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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辰参相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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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他愿意尽他所能守护她,让她永远不再受一点点伤!
  “真是傻子。”秦雪郁有些无奈,又难掩甜蜜地呢喃,“我不是小女娃了,你也不是我的护卫,根本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守护着我呀。”
  她当然不是小孩。她已经是个初解人事的成熟女子,如同正在盛开的花,极为诱人。所以,护花人竟成了采花贼,让她细细的疼着,难受得紧。
  真的好难受,却又好舒服。有种难言的空虚需要他填满,深沉的渴求让她湿润柔软着,忍不住要磨赠他。“老江……老江……”
  知道她不爱被压住,他就任由她跨骑身上。知道她已然动情,正受着情欲冲刷煎熬,便温柔地褪去彼此下身衣物,然后——
  梅花的暗香彷佛出现在辽阔荒芜的北漠,在暗夜的简陋斗室中浓郁芬芳。
  经过一番缜密协商安排之后,终于尘埃落定。先锋由江万翼带领京里来的精兵担任,中军是慕容开领西疆与北漠共同编队成的悍军部队,而秦雪郁则奉命留守营地,保护秦天白大将军的安危。他们出兵去了之后,偌大的营地变得冷清。留守的军队多是老弱伤兵,毫无紧张戒慎气氛,只有秦雪郁一个人焦灼等候着前线回来的消息。
  “区区马贼,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吗?”秦大将军无事人似的,在大白天就喝酒,听了扫荡马贼的打算,还大肆批评着,“想当年我们数将轻骑……”
  “就是当年没除尽,才有后来这些年的坐大跟作乱。”秦雪郁心情已经郁闷极了,说话自然毫不修饰。她不客气地抢白父亲。
  啪!秦大将军蒲扇般的大掌狠拍在桌上,杯盘酒碗都跳了一跳。
  “你顶什么嘴?照你说,倒是看不起我这个为爹的了?”
  “您又何尝看得起我过?”索性豁出去了,秦雪郁怒冲冲地顶回去,“这些年来,我全心在北漠军,您却从来不肯痛快把军符交到我手上,不管是要练兵、要打仗、要采购……我的意见您全反对;而您呢?除了钻钱就是喝酒,到现在搞到自己的仗得让外人帮忙来打,这算什么英雄好汉,还提什么当年?”
  “谁要你说那些?”秦大将军涨红了一张脸,怒吼起来,大手对着偌大的厅房一挥,“你为什么不好好待在家里?为什么不能像你姐姐一样,嫁个夫婿之后去过平常日子?你搞到现在这个样子,还有谁敢娶你?叫我怎么向你死去的母亲交代?”
  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嫁不出去?秦雪郁一时之间目瞪口呆。
  “爹,我根本不打算嫁人。”她回神之后,坚决道:“我要一辈子待在北漠,为北漠军效命。”
  “笨蛋!”秦将军怒吼起来,吼声犹如狂风暴雨,“谁要你一辈子效命北漠军?女人就该有女人样,就该成亲生子,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我娘也成亲生子了,难道就安稳快乐一辈子吗?”她大声顶嘴。
  大将军脸上突现痛楚。他对妻妾确实有亏欠,从没让她们过过夫妻相守的好日子。正因为如此,他才特别想要补偿两个女儿,希望她们都能有好归宿。骄纵却美丽的大女儿顺利嫁了出去,此刻在富饶平静的金陵过着好日子;但这个自小聪明的小女儿却完全无心找对象,甚至铁了心要当女将军。
  “你…”呛辣的冲脾气跟他这个父亲简真模一样。秦将军被抢白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气得把手中酒碗狠狠往墙上一损,怒道:“谁要你留在北漠一辈子?给我越早走越好,快点嫁掉让你夫婿去担心,我不想再管你了!麻烦货!”
  “我才不需要任何人担心!”秦雪郁被说得一阵心痛,却依然倔强地在父亲面前站得直挺,一老一少横眉竖目瞪着对方。
  外头的士兵们知道将军跟参将正在吵架,都远远地避开了。他们父女时有争执,众人早已见怪不怪。
  不过,就有个勇者小兵毫不怕死,直闯了进去。他一脸慌张,跌跌撞撞地嚷着,“军报!有军报!紧急军报!”
  听这一句,秦雪郁也顾不得跟父亲吵架了,连忙抓住小兵,“怎么回事,有什么紧急军报?”
  “马贼狡猾,分多路窜逃,实则另有埋伏。此次北漠前锋全军覆没,领军的江参将被俘,生死不明!”光听这一句,秦雪郁脑海突然一片空白。怎么可能?他那么沉稳谨慎的人,怎会如此轻易就中了一群乌合之众的埋伏?
