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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霸王猎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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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祺杰呢?
  她望向幽暗的室内,什么也看不见,以为他并不在,她很没安全感地沿着沙发站起来,摸索到门边,想问他电灯开关在哪儿。
  她打开门,外头并没有人,而且窗户透进了阳光,显示现在仍是白天,她迟疑地回顾,藉由外面的光线看向卧房,发觉窗户被关上了。
  一定是斯祺杰曾进来过,见她睡着才帮她把窗关上了。她这么以为,心情好多了,她终究对他还有份期待,相信他并不坏。
  她轻轻关上门,一转身结结实实地撞在一道黑影上,她吓了好大一跳,手不经意地触到一道坚硬的“墙”,还是热呼呼有温度的,隐约还嗅到一股沐浴后的清新气息。
  疑惑中她听见斯祺杰沉沉的声音——
  “不是说别出去吗?”
  “啊!”她这才警觉到她触碰到的不是墙,而是他裸裎的身躯!她猛然退开一步,撞在门板上,心强烈骚动。
  “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在外头,想问灯怎么开……”夜心脸红通通地说,幸好里头很暗,暗到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你……怎么会在这里面?”
  “我进来好一会儿了。”在她开门的那一刻,他就下床瞧她想做什么?
  “哦,不好意思,我睡着了,真是谢谢你。”她谢他为她关上窗。
  斯祺杰听不懂这无厘头的感谢,以为她是感谢他还没“碰”她,他嗤笑。“要不要洗个澡?”
  “好,可以先打开灯吗?”夜心含糊地应着,呼吸突然紧窒,觉得他说得好暖昧。
  “当然可以。”他转身离开。
  她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却感觉他离开了,没有离她那么近,但那股沐浴后的气息仍存在她的鼻息间,教她心儿慌乱。
  一阵突来的光线教她本能地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灯光,找寻他的方向,朝他望去,她惊羞地低下头去,他身上居然只有一件黑色底裤,精壮的男性体魄毫无遮掩!
  “你低着头做什么?”斯祺杰爱笑不笑地问。
  “浴室是不是那间?”夜心仍低着头,手指着大床右侧那道毛玻璃隔间的门问他。
  “嗯。”他盯着她羞答答的样子,觉得好笑。
  “我去拿衣服。”夜心赶紧走到沙发旁去拿行李,手指微颤地打开,取出睡衣和沐浴用品,用最快的速度向浴室走去,关上门,她急着上锁,发现这道门没有锁!
  她开始不安,也许斯祺杰认为这是他的私人领域不需要加道锁,可是她真的很不习惯,她祈祷他是个君子,不会在她洗澎澎时开进来。
  她战战兢兢地解开衣裙,打开水龙头淋浴,心始终纷乱,但直到她洗好,什么事也没发生,她穿上睡衣,松了口气,走了出去。
  瞄到他躺在床上看一本原文书,她快快溜到行李袋前放好换洗的衣物,还把行李箱里的东西重新整理一遍,茫然地拖延时间。
  斯祺杰分神地瞬了她一眼,发现她居然穿著小碎花的睡衣睡裤,俨然像个稚气未脱的小女生,他压低了眉,很想立刻就剥光她这身幼稚到极点的睡衣。
  “夜心,你过来。”
  “我在忙。”她第一次听他唤她的名,背脊像通过电流似的全身热烘烘。
  他远远地看她手忙脚乱的把衣服乱迭一通,轻易地看出她很紧张,但他可不容任何人违抗他的成命。他放下书,朝她走去,倾身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力道之强悍令她的长发也飘了起来。
  “那么爱迭衣服,把你身上这件也迭了。”他说完,唇落在她的唇上,动手解开她身上的小女生睡衣,她惊慌地握着他的大手,想阻止他;他却加深了他的吻,火热的舌勾引她软软的舌尖热烈探索,她心神俱颤,连手指都失去了力量,只能任他解开扣子,扯去她的睡衣。“不要在我面前穿得像个小女生。”他声音低沉,却是十足的霸气。
