身的钱,一直没离开倚香院,是顾惜着嬷嬷对待众姐妹不似其他老鸨,将旗下姑娘当牲畜动辄打骂,可这回青青被你二姐伤了脸,虽然我给她用了你送我的伤药,但是还是留下疤痕。嬷嬷嫌她这模样难看,竟要将她转卖给三等娼寮,于是我给青青赎了身,瑞雪也算看清嬷嬷的真面目。因此瑞雪便赎了自身,我知她深情重义、又通诗书、专擅棋画,便请她到我大伯新开的通吉斋当女掌柜,她答应了。若非你我早为这场花魁赛定下赌注,她们早跑了,才不给倚香院挣这份荣耀呢!”
  提到任二姐,任十美就想叹气。她最近跟那位王八蛋侯爷是越吵越厉害,大家都劝他们和离,侯爷开价十万两黄金,只要给了钱,他随时走人,偏偏任二姐不要,就是要拖着大家一起受累,任十美被他俩给烦死了。
  “说来青青的事,是我任家对不起她,你先替我跟她道声歉,我会再寻良医,务必治好她的脸。”
  “知道啦!”她随口应下。其实她早就在替任家补篓子了,否则她怎么会送药又赎人,还替瑞雪安排工作?
  一切全是为了任十美,她不想他愧疚,想要他开心,所以她愿意费尽心力做所有对他有益的事。
  她还没有告诉他,她爱他,但事实上,她的心里早已装了他。
  这场花魁大赛,最后出乎众人意料地以瑞雪胜出作为了结。
  焦俏很开心、瑞雪很开心、青青很开心、多数人都很开心,只有少部分人不开心,比如任十美。他知道不该斤斤计较于一场比赛的失败得失,眼光要放远,把握下一场比赛才是最重要的,但他的心情还是不好。
  每输一回,离娶她进门的时刻就远一步,这样要到什么时候,他才能真正得到她?
  不行、不行,这样比下去太浪费时间了,他非想个好办法,尽快赢得一百场胜利才行,否则老是看着她,被她迷得昏头转向,却不能完全拥有她,他早晚闷死!
  为了自己的终身“性福”,任十美发挥出全部潜力,试图让他与焦俏的比赛在一个月内分出胜负。
  当然,结果一定要是他胜足一百场,大红花轿迎娶她过门才行,他是绝对不会去入赘。
  如此一来,出题的难度就大上许多,要对他有利,却是她不擅长的,又不能被她看出破绽,因此他拔断了不少头发,连带着服侍他的小豆子——嗯,惜春呢?
  任十美消受不了她的美人恩,因此将她打发去服侍大夫人了。
  他亲自挑了个机灵的小厮,虽然不如惜春知冷知热、殷勤有加,但最起码,他不必再担心自己贞操有失,被气得发狂的焦俏一刀砍断是非根,从此只能入宫做太监。
  惜春几次向大夫人求情,试图以悲情打动大夫人,逼他再将她收回去。
  但今天的任十美已经不是四年多前那个被养在女儿堆中,让众夫人、姨娘、姐妹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青蛙,只会坐井观天。
  他长大了,并且长得非常好,有勇有谋,任庄主已经把大半家业交给他负责,他处理得得心应手,毫不逊色于庄主年轻时的狠辣作风。
  大夫人已经没有办法再影响儿子的决定——不,应该说,任家里已没有人再能指挥他,现在他是半个家主,只有他下命令,没人可以违抗他。
  惜春的不知好歹让他愤怒。妇人之仁终究不是好事,瞧瞧他,救了人,却给自己添了这么个大麻烦,他后悔死了。
  以后好事还是可以做,但得挑着做,他绝对不再犯救了人、反被咬一口的蠢事。
  他给了惜春两条路,第一,好好服侍大夫人,她可以在任家住下去,随便她爱待多久,他就当养一个吃闲饭的。
  第二,他给她一笔银子,看她是要去买座小庄园,从此靠收租过活,或者她想做点小生意也行,他还可以免费为她提供店铺,但从此而后,她与任家再无瓜葛,他们俩前生无缘、今生无缘、来生更无缘。
  惜春虽然不满意,但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把戏都使过了,仍然无法让他收回成命,只得委委屈屈地去服侍大夫人。
  但她心底其实还是存着奢望,只要同住任府,总有机会让她近水楼台先得月。
  任十美也知道她打的主意,却懒得理她。这样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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