  其中必有问题。
  只见她父亲也一脸不敢置信,抓住小兵猛问:“你说清楚点,这是怎么回事?马贼哪来的埋伏?”
  “他们近来跟境外的北蛮有勾结,已经被收买了,北蛮一直用马贼当刺探军情的前探!”
  听到这儿,秦雪郁突然觉得一阵古怪。
  这个小兵,未免知道得太多了。连她一个前线参将都不知道的事,小兵为何会如此了如指掌?
  她回头看了看他,秀眉皱得更紧。奇怪,为何……这人似曾相识?低头一看,他那双靴子……好像十分眼熟。
  她还没回过神,下一刻,风云变色。本来在秦大将军身边慌张禀告着的小兵,突然一抬头,目露凶光;眼神一闪之后,一把亮晃晃的匕首随即出现,抵住了秦天白的咽喉。
  “抱歉了,秦大将军。”小兵嗓音突地低沉了几分,冷冷一笑。
  哪是什么小兵?这绝对是马贼的首领。他的邪佞笑声,秦雪郁牢牢记在脑海里,绝不可能轻易忘记。
  “秦参将,我们又见面了。”
  逼人的双眸直视着她,语气却故意放得十分暧昧,让秦大将军听了,全身就是一僵。他侧脸,怒目相视。
  “秦大将军,真看不出来,你还生得出这么千娇百媚的女儿。不管脸蛋还是身段,全是一流,令人尝过了,就难以忘怀。”说着,他还邪邪一笑。
  “爹!你别听他乱讲,我根本没!”
  “啧啧,真令人伤心,我们明明共度过销魂的一夜……”
  “住嘴!给我住嘴!”为了女儿,秦大将军爆发了,他如受伤狮子一样狂乱挣扎,愤怒烧红了他的眼,根本不顾抵在咽喉的尖刀。刀剑无眼,一阵乱斗中,秦大将军被划了一刀,鲜血溅湿了他的衣襟。秦雪郁脸色发白,却依然冲上前去!偏偏此刻又有两个小兵打扮的贼人悄悄进来,一左一右擒住了秦雪郁。就这样,秦家父女同时落入了恶人之手。
  秦大将军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布团之际,一双虎目瞪得像是要流血,只能眼睁睁看着恶人抓住了女儿缚绑,还轻薄地摸了一下她的脸。
  “说真的,你越来越美了。”贼人感叹似地说着,“看来姓江的不像外表那么没用,真是便宜了那蠢材。”
  秦雪郁嘴里也被塞了布团,呜呜作声,奋力挣扎。
  “不用再白费力气了,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他冷笑,“现在军营里剩的都是老弱残兵,他们自保都来不及了,哪可能管到你们?”
  秦家父女依然死命瞪着他。
  “好吧,看你们死不瞑目的样子,我就老实告诉你,让你们当个明白鬼,也省得半夜回来扰我清梦。”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染血的尖刀,一面说:“根据我潜伏多日的观察,北漠军早已不堪一击。先窝国觊觎这块北漠大地已经很久,一直都在暗中布局。这一次,要一举拿下此地!现下江万翼跟慕容开都被诱出营,去得老远,根本赶不回来;等他们回来时,先窝大军早已进驻。我只要杀了你们俩,就大功告成了!”
  说着,他放声大笑,笑声粗犷中带点凄厉,“想我斩辰被流放了十几年,终于有报仇雪恨的一日。秦天白,你做鬼也想不到吧?!”
  听到这儿,被愤怒遮蔽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
  秦家父女同时猜到这人是谁了!