  “那……那要穿怎样?我只有带两件睡衣,是同一款的。”她双手掩在胸前,羞到眼眶泛红。
  “那就别穿。”他冷笑,扯下小碎花的睡裤;她白皙的双腿不停颤动,身上仅剩白色胸衣和小小的底裤可以蔽体。
  “还有,我说过不许掉泪。”他警告,目光扫过她动人的年轻体态,她的腰肢纤细,肌肤雪白,胸波丰盈诱人,她的身子就像一朵初绽的蓓蕾,散发着幽禁的芳香,让他有了侵略的念头。
  “是不是只要我做了你不喜欢的事,你就会收回那本支票?”夜心恐惧地问。
  “没错,所以你最好不要忤逆我。”他残忍地说,眼色嘲讽。
  夜心深深被他刺伤,这无关那本支票,而是他无情的神态毁了她心底深处仅剩的一点爱慕之情。
  “去吃饭。”他命令。
  “是。”她低着头,眼底凝着泪走向吧台上早已冷掉的餐点,坐到高脚椅上,拿起汤匙,却什么也吃不下。
  斯祺杰回到床上,重新拾起原文书,双眼却不在书上,他的心已成了一团火,被她老坐在那儿动也不动的模样惹毛,他知道她可能又低头在哭,这教他十分懊恼。
  他选择不再理她,他可没忘掉想得到她的理由,他要把遭背叛的恨意全发泄在她身上,他无法相信任何女人,更不可能爱上眼前的她。
  他索性抛下书,套上睡袍,走出卧房,免得看了她心烦。
  夜心知道他出去了,泪忍不住滴了下来,深怕真的惹他不开心,她勉强自己吃饭,淌下的泪和凉凉的饭菜一起进了口中。
  其实她心底一直有个疑问,他为什么要交换她?如果只是想玩弄她,那么他已经办到了,他残酷的亲昵已伤透了她的心,可是他究竟是相中了她哪一点?
  想起他说过的那句“我要她”,已教她从原本的心悸变成了惊惧!
  她乖乖吃完饭,喝了矿泉水坐着发楞,门又被打开了,好一会儿才关上,她虽没有回头,却感觉他正盯着她看,想象他漠然的目光,她痛苦万分。
  他向她走来了,进了小吧台里倒了酒,没有跟她说话的意思,漫不经心地瞬了她一眼。
  她泪眼如星,默默看着他。
  “喝吗?”他面无表情地拿酒杯问她,心却已被她揪得死紧。
  她踌躇地摇头,双手拘谨地放在膝上,无意中把柔美的胸波夹紧,露出诱人的曲线。
  他的目光变得危险,一口饮尽杯中物。
  “睡吧!”他说着,绕出吧台。
  夜心脑子霎时烘热,不知哪来的勇气,她问道:“为什么……你要交换我?那天……你说好想我,是想我什么?”
  斯祺杰定住脚步,目光邪肆地看遍她比例完美的身子,最后锁定在她闪烁的双眼。“男人对女人除了想入非非,还有什么可想?”他一把攫住她纤纤的腰肢,嘲弄地问:“难道你以为我爱上你了吗?”
  她睁大眼看他,眼底满是受伤。
  他看到了,却变本加厉地伤害她。“少在那里作梦,你要记住,今后你的身分不但是我的女人,还是我的佣人,我随时会享用你,直到我厌倦你为止。”
  夜心寒毛直竖,直到这一刻地才真正清醒,是她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他根本是个无情的人!
  他不由分说地吻她,吻得她的唇肿胀,她一点也不喜欢,无法有回应,不知哪来的叛逆勇气,她用力地咬了他一口。
  “呃——”斯祺杰赫然放开她,尝到唇上渗出的血味,冷冷地看着她惊恐的表青。
  “我……道歉。”
  他没开口,冒着寒光的眼令四下的空气也跟着冻结了。
  “你……会收回支票吗?”她怯生生地问,却大大地激怒了他,他痛恨她在意的只是钱,女人总是可以为钱作践自己,没有例外!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她扛在肩上,走向大床,将她甩到床上,不客气地压抵着她,粗鲁地吻她,扯去她的胸衣,揉捏她的圆润,粗糙的手指侵向粉嫩花蕾,毫不理会她是否会疼痛。
  夜心惊慌不已,深知他没有一丁点情意,心底好难过。但她更怕的是他会收回支票,不再帮助父亲,只能屈服在他精实的体魄之下,任他的手在她身子上下肆虐,不再忤逆他。
  他的手欺向她的双腿间,撕裂了障碍,进入她的敏感处,吻移上她的柔波,尽情地羞辱她,直到他发现她像条僵硬的死鱼,他愠怒地低吼:“那么不情愿吗?”
  “我……”夜心害怕得连声音都发颤。
  他怒瞪她,这才发现她小脸苍白,一脸惊慌,老早被他吓坏了!