  第7章(1)
  “斩”并不是中原的姓氏,其实属于先窝国。早年还臣服中原之际,每年都会奉上岁贡,金银、香料、美酒、艳女……应有尽有。结果就是这样出了事。
  有一年进贡的北蛮艳女在进京途中,据传跟护送的武官暗生了情绦。但武官一完成使命,实时被召回北漠,而先窝来的美女还是被赐给了皇弟当小妾。
  孩子出生在王爷府,长得不全像中土人士,大家都以为是母亲来自北蛮的关系。直到多年后,孩子的母亲抑郁过世之际,死前唯一愿望,居然是想见当年的情人一面。
  这件事不晓得为什么传开了,引得众人议论纷纷,甚至怀疑起孩子的爹是谁。
  王爷自然丢不起这个脸,大怒之下,除了下令追捕当年失职的武将,还打算把来路不明的孩子送走。彼时那孩子已经十岁出头了,被送走的途中竟独自逃脱,从此不知去向,怎么找也找不到,再也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眼前这马贼之首!斩辰,就是当年闹得满城风雨的那名小孩。难怪他的眸色与中土人士不同,隐约有种太阳的金黄光芒。秦雪郁与他四目相对过,便再也忘不掉。
  “冤有头,债有主,当年的仇,我会一个一个讨回公道。是你硬把我生父召回北漠,拆散他与我娘的姻缘。”斩辰冷冷说,一双眸色特殊的眼也极冷。
  秦雪郁死命瞪着他。这人愤世嫉俗到极点,根本不可理喻。
  “可惜,可惜。我本来……”说着,他缓缓踱到秦雪郁面前,以亮晃晃的匕首刀背轻抬起她的下巴,眼光渐渐复杂,审视着她。
  他的恨是货真价实,但他的心动也是。要不然,就不会三番两次跟踪她,还为了她躲在北漠军营里这么久了。从第一眼见到她,就被她身处险境依然傲然强悍而吸引。她犹如北漠旱荒之地绽放的艳丽花朵,那么嚣张、夺目。
  “……我本来,真的不想杀你。”他的嗓音低了,眼中的矛盾一闪而过。但秦雪郁看到了。她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对于情爱的自觉被唤醒,敏锐地察觉出那股特殊的情绦。
  只要刀锋往前一送,她当场会毙命。但他一直没有这样做,却像出神一样凝视着她,这代表!
  秦雪郁先侧耳细听了外头动静,心里立刻当机立断,决定放胆一赌。
  大眼一眨,又一眨,长长睫毛掩下,一颗大大的泪珠儿滑落脸颊,在锋利的匕首上跌碎。
  没有什么比强悍的女人流泪更令人心折了。斩辰持刀的手陡然一僵,紧握得指节都微微泛白。
  含泪的大眼睛如怨如诉,虽然嘴儿被布团塞住,眼波却像在说千言万语。她还在流泪,委委屈屈的,就算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要心软。
  有些时候,柔才能克刚。兵法里也是这么说的。强悍了一辈子的秦雪郁,慢慢的才领悟到真谛。他竟杀不下手。一次又一次,他杀不了她。这一刻的迟疑让情势逆转。
  “喝!”秦雪郁腰一弯,用全身撞过去,出其不意地把斩辰撞倒,匕首也脱手落地,滚得老远。
  “干什么?”
  “小心!”
  喽啰怒吼起来。
  突然之间,众人眼前一花。呼声四起,门口、窗口全被北漠士兵占领,虽然有胖有瘦、有老有少,都不是凶悍精兵的模样。
  “参将莫怕!我们来救你!”带头老兵喊道。他们在外焦急窥伺许久,终于抓到机会可以冲进来了。
  “笑死人,就凭这一群拐瓜劣枣的,也想!”
  “闭嘴!”老兵吆喝,“弟兄们,抓住这该死的毛贼!”
  一个打不过,两个打不过,但一群一起上,就算是拐瓜劣枣,也还是能奏效。马贼再凶悍,也依然寡不敌众。吆喝混乱之后,暂时尘埃落定。秦雪郁一脱困,扯掉嘴里被塞的布团,顾不得脸上有多狼狈,就先扑过去帮父亲松绑。
  “爹,你的伤,没事吗?先把血擦一擦……”她急着一迭连声问。
  高大的身躯跟枪了一下,秦天白连站也站不起来,却狠心一把推开女儿。“让开,我没事。”
  “可是……”
  “我说没事就没事!一点小伤,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众目睽睽之下,大将军跟枪着瘸拐而去,丝毫不领情的样子。
  他们怎么能懂呢,英雄迟暮的难堪?中了埋伏也就算了,还得靠着女儿的泪水才保住一条命,当年,当年的他!
  当年又怎么样?像雪郁之前顶撞的,就算以前他有多威风,早已经是过去的事。如今,一切都不同了。
  “参将?参——”
  “没事。”秦雪郁强打起精神,回头望着这些奋勇冲进来救人的士兵。平日,他们都是被忽略的一群。冲锋打仗轮不到,永远负责留守或杂务,但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危机时刻不但没有弃帅保命,更没有贪生怕死!
  秦雪郁感动地望着他们,然后,红唇轻敌!
  “传令下去、要士兵们全部集合。我亲自一个一个点兵,就不信抓不出混在里面的内奸。”她悍然眼神往被五花大绑的马贼们一扫,狠道:“至于这几个被抓的嘛,其中一个是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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