  该死的!他做了什么?他不发一语地躺到床的另一侧,不愿再碰她;她的模样让他觉得懊悔至极。
  夜心暗自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孱弱的心觉得好累,眼泪也顺着眼角不断坠落,她蜷曲起自己,止不住地颤抖着,不知该如何才好。她很害怕他会再碰她,祈祷他会放过她,许久后他真的起身,穿上衣服,像一阵愤怒的风离她而去,她颤抖地把脸埋在枕头上哀哀地哭泣;哭着哭着,她竟昏沉沉地睡去了。
  再度醒来时,她惊诧的发觉飞机是停着的!而斯祺杰并没有再回来。
  难道已经到达了吗?
  为何他不叫醒她,会不会是要……遗弃她?
  她慌张地下床去穿衣服,换掉被扯得狼狈的内衣,此时门外有人敲门,她心想若是斯祺杰,他绝不会敲门的。“谁?”
  “我是空服员,帮你送餐点了。”空服员亲切的声音传了进来。
  又到吃饭的时间了?夜心没有戴表的习惯,这里也没有时钟,她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她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开门让空服员进来。
  空服员友善地对她打招呼,放下餐点,重新铺好凌乱的床,收拾吧台上用过的餐具,正要走。
  夜心叫住她问:“请问飞机为何停下?”
  “现在是中途停机加油,大约再半个小时才会再起飞。”空服员笑着驻足回答。
  夜心这才松了口气。“还要再多久才会到比利时?”
  “大约五个小时,全程约十八个钟头呢!”
  “斯先生人呢?”夜心迟疑地问。
  “他在外头。”
  幸好,他没有就这么走人,那她只好安分地待在这里了。“谢谢。”她谢过人家。
  “不客气,我想你一定是斯先生的贵客,这台专机从来没有任何女性上来过呢!”空服员迳自猜着。
  夜心挤出笑来。“贵客”——她可不敢当!
  空服员随即离开,夜心什么也吃不下,心底无奈也无聊,她在房里四处走动,在床头找到斯祺杰遗留在床头的一本英文原文书,她拿起来翻阅,发现这是本文选集,内容是许多精英作者的散文集,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有深度。
  什么样的人阅读什么样的书,她真的很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抱着他的书看了好一会儿。却只找到许多生字和艰深的句型。
  不久后飞机起飞了,播音器传来要系上安全带的讯息,她抱着书坐到沙发上,系好了安全带,就专注地研究他,这一研究竟用去了五个钟头之久,但她根本是一无所获,而直到到达比利时,她都没再见他进来,倒是空服员进来提醒她,收拾行李准备下飞机。
  她拎着行李走出卧房,这才知道外头不只斯祺杰一人,还有两个和他一般高大、挺拔过人的男子和他一起,想必是他的友人。而斯祺杰也看见了她,脸上却什么表情也没有,当她是空气似的,倒是那两个男子饶富兴味地瞧了她一会儿。
  眼看着斯祺杰并没有介绍他们给她认识,夜心有自知之明,她是个不重要的人,没资格认识他的朋友,但她仍有教养地对他们点头致意,他们也点了头回应。
  出了机场后,她随他们搭上一部豪华的六人座休旅车离去,她就坐在斯祺杰身边,但他一直没正眼瞧过她,她也不想得罪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车子直驶布鲁塞尔的近郊,开进一幢独门独院的豪门别苑里,夜心拎着行李跟着他们下车,好奇地看着四周的草坪,林立的大树和别致的三层楼建筑,而斯祺杰可没等她,率先和他的朋友们进了屋里,她只好加快脚步跟着进屋。
  屋内一名白发苍苍的女管家,领着一群穿著制服的女佣列队恭迎。“欢迎回来,斯先生。”
  众人行礼过后,发现跟在后头的夜心,管家走向前来,恭谨地问斯祺杰:“先生,这位小姐是?”
  管家还没问完,斯祺杰就不耐地说:“新来的女佣。”
  夜心怔然,他竟这么介绍她!
  “拿一套女佣的制服给她,编派她白天的工作。”他下令。
  “是。”女管家接下旨意。
  夜心呆立着,但斯祺杰没有看她一眼,和他的朋友直接走向二楼。
  “来吧,东方女孩。”管家招手要领她去拿制服,其它女佣有的各自去工作,有的交头接耳看着她不知在说些什么。
  夜心心底苦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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